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我更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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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時,喬夫人也在身邊,一聽兒子進了局子,急得病差點又翻了,“言心,怎麼回事,少桓怎麼進局子裡了?”劉言心心煩氣躁,想到喬少桓去叫雞也不碰她,她就氣得不得了,“我怎麼知道,媽,您也不管管你兒子,現在是什麼情況,他還有心情去…去嫖/,氣死我了。”喬夫人寄人籬下,沒少看劉言心的臉。如果是以前,她才不會受這氣,可是現在老頭子被關在局子裡,喬家又破了產,若不是劉言心收留他們,他們早落街頭了。
“言心,你彆氣,少桓對你一心一意,他不會幹出這種事的,不定是警局錯了,我找朋友問問看,看看能不能將他保釋出來。”喬夫人明得很,知道要先穩住劉言心。
喬夫人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響了幾次,對方才不耐煩地接起來,“喂,哪位?”
“李局,是我,有件事我想拜託你一下,是這樣的,我兒子…”喬夫人忐忑地將事情了一遍,豈料對方卻:“喬夫人啊,真不好意思,最近上頭風聲緊,打擊/情易,這個節骨眼上,我們哪裡敢徇私枉法,您還是照司法程序領人吧。”
“我…”喬夫人還想再求情幾句,對方卻聲稱忙,掛了電話。她接著又打了好幾通電話,最後都是這個結果,她氣得想摔了電話,又心疼,最後生生地氣得吐血。
“媽,媽,你怎麼了?”喬蛋潔從臥室裡出來,就看到喬夫人氣得吐血的樣子,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幫喬夫人順氣,一邊瞪著劉言心,“你又氣我媽了對不對,你要實在看我們不順眼,我們走就是了。”
“蛋潔,你這話就得不對了,氣著媽的可不是我,是你哥哥才對,他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喬家現在正在風口尖上,他居然跑去嫖。”劉言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若不是因為喬少桓,她才不會收留她們。
“你胡。”
“是不是胡你問媽,媽剛才給她老朋友打電話,一個都幫不上忙。嘖嘖,喬家破產了,這些人都開始打落水狗…”
“你罵誰是狗呢?”
“誰承認就罵誰。蛋潔,你還有些首飾吧,拿給我,我去找人賣了贖你哥哥出來。”喬家被查封前,蛋潔在外面,所以她身上的珠寶首飾都沒有被繳。
“不行,那是未煊送我的。”
“我的傻妹妹,你還這麼天真啊,我今天親眼看見池未煊接走了蘇晴柔,兩人你儂我儂情意綿綿的,人家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我勸你還是早點認清現實的好。”
“我不相信,未煊愛的人是我,我做錯了事,他才不理我,等他氣過了,他就會來接我。”喬蛋潔最近神志恍惚,她只記得她想記住的,她不想記住的東西統統都遺忘了。
劉言心無語,“不信你可以親自去看看呀,蘇晴柔真是好命啊,跟少桓離了婚,池未煊還把她當寶貝,蛋潔,你別做蛋了,我看池未煊的心已經在蘇晴柔身上了,聽我一句話,別再傻傻地看不清現實,把首飾給我。”
“你胡,未煊不會愛上別人,他愛我,他過我娶我的。”劉言心火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固執,橫豎地不聽了?她也顧不得在喬夫人面前,劈手就去奪她脖子上的項鍊。這條項鍊她已經覬覦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名目搶奪,今天可算如願以償了。
喬蛋潔連忙護著自己的項鍊,“你不準搶,這是未煊留給我的,我不會讓你搶走的。”喬蛋潔揮舞著手臂,尖利的指甲劃過了劉言心的脖子,頓時綻開了幾條口子。血珠冒了出來,劉言心摸著脖子上的傷痕,真火了,她也不管會不會傷了喬蛋潔,抓住項鍊墜子用力一扯,項鍊斷了。
“不要,不要搶我的東西,劉言心,你還給我。”喬蛋潔追上去,卻被沙發絆倒在地上,她看見劉言心奪門而出,她哭得聲嘶力竭,“不要搶走我的東西,劉言心,你還給我啊,求求你,你還給我。”喬夫人這時緩過勁來,她走過來,一腳踩在喬蛋潔伸出去的手上,痛心疾首道:“蛋潔,你怎麼還沒認清現實,池未煊接近你,只是為了接近喬家,他對你不是真心的。”
“媽,我求求你,你幫我把項鍊搶回來,我求求你了。”喬蛋潔似乎已經不知道手上的痛了,她還記得池未煊送她這條項鍊時的話,他他們來方長,為什麼一切都變了?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喬家小姐,他亦不是那個對她情深義重的男子,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你醒醒吧,言心拿項鍊去換錢救你哥哥,我們喬家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池未煊造成的,我不允許你再做白蛋,你給我清醒過來。”
“媽,媽,他愛我啊,他真的愛我,是爸爸,是爸爸做了錯事,他才會遷怒於我,一定是這樣的,為什麼你們要破壞我的幸福,你們都是壞人,是壞人。”喬蛋潔哭著衝出了家門,她要去找池未煊,她要求他原諒她,她什麼都能為他改。
