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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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瑞等人闖過斷魂谷,來到落魂橋,在這兒遇上了守把橋頭的雲龍九變賽太公彭壽山。彭壽山手中一十八節紫金杆,掄開了掛定風聲猶如車輪,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
真極子孔鳳賭氣和彭壽山打鬥,也就是三十幾個回合,被彭壽山一杆打折了腿雙,孔鳳疼痛難忍,扔寶劍癱在了地上,彭壽山也沒再打第二下,身形跳在一旁。孔原一見哥哥受傷,心如刀割,牙一咬眼一瞪,拽寶劍就要與彭壽山拼命。
芸瑞趕忙把他攔住:“仙長且慢,您不能再打了,孔道爺已經身負重傷,現在是救人要緊,您趕快把他揹回二聖祠,進行搶救,力爭保住腿雙。”
“這個…我們怎麼能離開這兒先走呢?事到如今,別無他法,只好如此了。”尚懷山又勸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治傷要緊,你們倆就快走吧。”孔原看著哥哥,心中十分難過,於是帶好寶劍,把孔鳳背起來,順原路回了二聖祠。芸瑞見孔家兄弟走了,一伸手就拽出寶刀,就要和彭壽山動手,尚懷山道:“芸瑞,別急,你站在這兒看著,讓我來會會這位雲龍九變!”尚懷山一縱身,到了彭壽山面前,兩個人不再搭話,當場動手。尚懷山還是用雙掌對付彭壽山的紫金杆,也就是二十幾個回合,彭壽山紫金杆一擺當槍使,一個怪莽出,直捅尚懷山的小腹。尚懷山滴溜一轉閃在一邊,右手一伸,來個順手牽羊,抓住了紫金杆往前一帶:“你撒手吧!”彭壽山哪能鬆手呢,往回就拽,可是他沒有尚懷山的力氣太大,被尚老劍客拽得直往前跑。尚懷山右手拽住紫金杆以左手烏龍探爪,便去抓彭壽山的前,兩人相距那麼近,要讓他抓上,那還得了,彭壽山急忙撒手,後退了七八步,紫金杆便到了尚懷山的手中。
尚懷山掂了掂紫金杆,笑道:“我這花子,常常被富人家的大黃狗欺負,這杆作打狗還合適,就歸我吧。”這紫金杆共有十八節組成,每節五寸,尚懷山折了折,成了三尺長短,往身後一,背上了。
嘴裡還說:“嗯,彭老劍客真是個厚道人,一見面就送件禮物,多謝,多謝。”彭壽山氣得麵皮發紫,一轉身上了落魂橋。
手指尚懷山和白芸瑞道:“尚老劍客,白芸瑞,你們敢過這座橋嗎?有種的咱們橋那邊再動手!”彭壽山喊罷,快速跑下橋頭,站在對岸,朝這邊張望。尚懷山和白芸瑞料到這座橋必有機關,但不知怎樣破法。
彭壽山叫著他們的名字,讓他們過橋比武,這二位能被嚇住嗎?他們二話沒說,就邁步踏上了落魂橋。誰知剛剛走到橋中間,只聽“喀吧”一聲,落魂橋由中間斷為兩截,兩個人隨著斷裂聲掉進了山澗。
原來這座橋兩頭是實,中間一丈五尺是虛,裝著轉軸。平時有銷,走著沒事,準備捉人了。
把銷子去掉,人一踏上翻板,準落橋下無疑。剛才彭壽山跑到橋中間,站那兒對尚懷山喊話,腳下撥動了銷子,尚懷山二人哪知道這些,這才中了人家圈套,落下山澗。
真落進山澗也好,因為這兩人都有絕藝在身,要施展輕功,也不致受傷,可是他們偏偏沒有掉到山澗,而是落在一個大網鬥裡。橋下有鋼絲擰成的斗子,把二人緊緊裹住,胳膊腿都伸展不開,芸瑞想用寶刀砍斷網繩,本就不可能。
這可苦了尚懷山和白芸瑞,兩個人那麼大的能耐,被吊在山澗裡,上不挨天,下不著地,本領無法施展,眼睜睜看著彭壽山,只好聽任他的擺佈。
彭壽山一聲忽哨,橋頭的壕溝裡站出來二十幾名弓箭手,手持強弓硬弩,對準了橋下的網鬥。彭壽山手指二人哈哈大笑:“尚懷山,白芸瑞,非是彭某做事太絕,是你們倆欺人太甚哪!
