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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貪歡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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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舒雅的真面目,是在葬禮後不久。一次偶然機會,他去警找人,無意中看到了當時舒母出車禍的監控錄相,監控錄相拍得不是很清晰,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坐在黑轎車裡的女人就是舒雅,舒母竟是被舒雅撞死的。

他沒有想到那樣令他心疼的一個女人,會親手撞死自己的親生母親,他去找舒雅,將監控錄相砸在她面前,舒雅抱頭痛哭,她當時嗑了藥,若不是他拿監控錄相來給她看,她本不知道母親是被她撞死的。她只知道撞死了人,然後當場逃逸了。

李承昊要將她送去警局,她跪著求他,甚至誘他,他沒有妥協,依然堅持讓她自首,或者他逮捕她歸案。

舒雅見沒有任何轉還的餘地,她拿出了當年李父陷害楊家的證據,原來楊家破產,池未煊一家被得走投無路,父親在裡面也扮演了很重的角

李承昊看到證據,他當場就差點崩潰,他飆車回去質問李父,年邁的父親,早已經從軍區退下來了,這些年身體不好,一直用藥養著。看到兒子如此憤恨的質問自己,李父老淚縱橫,沒敢求兒子的原諒,他:“我知道這事紙包不住火,我一直在等事發的那天,我這一生罪孽深重,我對不起震威(宋衍生),更對不起若蘭,承昊,讓舒雅揭發我吧,是我一手製造了幾家人的悲劇。”李承昊雙眸猩紅,雙拳捏得骨骼直脆響,他是真的想要將父親送進監獄,可是母親跪倒在地,拼命求他,李承昊質問母親,“他犯了錯,可曾做過什麼彌補錯誤?沒有!池家一家的悲慘,他眼睜睜看著,卻什麼也不做,我拿什麼放過他?”可是母親以死相,李承昊被到極致,痛苦的掙扎了幾天,他向親情屈服了,他是人民警察,卻做不到大義滅親。父親有罪,他卻不能送他進監獄。

那段時間李承昊很痛苦,他不敢面對安小離,他這樣齷齪的人生配不上安小離,他甚至自暴自棄,他沒有揭發舒雅,還將指控舒雅謀殺的監控錄相銷燬,然後他徹底淪為與舒雅一樣的人。

他看不起自己,每次面對父親,他就覺自己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更對不起朋友。那段時間,他不敢面對池未煊,他害怕他看出他是如此卑鄙的人,害怕他會鄙視他。

曾經無話不談的摯友,如今即使坐在一起,他亦不敢正視他的目光。

直到他被舒雅算計,跟秦珊珊上了,他突然就像從囚籠裡掙扎出來了,他有了跟安小離徹底決裂的勇氣,有了面對自己如此不堪的人生的勇氣。

他無法看著年邁多病的父親去坐牢,只能事事去圓。而舒雅利用這個機會,一而再的脅迫他,他早已經忘記了當年入警校的宣誓,早已經忘記了成為一個警察的初衷,他被困在一個局裡,掙脫不出來。

喬震威出事,他害怕他抖出父親,但是喬震威放了李家一馬,後來舒父出事,他又膽戰心驚,但是舒父也沒有抖出父親。父親就這樣安然無恙,甚至舒雅也沒有抖出李家以求自保。

但是舒雅坐牢之前,以證據為換條件,讓他放過警方正在追查的第六個綁架犯,李承昊為了父親,再次妥協了。他拿回證據,以為終能保得父親平安老去,卻不想,舒雅再次咄咄人的出現在他面前。

這三年來,他即使拿回了父親犯罪的證據,亦無法安眠,他是如此一個齷齪的人,他對不起黨的信任,對不起自己的職責,他每時每刻都活在罪惡中,就算他拼命的工作,拼命的衝入前線,拼命想將自己的命折騰掉,他亦洗不清自己滿身的罪惡。

他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舒雅,他死也保不住父親,可他做了那麼多錯事,不過就是想讓父親安享晚年。

“舒雅,出你的條件。”舒雅眉頭一鬆,她知道李承昊再次妥協了。她還記得她跟池未煊在一起時,他們常常笑李承昊,他是標準的爸爸控,走哪裡都是我爸爸怎麼樣我爸爸怎麼樣,那模樣別提有多得意。

對於孩子來,父親的形象都是高大上的,舒雅也喜歡自己的爸爸,但那是她在知道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之前。所以那時候她特別羨慕李承昊有這樣一個好父親,讓一個快20歲的男孩成天在嘴裡唸叨。

李承昊該是以父親為榜樣吧,所以那時候知道父親犯下了那樣不可饒恕的錯誤後,他才會那麼絕望,她至今都還記得,他像個受傷的野獸一般悲鳴。

如果不是為了自保,她不願意去傷害這樣一個男人。

可是為了自保,她連媽媽都撞死了,她已經滿手罪孽,無所謂再添一樁。

“放過陸正鳴,放過正達集團,我就放過你父親。”舒雅,正達集團是她最後的籌碼,失去了這一切,她拿什麼向池未煊復仇?

司徒北上任後,她隱約就嗅到了不尋常,但是世界水上東園的項目是張副市長一手牽線搭橋的,司徒北上任後,亦沒有對這個項目有太多關注,所以她才走了這一步險棋。

就算是走險棋,她也沒忘記拉宋氏下水,宋衍生的聲望,以及與宋氏接觸的厲氏,這都是她的籌碼。本來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中,卻因為她不願意讓宋氏居功,獨攬了決策大權,最後導致了宋清波將一切推到了正達集團身上。

是她低估了宋清波的能耐,或者是她低估了宋清波對蘇晴柔的情。拿宋氏百年基業向她開戰,宋清波果然夠狠毒。

“我父親退下來十年了,人脈關係早就淡了,如今上頭風聲緊,誰敢出手幫忙?”李承昊雖未從政,但是消息並不閉,就連海城官場都風雲變幻,更何況是省級。

正如當年父親在軍區,他不抓住一切機會向上爬,就會被踩下來,有些事情,並非因為自己想做,而是不得不做,否則就萬劫不復。

“只要你想,沒有辦不成的事,承昊,我也是迫不得已,不要怪我。”舒雅誠懇道。

李承昊冷笑連連,“舒雅,不要做了婊/子還立貞潔牌坊,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若是還有下次,就算同歸於盡,我也不會便宜了你。”舒雅徹底放下心來,李父的手段她還是相信的,她沒有再做任何解釋,轉身離開,如今再什麼,都是虛假的吧。

李承昊看見舒雅上車,開車離去,他呼呼地著氣,這一生,他是否就甘心被舒雅這樣捏著脖子過一輩子?他氣得一腳虛踹出去,卻踹到了消防栓上,趾骨似乎都斷裂了,他抱著腳痛得直氣。

到底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還有在乎的東西,所以做不到放手一搏。………宋清波被放出來,池未煊親自開車去接的,車上兩人都沒有話,車開出一段路後,池未煊瞥了他一眼,他正撥著車上的小裝飾,“小晴最喜歡這些小東西,沒事的時候會從網上買一些材料回來自己做,你應該去過巴黎我們生活過的地方,兜兜臥室裡那些設計,都出自她的手。”宋清波這些沒有任何顯擺的意思,就是聊些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