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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恩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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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倉頡的心中還抱著一絲幻想。也許不是他,也許只是聲音像而已。

他又上前走了幾步,仔細觀察那坐在zhōngyāng的金刀門門主。

眼前坐著的那個金刀門門主,體型發胖,長著一雙目兇光的眼睛,眼神大而無神,一幅懶洋洋的樣子。嘴下方的下巴上長著厚厚的絡腮鬍,這個人是如此的悉。倉頡記得小時候曾經無數次頑皮地拔著他的鬍鬚,他也只是和藹的哈哈大笑,那是的他是多麼可親可敬。而現在,這個人給倉頡的覺是如此的陌生。

沒錯,那個人就是他的叔叔石砷。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體型比以前更胖了,鬍鬚比以前更多了。但是他口的那塊疤就好像是一個永恆的印記似的,即使化成灰也能被倉頡認出來。

因為這塊疤,父親曾經無數次的內疚過,當初就是因為父親自己而讓叔叔石砷受傷,結果留下了這塊疤。他無數次的叮囑倉頡要報恩。難道當初那個要被報恩的人已經變了嗎?他是如何當上這個金刀門的門主的?一系列的問號凝結在倉頡心中。

他認得石砷,而石砷卻未必認得他。先不說女媧娘娘賜與他的半具仙體,已經改變了他一半的外貌。就單單說是上次在瑤池受三味真火的熾烤,他也變得和以前不同。雖然是同樣的英俊,可臉上卻稜角分明,有了更多成男人的韻味。更何況,那石砷一直以為自己死於阿黑之手,怎麼會想到他會起死回生呢。

倉頡站在zhōngyāng,主動的走上前一步,尊敬的問道:“請問門主如何稱呼?”

“不必客氣,你叫我一聲虎哥便可。”倉頡從心底裡發出一聲冷哼。好一個虎哥,他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換了。

“好的,虎哥。在下名叫阿山,久仰金客門的威名,一直想要加入,卻苦無機會。難得碰上了神龍首領,特地叫他做我的中介人,送來珍貴物品,想要和金刀門做成這筆大買賣。說實在話,我們那邊部落裡像這種珍貴的藥材和龍鱗數之不盡,但凡虎哥同意,我們便可合作,做更大的易。”

“好!”那石砷大笑道“你想做什麼易。”倉頡故意的左右看看,生怕別人知道似的。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這裡人多,不好細談。虎哥你看有沒有地方好方便說話。”石砷看了看左右兩邊的人,給下面的人作了一個手勢。便帶著倉頡來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倉頡這一舉動,有點兒把神農與縲母看暈了,什麼時候倉頡給自己改名叫“阿山”了。這倉頡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不過,他們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疑惑。因為他們早已和倉頡說好,倉頡去對付金刀門的門主,只要倉頡一做手勢,便一起殺出去。雖然金刀門的弟子眾多。不過,神農與縲母都非等閒之輩,又有法寶護身,而一群靠著假刀狐假虎威的傢伙,人再多又有什麼好懼怕的。

而石砷在聽到倉頡的話之後,把倉頡帶到了自己的臥室,一心想做成這筆大買賣。在打發了手下人之後,他一股坐在凳子上,問道:“說吧,你想怎麼做易?”倉頡低著頭,像是若有所思一般。

突然,他從袖中出一把尖刀,身形飛快的將尖刀刺向石砷的脖子。

頓時石砷吃了一驚。

“我說阿山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哼,我不叫阿山。你也不叫虎哥,你叫石砷,是吧?”倉頡的刀緊緊的架在石砷的脖子上,片刻的機會都不給他。

石砷一聽,臉大變:“你,你說什麼。我,我聽不明白。”倉頡的眼睛一瞪,刀架得更緊了,明晃晃的刀在石砷的脖子上割出一條淺淺的血痕來。

“別給我裝糊塗。你是部落首領石堃的弟弟,多年以前,你為了部落首領之位派阿黑殺了你的親侄子,對不對?”石砷聽過,臉一下變得慘白,嘴巴張得老大,腦門上汗都快下來了。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究竟是誰?”他的心裡在犯嘀咕,這個人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他那麼多的事情呢。自從他成立金刀門,幾乎就和以前劃上了句號。知道他底細的人除了阿黑,就只有那個人。而阿黑已經死了,難道是那個人?不對呀,我每年都給那個人進供,對他不薄呀。難道他想黑吃黑?

石砷的心底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心裡七上八下的,猜不透這個知道他過去的人究竟是誰。

倉頡冷哼一聲:“我,就是那個要來取你狗命的人!”石砷此時的心都跌到嗓子眼了,他害怕極了,生怕自己突然一命嗚呼,已享受多年的榮華富貴都化為泡影。

突然,他用力推開倉頡手中的刀,想從倉頡手中掙脫逃跑。

倉頡哪會讓他輕易得逞。拿刀的手雖然被石砷用力推開,自己卻以飛快的速度跳到他面前。另一隻手閃電般的掐住他的咽喉。頓時,石砷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用充滿恐懼的眼神看著倉頡。

“你別想逃走。同我隨行的那兩個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輩,你應該知道既然我能來,就是已經做好準備。你們那幫烏河之眾不肖半個時辰,就會被我們的人消滅乾淨。”倉頡冷冷的說道,神情是那樣的淡定,就如同有十足的把握似的。

石砷的脖子被死死的掐在倉頡的虎口之間,想喊也喊不出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剛開始他還是背對著倉頡,本想掙扎逃脫,卻還是落入倉頡之手。不過,這樣一來,石砷卻換了一個姿勢,他能夠把倉頡看得真真切切。

雖然倉頡歷盡滄桑,先是女媧娘賜半具仙體,之後又是在瑤池被三味真火淬鍊,模樣大多已經變了樣。但一個人就算有再多變化,那歷練多年的犀利眼神還是依舊那樣讓人深刻。只是這雙眼睛裡不再是純真與期待,更多的是憤怒與深遂。

石砷認出了這雙眼睛:“你,你是倉頡!”

