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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號碼不塾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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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遇到牛波就這麼倒黴呢,自己那次不就是調戲個‮婦少‬麼,結果竟然打了個天昏地暗,兩敗俱傷。

這個劉律師更好,事情沒辦就先摔成這樣,話都說不出來,你還讓他談判個什麼,真是個廢物,這點事都幹不好,只好自己親自出馬。

“牛波,你膽子不小,為什麼打劉律師,還把他傷成這個樣。”陳建國要替自己人討回公道,語氣嗎,自然要顯得理直氣壯。

“你那倆眼睛沒長眼珠,就是倆窟窿吧,你沒看到一直是他追著打我麼。我要想打他,我有必要這麼麻煩麼。你問問清楚,是不是我打他。”牛波指著劉律師。劉律師立即嗚叫,做著手勢,表示牛波打了他。可是陳建國就是沒看明白他表達的什麼意思,無奈之下,劉律師只好在紙上寫字:他打我肚子,還打我臉。

陳建國最起碼也是初中畢業,自然認得這幾個字“牛波,你看著,劉律師說了,你打了他的臉,還打了他肚子,你沒什麼好抵賴的,趕緊的受罰,等著傳訊吧。”

“哦,他說的就算了?他說我打了我就打了?我要真打了他,他還能這樣。你看看,我是怎麼打人的。我一下揍不死他!”牛波說著,就走到牆角,從那裡拿起一塊磚頭,舉起來。

“你看著,我要打他他能不能受得了!”牛波拿著磚頭,哈了一聲。然後右臂做了幾下運氣的姿勢,對著磚頭就是一掌,咔嚓一聲,磚頭斷掉半截。

牛波又拿過兩塊紅磚,狠勁劈下去,磚頭立即斷成兩截,茬口自然是新鮮的。

“看到了吧,還說我揍他,就他這小身板,我一拳頭揍不死他!別想誣賴我,我不是那種可以隨便誣賴的人。

陳建國,我跟你說,你的打算我很清楚。但是你想都不要想。不就是看到我釣魚比賽掙倆錢麼,你就紅眼。”

“我跟你說,你紅眼也紅不去。就跟你明說了,釣魚協會的吳大師那是因為我才搞的這個釣魚比賽。而且只搞這一次,目的就是宣傳一下青龍鎮。不然你以為胡鎮長會那麼熱心。胡鎮長是為了讓咱們青龍鎮名氣響一點。”牛波說到。

“哈哈,這個不用你管,既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要承包水庫給你說的這些無關。那我也跟你明說了,這水庫你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陳建國非常強硬。

“陳建國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都說我不會讓,你還想著。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水庫你玩不轉,這是我們村裡的,村裡人怎麼承包都好說,你一個外村人也來攙和我們村的事,我們村沒有人了是怎麼地。”牛波瞪著陳建國。

“少說些廢話,牛波,這水庫還是青龍鎮的呢。為什麼我就不能承包。我的價碼高,馬村長願意就行。我還跟你說,就你那次和我們打架的事,還沒處理利索。你就等著過兩天法院來人找你,別你現在這麼燒包。”陳建國見到撕破臉,說話也沒有顧忌。

“你要是識時務的話,就趕緊把水庫轉給我。你不是給村裡三萬塊錢麼,我現在給你一萬,你給我自動退出合同,不然的話,後果你知道。”

“嘿,陳建國,你還真不傻,你這是拿我當傻子玩?我了三萬,你現在要給我一萬,那我那兩萬塊跑到哪裡去了?你是打算既要水庫又要錢?”牛波覺得陳建國異想天開。

“還兩萬塊,你是忘記了前些段時間的事了,你在縣醫院是不是接了我家兩萬塊。

那兩萬塊是幹嘛的,是怕你家沒錢給你治療,先借錢給家用的,現在你都活蹦亂跳了,還想賴賬,你想的也太美了。趕緊的過來簽字按手印。”

