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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佰壹拾捌章兩情相悅湖光伴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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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我正好趁此機會知一下天元國的秘密。”聞聽此言小胖一驚,好奇的問道:“什麼秘密?”

“當我偶有所境界有所提升,就在你們趕來之時,我冥冥之中知到一股細微的波動,應該是位實力十分強大的前輩正在用知查探我,那種波動很細微,而且只出現了一瞬便消失了。可能是我正在悟的緣故,對於天地元氣的波動十分,這才捕捉到了。而且從那悟之後,我總覺皇城內的天地元氣波動好像也不是那種自然狀態,我判斷那邊應該有種強大的陣法存在。”陳風說完神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若真有什麼大陣存在也很正常,我在浩劍宗中就看到過一些記載,你們天元國是世間唯一一個沒有修真宗門支持卻還能如此強大的國家,就連摩柯寺、太上教都不能來此弘揚佛法傳授教義。”聽到譚小胖所說,陳風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才緩緩說道:“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就像當覺到的那個強大的氣息,元文帝背後應該有實力強大的人在支持他。你我都是修真者,若說單憑一個盡是普通人的國家想要和那些修真宗門對抗,是本不可能的。”

“不是啊,像墨師那樣的不也是修真者麼?”

“畢竟墨師韓星仁包括我在內,只靠著這些人也是不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

“其實我也只是猜測,也不知道背後到底有沒有什麼,總之這一切還不是你我現在的境界可以知道的。”說完陳風神並沒有放鬆,他越是猜測越覺得這裡面有古怪,而且那種自己彷佛是一顆棋子,被一隻無形大手所掌控的覺越來越強烈了。

祭天廣場已經被四面八方的民眾圍得水洩不通了,沐曉白和母親勉強擠到了個比較靠前的位置,但這裡距離中心地帶還相距甚遠,只能遠遠的看見那邊也是人頭攢動,但相貌是看不清的。

祭天廣場中心已經搭好了高臺,文武官員也都相繼到來,此時他們的話題都在圍繞著今到底因何辦此隆重盛典,最重要的是好像元文帝對此事很看重。張帥自然知道事情的始末,也有一些同僚前來攀談詢問,他自然不會提前告知真相,而是假意推脫自己也不知道。

“陛下駕到!”就在整個廣場躁動異常的時候,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廣場上的人群頓時都紛紛屏住呼安靜了下來。只見遠處有一支兵護衛的隊伍緩緩向著廣場中心行進而來,隊伍中間一人騎高頭大馬,身披黃袍,頭戴紫金冠,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遠遠觀望便能讓人產生跪拜的衝動。

天元國自建國之起,百姓官員見陛下若非重要事不必行跪拜大禮,只需躬身行禮即可,而皇室成員外出一律騎馬或步行,文武官員亦是如此,這也是天元國人個個尚武的體現。

但今之事乃國之盛典,反而更看重一些繁文縟節,當元文帝隨侍衛緩緩行來時,群臣和百姓皆紛紛跪倒行禮,口中皆高呼:“參見陛下!”元文帝在侍衛簇擁下登上高臺而坐,大聲說道:“平身!”聞言群臣百姓紛紛起身,安靜的場面頓時又變得嘈雜了起來。此時元文帝身邊忽然閃出一人,正是韓星仁,他附於陛下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後便垂手立於一旁。下面群臣有些是認得韓星仁的,見他竟然出現在此處,一個個心中的疑惑更加多了起來。

“那不是星仁麼?”

“是啊,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他就是那個西境韓帥的兒子?”

“正是他,不過之前有傳言說他外出修道,陛下當年也曾說過等他回來便封其為國師,難道今之事就是為了他?”

“有這個可能,不然還能有何事值得如此隆重的盛典?聽說午間陛下還會在皇城中宴請群臣。”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樣了,既然要宴請那肯定是高興的事,虧我昨天還緊張半天。”

“王大人您怎麼看此事?”聽見有人問自己,王司徒微微皺起了眉頭,緊緊盯著韓星仁看了看,心中已然知曉那位大人應該已經遭遇了不測,而十有仈jiu是因為韓星仁的突然迴歸,再加上自己兒子王士林那種莫名的死法,一個令人絕望的猜測此時已是出現在他心中,頓時後背冒出一身冷汗,但細細想來他的身份應該還未暴,不然自己今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了。但韓星仁畢竟是修真者身份,若憑自己這**凡胎報仇是不現實的。想到此處王司徒急忙收斂了情緒,以免他人看出問題,而他心中也並不是放棄了報仇的念頭,只是想做好萬全的準備才可實施,還要務求一次成功,他相信老天是不會給他兩次機會的。