“哼,你終於認出我了!”倉頡的眼神依舊犀利,語氣依舊冰冷。

石砷狡猾的眨眨眼睛,換了一幅腔調說道:“我說大侄子呀,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知道這些年你爹你娘有多想你嗎?”

“別跟我廢話,他們早就過逝了。你當初為了首領之位,不是想把我也害死嗎?”

“這是哪裡的話喲。你可是我的親侄子,我怎麼能夠害你呢!”倉頡對石砷的否認非常地憤慨。

“你還要對我撒謊,阿黑早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了。”石砷一時語,馬上又說“他說謊。我,我怎麼會害你呢!你可是我親侄子呀。”倉頡的臉一橫“看樣子不給你吃點苦頭,你不會說實話的。”話一說完,倉頡手下的力道又狠了幾分,直掐得石砷面上呈現出難看的豬肝。石砷的嘴巴里說不出話,張開嘴巴想要大口的呼

石砷被倉頡死死的扼住頸脖,重力之下把石砷壓回躺在椅子上。然後,倉頡另一隻手又把石砷的腦袋用力壓在書桌上。倉頡把一把明晃晃的刀就直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給石砷一種警告。

這一連串的動作倉頡是做得如此而已自然,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部落裡的單純的小王子。他做剛才那一系列的動作是如此連貫,就像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劊子手似的。他如今年是面對了當初試圖殺死自己,並且與父母之死,以及部落滅亡有著極大聯繫的罪魁禍首——石砷。這叫他如何不恨得咬牙切齒呢。

“說!說出真相,我饒你不死。要是還給我耍心眼,我定然不饒你。我說到做到!”說完,把那把刀用力的在桌子。

倉頡用的力道是如此之狠,那刀直入桌子zhōngyāng。直看得石砷是心驚膽戰。

“好,好。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當初是不是你派阿黑殺我的?”

“是,是。當初是你爹想要你繼任族長之位,我看你年紀輕輕,還不如我來當,所以才叫阿黑半路上找機會除掉你的。不是你叔叔我心黑,是我覺得你還不夠當族長之位。”倉頡拔出刀,又放在石砷的腦後。

“當不當族長不是你說了算的。既然你已經順利除掉了我,怎麼還沒有當上族長。我們的部落又是怎麼滅亡的?”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倉頡心中多年。

說到這,石砷似乎也有許多不滿。他狠狠的咬了咬了牙:“唉,怪就怪你叔叔我太蠢!上了人家的當了。當初是有人唆使我,除掉你便可助我得到族長之位。得到你去逝的消息之後,你的父母受了極大的刺。你的母親哭瞎了雙眼,大病不起。你的父親更是後悔至至,整天鬱鬱寡歡。我本以為是時候讓我出面接任族長之位。哪想到還沒等我接任族長之位,就有人聯合外面的部落消滅我們部落。你的父母雙亡,而我也留落他鄉。我們的部落也不復存在。”

“那個唆使你的人是隗森吧。”倉頡平靜的說。

可石砷卻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哼,能想出這種妙計,又能和你志同道和的只有他了!”石砷立即說道:“是呀!大侄子,這些事情都是他想出來的。我只是太蠢了,受他人指使和擺佈而已。”倉頡冷笑道:“哼,恐怕還不止於此吧。這金刀門所用的木惑之術也是隗森為你提供的吧。”石砷萬萬沒有想到倉頡對他們的事情瞭解得如此徹底。當,部落被他人所滅之後。隗森就帶領著石砷的一些殘兵敗將另外組建了一個部落。而他自己就依靠著隗森給他提供的法術,在外面招搖撞騙。這個金刀門幕後的頭領實際上就是隗森。石砷只不過是個傀儡而已。每回都是隗森派人送來施過木惑之術的“神賜金刀”而石砷則拿騙來的物品按比例分給隗森。靠分下來的物品,石砷則躲在這山裡做著逍遙快活的山大王。

雖然事情聽起來並不讓倉頡意外。他聯想起阿黑,聯想起以前的部落,還有金刀門,這樣的答案應該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不過今天從石砷口中說出,還是讓倉頡慨萬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自私的人,為了自己對權力的慾望而去殺害無辜的人。還利用對自己情深厚、忠誠的人去做傷害自己的事。自己的父母被他們害死,部落因為他們而滅亡。他對石砷的憎恨簡直比海水還要多。但是,他恨石砷,更恨那個在他背後出謀劃策,攻於心計,卑鄙無恥的巫師——隗森。

他恨石砷,更恨隗森。如果沒有隗森,倉頡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父母也許不會死,部落也許本不會滅亡。石砷是該死,而罪大惡極的隗森更該死。

想到這,他憤怒的問道:“隗森,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