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7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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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滿我…”池未煊揚一笑,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臂彎,又將她往前抱了些,讓她上半身能夠清楚地看見他是怎麼佔有她的,“蘇晴柔,記住,只有我能這麼愛你。”他要在她身上烙下烙印,她是他的,一輩子都只能是他的。
他話音剛落,便長驅直入,撞到了最深的那個點上,她全身一顫,一股陌生的快/如水般湧來,刺著她所有官。
她控制不住地呻/起來,弓著身子貼上他結實的小腹,想要他給予更多。
他笑得十分開心,低下頭舌頭在她上了一圈,而下身出來又迅速重重一擊撞進去,險些把她撞飛出去。
如果不是他雙手握住她的,她真的以為自己會被撞飛出去,因為她的魂魄早已經被她撞得飛散開來,再也凝聚不成形,直到那股窒息秀的快/再度降臨,她才像活過來一般…
不知道他在她體內衝刺了多久,她的身子已經軟得像攤泥,沒有絲毫力氣來合他,而他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
她的頭向後仰著,背已經抵在頭,再也無處可退,被他佔著的地方湧起酥酥麻麻的**。
他握住她飽滿的,輕笑道:“好像又長大了些。”晴柔臉紅耳赤,伸手去捂他的嘴,他又是一記重重的入,她驚一聲,手軟軟的垂下來,再沒力氣舉起來,笑吧笑吧…
汗水自他額頭滑過他的側臉凝聚在他堅毅的下顎處,又在他突發的猛烈一擊後落下來,滴在她的口,她的大腿,與他們合的地方…
她軟軟地倒在上,再沒有力氣,最後被他強行拽著手臂坐起來,兩人緊密相接的地方分開來,短暫的空虛讓她心頭隱隱覺失落,緊接著他就托起她的身子,想讓她坐在他怒張的分身上。
這樣的姿勢大膽得讓她羞得想躲,她搖著頭,想要從他身上爬下來,可他不讓,一雙手鐵鉗一樣提著她的往他腿間一沉。體內空虛的那處又被他的大佔滿,她的**被一點一點撐開到極致。
她逷制不住地喊叫出聲,他在她身下笑,“寶貝,小聲點,雖然這房子很隔音,但是難保不會讓你弟弟聽見…”晴柔連忙閉上嘴,怨嗔地瞪他,他肆一笑,捧著她的部上上下下,來配合他聳動的動作,雖然力度不大,但每一下都連沒入,壯的昂揚在她體內肆無忌憧地一下又一下埋得更深。
終於她連叫都叫不出來,衝撞中引發的強烈快/讓她的身子地一經碰觸就止不住的搐,連含著他慾望的內壁也跟著摸著命收縮起來。
他額頭上全是晶瑩的汗珠,蜂湧而至的**淹沒了他,他用力聳動了十幾下,忽然停了下來。他咬牙忍住出口的悶哼,重新把她推倒,然後屈起她兩條腿搭在自己的臂彎上,雙手繞過她的腿捧住她的,加大力度沒完沒了的一陣迅猛撞擊,終於在腦海裡掠過一道白光之際,下身死死抵住她狠狠收縮的內壁了出來,攀至前所未有過的高巔峰。
晴柔聲音都啞了,整個人如一攤爛泥一樣躺在他身下,內裡還在收縮著,身體也在輕微的搐著。
他壓在她身上,許久之後,她終於從高的韻味中回過神來,她推了推他的肩,扭了扭,“池未煊,你出去,好難受。”然而,本已釋放過的熾鐵,卻在她身體裡悄然茁壯成長,晴柔驚得瞪圓了眼睛,“你…”池未煊肆一笑,狀似閒聊一般扳著指頭算,“我來算算我們幾晚沒做了,按照一晚兩次,還有三次沒做…”晴柔嚇暈了過去。
再不暈,她明天就別想下了。池未煊到底不忍心再折騰她,打來溫熱水替她擦拭了身體,隨意裹了一浴袍,端著飯菜優哉悠哉的下樓。
樓下蘇東寧戴著耳罩,樓上的聲音太響亮了,他聽得臉紅心跳,只好聽些清心咒什麼的淨化心靈。姐夫也太威猛了,姐姐那細,他正擔心會被他折斷。
聽了一半,他就看到某隻吃飽喝足悠閒的步下樓來,他摘了耳罩,“姐夫,我姐睡了?”其實他很想他姐是不是被他給暈了。
“睡了,去給我熱飯。”池未煊將托盤進他懷裡,蘇東寧立即顛顛的去熱飯了,順便還幫他把片湯熱好,看著湯裡那的片,他看了看門外,心想姐夫剛才已經吃飽了,現在再吃恐怕會膩,然後他拿來筷子,將全吃掉了,然後看到菜上面幾塊油滋滋的紅燒,他嚥了咽口水,他偷吃兩塊,姐夫應該不知道吧。
他將熱好的飯菜端出去,放在池未煊面前。某人現在心情好,也不計較他偷吃,不過…“東寧,嘴角還粘了一粒…”蘇東寧臉一紅,連忙抬手去抹,結果哪裡有,“姐夫,你騙人。”
“下次要偷吃,記得把嘴巴擦乾淨。”池未煊完,見蘇東寧侷促地端起茶杯喝水,他端著托盤離他遠了些,才慢悠悠道:“我剛才下樓前已經吐了口水了…”
“噗”
“咳咳咳”蘇東寧一口水噴了出去,水嗆進了喉管,他咳得翻天覆地。他氣得直哆嗦,伸也手指指著池未煊,“你…你…你…卑鄙!”池未煊大笑起來。
蘇東寧氣憤的衝進衛生間去漱口了,他漱口了好幾遍,心裡還是覺得噁心。臭姐夫,太卑鄙了。
吃完飯,池未煊轉身上樓,他知道晴柔剛才裝暈,只是不捨得再折騰她,才由著她裝,此時她的呼很平穩,真的已經睡著了。池未煊爬上,將她擁進懷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那邊傳來一道溫婉的女聲,“兒子,終於捨得給你媽打電話了?”池未煊心情愉悅,聲音裡也染了一抹笑,他看了看懷裡的人兒,“媽媽,再過半個月,我就回英國去看您。”
“好好好,聽你的聲音,是不是有什麼喜事?昨天伯爵還跟我,世媛已經20歲了,要把你們兩人的婚事辦了。”池母道。
池未煊蹙了蹙眉頭,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蘇晴柔,“世媛回去沒跟您們什麼嗎?”
