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壹拾章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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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書房,王司徒屏退了左右侍從,來到書案邊一隻手放在一方泥硯上,用力一推,只聽書房中的一排書架竟然挪動了一下,出一個密道入口。
王司徒手拿火燭小心翼翼的沿著一級級石階向下走去,不多時便進入到了石階盡頭的一間密室中。
用火燭點燃密室中的油燈,一副超大的地圖顯了出來,其上內容正是如今元都的結構圖。王司徒就這麼站在這副地圖前沉默良久,直到身後傳來一道恭敬的聲音。
“不知父親急著召喚孩兒前來到底所為何事?”一道稍顯瘦弱的身影躬身對著王司徒深行了一禮。
聞言王司徒並沒有轉身“平裡你在外面的表現為父很滿意,今叫你前來是要你辦一件事。”
“請父親明示。”
“今元都會有比較大的軍事調動,我希望你能想辦法將張浩軒引出元都圍而殺之。”那道瘦弱身影聞聽此言身體竟然一顫,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難道父親想要動手了?”
“哎,不是我想,是那位大人坐不住了。”
“看父親的樣子好像不太想為那位大人效命。”
“這件事若是成了還則罷了,但咱們又九成會為此喪命。”
“既然如此父親為何還要執意而為?”
“我若有一絲怠慢,下一刻怎麼王家就會被屠殺乾淨,有些樣子該做還是要做足的。”
“聽父親的意思已經有了兩全其美的對策?”
“老夫若是連這點計策都沒有,又怎麼能讓咱們王家安享榮華。有些事你也無需知曉,做好自己的該做的就行了。”
“孩兒明白,只是那張浩軒到底殺不殺?”
“若是能殺掉自然最好,若是不行也不必勉強,但記住一定不能暴身份或是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如今夏時節天氣乾燥炎熱,但清晨的氣候卻是十分宜人。陳怡早就幫著李伯將茶攤擺好,此時正一個人枯坐在一張靠近角落的桌子邊,雙手支著腦袋,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小怡!你這個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害了相思病了?”
“曉白姐你現在越來越沒正經的了,我有什麼好相思的。”陳怡突然聽見沐曉白的話,臉上也跟著浮現一抹紅暈,但她嘴上卻是對其嗔怪了一句。
“怎麼聽你這話裡的意思那麼彆扭啊?跟張公子鬧矛盾了?”被沐曉白一語中的,陳怡也是一臉怒容的回了句:“我跟他沒有太深的情,只是見過幾次的朋友罷了,曉白姐還請不要誤會。”聽著突然變得正經起來的陳怡,沐曉白知道,這裡面必然有故事。
就在沐曉白正要繼續發問時,忽然從遠處過來一名身穿盔甲的軍士。陳怡見那人眼,知道事常跟張浩軒一起的人,便起身相了過去。
“陳姑娘,張統領託我給你帶個口信。”那名軍士來到陳怡面前恭敬說道。
“口信?他怎麼不親自過來?”陳怡心中甚是疑惑,因為張浩軒從來沒派人送過什麼口信,只要有事他都會親自過來當面說清楚。雖然有疑問,但陳怡也沒多想什麼,畢竟眼前這人她也認得,心裡自然十分放心。
“請大人明示。”
“不敢不敢,只是…”那名軍士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一旁的沐曉白和李伯。
“小怡我就先回去了,家裡最近上了批新貨,正是最忙的時候。”陳怡知道沐曉白明白了那名軍士的顧慮,所以才找了個說辭先離開了。見此陳怡也不好阻攔什麼,只是又說了幾句話便讓沐曉白回去了,李伯也很識相的走遠了一些。
那名軍士見周圍沒了外人這才上前一步,靠近陳怡低聲說道:“張統領得知姑娘家母身體一直欠佳,近偶然得到個方子,這些子他都獨自進山尋找方子上提到的珍貴藥材,今總算找到了全部所需,但他畢竟是總管元都安全秩序的統領,如今擅離職守,更不可拿著東西回來。統領又想讓姑娘的母親早些治好頑疾,所以讓下屬來帶姑娘去城外將藥材取回來。此事還請姑娘不要聲張,若是被有心人發現了,必然會生出許多對統領不利的事情。”陳怡聞言也無法拒絕,畢竟張浩軒一片苦心,而且母親的身體確實有些不好,因此陳怡跟李伯說了一聲便和軍士一道向著西城門趕去。
元都皇城之中,王司徒快步來到一處宮殿外“兵部侍郎王司徒有要事稟報陛下。”不多時從殿內走出一名侍從,帶著王司徒進到大殿之中。殿內有一個男子,黃袍加身,器宇軒昂,龍眉虎目,端坐於書案之後,此人正是天元國現任國君元文帝。
“老臣今截獲一封密報,還請陛下過目。”王司徒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報恭敬的放在了書案上。
元文帝打開密報細細觀看一番,一時間眉頭深鎖,臉也變得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