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哈腰道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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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徐州始又在望,放緩腳步,進入北門。他們一男三女走在一起,實是惹眼,男的俊逸軒昂,英氣,女的都是美豔奪目,而且舉手投足,俱有一種
人韻致。
這時城門行人雖多,熙攘擁擠,但見了四人,全都讓開了一條路,王笑笑早是徐州家喻戶曉的人物了。
行到王家老棧的對面一家宅第,但見林木蔥蘢,庭院深深,面龐一轉,笑道:“諸位所居之處,清幽敞闊,我真想搬來。”蔡嬌嬌嬌聲道:“請呀,笑爺虎駕,請都請不來哩。”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貴教只來了三位?”蔡媛媛知他擔心已等的力量薄弱,道:“放心好了,新五毒宮、九陰教、魔教如不將你先收拾了,大致還不會找上咱們這些小人物。”王笑笑暗暗忖道,她這話之意,似說若咱們莫名山倒下,正派俠士則必無噍類。只聽蔡婉笑道:“何況敝教也非無一高手,都象咱們一樣不濟。”王笑笑淡淡一笑,一揖至地,道別而去。才走了幾步,忽聽背後碎步,回頭一看,只見蔡媛媛追了上來,道:“笑花郎。”王笑笑轉身道:“媛姑娘有事麼?”蔡媛媛朱一啟,
言又止,王笑笑詫異不已,心道:“她們還有什麼說不出的?”蔡媛媛
哦半晌,忽然莊容道:“笑花郎,咱們大師姐託我帶一句話。”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哦,什麼話?”目光一抬,忽見四周人群中,有一箇中年漢子,鬼鬼祟祟的躲在人後,他記
奇佳,略一思忖,便想起似是新五毒宮下的人,身形一閃,已扣住那中年漢子肩膀,拖出人群。
那中年漢子眼前一花,已被抓住,驚懼之下,奮力一掙,豈知王笑笑扣在他肩上的手,似毫未用力,忽若鐵箍鋼鉗,劇痛澈骨,不“哎唷”一聲。
只聽王笑笑沉聲道:“說,你們教中來了何人?”那中年漢子痛的頭上直冒大汗,卻咬牙不語。王笑笑鬆開了手,道:“說了就讓你走。”那中年漢子一話不發,猛然一拳,擊向王笑笑口。
王笑笑哈哈一笑,伸手便已扣住那中年漢子腕脈幽谷,微一用力,道:“快講。”詎料,那中年漢子承受不了,腕脈被扣,氣血逆行,慘叫一聲,驟然昏倒。王笑笑搖頭道:“這等膿包。”將手一鬆,目光一掃周圍眾人,道:“裡面有新五毒宮的朋友沒有?將這位朋友抬走,我保證不加以為難。”說罷之後,眾人你望我,我望你,卻未出來一人,也沒有人敢離開,免得落上新五毒宮徒的嫌疑。候了片刻,王笑笑曬然道:“新五毒宮下,原來都是無義氣之輩。”頓了一頓,道:“也罷,笑花郎人保證不派人追蹤,總敢出來了吧。”此語一出,忽見一個漢子,由人群中擠出,一語不發,俯身抱起那昏倒的中年漢子,就待走去。忽聽王笑笑喝道:“等一下。”那漢子悚然止步,轉過身子,目含驚懼,望著王笑笑。
王笑笑沉聲道:“也告你們主子,以後少派這等丟人現眼的人來了,連我都替他長輩到羞愧。”他大模大樣,有若那漢子是他部屬一般,語畢,揮手道:“去吧。”那漢子那敢答話,如蒙大赦,鼠竄而去。
蔡媛媛忽然向兩位師妹一打手勢,蔡婉螓首一點,狀似會意,王笑笑頭也不回,卻笑道:“媛姑娘,不必費心了。”蔡媛媛愕然道:“你已遣人綴上了?”王笑笑轉身笑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哪會遣人,不過不要我說,自有人綴去。”蔡媛媛格格嬌笑,道:“真是小滑頭,我以後也得小心一二了,免得上了當還不曉得。”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們大師姐有何話說?”蔡媛媛一瞥四外,秀眉微蹙道:“以後再說吧。”王笑笑也不在意,舉手作別,蔡媛媛三人自行叩門人院,他卻去了王家老棧一趟,卻鳳去樓空,蕭玉瓊主僕並未留下一句話,不由暗悔自己過於心急了,只得擱下此事,回至客棧。
