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誰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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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回家子承父業麼，天天在你們面前轉悠，也省的你們長時間見不著想得慌。結果倒好，你一見到我就要攆我，我早知道我就不回來，在市醫院去給人家掃院子或者看門，那也是在城裡工作了。”牛波跟老媽開玩笑。接著就跑出去，氣的老媽要扔笤帚砸他。到山上轉一圈，發現丹參長得比較旺，金銀花也開始冒綠頭。很正常。

可是牛波覺得太慢，真恨不得像空間裡那樣，一兩天就成收穫，明知道不現實，卻由不得他不想。牛波打起聖水的主意，空間裡聖水現在已經不少，不知道怎麼使用才好。

現在每天就是四滴聖水，小茹的一滴，牛波的一滴，還有明月的一滴，另一滴確定就是九叔的。自己的一番辛苦沒有白費，救下九叔的命，挽救一個家庭，自己也得到豐厚的報酬。

怎麼使用是個問題，真怕一滴水用下去，藥材暴死一大片，那就麻煩了。也許自己可以給他稀釋好多倍，這就絕對沒問題了。牛波想到自己家裡澆水用的小水塘，在裡面滴上一兩滴，估計應該沒問題。說幹就幹，牛波在水塘裡滴進去一滴聖水，等一分鐘覺得太少，這稀釋的應該有一萬倍了，還能有效果麼。

於是，就又滴一滴放進去。還沒有離開，牛波震驚了。情況！這水塘裡還是有點魚的，冬了，在水面上蹭蹭的亂跳，鬧得不可開。

天要下雨？不對頭，牛波看看天，不能說是萬里無雲。可是明顯太陽老高，本就沒有下雨的可能。那是啥原因，牛波想著在幾分鐘前裡面還是風平靜的。不會吧？！牛波想到了一個原因，難道是因為自己放進去的兩滴聖水？太有可能了。水塘裡的魚還在亂竄，集中到自己滴水的位置來，先是幾個。

然後是一群，再一會好像全魚塘的魚都跑過來，在這裡黑壓壓的一片，怎麼的也要有幾千條，一個個在這片區域搖著尾巴，上下翻騰，攪得這片水塘水花四濺，都崩到牛波的臉上。

熱鬧的景觀持續十幾分鍾，牛波才看到水面平靜。可是自己滴進聖水的地方，水變得很渾濁，自然是那些魚鬧騰的。還有一些可憐的小魚，不知道是吃撐著還是咋的，在水塘裡泛著白肚皮，眼看是活不成了。

牛波覺得這些魚太可憐，因為貪吃，結果命都沒了。想想有時候人也是這樣，看到有好處的事，一窩蜂的都上，結果有的人享不了那福氣，只好受苦，甚至把命搭進去。

牛波從桃園屋裡拿出來一個大網兜，把裡面的暈了的魚都撈出來，扔到不遠處的水庫裡。心裡默唸，這裡已經不適合你們呆了，給你們換個地方，是死是活就看你們的了。好在有不少小魚進到水庫裡，還就真的再活過來，有的就只能給木偶我。

看過這番熱鬧，牛波回家，路上看到一個悉的人影，竟然是二哥。二哥不是在外面打工嗎，怎麼突然回來了，自己可是把二嫂的肚子都搞大了，不知道二哥是驚還是喜。

“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要跟你道喜，二嫂打電話讓你回來的吧。”看到二哥見到自己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沒有怒氣，卻有點低落的情緒。

“是，你二嫂前段時間說可能懷上了，我就回來看看，正好那邊暫時也沒有活。”二哥聽到提到這事，明顯情緒更低落。牛波慶幸，看來二哥低落的原因不會是因為二嫂不明不白懷了孩子，至少現在不是。

“沒活？現在不是搞建築正忙的時候麼，怎麼會沒活？”牛波覺得很奇怪。

“小波，跟我去家裡坐坐吧，我不在家，你二嫂全靠大叔和你照顧，給你們添麻煩了。跟我去家，讓你二嫂子燒兩個菜，咱哥倆喝兩盅，拉拉呱。”二哥拉著牛波就走，牛波也不好掙脫，去就去吧，順便去看看二嫂。