“此事眾人所說也不過是猜測,還是要等真正公佈才能確定,但我看陛下的意思好像並不著急。”王司徒回了那位大人的話,一雙眼睛卻是緊緊盯著高臺之上。

群臣在議論,周圍的百姓談論的聲音更大更嘈雜,但他們更多的並不是關心今到底所為何事,而是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各位大人身上,紛紛議論著這人是何官職,那人家室如何等等等等。沐曉白的母親自然也是如此,從到這開始,她就一直指點著各個官員,很快便和周圍的幾個婦女聊到了一起,因為她們關心的都是誰家有正當年還未娶的公子。沐曉白已經被她母親如此之舉的十分羞愧,但礙於母親臉面也不好發作,再加上此時退路已經被人群徹底堵死,想要逃跑是不可能了,只能在此承受著母親的煎熬。

就在這時忽然最靠前的位置爆發出一陣躁動,沐曉白也急忙看去,發現眾人看向zhōngyāng高臺的位置,此時那邊正有許多身影齊齊登上高臺,紛紛站於元文帝身後不遠處。

“那些人應該就是皇子公主和一些王侯世子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我也是猜的,不過你看陛下在高臺上,群臣卻在下面,這說明能站在上面的必定都是皇室的直系或旁系。”

“這些個皇子世子一個個看著都是一副人中龍鳳的樣子,要是誰家孩子能嫁給他們那真是飛黃騰達了。”聽到這句沐曉白的母親眼神一亮,急忙拉著沐曉白又往前擠了擠,伸著脖子向高臺上使勁看著。

“曉白你也看看啊?”

“看什麼啊?連長什麼樣子都看不清,有什麼可看的。”沐曉白有些不耐的說。

“你這死丫頭是想氣死我不成。”

“娘你又來了,好好好,我看還不成。”

“我說你們就別痴心妄想了,這些皇室的世子可不是咱們這種布衣可以高攀的。”

“為什麼不能?又沒有規定皇室和百姓不能通婚,天元歷史上也有過這樣的事。”

“這些是曾經有過,但你們也不想想那才是多大的概率?就說如今這些皇子世子,只要是還未婚娶的,早就有一些大人把自己的閨女孫女往他們身邊送,哪裡能輪得到咱們?”沐曉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趕忙對母親說道:“你聽聽,這麼是不可能的,咱們回去。”

“你要敢回去我就打斷你的腿!就算那些皇子不行不是還有這麼多大人呢麼,你看看他們身邊也站著一些翩翩公子,這哪一個不比那個陳風強了?”聽母親一語道破自己的心事,沐曉白有些驚慌了:“娘你說什麼呢。”

“說什麼?我自己的閨女我還不清楚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把話徹底說明白了,你跟那個小無賴絕無可能,想高攀咱們家他還不夠資格。”

“娘!你怎麼又來了!咱們怎麼比人強了?什麼就高攀了?”沐曉白心裡也是頂起了一股怒火,但礙於對方是自己母親,她也不能太過任

“怎麼不高攀?他爸就是個賣國賊,他們一家人都有問題,那小子如今怎麼偷偷回來的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有見不得光的事情!”沐曉白的母親也動了真火,說話的聲音竟不自覺的大了許多,一旁的幾個婦女雖然不知道她們母女在談論誰,但也聽出了個大概,全都有些幸災樂禍般的說道:“哎呀,你閨女怎麼能找那種沒地位背景又有汙點的人呢?”

“就是就是,這以後沒準連帶著你們一家子都得坐牢的。”聽著旁邊人的議論,曉白母親的臉越發難看了起來,而沐曉白也被這些人的話刺的身體有些微微發抖,但她緊咬著嘴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直到此時她心中才真正確定,自己是真的喜歡陳風,真的想和他在一起,當年她知道陳風的身世後沒疏遠他可能還是因為小孩子都比較單純善良,但今聽聞這些冷嘲熱諷,她突然能受到陳風這麼多年一直在承受著什麼,她到傷心,難過。當年她只是知道陳風一家的生活十分艱辛,但此時她才真正明白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艱辛。她不在乎他的身份背景家世,不在乎別人的冷言冷語,即使艱辛也願意和他生活在一起,但她不能接受別人去惡語重傷自己心中的那個他,即使是母親也不行。

沐曉白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就在她剛要發作之際,廣場高臺上突然傳來九聲鐘響,眾人紛紛停止了議論抬頭觀看,他們知道大典即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