“我籤你麻痺!”牛波怒了“尼瑪還想著那兩萬塊,我特麼要是醒不過來,你要把命也要給我賠上。我現在活蹦亂跳,你還不燒高香,還想跟我要錢,我看你真是發燒燒壞了腦子。”

“你竟敢罵人,牛波,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好了。既然你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敬酒不吃你吃罰酒,我看你小牛波有什麼本事。”陳建國見到事情不好辦,也開始發火。

本來他以為,憑著自己勢力,加上還帶來劉律師,拿下牛波就是小科斯。馬村長就是個牆頭草,這邊一強硬,他自然要往自己這裡倒,來到後發現馬村長確實也這樣。沒想到難收拾的還是牛波。不僅劉律師沒有嚇住他,自己上陣一樣賺不到便宜。

馬村長這個人這時候竟然不答話,看來也指不上。看來今天的事又不順。關鍵是,自己搞的這事舅舅不能明白的表示大力支持。當時也只是嗯了一聲。沒說可以辦,也沒說不能辦,自己要辦手續的時候,好在有配合,蓋章容易不少。

“我罵你是輕的,再等一會我指不定打你。你是不是腿好利索了。你這叫巧取豪奪知道不。你這樣做,你爸媽知道不,你舅舅知道不,你這樣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你知道不?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回去問問,等你下好決定你再來。”牛波說著就要撲過去,馬富貴拉著牛波,不讓他過去。那邊陳建國看到牛波真的發怒,他也有點心理發。特別是想起來牛波那次頭冒血之後,追著幾個人打的瘋狂樣子,心裡更是覺得不安穩,真怕牛波再發狂一次。

“你等著,牛波,你不要現在囂張。我跟你說,我給你三。你要是不把水庫讓給我,我保證你後悔都來不及。”陳建國躲閃著,拉著劉律師向後退。

劉律師看到陳建國心虛的樣子,覺得牛波再強勢一點,陳建國就可能嚇得褲子,怪不得五個人打不了牛波一個,估計是被打倒一個,其他的就做鳥獸散。

“三怒人怨。我跟你說,不要覺得自己做的什麼事別人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會遭報應的,趕緊的滾!”牛波像攆蒼蠅一樣讓他們兩個滾走。

兩人灰溜溜離開,馬富貴才鬆開牛波的胳膊“小波,你說你跟他硬頂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麼來頭,你跟他爭執起來有什麼意思呢。在人房簷下,不得不低頭。人家親戚是書記,咱們為什麼就不能讓著點呢。”牛波當時火來了“富貴叔,你知道他們是要幹啥的,你覺得把水庫讓他承包,村裡能落下什麼,是不是能保證我這樣,給村裡創收這麼多?”***“他要想的那樣東西,在咱們青龍鎮還沒幾個不到手的。你是不知道你叔我的難為。”馬富貴搖搖頭,嘆了口氣。

“富貴叔,你的意思是說我把水庫給他好是吧。你要覺得合適,那我就給他,你知道這次釣魚比賽,落下好處的不是我最多。我跟陳建國說的一點都不侃空,沒有我,這釣魚比賽還真辦不起來。”牛波說話也有些衝。

“小波,我是為你好,有些事不是說你覺得能給咱村裡落好處就能行的,反正我不會坑了你。我也回去了,你還是回去跟你爸商議下再說。”馬富貴見到牛波轉不過來彎,也是沒辦法,只好先離開,這事他也是兩頭為難。

一邊是頂頭上司壓著,一邊是鄉親還有牛波上繳的硬扎扎的票子。惹惱了上司,自己可能掉帽子,或者損失一大筆錢,沒了水庫,他一樣會少不少收益,別的不說,就牛波上的錢,他就要想法還回去,陳建國不定能給他三瓜倆棗。

牛波沒當回事,下午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號碼不悉,聲音卻似曾相識“牛波,你趕緊出去玩兩天,就現在。”然後立即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