“沒有啊,只想快點辦婚禮,怎麼了?”池母聽出不對勁來,她知道兒子心裡裝著舒雅,很難接受別的女人。但是舒雅已經離開十年了,很多東西都變了。
人不該一直活在過去,應該要想想未來。
池未煊濃眉深鎖,申世媛不是回去就要提解除婚約的事,她怎麼出爾反爾?
“沒什麼,媽媽,婚事您別心了,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我掛了。”
“兒子,媽媽一直勸你,要惜取眼前人,世媛是個好孩子,她雖然在西方長大,但是非常孝順,這次回來,還專程去了澤湖給我買了藕粉,我記得我只跟她過一次,她就記在心裡,這樣的好孩子已經不多了…”池母又開始勸起他來,他已經30幾歲了,該從過去走出來了。
“媽媽,我很困,就這樣,掛了。”池未煊切斷電話,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惜取眼前人,這個淺顯的道理他何嘗不懂?
他躺在上,明明很困,卻睡不著。他怕吵醒蘇晴柔,索坐起來,披上浴袍,轉身下樓去了。推開書房的門,他抬步走進去。
他坐在皮椅裡,看著緊閉的屜,他拿來鑰匙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來。
他緩緩摩挲著照片,照片已經發黃了,照片上的少男少女,笑得那麼陽光,彷彿已經是上世紀的事。他沉沉一嘆,將照片放回去,他點燃一菸,用力了一口。如果不是這股執念支撐著他,或許他早就死在了那場幫派老大易主的動盪裡。
他付出了那麼多代價,就是想要知道一個真相,得到一個答案,從而解脫出來。
可是舒雅,為什麼你避不見面,我們曾經那麼相愛,難道你連我都不相信了嗎?池未煊愁腸百結,菸灰缸裡菸蒂越積越多,最後書房裡都變得霧濛濛的了。
蘇東寧突然推門進來,被裡面的煙霧燻得直咳嗽,“姐夫,你怎麼這麼多煙?剛才我從門前過,還以為裡面著火了。”池未煊透過煙霧看著他,“沒事,你去睡吧。”蘇東寧反而走進來,合上門,“姐夫,你有心事?不如,我們來一場男人與男人的談話吧。”
“男人?”池未煊上下打量他一眼,嗤笑道,“等你長齊了再。”
“姐夫,你太打擊人了,要不要我現在脫給你看,我早長齊了。”蘇東寧作勢要脫褲子。
池未煊被他打敗了,連忙舉起雙手投降,“好好好,我服了你了,你想談什麼?”蘇東寧住在這裡這麼久,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姐姐在姐夫面前,永遠是處於劣勢的那一方,所以他要幫姐姐幾句話。
蘇東寧搬來一張椅子,在池未煊面前坐下,一本正經道:“談我姐。”他的直白令池未煊訝異,或許沒爹的孩子,從小就很,他住在這裡,一定也覺到了些什麼,他亦一本正經道:“請。”池未煊對他的尊重,讓他動了一把,他至少不會覺得他是孩子胡鬧,“姐夫,你愛我姐嗎?”一天內,兩姐弟同時問了他這個問題,難道是他給的安全不夠?
“你覺得呢?”
“姐夫,其實那天姐姐用吉他給你彈唱《相思風雨中》時,我在場,我知道你心裡裝著一個人,那個人在你心裡無可取代,我想問你,在你心裡,給我姐留下了一席之地嗎?”蘇東寧嚴肅的看著他。
池未煊眸深遠,“東寧,我愛她,但是在我心裡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責任與道義。”
“也就是,你對你心裡頭裝著的那個女人是責任與道義,對我姐是愛情?姐夫,你可想過,責任與道義可以換另一種方式去履行,但是愛情,卻只有一種方式可以對待。我姐很愛你,並且愛得很卑微,她幾乎失去了自我。我每次看見她發呆,我就難過,我就會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也在難過。你不會知道,我姐幼時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曾發過誓,要讓她幸福。姐夫,如果你給不起她要的幸福,就請放她走。”蘇東寧堅定地看著池未煊,要他給一個承諾。
池未煊閉上眼睛,他臉上掠過痛苦與掙扎,許久,他睜開眼睛,看著蘇東寧,鄭重道:“東寧,如果有一天,我再也給不起她要的幸福,我會放她走。”蘇東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的去睡覺了。而池未煊,卻坐在書房裡,一夜無眠到天亮。
他們誰也不知道,在他們進行這場男人與男人的對話時,蘇晴柔正赤腳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