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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走到穿堂裡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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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笑笑道:“在下早已從他施展的身法上,看出是新五毒宮教的武功,任由他們網住,只是要他親自說出來而已,此時長劍已無法施展。

但在下身邊另有一支短劍,他話聲甫落,在下已經揮動短劍破網而出。長真子驟睹在下破網而出,就大聲喝道:“放針,此人格殺勿論。”同時也立即揮劍攻來。在下目光一瞥,發現兩個青袍道人已經迅速從懷中取出兩管黑黝黝的針筒,一時哪還容他們發,迅即把短劍到左手,右手長劍出鞘,雙劍同發,先解決了兩個手持針筒的道人…”說到這裡,伸手從懷中取出兩管針筒,放到桌上。‘華山絕劍’莫榮臻子目光一注,不覺悚然動容,失聲地叫道:“這是黑、白兩道列為止使用的黃蜂針。”肖金奇道長子問道:“王少俠,七師弟後來怎樣呢?”王笑笑笑道:“方才比劍,在下是有意要看看他到底有何花樣,才和他打了二三十招這回便不再和他客氣了,很快就被在下用劍尖點了他兩處道。

在下和新五毒宮教門下,過幾次手,深知他們滲透臥底的伎倆。一是像少林張少軒、武當秦劍秋,甘心為虎作倀。

一是冒名頂替,由他們的人假冒。長真道長外號鐵扇子,但他和在下動手之際扇招並不高明、和新五毒宮教主門下四大弟子差得很遠,但他使出來的長劍卻反而較為純,因此在下判斷此人決不是長真道長,終於在他項頸下揭起了一張人皮面具…”說到這裡,又從懷中取出一張面具來,到肖金奇道長子手上。肖金奇道長子仔細的看了一陣,憤怒的道:“他們果然處心積慮已久,這張面具做得如此細,無怪咱們都沒有瞧出破綻來。”說著,又把面具遞給了‘華山絕劍’莫榮臻子,接著問道:“後來呢?”王笑笑道:“在下揭下他面具,就用劍尖指著他問道:“長真子是不是你殺的?”他心中一害怕,就說出長真子並沒有死,在下就問他長真子現在哪裡?他只好說出囚在祖師堂。在下又問他超真子也是你們的人假扮的了?他點點頭。

原來,他一直在運功解,就在此時。趁在下不備,突然一個倒縱,拔腿就跑,已經掠出十數丈外,在下估計追之不及。而且救人要緊。才拾取了兩管針筒。匆匆趕回來報訊。”他這番話,雖然略過辛七姑之事,但也說得毫無破綻。肖金奇道長子道:“事不宜遲,萬一此人趕去報訊,賊黨眼看行藏敗,勢難再留,說不定會對五師弟、七師弟不利,六師弟,你快去調集二十名弟子。

每人預備白一支,收在懷中,由愚兄和三師弟率領,前去祖師堂救人,這裡由你留守。”求真子答應一聲,立即退了出去。肖金奇道長子朝王笑笑打了個稽首道:“今晚若非王少俠智勇兼備,揭穿他們的陰謀,假以時,敝派不堪設想了,少俠這份大德,敝派會一直記住的。”王笑笑道:“道長不用客氣,現在前去救人要緊。”肖金奇道長子看了他一眼,才道:“救人之事,本來是敝派的事情,不好再煩勞王少俠,只是今晚之事,是王少俠揭發的,不知可否和貧道一行?也好作個見證。”王笑笑笑道:“在下自當隨同二位道長前往。”肖金奇道長子抬手道:“那就請吧。”王笑笑道:“還是道長請先。”肖金奇道長子、‘華山絕劍’莫榮臻子和王笑笑走出前進,求真子已召集二十名青袍道人。排成兩行,站在殿前,肅靜無聲。肖金奇道長子走下臺階,頷首道:“你們都帶了白鵝?”二十名弟子應了聲“是”肖金奇道長子道:“很好,你們隨我前去,一切須聽我號令行事,立即出發。”說完,就和‘華山絕劍’莫榮臻子、王笑笑三人走在前面。二十名青袍道人並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分成兩行,跟著三人魚貫而行。

肖金奇道長子因路上不便多言,而且救人如救火,自然越快越好,因此出了下院大門,就一路疾行,一行人也各自加快腳步,往後山趕去。

現在二十名弟子已可猜得到,一定是祖師堂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片刻工夫,已經趕到山下白石牌坊前面。

肖金奇道長子腳下一停,朝二十名弟子低聲說道:“你們聽著,待回聽我號令,一旦動手,就要把白鵝在道髻上,不可忘了。”二十名弟子一齊應了聲“是”肖金奇道長子道:“好,我們上去。”他和‘華山絕劍’莫榮臻於依然走在前面,一面以“傳音入密”朝王笑笑道:“王少俠,貧道有個不情之請,待會到了祖師堂,想請少俠先隱藏起來,最好是隱身樹上,居高臨下,可以替貧道等人監視行動,以防賊黨乘機逃脫。”王笑笑點點頭道:“道長吩咐,在下自當遵命,那麼在下就先走一步了。”說完,雙足一頓,一道人影凌空起,宛如離弦之箭,眨眼就失去了影子。

