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一夜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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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池未煊,你剛才那一眼,究竟看到了誰?為什麼我在你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悲傷?
晴柔坐在椅子裡失神地看著他,這個智商兩百,做家務的指數卻呈負值的男人,從他們第一次見面,就輕易擄獲了她的心。
喬家長廊上,他滿含譏誚,卻又溫柔地半蹲在她面前給她擦藥,自己從未被人如此珍視過,哪怕是小哥,也是她追逐他的腳步居多。
他身上總有一股魔力,讓她無法抗拒,深陷其中。她以為今生都不會再愛,卻輕易的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這是多麼令人惆悵的事啊。
“在想什麼?”池未煊刷碗的時候,身後一直有兩道目光追隨著他,他不用回頭,也知道她在看他,看得那麼專注。他洗完最後一個碗轉過頭來時,就看見她眼底的深情與茫。
他心念一動,今晚的他迫切需要一個人陪在身邊,哪怕什麼也不做,只是抱抱就好。
“沒…”晴柔看見眼前放大的俊臉,話還沒出口,就覺到自己被人騰空抱起,她驚呼一聲,急忙摟住他的脖子,“你要帶我去哪裡?”
“回房睡覺。”他答得理所當然曖昧不已,晴柔的心砰砰急速跳了起來。
“池未煊,我身上還有傷。”她怕了,她怕自己抵擋不了他的攻勢,早早便投了降。她的心早已經淪陷,如果連身體都沉淪了,她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池未煊瞅了她一眼,看著她口出一截猙獰的傷口,他眸深重,“想什麼呢?”晴柔的臉微微漲紅,真不怪她每次都想偏了,誰讓他每次的話都讓人想入非非。
回到臥室,池未煊將她放在上,起身去拿放在櫥櫃裡的醫藥箱,邊走邊:“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我…我自己脫。”晴柔結巴了一下,在他在前赤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想到自己什麼也沒穿的橫陳在他面前,仍舊讓她覺到緊張口乾舌燥。
她脫了外衣,手指去解襯衣釦子時,努力了好幾次,才把第一顆解開。解開了第一顆,解第二顆就容易多了,她一顆一顆地解開,緊張地手心都冒了汗。
池未煊不曾迴避,就坐在她對面看著她脫。她後背上沒傷,傷全部都在前面,口與小腹處,鞭痕錯綜複雜。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醜陋的傷痕,一瞬間就淡定了。閱女無數的他,一定見過很多曼妙多姿的~體,自己這殘破的身體,哪裡難入得了他的眼?
池未煊看見她衣衫半解,將褪未褪,那種風情對一個荷爾蒙如此強烈的男人來,絕對算得上勾引。那晚,申世媛在他面前大跳鋼管舞,他有反應沒衝動。而今天,她僅僅是這樣正常的**服,就拔得他口乾舌燥,恨不得立即將她撲倒。
他深了口氣,忽然問:“你會跳舞嗎?”
“會。”她的問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半靠在枕頭上,一頭長髮披散在肩頭,雪的肌膚,烏黑的青絲,半褪的衣衫,無形中考驗著男人的自制力。
池未煊嚥了一下,“會跳什麼舞?”其實他想問,她會不會跳鋼管舞?
“騎馬舞,民族舞,還有…”晴柔絮絮叨叨的著,幼教需要學很多東西,孩子的注意力不會長期專注,所以每節課都需要新的東西去引發他們的興趣。為此她備課的時候,都會去學習新東西。
騎馬舞,騎馬…,池未煊眼前突然浮現很不和諧的一幕,她長髮披散,衣衫半褪,騎在他身上一上一下…
“池未煊,你怎麼鼻血了?”晴柔著著,就被池未煊鼻子裡出來的殷紅血跡給嚇到了,她一聲驚呼,也驚散了池未煊腦海裡那些不和諧的畫面。
“快把頭垂下來。”晴柔在護理蘇母時,也學習了一些醫護常識,看他仰起頭,知道鼻血時仰起頭,血倒回去會進嘴裡或氣管裡,她連忙叫了一聲。結果他還是倔強的仰起頭來,她連忙跪在他面前,把他的頭拉下來,用手指捏住他的鼻子,緩慢按壓,著急道:“好端端的怎麼鼻血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不用。”池未煊尷尬得不得了,連忙換了個姿勢,遮住身體的反應,一低頭,又看見她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豐盈在眼前晃動,他只覺得渾身熱得都快要炸開了,他急忙仰起頭,煩躁地低斥:“你離我遠點兒。”他嫌棄的模樣深深的刺傷了她,晴柔默默縮了回去,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池未煊嘆了一聲,“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算了,上藥吧。”眼前躺著一個姿不錯的女人,他不能親不能碰,他心裡有多焦躁可想而知。
直到上完藥,晴柔都一聲不吭,她默默將自己裹在被子裡,傷口涼幽幽的,她的心也涼幽幽的。
池未煊跑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才將渾身的~火洩了下去。他擦著頭髮走出來,卻發現房裡本沒有人,他以為她去衛生間了,便拿吹風吹乾頭髮,坐著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她回來。
他起身出來尋,去了樓下衛生間,門是徜開的,她並不在裡面。他站在客廳裡,緊皺眉頭,人呢?跑哪裡去了?
他在樓下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又轉身上樓,推開客房門一間一間找。找到最後一間,才發現從裡面反鎖了,他拍了拍門,“蘇晴柔,開門。”晴柔沒想到他會尋來,心下微驚,躊躇道:“我…我已經睡下了。”
“開門!”池未煊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