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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2制服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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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知道她被宋清波摟著睡了一下午,恐怕就不敢這麼理直氣壯了。

池未煊定定地看著她,那目光讓她心裡疹得慌,她不敢再強辯,慢騰騰地挪過去。池未煊將電腦遞給她,背靠在頭上,雙手環,一副等著她唸的樣子。

晴柔在心裡將他輪了千萬遍,才清了清嗓子,開始唸了起來,“我錯了,我不該出去喝酒,喝酒就算了,我不該唱k,唱k就算了,我不該睡著,睡著就算了,我不該誤接小離的電話,接了電話就算了,我不該叫小哥來,叫他來就算了,我不該讓他接我的電話,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別跟小女子我一般見識。”

“你這是檢查嗎?你確定你這不是繞口令?想繞暈我?”池未煊輕抬下巴,又是一副特高貴特冷豔的模樣。

晴柔連忙賠笑,“哪能啊,我特誠懇的在寫檢查,你看我多有誠意啊,用了那麼多不該…”池未煊冷笑一聲,向她招了招手,“過來!”那模樣就像在招呼一條哈巴狗。

晴柔猶豫了一下,心裡想著橫豎是一死,死有輕於鴻,死有重於泰山,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她帶著一種英雄就義的悲壯走過去,池未煊接過電腦放在一旁的頭櫃上,定定地看著她,“真知道錯了?你知道你錯哪裡了嗎?”晴柔絞盡腦汁想了想,“不該見小哥?”

“嗯哼?”池未煊承認自己很介意她跟宋清波私會,但是這不是他今晚生氣的原因。

“不該唱k?”

“再給你一次機會。”池未煊的臉更冷。

“不該喝酒?”池未煊神稍霽:“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你枉顧自己腳傷未愈跑去喝酒,就是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蘇晴柔,你糟蹋什麼也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這具臭皮囊要跟著你一輩子,你不能提前透支它的使用年限,懂了嗎?”晴柔低垂著頭,咕噥道:“人家縱慾最傷身,你縱慾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提前透支我身體的使用年限?”

“你什麼?”她聲音太小,他沒有聽清,但是肯定沒什麼好話。

“我什麼也沒。”晴柔連忙搖頭,“你訓也訓完了,該放我去睡覺了吧,好睏啊,都一點了。”池未煊盯著她,突然伸手將她拉過來,翻身壓了上去,他的手在她口打轉,曖昧道:“h很難寫?”晴柔臉一紅,老實的點頭,池未煊角微揚,“我教你。”

“不用了,我…我多看點書,自己領悟就行。”晴柔看見他眼底那抹掩飾不住的幽綠光芒,心神俱顫,真要他教,她得先付出血淋淋地代價。

“看書?你敢看****,我收拾你。”池未煊兇狠地瞪了她一眼,想起了她剛才那些乾癟的描述,“那種覺像是飄浮在雲端,又像是落在海水裡,隨波逐…”晴柔羞惱地去捂他的嘴,編輯讓她重在優美,除了這些詞,還有什麼詞是優美的?

“你這個拿出去騙小孩子都不過關吧?”池未煊毫不留情的嘲笑。

“比你的過關,什麼倒三角線形,什麼騰雲駕霧死,只有死去活來好不好?”晴柔惱羞成怒,敢她寫得不好,殺無赦!

池未煊倒像是真的在反省,“是嗎,原來你是這種覺,是我的失誤,只考慮了我自己的受。”他的手已經從衣服下襬伸了進去,罩住她整個渾圓。

晴柔情不自地倒口涼氣,抓住他的手,著氣:“池未煊,一點了,別人過了10點做很傷腎的,為了對我們的父母有個待,睡吧睡吧。”

“…”這叫不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蘇晴柔,現在這種覺叫什麼?”池未煊低下頭去,隔著衣服啃咬她前突起的那一點,一股電從尾椎骨竄向後頸,晴柔下意識蜷縮起腳趾,差點就呻出聲。

“難受!”

“不是飄飄仙?不是渾身酥麻,癢進骨子裡?”某人話越來越下/了。

“想死!”

“看來你是不懂遣詞造句,我教你。”池未煊的手往下滑去,落在了她的肚臍上打磨旋轉,“有沒有一股熱氣在小腹炸開,下面有沒有一股暖出來?”

“你下/!”晴柔夾緊了‮腿雙‬,拒不承認那什麼暖出來了。

池未煊輕易就看穿了她的逞強,連連撥開她的‮腿雙‬,一腿跪在中間擋住她夾住的腿,手指從短裙下伸了進去,捻了點晶亮放在她眼前,“你溼了。”

“你混蛋。”晴柔羞憤加。

“這個書裡是怎麼寫的,觸手滑膩,動情之至?”池未煊慢慢解開自己的睡袍丟在地上,覆身壓了下去,扶住自己對準她早已溼潤的柔軟之地,“一舉入,有沒有覺到整個人被漲得滿滿的?”他動了動,又貼在她耳邊道:“有沒有覺到我在你身體裡不斷漲大,快要撐破了你?”晴柔羞得快要死過去了,這傢伙做就做,廢話還那麼多,而且都是/情的,簡直是雙重刺。他在她身體裡深入淺出狠狠頂了幾十下,忽然停下來,在她耳邊氣吁吁道:“有沒有覺到你的內壁一縮一縮的,夾得我很緊?”