肖金奇道長子輕嘆息一聲道:“三師弟,咱們空自勤修苦練了幾十年。比起王少俠來,當真望塵莫及。”‘華山絕劍’莫榮臻子詫異地道:“王少俠輕輕年紀,哪來如此高超的輕功?”肖金奇道長子道:“愚兄看他輕功身法,極似崑崙一派,只是聽說岳大先生從未收過門徒。”他們雖是拾級而上,但一路石級極為平坦,是以走得極快,現在離祖師堂已不過一箭來路,就不便再談了。

快到前門,肖金奇道長子腳下一停,回頭吩咐道:“你們上去一個人,前去叩門。”一名青袍道人越眾而出,跨上幾步?舉手在門上叩了三下銅環。只聽裡面有人說道:“深更半夜,又是什麼人?”兩扇大門訝然開啟,並肩走出兩名青袍道人,其中一人連影兒都還沒看清,就大聲喝道:“什麼人敲得這麼急,是不是想趕著去投胎?”上去敲門的青袍道人喝道:“大膽,在二觀主、三觀主面前,你竟敢如此胡說八道?”那兩個青袍道人聽說二觀主、三觀主來了,不由得大吃一驚,慌忙雙雙了出來,一齊躬下身來說道:“弟子該死,不知二觀主、三觀主駕到…”肖金奇道長子已經知道他們早已全是賊黨,並非華山門下,也用不著責怪他們了,口中哼了一聲,道:“你們還不快去通報五師弟,到大殿上來見我。”其中一個趕緊答應一聲,轉身往裡奔去。留下的一個連忙躬身道:“二觀主、三觀主請。”肖金奇道長子和‘華山絕劍’莫榮臻子也沒理睬他,大步跨入大門,身後二十名弟子也跟著走入。

越過大天井,面就是祖師堂大殿了,殿中供奉著華山派歷代祖師的神位。肖金奇道長子和‘華山絕劍’莫榮臻子走上石階,跨入大殿,先向祖師神位行了一禮,二十名弟子則列成兩行,站在階下。方才開門的那個青袍道人跟著走入大殿,不待吩咐,點起了兩支兒臂的紅燭,燭光熒熒,登時照亮了整個大殿。

只聽一陣橐橐步履之聲從迴廊傳來。接著從殿門走進一黑長鬚的灰佈道袍老道,他左手執一支拂塵,右手打著稽首,躬身道:“二師兄、三師兄請了,這麼晚了,二位師兄夤夜趕來,想必有什麼事了?”他…正是華山七真的老五,祖師堂住持超真子。肖金奇道長子注意看他神情面貌,並無稍異,只是細聽聲音就嫌了些。江湖上原有一種變音術。就是摹仿人家聲音的,但此人至少也花了不少工夫。

才把五師兄摹仿到沒有被王少俠揭發,自己和他幾十年同門師兄弟都沒有看出來。一面表情凝重的道:“五師弟,愚兄得到密報,有新五毒宮教黨徒,藏匿在祖師堂,石窟之中,不知五師弟可曾發覺?”超真子聽得一呆,說道:“會有這種事?要是真有外人潛伏。小弟怎麼會一無所知?這種密報,多半是捏造故事,古人所謂謠言止於智者,二師兄怎麼會去輕信這些無稽之談?”肖金奇道長子臉凝重說道:“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五師弟,咱們進去瞧瞧。”超真子嘿嘿乾笑道:“小弟奉掌門人令諭,住持祖師堂,師兄這話可是不相信小弟?還是說小弟和新五毒宮教勾結了?”肖金奇道長子怫然道:“五師弟,你怎可這樣說話?難道愚兄和三師弟不是奉掌門人之命來的嗎?”他口氣稍頓,也稍稍緩和了些,又道:“掌門人因祖師堂石窟地方遼闊,如果真要有人潛伏,五師弟和你八個門下人手不足,一時也無法搜索得到,才要愚兄和三師弟同來,好逐一搜查,庶不致有誤。”

“好吧。”超真子一手摸著垂灰黑長髯,嘿然道:“二師兄要搜,就請進去搜好了。”肖金奇道長子嚴肅地道:“五師弟帶路。”超真子一聲不作,走在前面領路,肖金奇道長子緊跟在他身後走去。‘華山絕劍’莫榮臻子跟在二師兄身後,朝階下兩排二十名弟子揮了下手,二十名弟子立即跟在‘華山絕劍’莫榮臻子身後,列隊而行。

祖師堂一共有三進屋宇,第一進中間是祖師殿,第二進中間是膳廳,左右為雲房,第三進左首是廚房,右首兩間也是臥室,中間卻是一個寬大的穿堂。

超真子走到穿堂前面,腳下一停,立即有他門下兩個駐守穿堂的青袍道人了出來,躬身道:“弟子叩見師父。”超真子也沒叫他們去叩見二位師伯,只是揮了揮右手,說道:“去打開屏風門。”那兩名青袍道人奉命退下,走到穿堂裡首,打開兩扇高大木門,原來這裡竟是一座府的入口,出一個比人略高,寬約三人並肩可行的黝黝黑的石窟。

這裡,就是華山派歷代祖師骨灰存放之處。這時隨同肖金奇道長子來的二十名弟子,已經迅速點燃起氣死風燈。肖金奇道長子喝道:“大家跟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