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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貪歡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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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隻扣在她上的手推高了她的衣服,他的吻也隨之落了下來,沿著誘人的鎖骨一直往下,視線停留在那的文上。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伸手解開了它,朝著那**的柔軟吻了上去。

涼薄的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晴柔頓時倒了口冷氣,仰起頭拱起身子,整個柔軟都貼在了他的臉上,他難以自控的輕咬了一口。

落在絲質小褲上的手覺到那裡溼透了一些,他的手撥開那層阻擋,朝著那隱秘而溼的地方滑了進去…

“嗯…池未煊你…”剛反應過來他的動作,他的手指已經掰開花瓣擠了進去,一下一下,有節奏的來回摩挲著她的柔軟。

彷彿有一股電貫穿了她的全身,晴柔渾身都哆嗦起來,腿軟得站不住。被他抵在門上,面前是晚期而堅硬的膛,身後是無處可逃的門,晴柔難耐的呻起來,身體裡彷彿有無數的小蟲在鑽,奇癢無比。

被他啃咬著的口腫脹而疼痛,異樣的空虛滲進血裡,開始在身體裡四處瀰漫,她不由得放棄了抵在他肩上的雙手,雙手進他的黑髮裡,壓著他的頭起了膛,彷彿是在鼓勵他用力一點,又彷彿只有藉此才能攀附著他身上的力量。

覺到了她的力道,坦首在柔軟中的男人微微抬起頭,鼻息間淡淡的馨香幾乎讓他發狂!

身體裡似乎有好幾股火焰在燃燒著,他的呼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身上所有的力量和熱度全都往身下的部位湧去,緊繃的小腹如同拉到了極致的弓箭,靜待著松弦的那一刻。

溼的體在他指間轉,他忘情的吻著她起伏不停的口,等待著她適應滋潤,迴旋在步間的甜美,讓他忍不住開始渴望,渴望被她的柔軟包裹著的覺。

那樣極致的觸,如同電一般穿透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他為之瘋狂。

三年了,他並不是沒有遇到過對他有意的女人,然而每每聞到她們身上的氣息,他就興趣全無。他曾強迫自己遺忘,強迫去接受一個女人的身體,來滿足自己的空虛,可是沒用,不是她,他對誰都沒興趣。

晴柔的衣服凌亂不堪的掛在身上,嘴紅灩灩的,讓抵著她的男人為之瘋狂,他不想再忍耐了。

後背冰冷的觸從皮膚滲透進來,與身前的火熱形成強烈對比,彷彿是從某種程度刺了身上的覺,在他髮間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道,幾乎在同時,池未煊再度吻上了她的,他在她上低喃,“想我嗎?柔柔,想過我這樣對你嗎?”那些漆黑的夜裡,他想她想得發狂,想她在他身下妖嬈綻放,想她在他身下求饒,那樣的想念,讓他撕心裂肺。

晴柔息著,凌亂著,震撼著,他的手指在她身體裡進出,她顫抖著,再無所顧忌,咬著他的耳垂,顫著聲音道:“我想,未煊,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池未煊身心俱顫,他有力的大手環著她的,另一手扯開自己的褲子,撥開那一層阻擋,就在她猝不及防時,他毫不客氣的扶著自己的堅硬,狠狠地朝著那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的柔軟衝撞進去。

深深的一下,狠狠地衝進她的身體裡,彷彿是要把她撞碎了一般。

“啊…”兩人雙雙發出滿足的嘆息,晴柔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溫柔又霸道的男人,剛剛那一下,幾乎撞到了她的最深處,被他逗得酥麻的身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勾起了渾身的輕顫。

“寶貝,你真緊…”他突然壓下頭,狠狠地吻上她的,某個貼合緊密的地方狠狠絞著他,他終於崩潰了,天翻地覆一般的索吻中,他狠狠地動著,每下,都深得讓她氣。

可是雙被他緊緊的覆著,她只能用鼻子呼,被異物充滿的覺在身體裡煙花爆炸開來…

她被他抵在門上,隨著緩慢而深入的撞擊,身體裡的神經彷彿統統都鮮活起來,每一處的覺都被無限放大,深刻而震撼。

昏暗的光線中,她可以清晰的受到他的汗從身上滴下來,落在她口上,她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黑眸,深邃而暗深,裡面翻滾著毫不遮掩的慾望,如火一般,把她焚燒起來。

那樣濃烈而又專注的慾望,頃刻間將她盡數沒。

這樣的姿勢又深又愉,每一下他都用盡全力一般把所有的力量衝進她身體裡。

攀上頂峰的時候,她渾身顫抖,癱軟無力地趴在他肩上,身上的顫抖和痙攣還在叫囂著,她還可以清晰的受到他灼熱的體從她腿間了下來。

池未煊抱著她,將她放在上,他吻著她溫婉的眉眼,那樣溫柔與細緻。晴柔半眯著眼眸,舒服的享受著他的吻,酣暢淋漓的**還殘留在身體裡,她捨不得推開他,然而…

當他吻著吻著,埋藏在她身體裡的火熱再度堅硬起來時,晴柔驚愕地睜開眼睛,對上他帶笑的眼睛,狠狠地倒了口涼氣,“你…”她的震驚取悅了他,他她的,暗沉的眸底還殘留著未褪去的/望,“寶貝,你不會以為一次就能滿足我吧?”

“池未煊,不要了…”晴柔用力推他,卻逃不開他的鉗制,他卻不打算放開她,吻著她的耳垂,開始九淺一深的動了起來,“不,親愛的,你身體要的…”到最後,晴柔只有拼命求饒的份,若非快到了接兜兜放學的時間,他都還不肯放過她。

兩個小時後,池未煊在一聲低吼中,將蓄積了三年的熱噴灑在她溼溫暖的身體裡,他摟著她,親著她汗溼的頭髮,低語道:“寶貝,我愛你。”晴柔眼眶熱熱的,她靠在他懷裡,三年的痛苦煎熬,終於換來了如今的相守,她的心被幸福漲得滿滿的,她抬頭看著他,聲音柔軟,“我知道。”池未煊抱著她,靜靜相擁,他們都很累,卻了無睡意,池未煊親了親她的臉,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柔柔,三年前,在我的辦公室裡,沒有任何人,衣服是你的,鞋子是你的。”

“我知道。”晴柔輕聲道。

池未煊連忙撐起身,詫異地看著她,“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