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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又是同一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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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看著小琪這麼動,連忙把她拉到角落,安著解釋著:“沒有為什麼,就是看著那個四眼仔不順眼,想教訓他一下。”

“教訓他?”小琪明白眼鏡男對她無禮,又接著說道:“教訓他也沒辦要跟錢過不去啊,你一下子花這麼多錢,以你現在的收入得不吃不喝幾個月呢。”陳天看著小琪快要被自己應付過去,繼續說著:“是呀,嘿嘿,不過真多虧他老婆及時現身,不然…真不知道怎麼收場。”

“好啦,沒事了,上班去吧。”陳天半推半就地哄著小琪走。

小琪將自己身體重心依靠在陳天手上,緩慢地一步一步向前,眼神看著遠方思索著。

她突然轉過頭輕聲對陳天說:“你…是不是為了我?為了不讓我丟臉才這麼做的?”陳天沒有回答,依舊推著小琪往外走。

“是不是?”小琪不依不饒地問著。

“是!”

“真的?”小琪聽到陳天肯定的回答後,眼神亮了起來,像是冒著金光,閃閃發亮,心頭一陣暖意,她又再問:“為什麼呀…”陳天長舒一口氣,對小琪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格無解,他大聲說著:“沒錯,就是為了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讓你丟臉,不想你受委屈,就是這麼簡單,請問這回答滿意不?”

“嗯嗯嗯。”小琪連連點頭,一副很崇拜的眼神在陳天身上上下游走。

在小琪心裡,不管陳天把她當作什麼樣什麼類型的朋友,不去關心,她看過別人的心靈雞湯,一個男人再窮,但他願意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花在你身上,說明了在他的心裡是有位置的。

陳天攤著手,湊在她面前問道:“滿意了?可以進場沒?”

“謝謝…”小琪著雙手,低著頭,本來喝了點酒臉有點紅,現在紅得像個透的蘋果。

細心仔細的陳天看著她那紅臉笑著:“怎麼臉這麼紅呀。”小琪轉身離開,邊走邊說道:“酒喝的。”陳天看著她那嬌繞的背影,如果把比基尼忽略不計的話,那白皙光滑的皮膚只要一觸碰到,瞬間會被電得死去活來。

當陳天戀地看著小琪的時候,安仔像丟了魂一樣的跑了過來,由於跑得過快,沒剎住車,扶著快掉了的保安帽慌慌張張說道:“天哥,又出事了。”陳天被安仔那緊張的話語所吵醒,有氣無力地說:“出什麼事了,能出什麼事,小琪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包廂出事了,經理通知我們過去。”安仔拉著陳天往包廂走去。說道:“聽說又是219包廂。”

“又是219?這個包廂可真是不吉利。”陳天不緊不慢地對跑在前頭的安仔說:“你慢點,急什麼,又不是讓你邀功請賞去…”

“天哥,你快點吧,聽說是胡總被欺負了。”

“什麼!胡蕾?”陳天一聽是胡蕾出事,嗖得一聲超過了安仔,風一樣的男子衝進了219包廂。

‘彭!’一個酒瓶砸在了包廂門口,剛到門口的陳天快速跳起,逃過了被散開的玻璃渣子刺到的危險,但後面跟著的安仔可沒那麼幸運,見躲閃不急,茲溜地滑倒在地。

陳天見安仔爬起來檢查了下沒傷著,自己進入包廂,一陣濃烈洋酒味道漫著整個包廂,桌上、地上、沙發上都是碎酒瓶子,就是晶點歌臺都被砸得支離破碎。

他捂著鼻說道:“嘛呢,這是開生派對呢,這麼瘋狂,不過也太過瘋狂了。”陳天看到兩個女服務員架著胡蕾,一隻腳離地,依舊是穿著黑小西裝,和上次不同的是穿了一條工作短裙,修長的腿暴在外面。

陳經理則攔在胡蕾身著,與對面五六個男男女女對峙著。

陳天來到胡蕾身旁,輕輕問道:“胡總,您沒事吧。”

“胡總被他們推到地上,崴了腳。”胡蕾一邊的女服務員開口對陳天說了她的傷情。

陳天看了下胡蕾的腳,點著頭來到陳經理前面,看著對面幾個男女。

他沒有破口大罵,反而是大笑了起來:“喲喲喲,我猜是誰呢,這不是…花大少嘛。”花大少仔細看著陳天才反應過來,微微退了兩步,眼神躲閃著陳天。

“哥幾個,怎麼了玩得不高興,不開心?東西砸就砸了,怎麼還動起手來了,還打女人?是男人不?”陳天指著躲著他的花大少說道。

陳經理輕拍了下陳天,湊到他耳邊說:“這幾個人就是故意找事,非要叫我們胡總過來,胡總過來後,非得拉扯著,一下子把胡總推倒在地。”而對面的花大少,對站在最前面的一個身高一米八多,下巴留著戳小鬍子的男子說:“威少,就是這個保安,有兩下子,上次我們吃過一次虧了。”陳天聽著花大少介紹著自己,拉了拉衣服,膛笑著說:“多不好意思啊,還要花大少介紹我,難道這位叫威少的也是你們六少之一?”

“沒錯!羅威,他們都叫我威少。”羅威回應著陳天。

陳天猛得一個勁搖頭,調侃著花大少:“我說小花啊,你倆都是六少之一,為啥你咋這副德行呢。”陳天收起雙手,握成爪放於著,嘴裡吐著舌,說道:“同為六少,怎麼跟個狗一樣,像個跟班呢。”

“你…”花大少被氣得無話可說,又提醒著羅威:“威少,這保安伶牙俐齒,嘴讀得很。”

“哼!一個保安而已。”羅威無視了陳天,對著胡蕾說著:“小蕾,你可真難請了,打你電話不接,發你消息不回,想約你見個面吃個飯,看個電影都特麼太難了,非要我做這種破壞公共設施來引你出來。”羅威見對方不說話,又繼續說:“想見你一面,真的比登天還難啊,我很想你知道嗎?”

“呸!自作多情,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胡蕾聽到羅威那調戲地話語就覺得噁心。

“唉喲喂,什麼人吶,原來威少心中的女神也不過如此嘛。”

“就是就是,我以為是什麼天仙呢,原來也是個凡人。”羅威身後兩個化著眼燻妝的女子說著胡蕾。

陳天一聽那兩女的話,渾身一哆嗦,有樣學樣地學著那兩女人的腔調開口道:“唉喲喂,剛說話那倆女的誰啊?這妝一卸了咋這麼像鳳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