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章韓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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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師。”心中思索著,表面上卻是迅速回答了墨師的疑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墨師聞言並未再說什麼,竟是仰頭大笑了起來,這一幕看的陳風和下面的譚小胖都是莫名其妙。良久墨師才平靜了下來,不過看其臉上的神竟是有了一股興奮之意。
“前輩認識家師?”
“想不到你真是前輩弟子,之前破天劍訣一出我就有些猜測了。”墨師邊說著邊對陳風擺了擺手,笑言道:“我可沒資格在劍前輩弟子面前賣。”陳風聞言也不執拗,接著說道:“不知墨師和家師如何認識的?”
“咱們下去說話。”墨師笑著說完便落到了地上。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會見到前輩弟子。”墨師又是好好打量了一番陳風,緊接著便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一會墨師才緩緩收斂了自己的心神,對陳風二人緩緩說道:“大概三十年前我拜入太上教,一次外出遊歷間竟然發現一夥蠻人伏擊了咱們天元國的一支商隊。當時兩方雖然經常發生衝突,但對於商隊卻都是持著一種保護的態度,因此也算是緩解了兩方的仇怨。但那次不知為何蠻人竟然不顧雙方約定出手,那時我太上教就是以剿滅異己,救民於水火為己任,這些蠻人也被我們稱為魔。當時我悍然出手,很快便將蠻人擊退,怎奈一直隱藏的蠻人部落中的大祭司偷襲出手,也不知他用的何種招數,竟是引來了天雷,直接將我重創,為求自保我也只好遁入蠻荒山脈之中,而那個大祭司卻緊追不捨。由於我傷勢過重,很快便失去了行動能力,眼見就要命喪黃泉,忽然一道劍影閃過,那名大祭司竟是死在了我面前,之後我便見到了劍十二前輩。那時他不但救了我的命,還用良藥幫我治癒了傷患,甚至在修行一事上也指點了我一番,因此在我心中一直當前輩是我的老師。”說罷墨師眼中也是出了濃濃的回憶之情。陳風和譚小胖並未開口打斷墨師的思緒,只見他良久才緩緩回覆了神,看著陳風時臉上再次出了笑容:“想不到你是前輩弟子,不過在這個年紀卻能有如此修為,看來前輩的眼光確實不錯。”對此陳風也沒滋生什麼傲氣,恭敬說道:“既然墨師認識家師,今之事還請海涵,是小子有些冒失了。”
“早知你是前輩弟子,今我也不會出手相阻了,今後你想查閱什麼,只需告訴我一聲便可,在這裡還沒有什麼東西不能讓你看的。”
“如此多謝墨師了,不過我也只想看看以前的一些東西,那些機密文件我自然不會看的。”陳風心中一陣,急忙道謝道。
“我說了這裡沒什麼你不能看的。既然事情已經明瞭了,咱們還是回去細說吧。”陳風二人跟著墨師一起直接回到了墨師的住處。此時已是後半夜,外面除了偶爾傳來巡邏隊的腳步聲外,其它時候都是一切寂靜,而在屋中卻是燈火通明。
“陳風你們來此到底所為何事?若是能說出來也許我能幫的上忙。”三人剛一落座墨師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件事卻是不便相告,還望墨師海涵。”陳風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說道。
“好吧,但我希望你去見見大帥,這樣想查些什麼也方便些。”
“我不太想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
“只是見一下大帥,不會暴你的身份,你還可以繼續在先鋒營待下去。”聞言陳風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墨師的提議。第二清晨,陳風二人便早早的來到了墨師住處,準備一同前往拜見韓帥。
“今大帥在校場點兵,咱們稍等片刻。”墨師淡然說道,此時三人已是來到了中軍議事廳中。
不多時只聽外面盔甲之聲響起,一眾人影陸續來到了議事大廳之中。當他們看到墨師和陳風二人時都是一愣,而墨師則當先起身對著為首那人微行一禮說道:“墨師拜見大帥。”陳風二人見此也趕忙起身行禮後便向那人看去,只見其鬚髮皆白但雙目有神,身形拔,面有著一種自然發散的威嚴,陳風心中讚歎一番:不愧是父親最崇敬之人,看其雖然不是修真者,但那股俾睨天下的氣勢卻與老師只在伯仲之間。
“哈哈!墨師不必多禮,今怎麼有空來見老夫了。”韓大帥朗聲笑道。
“今確實有件要事與大帥相商,只是…”說著墨師將目光投向大帥身後的眾人。
見此韓帥心中已然明瞭,揮手間便是讓身後眾人退了下去,他見墨師身後還有兩名年輕人,便笑著說道:“可是與這二人有關?”韓帥坐于帥位之上,墨師、陳風二人則坐於下面,言談間墨師便將陳風二人的身份和來意簡單介紹了一番。聞言韓帥向著陳風投來一個興趣的目光,二人四目相對,陳風一臉淡定從容,並未落了自己的威勢,而韓帥眼中先是驚異之,之後便是讚許的神情。
“既然是墨師故人的弟子,那本帥答應可以讓你們查看一些記錄,只是有些事關重大,恕我不能示人,還請二位諒解。”
“多謝大帥。”陳風謝道。
“既然小友乃修行之人,不知有沒有興趣在我軍中做個供奉?”韓帥話鋒一轉直言問道。
“多謝大帥好意,我二人喜歡ziyóu的生活,不喜約束。”陳風自然不會答應,雖然成為供奉對其並不會有任何約束,看墨師的情況就能知道,但出於父親的原因,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當年陷害父親之人自然就是陳風的仇人,那時可能就會和整個西境邊軍為敵,因此陳風不想在現在就留下太多羈絆。倘若最壞的情況是父親當年確實有反叛之實,雖然陳風一直認為這絕不可能,但也不排除有什麼原因促成了這個事實的話,那麼他也自然和西境邊軍甚至整個天元國成了敵人。
“小友多慮了,供奉只是個名頭,並無什麼約束,甚至小友可以不用出一分力。”韓帥笑著說道。
“大帥盛情我兄弟二人心領了,只是修行之人不喜什麼稱謂名利之事,就連自身也不過一副臭皮囊,修行修的就是一顆自然灑脫的心,既然心中不願,還望大帥不要強求。”陳風淡然說道,言語間竟是有了幾分劍十二的神采,這讓墨師眼中充滿了讚許的神。
見陳風確實不願如此,韓帥也知此事不能強求,因此又隨意攀談了一番。陳風見此事已了,便拉著譚小胖起身告辭離去了,而墨師則被韓帥留了下來說有事相商。
“大帥還有何事?”
“這二人世俗中的身份背景可否知曉?”韓帥邊思索著什麼邊出言問道。
聞言墨師先是一愣,緊接著面凝重說道:“可是大帥覺得何處不妥?”
“沒什麼,只是覺得那個陳風覺有些面善,但一時想不起來是否和此人見過。”韓帥說完也是輕輕搖了搖頭。
“我第一次見他也覺得好像很悉的覺。”墨師證實了韓帥的覺。
“哦?既然如此便需要命人好好去查探一番這二人的來歷了。”
“如此是否妥當?畢竟有些修行之人是不喜別人窺探自己身份背景的,況且他的老師當年於我有救命之恩,此事我確實不能替大帥分憂了。”墨師出一個歉意的表情。
“無妨,我可命人隨意查探一下,也不需什麼刻意之舉,此事自然不能勞煩墨師。”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