“喲，小波兄弟來了，快家來坐，你二哥才回家，正找不到人拉呱，天也不早了，我去炒兩個菜，你兄弟倆喝兩盅。”二嫂見到牛波過來，眼睛亮了一下，還是熱情的打招呼，也不知道二哥能不能看出來什麼。

“二嫂，彆著急，來我給你試試脈，看看我小侄子好不好。”牛波也還是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這兩天一直沒歸家，自然也沒到二嫂這裡來，心裡還是有些想念。

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個女人，覺到底不一樣。

“還小侄子，這才幾天，你就能試出來，我可不給你當實驗，你這是拿著我練習。”二嫂不理他，股一扭一扭去灶間炒菜，留下牛波尷尬的笑。二哥看到牛波吃癟，也跟著笑了兩聲，大概是覺得二嫂比較規矩，連小叔子的機會都不給。

二哥先給牛波倒了一碗茶，招呼牛波過來等著“小波，你來，陪我說說話，這幾天我憋壞了，幸虧你二嫂子有了身子，還不埋怨我，要不我真的要憋屈死。”

“二哥，你這個時候要小心，不管怎麼說都要照顧二嫂的情緒，她要是情緒不好對孩子的發育很不好，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去我家，我媽很會開導人的，我爸有些事也能拿主意，你可能在心裡憋著，對自己也不好。”二哥嘆口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可能被人坑了，一頭過年幹了那麼長時間的活，錢可能拿不回來。現在他們也不說不給，就是拖著，找當家的也找不到。”欠薪？不給農民工工資？這事自己下午才和馬義和候天聊過，結果就在二哥的身上發生了，這也太乎了。

“二哥，說說怎麼回事，是一點錢都沒給？”二嫂這時候已經端過兩個菜上來，一個煎雞蛋，這個是最快的，又一個燉蘑菇，兩個菜熱騰騰的端上來，屋裡滿是香味。

“小波，你勸勸你二哥，我不能跟他多說，說兩句他再崩了，我也跟著來氣。人家又沒說不給，再說不給了又怎麼樣，咱莊戶人，不缺糧食就餓不死，慢慢再找機會掙就是，犯得著把自己氣成這樣？”

“二哥，你看二嫂多體貼人，要是那種眼裡就看著錢的女人，早跟你鬧一百二十遍。二嫂說得對，自己別生氣，其樂也沒什麼，自己氣出病來還要自己花錢治。你現在給我說說，看看還有麼有什麼辦法挽回，也不能把錢就白扔了。”二哥簡單說下經過，就是說在工地上幹，那片樓賣的可能不是太好，年前工頭說老闆資金緊張，只發了大家一半的工錢。以前也有這樣的慣例，工頭怕放假回來找不到人，都會扣下來一月兩月的工錢，沒想到這次竟然這麼多。

這次再回去，工頭不僅不見影，工地上的活幹了接近一個月也停了，就是中間工頭來了一下，沒人發了大概一個月的工錢，就再也沒見影。

現在還欠每個人一萬多塊，打電話也打不通，找人更是找不到，大家擔心要再不回來，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

牛波聽到這裡，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管是開發商還是工頭，反正是上邊出問題了。這情況要是沒人找，這些錢就一定沒了。幾十個工人，也就不到一百萬，這點錢對上邊來說還真不是個事，中間一定有故事。

“二哥，你們這批人裡誰跟工頭最，悉他在什麼地方，只要把他找出來，你們的錢就能拿回來，你們要是都不找，工頭當然想賴賬。二哥，想不想把錢要回來。”

“傻瓜才不想！”二哥喝下一口酒，拍了一下桌子“小波，你要有辦法把錢給我們要回來，我們給你提成，大家一年到頭掙點辛苦錢，要是被他們了，誰也不願意，小波，你就說你有沒有辦法！”

“辦法肯定是有。但是你們也要齊心，不能又想吃螃蟹，又怕手被夾。你把人招呼好，我要看大家都想要，我就去給你們找，提成多少先不說，十里八鄉的都沒有外人，我就是不能讓咱農村人讓人給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