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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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嗯,把綠本換成紅本。”池未煊點點頭,五年前他們就是這一天登記的。
晴柔認真想了想,“好。”沒什麼可矯情的,他求婚都求了好幾次了,她也答應了他的求婚。選到五年前的同一天,其實沒什麼不好的。
池未煊臉上佈滿笑意,他挽起袖子,將晴柔推出廚房,“來,乖乖去陪兜兜看電視,我來做晚飯。”池未煊最近忙,很少下廚,今晚好不容易準時下班,他想大展一下廚藝,犒勞一下女。
不過他的廚藝委實有限,除了那兩道拿手好菜燒得香味俱全以外,一個燒排骨讓他燒得黑乎乎的。不過這並不影響晴柔跟兜兜的胃口,兜兜破天荒的吃了兩碗飯,嚼著排骨一直好吃,雖然嚼了很久才嚥下去,但是也足以安池未煊了。
吃完飯,晴柔去洗碗,池未煊哄兜兜去洗澡,兩父女不知道在浴室裡玩什麼,時而傳來愉快的笑聲,晴柔一邊洗碗,一邊聽著那邊傳來的笑聲,心裡漲滿滿滿的幸福。
池未煊給兜兜洗完澡,給她穿上睡衣,然後抱著她進了臥室,他拿吹風給她吹頭髮,兜兜:“拔拔,我想聽小雞的故事。”池未煊給她吹乾頭髮,跟她一起躺在上,然後講起了小雞的故事,故事以兜兜為主角,以不能打人為主題展開。大概孩子們都喜歡聽到自己成為故事裡的主人翁,池未煊的故事很快被兜兜接納了,故事講完了,兜兜:“拔拔,以後我要當個乖孩子,再不打人了。”池未煊欣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嗯,寶寶真乖,那睡覺了?”
“好,拔拔,晚安。”
“寶貝晚安。”兜兜趴在上很快就睡著了,池未煊給她蓋上被子,輕輕走下,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
“睡了?”晴柔正在客廳裡修改稿子,聽到腳步聲,她從電腦上抬起頭來。
“嗯。”池未煊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中藥袋,然後放進微波爐裡熱好,拿出來倒進碗裡,然後端著碗走進客廳,在她身邊坐下,看到她電腦上的稿子,他問:“新書?”
“嗯,要稿了,我正校正一遍。還有兩章,馬上就完了。”晴柔接過藥碗,濃濃的中藥味讓她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她喝了快一個月中藥了,覺沒有以前畏寒了,身體好像也好了許多。否則上次被人推進人工湖裡,肯定會大病一場,但是她回來後,連冒都沒有。
她閉著眼睛喝完了苦澀的中藥,都良藥苦口,這藥苦得讓她喝一次想吐一次。
池未煊瞧她苦得直吐舌頭,他愛憐地了她的頭髮,然後剝了顆糖放進她嘴裡,“還有幾包就喝完了,自從喝中藥以後,你的氣好多了,下次回海城,再讓媽媽去給你撿兩副回來喝,好好調理一下,將畏寒的病徹底治。”晴柔苦得眼睛眉都皺一起了,“還要喝呀?”
“嗯,下次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瞧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池未煊實在不忍,但是這藥對身體好,就算苦也要堅持喝。
“我不想喝了,我覺得我身體好多了,你看上次我掉進湖裡都沒冒,不用再喝了。”晴柔努力想證明自己的身體相當結實了,她著,掄著自己的小胳膊,卻不知道池未煊看著她的眼神漸漸變得幽深了。
“身體好不好我要檢查一下才知道。”池未煊曖昧不明道,其實這副中藥不僅是調理她身體的,還有助懷孕的,媽媽還想讓他們生個孫子。等這副中藥吃完了,他要好好努力努力。
池未煊著,將她手裡的電腦放在茶几上,下一瞬,她被他壓在沙發上,他氣息紊亂,貼在她耳邊啞聲道:“老婆,需要我侍寢嗎?”晴柔隱約覺得這句話有些悉,可不是她新書裡的臺詞,她紅著臉捶他,這傢伙別的記住,就能記住那些曖昧的臺詞。
他舉起她的手,貼在她耳邊,“老婆,我會溫柔的。”著溫柔,但是他闖進去的姿勢一點也不溫柔。她就知道,男人在上的話一點也不可信,最後的最後,晴柔被他翻轉過來跪趴在沙發上,他的大掌掐著她的,腹貼在她汗溼的後背,每次都盡沒入,一下比一下重,最後撞得她趴在枕頭上,只剩下部被高高托起,一陣烈的撞擊之後,終於在她顫抖著暈過去之前饒過她…
晴柔睡到下半夜渴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中藥的關係,她半夜總口渴。她糊糊伸手摸衣服,結果在手在某人身上亂摸,被某人握住手,“柔柔,你亂摸啥?”晴柔覺得自己嗓子都在冒煙了,“我找衣服,口渴。”池未煊一直淺眠,晴柔一動他就醒了,他爬起來,穿上短褲,“你躺著別動,我去給你倒水,我還以為你慾求不滿呢。”
“…”一會兒功夫,池未煊倒了水回來,他坐在邊,將她扶起來,然後將水杯送到她邊。晴柔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她閉著眼睛將杯子裡的水喝乾,池未煊拿走杯子,柔聲問道:“還渴嗎?”
“不渴了。”
“那繼續睡吧。”池未煊將杯子放在頭櫃上,然後掀開被子鑽進去,摟著她繼續睡,晴柔在他懷裡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可是卻睡不著了。
“未煊?”她試著喊了一聲。
“嗯?”
“我們話吧。”晴柔睜開眼睛,仰頭看著他的下巴,她忍不住伸手輕觸著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硬硬的,觸在手指上癢癢的。
池未煊將她調皮的手指握在手心裡,“想什麼?”晴柔也不知道想什麼,她睡不著,就隨便扯了個話題,“未煊,我今天給媽媽打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輕快,時不時跟提起白叔叔…”
“然後?”晴柔忽然坐起來,趴在他膛上,屋內光線很暗,隱約能看到他的輪廓,她有些忐忑,“媽媽孤單了二十年了,如果她跟白叔叔兩情相悅,你不要反對,好不好?”池未煊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脊椎上輕輕的按著,久久沒有話,似乎在思考,晴柔看不清他的神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不安道:“媽媽這些年太苦了,以前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她肯定放下過去,重新生活,我們應該支持她的,對不對?”
“柔柔,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麼?”晴柔被他問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