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一夜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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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柔很沒出息地往後縮了縮,依然緊緊裹著浴巾,臉上悄悄浮現一抹可疑的暈紅,她不是怕讓他看,而是讓她這樣清醒地將自己呈在他面前,她心裡到底有幾分小羞澀。:池未煊只是擔心她的傷會染,出院時,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傷口不要碰水。她不僅碰了,還泡在水裡半個小時,要是染髮炎了,又麻煩了。
他一心記掛著她身上的傷,倒是忘記了她也會害羞。他疾步走過去,三兩下將她扒得一乾二淨,呈現在眼前的~體曼妙妖嬈,池未煊的心思卻並未放在這上面。他一腳跨上去,將她腿雙壓得死死的,讓她動彈不得,然後打開醫藥箱,拿出藥水慢條斯理的給她消毒上藥。
晴柔心都在抖,她心慌慌地閉上眼睛,結果官卻在無限放大,被他盯住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要燃燒起來,池未煊心無旁鶩地給她上藥,她傷口泡得翻白,隱約可見裡面的,他每給她擦一下,她身體就顫抖一下。明明如此心疼,卻忍不住斥道:“知道痛,還敢不敢不要命的泡水裡?”晴柔咬牙忍著劇痛,雙手將身下的單揪成一團,好痛好痛,痛得她恨不得立即昏死過去。她越想昏,偏偏昏不過去,清晰的承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池未煊瞧她疼得額上青筋都突了出來,手上力道放得更柔,他邊擦邊吹,希望涼幽幽的風能夠給她帶走一點痛苦,“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晴柔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噝噝著冷氣,咬緊牙關都沒辦法阻止自己痛出聲。好不容易等他上完藥,她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虛脫地躺在上氣,像只受傷的小獸在獨自著傷口。
池未煊拿了巾來將她身上的汗擦乾淨,然後找來自己的絲質襯衣給她穿上。他躺倒在她身後,避過她身上的傷口將她擁進懷裡,“睡吧,我在這裡陪著你。”晴柔閉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醫院裡睡多了,她睡不著。身後池未煊的呼輕輕噴吐在她耳後,讓她很安心,彷彿發生了天大的事,只要有他在,都會沒事的。
“池未煊,我有沒有過謝謝你?”
“謝我什麼?”池未煊的聲音有種安定人心的覺,晴柔慢慢放鬆身體,她笑了笑,她謝謝他,讓她在這麼糟糕的人生裡遇到了他,他就像暖陽一樣照亮了她黑暗的人生。
“沒什麼。”直到懷裡的人兒呼變得均勻,池未煊才撐身起來,給她蓋好被子,他在邊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出門下樓。
樓下。
安小離拿著菜刀,兇狠地瞪著攔住她去路的顧遠兮,“讓開!我要去殺了那個女人。”顧遠兮伸手攔在門口,皺著眉頭道:“安小離,你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腦髓?你殺了她就能讓蘇小姐所受的痛苦消失嗎?你殺了她只是洩一時之憤,你可有想過,你這麼做是親者痛仇者快?”
“你別給我講這麼多大道理,我只知道我現在想殺人,讓開,否則我就連你一起砍。”安小離出離了憤怒,喬家這群變戀,還嫌禍害得晴柔不夠麼?
池未煊站在樓梯口,看見樓下這一幕鬧劇,頭疼地了太陽,“遠兮,讓開,讓她去。”顧遠兮抬頭錯愕地看著老闆,就這呆愣的瞬間,安小離已經掀開他,快步奔出去。顧遠兮追,被池未煊喝住,“老闆…”只見池未煊不緊不慢的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承昊,你女人剛才提著菜刀從我這裡衝出去了,是要去砍人…”完也不等對方反應,就掛了電話。
顧遠兮絕倒了,老闆,您這招禍水東引實在是太高了!
“遠兮,我要的文件準備好了嗎?”池未煊連續三天沒有好好休息,眉宇間盡是疲憊之,但是一雙黑眸炯炯有神,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準備好了,老闆,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嗯,去開車吧。”顧遠兮領命而去,池未煊走到酒櫃旁,倒了杯紅酒,輕輕搖晃著,喬震威,我等不及想看到你那張頹敗的臉了。
車子駛出別墅,開了不出五百米,顧遠兮看見路邊有兩個正在拉扯的男女,定睛一看,不正是李承昊與安小離。
於是,他對池未煊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安小離,你腦殘是不是,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李承昊劈手奪過她手裡的刀扔出老遠,將掙扎著要去撿回刀的安小離牢牢錮在懷裡。
“我不知道什麼是犯法,我只知道我要給晴柔討回公道。”安小離情緒動,整個人都在失控邊緣,她掙扎不開,就上口去咬。她滿腦子都是晴柔自殺求解脫的情形,有種劇烈的情緒快要將她淹沒了。她不知道自己能為她做什麼,只知道心疼得快要炸開來。
李承昊嘆了一聲,了她亂糟糟的腦袋,“傻瓜,她不會希望你拿命去幫她出氣,她更希望你能陪陪她,幫她度過這次難關。”
“真的嗎?可是我覺得自己很沒用,阿姨病倒後,我沒能力幫她,眼睜睜看著她為了錢嫁給喬少桓,過得那麼不開心。現在她又差點被人…,我看著滿身傷痕的她,依然無能為力。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在她受苦受難時,我卻什麼忙也幫不上,我是不是很沒用?”安小離眼眶熱熱的,似乎下一秒就有東西要奪眶而出。
“不是,你很好,很善良。小離,不要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時候命運總會在我們不經意時開個大大的玩笑,我們要經得住開,更要經得住笑,人生,不就是這些酸甜苦辣組成的嗎?熬過這一劫,我相信會好起來的。”
“你個傻大兵,沒想到你安起人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可是我還是很難過呀,晴柔受了那麼多罪,命運對她實在太不公平了。”
“會好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但願吧。”
…
低調大氣的黑輝騰緩緩駛進拘留所,池未煊剛下車,便有人熱情了上來。
“池總,幸會幸會!”來人伸手,池未煊與之握了一下,便收回了手,“李局,幸會幸會,省委書記早跟我提起過你,久聞大名啊。”
“池總過獎了,省委書記近來可好,前段時間聽他身體不好,現在怎麼樣了?”叫李局的男人一臉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