現在落入了我的圈套,你們還有何話說!我念及二位都是英雄,再給你們個悔過的機會,只要你們答應投奔三仙觀,願意在金燈劍客門下做事,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如其不然,看著沒,這些弓箭都是為你們準備的,我就讓你們倆變成刺蝟!說,願不願投奔三仙觀?”正這麼個時候,由左邊樹林那兒躥出一人,其人疾如奔馬,快似鷹隼,白光一閃,眨眼之間就到了近前。那些弓箭手還沒反應過來“撲通”、“撲通”一個接一個摔倒在地,嘴角淌血而亡。
彭壽山大吃一驚,急忙後退兩步,定睛觀瞧,只見面前站著一位白衣女郎,身段苗條,頭髮烏黑,柳眉倒豎,杏眼圓翻,提寶劍怒視著自己。
彭壽山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怪呀,看這位姑娘,怎麼像在三仙觀見過的陸小倩呢?難道說她是上三門派來的?再仔細辨認,發現這位滿臉正氣,不像陸小倩總是帶著之。
彭壽山滿腹狐疑,用手指點:“對面是陸小倩嗎?你怎麼幫助白芸瑞呢?難道說你要反三仙觀不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彭壽山,睜開你的老眼仔細看看,我是陸小倩嗎?姑是殺人的女祖宗,我叫陸小英!”
“啊?陸小英?你是哪個門戶的?受何人指示,來到這裡?你同白芸瑞他們什麼關係?”
“彭壽山,你真是個山野匹夫,孤陋寡聞哪。告訴你吧,我是何門何派,你不必多問,至於同白芸瑞有沒有關係,當然有了。
沒關係我能捨生忘死到這兒來嗎?我們關係還不一般,簡直太近了,看著沒有,吊著的那位玉面小達摩白芸瑞,是我的未婚夫。
人們常說親不過父母,近不過夫,你說,世上能有比我們倆再近的嗎?他現在遇了難,我不該來搭救嗎?如果袖手不問,他再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就守望門寡了嗎?”彭壽山這才明白,施放暗器這位,是白芸瑞的未婚,看她剛才的手段,打暗器稱得上一,我可要格外小心。
“陸小英,你既然是白芸瑞未婚,不忍心看著他單獨死去,這好辦我就成全你,讓你陪著他得了!”彭壽山說罷,晃雙掌直奔陸小英。陸小英發暗器的手段雖然很高明,但要看對付誰,對付彭壽山這樣的高手,就不那麼靈了,因為對方時時防備著呢。
陸小英見彭壽山撲過來了,擺寶劍就了上去,兩個人戰在一處。陸小英不但暗器打得好,武功也好,這柄劍走開了,一招套著一招,如長江巨,層層不斷,滾滾而來,不到十個回合,彭壽山就有點吃緊,因為他手中沒有兵刃啊!
只見他額頭冒汗,步法散亂。陸小英一見加緊了進攻,就在彭壽山慌忙之際,陸小英甩手發出了暗器,毒藥針釘在了彭壽山的喉頭。可嘆彭壽山,數十年的功夫,成名的劍客,只因誤助匪人,命喪在落魂橋畔。
陸小英死彭壽山,轉身去解救白芸瑞和尚懷山。一抬頭,發現橋邊站著二人,正是她時時想念的白芸瑞和那位老劍客尚懷山。這二位是怎麼出來的呢?原來他們被鋼網罩住之後,轉動不得,又被人家用弩箭住,也不敢亂動。
陸小英一出現,給他們倆帶來了機會,岸上的弓箭手全都死去,對他們沒威脅了,彭壽山又在大戰陸小英,更沒人理他們了,白芸瑞趕忙用寶刀左右晃動,不一會兒便割開一個口子,胳膊能活動了,動作就快多了,他迅速砍斷網繩,救下尚懷山。
兩個人那麼高的功夫,要上橋面,還不是易如反掌啊,就在陸小英殺死彭壽山這會兒,兩人來到了橋頭。
陸小英見到白芸瑞,心裡又驚又喜又難受。她先朝著尚懷山飄飄萬福,問了安,便轉向白芸瑞,從頭上到腳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輕聲說道:“芸瑞哥,你受驚了。”白芸瑞那心裡也十分矛盾,在他最危險的時刻,陸小英前來搭救,在說倆人又有一夜的風,現在若不是她,恐怕自己已死多時了,救命之恩不能不報,從這一點說應該謝陸小英。
可是,一想到公孫家發生的事,芸瑞那心裡就增添了無數的煩惱和醋意,那件事即便不是陸小英乾的,也必然與她有關係。
還有,陸小倩是誰?為啥劉寶和彭壽山都把她當作了陸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