喬夫人看著喬蛋潔衝出去了,她跌坐在地,將臉埋在雙手裡,孩子,是你們爸爸對不起你們啊。…晴柔再度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她怔怔地看著窗外,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然後記憶如水般向她湧來,她想起來了,池未煊又一次救了她,將她帶離了水深火熱之中。
身後源源不斷的熱量提醒著她,她身邊還睡著一個人,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間的大掌猛地扣住她,“你要去哪裡?”晴柔回過頭去,就看到池未煊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眼底睡意很濃,似乎是被她驚喜的,“我肚子餓了,想吃東西。”
“我也餓了。”池未煊眸底慵懶的光立即狼變了。
晴柔自然清楚他的餓,不是她的餓,她很無語,“那你放開我,我去做飯。”
“我更想吃你。”完在她還來不及抗議之前,封住了她的嘴。晴柔緩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們都沒有刷牙啊。
可是他的吻烈纏綿,就像要將她活生生進肚子裡,晴柔剛凝聚的理智又煙消雲散了。糊糊中,她覺到兩人肌膚相貼,才後知後覺,他們居然都沒穿衣服。
因此他的手在她身上暢行無阻,肆意挑起她的情/,她渾身都顫慄著,腳趾都蜷縮在一起了,“池…池未煊,還疼…”池未煊氣吁吁地停下來,念在她有前科,他低啞道:“我檢查一下。”晴柔倏地閉緊腿雙,俏臉已一片緋紅,“不要。”
“害什麼羞,又不是沒看過。”池未煊執意分開她的腿雙,晴柔羞得閉上雙眼,不敢看他肆的眼睛。
池未煊仔細查看,甚至還伸出手指觸碰,昨晚他太過狼狠,下午上了藥已經消腫,但是傷口還在,估計好幾天內都不能承受他的進犯。
他懊惱極了,怎麼就不知道節制呢,這下開了葷,卻只能抱著不能碰,他會憋死的。
聽著他頗遺憾的嘆息聲,晴柔稍稍放了心,扯過被子蓋住不著寸縷的身體,紅著臉:“這下滿意了?昨晚都叫疼了,還下手那麼重…”
“寶貝,是你太誘人。”池未煊促狹地看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再拿這種眼神看我,小心我把你吃掉。”晴柔無語凝噎,她的眼神很正常很清新啊。
“起來吧,我們去做飯。”池未煊起身,橫在間的被子滑落,晴柔無意間暼見他腿雙之間的硬物,臉咻一聲紅透了,她微張著嘴,眼睛瞪得大大的,都忘記了要閉上。難怪她會痛得要死,那完全不是她能容納的尺寸。
池未煊察覺她的目光落在哪裡,某個地方無恥的硬了,看著她櫻紅小嘴張得大大的,他腦海裡奇思妙想萬馬奔騰,很想s/m地進她嘴裡,他啞著聲音道:“再勾引我,我們誰都別想下了。”晴柔連忙閉上嘴,然後發現自己眼睛還睜著,又連忙閉上眼睛,羞憤地嚷著:“你快穿衣服啊,我要長針眼了。”
“多看幾次就免疫了…”
“…”做飯時,池未煊一直賴在廚房,怎麼轟都轟不走。他不幫忙就算了,還總是幫倒忙。晴柔淘米,他要淘米,實際是上藉著淘米揩她油。
晴柔洗菜,他也要洗菜,膩在她身後,雙手著著,就上了她的,得她衣服全溼了,氣得她半死。
“行了啊,再這樣我們別想吃飯了。”然後他老實了一會兒,又開始這裡捏捏那裡摸摸,晴柔忍無可忍,黑著臉兇他,他卻裝無辜,“寶貝,我玩我的,你做你的,不妨礙…”混蛋,怎麼可能不妨礙?她切菜手抖得差點切到手,炒菜放鹽的時候差點把鹽罐子扔進鍋裡,後來…後來實在太舒服了,廚房都差點燒起來。
她實在忍不了,將他趕了出去,他就站在那裡特幽怨特怨念地看著她,如果加點特效,他肯定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她一輩子沒高…
呃,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蘇晴柔,你在想什麼啊?才跟他待在一起24小時沒到,思想怎麼就變得這麼下/了。
不行不行,我是人類靈魂工程師,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影響了她的思想,她要想些積極向上的,唱兒歌吧。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她思想沒有被兒歌淨化,她一邊唱著,腦海裡就浮現池未煊騎在她身上奔跑,“寶貝,我跑得快不快,要給獎勵,我要吃草莓…”囧!蘇晴柔,你被同化了。
吃飯時,晴柔故意不去看池未煊,怕一看到他,自己就會胡思亂想。池未煊倒是安靜了,沒有再整么蛾子,安靜的吃飯,安靜的夾菜。
氣氛太安靜,連嚼東西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她有些尷尬,沒話找話:“對了,我昨晚問過保安,他你好幾天沒回來了,你怎麼會在家?”然後晴柔覺到餐廳裡的怨氣強了,他瞅了她一眼,“要讓你知道我趕回來了,你是不是又要跑?”晴柔摸了摸鼻子,雖然她確實想過要跑的,但是他到底沒讓她跑掉啊。她剛要話,門鈴突然響起來,打斷了她,她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誰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