“閉嘴、閉嘴。”晴柔捂住耳朵,太/情了,這丫今晚到底吃錯什麼藥了,以往都只是做做做,從來不多餘的廢話的。

池未煊拉開她的手,輕笑道:“這都受不了了,那接下來的怎麼辦?”

“我知道怎麼寫了,不用你教,真的不用你教。”晴柔快要哭了,她想死好不好,下面被他填得滿滿的,他每動一次,就真的收縮一次,比起這個,他的/聲/語才是她承受不了的。

平時看時不覺得,真正對比著那種情形,才發現,原來刺是雙倍的,由身體官到聽覺,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侵襲。

池未煊輕輕在她內壁打磨,“想不想我快一點,是不是很酸很脹很難受,想不想要我狠狠地貫穿你?”

“池未煊,你乾脆殺了我吧。”晴柔堵不住他的嘴,偏偏身體的每個反應都被他準的掌握了,她連辯解的力氣都沒有。

“親愛的,我怎麼捨得殺了你呢?我只想愛死你。”池未煊完,俯下身去嚥著她的豐盈,身下用力動起來。

晴柔‮腿雙‬夾在他時,時而被他顛下來,就在她快要到那個點時,他突然停了下來,眼神灼灼地盯著她,“是不是快要到天堂的覺,有沒有看到一道極光在眼前劃過。”晴柔被折磨得輕泣起來,“池未煊,求你!”她起小蠻合,他去定住不動,她上一寸,他後退一寸。

“求我幹什麼?”

“要我!”晴柔被卡在那裡,不上不下,身體裡像有千萬只螞蟻在鑽,癢得難受。

“是不是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在鑽,很癢,很渴望我?”池未煊看著這張身下意亂情的小臉,就是不肯給她。

晴柔連連點頭,“池未煊,我要你,我要你…”

“好,我給你。”他將她的腿曲起來,在他臂彎形成m形,然後一到底,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快的輕嘆,然後他動了起來。

晴柔只覺得天旋地轉,被他佔有的地方不停收縮著,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頂著那個點,她歡愉地尖叫起來,然後渾身搐起來,最後她腦海裡真的閃過一道極光…

“最後一句,滾燙的體噴出來,灑滿了花心。”池未煊湊在她耳邊完這句,趴在她身上直氣。

晴柔直接裝暈過去。…晴柔被被池未煊現身法折騰了一晚,只要一想到那些形容詞都從他嘴裡吐出來過,她就沒臉見人。

池未煊穿戴整齊,看著縮在被窩裡當鴕鳥的某人,輕笑道:“蘇晴柔,就你那點火候,太了,多練習,自然就能信手拈來。”

“我不是寫/情…”池未煊走過去,在她白上掐了一把,水的肌膚立即浮現五手指印,他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殘暴,“你的故事不就是以我們為原型?”果然!

她就知道他一定看過前面後面,昨晚才會那麼失常,這本已經修改了一段時間了,上次的結局是女主坐牢,然後十年後,站在那棟依然風光的別墅外,看著她深愛過的男人已經娶了一個美麗的子,並且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孩子,一家三口幸福地從她眼前走過,那男人卻再也不認識她了。

只是後來又發生了許多事,她覺得可以給女主一個幸福的未來,才重新修改,將情節人物寫得更飽滿。

“為什麼你的關注點總這麼奇怪,男主為了女主做了很多令她動的事,但是不包括做/愛…”

“所以藝術來源於生活,卻高於生活。在讀者看不見的夜晚,他們難道沒有火熱的滾單?你男主不會/無能吧?”池未煊直起,滿臉正經地跟她討論起這個問題來。

“…”

“蘇晴柔,我是個正常男人,我相信你的男主也是個正常男人。”池未煊完這話,轉身下樓去了。

晴柔瞪著他的背影,為什麼使力最多的人還那麼神清氣,她這個享受的人卻這麼累?

池未煊下樓時,還吹著口哨,顯示他今天心情非常好,昨晚無意間看到她的,是在最後一段,那句話深深地觸動了他。

是女主對男主的,“如果不愛,就請放我走。”那句話,是她心裡的真實寫照吧,她對他不出口,卻讓她書裡的女主角對男主角了。那麼是否明,她心裡還是在徘徊在猶豫?

宋清波步步進,他不是覺不到威脅,但是他是個成的男人,爭風吃醋這種行為,真不適合他。他除了用身體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她是他的,他找不到別的辦法在她心上刻下烙印。

蘇晴柔,留在我身邊,不要失信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