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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9懲罰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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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柔縮在牆角,身上裹著白單,渾身都在發抖。池未煊目光一痛,緩步走過去,單膝跪在她面前,柔聲道:“為什麼不讓醫生幫你處理傷口?你傷得很嚴重,要趕緊處理一下傷口,不要染了。”晴柔將自己裹得緊緊的,整個人都恨不得鑽到牆裡去,池未煊知道,那是她保護自己的尖銳觸角。

“柔柔,乖,我們把傷口處理一下,我就帶你回家,好不好?”池未煊心裡難受,嗓音都啞了,蘇晴柔與池未央的身影在眼前重疊,發生那種事後,池未央整整三天沒有開口過一句話,後來她終於開口話了,第一句話卻是,“哥哥,我想死。”他害怕,害怕蘇晴柔也會跟池未央一樣,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她想死。

晴柔似乎被他口裡那個“家”字給震動了,木然的神終於有了點鬆動,可也僅僅是鬆動了一點,並未再有別的表情。

池未煊閉上眼睛,將那股湧上來的熱氣回心底,他低聲:“柔柔,我害怕,不要把自己封閉起來,那不是你的錯,勇敢一點,我們一起面對,好不好?”晴柔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網網住,她快要透不過氣來,她覺得自己很髒,為什麼會這麼髒?她甚至還覺到那個男人的手在身上爬過的滑膩,像一條冰冷的毒蛇,將她緊緊纏住,讓她呼都困難起來。

池未煊伸手握住她的肩,覺到她的身體在他手掌下輕顫,他的心莫名疼痛起來,“柔柔,來,站起來,我陪著你,我們讓醫生上藥。”他的手彷彿有一股魔力,讓她不由自主便跟著他手的力道站了起來,池未煊將她重新抱到上,剛要出去叫醫生,手突然被一股力道扯住。他回頭一看,看見她拉著他的手,眼裡盡是哀求,他心一緊,“我不走,我去叫醫生。”他拍了拍她的手,覺到她一手指一手指鬆開,他轉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轉身去叫醫生去了,還特別吩咐叫女醫生過來。

他重新走回邊,看見她弓著身子躺在上,無聲淚,他將她輕柔抱起,看著她白皙的~體上全是縱橫錯的鞭痕,連呼都是一股痛意。

該有多狠,才會對她這麼殘忍?他真恨不得將喬蛋潔千刀萬剮!

醫生陸續進來了,女醫生看著她身上的傷,也是一震,連忙幫她處理起來。傷口皮綻開,血凝固在一起,沒有衣服的地方還好,有衣服的地方一撕起來就連皮帶

“蘇小姐,你忍著點,我們必須要將布料掉,否則傷口容易染。”女醫生已是滿頭大汗,晴柔縮在池未煊懷裡,痛得直氣,全身的肌都僵硬了,那股鑽心的痛讓她全身都起了一層冷汗,她沒有叫出聲,一直咬牙著。

池未煊覺到她渾身都在搐,心疼的大喝:“你們輕點,不要痛她了。”女醫生讓護士幫她擦了擦額上的汗,輕聲解釋道:“池先生,對不起,如果要把她身上的傷口清理乾淨,不留下任何會染的細菌,我們只能這樣,別無他法。”

“我…我沒事,我還受得住。”晴柔不知道這是他第幾次吼女醫生了,她知道這不怪她,是她身上的傷不好處理。

那男人下手很重,每一鞭都打得她皮開綻,當時痛麻木了不覺得,此刻被消毒一浸,她痛得快要死過去了。

“蘇小姐,你忍著點,我會盡快幫你處理好。”女醫生拿著鑷子,一點一點的扯著與血粘在一起的布料,心裡對她敬佩不已。

她身上的傷,就是她這個旁觀者看了都心驚膽顫,她是怎麼過來的?

池未煊除了抱緊她,什麼也不能做,更不能吼醫生讓她分神。女醫生終於處理完她身上遍佈的傷口,她累得都快虛脫了,而池未煊懷裡的蘇晴柔,早已經痛昏過去。

池未煊抱著她,他何嘗不是出了一身冷汗,他低頭看著懷裡臉蒼白的女人,雙手越握越緊,越握越緊……顧遠兮將池未煊的指令傳達下去,剛回到辦公室,就見助理送進來一個快遞,他皺了皺眉頭,煩躁道:“這是什麼?”助理小姐見他不太開心,便笑著:“指不定是炸彈呢,顧總,要不要我幫你拆開看看?”

“隨你。”顧遠兮埋頭繼續工作,助理小姐當真開始拆快遞,她手腳麻利,很快就拆開了,從裡面拿出一件衣服來,她抖了抖,笑著揶揄:“哪家的女孩子這麼費,居然送你衣服,還不親自送,不對,顧總,這不是你昨天穿那件風衣麼?”顧遠兮開始還興致缺缺,一聽她是他昨天穿的那件風衣,立即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著黑風衣。

“還有張小卡片,謝謝你的衣服,我回英國了。咦,顧總…”助理小姐話還沒完,手裡的衣服與卡片都不翼而飛,再看眼前,哪裡還有顧遠兮的身影!

顧遠兮拿著衣服跟卡片快步奔下樓,邊往自己的座駕跑去,邊給航空公司打電話,“你好,請問今天飛往英國的航班幾點起飛?”對方不知道了一句什麼,他的腳步猛地一停下,他緩緩放下手機,抬頭望著天空,此時恰好有一架飛機從頭頂飛過,申世媛,你乘坐的是這一班飛機嗎?申世媛,再見!

晴柔當晚就發起高燒來,她體質本來就弱,加上受驚過度,又受了那麼重的傷,她的心靈實在不堪重負,斷斷續續囈語起來。

池未煊一直守在邊,半夜被她的囈語驚醒,他連忙撲過去,看見她紅得不正常的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

他連忙按鈴叫醫生,醫生過來給她檢查了一下,確實是傷口染引發的高燒,給她注了抗染的‮物藥‬,又給她吊了鹽水針,代池未煊要隨時注意到她的體溫,如果高燒持續不退,他們會做進一步的治療。

醫生離開後,池未煊坐在邊,輕輕握住她的手,她手腕上的傷已經纏上了紗布,他仍然能看見她手腕血模糊的樣子。他心微微一疼,不由得將她的手送到嘴邊親吻了一下。

一晚上,池未煊都沒能安睡,過一會兒,他就給她拷一下溫度,看見溫度在一點點下降,他提著的心緩緩落回原地。

可是後半夜時,她又燒了起來,這一次直接燒到了43度。池未煊嚇得不輕,連忙叫來醫生,差點沒把醫院鬧得人仰馬翻。

折騰了一整夜,天快亮時,她終於退燒了。池未煊怕她再燒,沒敢睡著,一直睜大眼睛盯著她,生怕自己一眨眼睛,她就會消失。

所以,當他聽到她嘴裡斷斷續續叫著“小哥”這兩個字時,他的心像被針扎似的。蘇晴柔,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守了你一夜,你心心念唸的還是你的小哥麼?

晴柔再度醒來,已是兩天後,池未煊正在病房裡辦公,兩來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他正專心看著喬氏的股價,三期限已到,今天便是收網之時。

突然,上傳來一聲嚶嚀,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晴柔覺嗓子一扯動就火辣辣的疼,腦袋昏昏沉沉的,肚子有些僵硬,剛想動一動換個姿勢,就被人整個抱起來坐在腿上,未及她開口,便有玻璃杯送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