方入棧口,巳見蔡龍逸在食堂中團團轉,一眼看見他,衝上來便道:“你一夜跑到哪兒去了,可知新五毒宮主向你下書了麼?”王笑笑心中一驚,脫口道:“什麼?”蔡龍逸雙眉一聳,道:“一大早便有一個姓梅的老兒來擾人清夢,攜了一封新五毒宮主的信,說是邀你一會,決無惡意,卻找你不著,由伍老前輩代你收下,大家都在院中小廳商議,我懶得理會,一人在此等你。”王笑笑忖道:這新五毒宮主不聲不響,便已在徐州佈署完畢,僅此一端,巳見不凡。新五毒宮主邀約之事,來得實在太過突兀,他一時間,也覺難以應付,蔡龍逸急聲道:“咱們快些進去,他們大概已等的象熱鍋上的螞蟻了。”二人快步回到獨院小廳之中,只見伍稼軒,司馬南等人,圍桌而坐,一個個神凝重,見他進入,紛紛招呼。王笑笑無暇客套,逕自拿起桌上一封書信,
箋一看,見是:“字奉莫名山笑花郎左右:本
三更,謹備非酌,遣人接駕,望祈光臨,煮酒論劍,月旦天下英雄,公子令之豪傑,不諒以加害相疑。”落款赫然是“新五毒宮主”四字。王笑笑閱畢,拾頭說道:“諸位對此有何高見?”侯稼軒皺眉道:“書中僅有
將之意,卻無半語保證決不相害。”馬建平道:“那姓梅的不是說決無惡意?”侯稼軒笑笑道:“姓盂的不是主子,他的話豈能深信。”蔡龍逸道:“管他的,咱們一塊兒去,好好的喝酒就是了,否則大戰一場,誰怕他了。”王笑笑莞爾一笑,道:“新五毒宮實力如何,咱們尚不清楚,可斷言的,新五毒宮武功為群魔之首,加上那批屬下,就算將諸位伯伯也算入,怕也難以討好。”除了侯稼軒,當年
神幫舊屬,猶有三人在坐,都一語不發,忽見一個五嶽朝天,面貌奇醜的老者道:“那新五毒宮主是誰?王少爺估計那重份量。”此人名薛人九,當年曾以白骨推心掌,擊了昔
兇名蓋世的龍門雙煞的大煞一掌,亦當年
神幫有數高手之一。王笑笑笑道:“那魔頭究竟真名如何,我也不大清楚。”想了一想,即將所知關於新五毒宮主的事,細細敘出,順便也將蕭玉瓊及那雪衣少女提了一提。忽聽侯稼軒問道:“王少爺,你說的那蕭玉瓊有一柄斬金截鐵的短劍,可否形容一下?”王笑笑暗道:“他大概想由兵刃推測蕭玉瓊的來歷,略一沉
,道:”那短劍長約二尺,款式異常,護手有若飛雲,柄上似是鐫有二字。
“思忖片刻,笑道:”好象是“風雲”二字,是不是我可不敢說了。
“侯稼軒雙眉齊動,道:“王少爺,她真姓蕭?”王笑笑怔了一怔,道:“有何不對?我想不會有假。”侯稼軒沉聲道:“二十年前的風雲會首任玄,就曾用過這柄短劍。”面龐一轉,望了昔年舊屬一眼,那蕭峰段譽虛竹等三人,齊齊頷首,侯稼軒又轉向王笑笑,道:“此女心懷叵測,王少爺還當提防一二。”王笑笑對他的話,大大不以為然,卻也不願駁辯,話題一轉,道:“諸位對赴約的事有何意見?”侯稼軒以為王笑笑純是憐香惜玉,暗道:“王少爺這風脾
不改,將來只怕總要吃了女人的虧。”不覺暗暗擔憂。司馬南道:“笑花郎老弟的看法又如何?”王笑笑道:“此約我是非主不可,而且要單人赴會。”袁風雪沉
道:“為免示怯於人,的確該去一趟。”蔡龍逸道:“難道就睜著吃那般王八羔子的虧了。”王笑笑笑道:“也不盡然,那自號為玉簫神君的新五毒宮主,雖與我師門銜恨甚深,只是他既想獨霸天下,就不得不顧到身份,小弟想,動手的機會很少。”忽見一個小腦袋在門口探了探,輕輕叫道:“笑…大哥。”王笑笑見是小牛兒,走了過去,笑道:“兄弟,什麼事?”小牛兒道:“有一個大姑娘,嗯,好漂亮,又好,穿著一套雪白的衣裙,說在對面酒樓等你。”王笑笑暗忖,難道是她,彼此敵對,你來幹麼?低低一笑,道:“她叫什麼?”小牛兒瞠目道:“我不知道。”頓了一頓,道:“她說大哥一聽就知。”王笑笑點一點頭,道:“我知道了。”微微一笑,道:“你以後得機警點,不要受了人家一點好處,就直稱人家好,連敵友也不辨了。”小牛兒面
一紅,道:“是好人或是壞人,我看得多啦,誰也別想瞞得住我。”眼珠一轉,問道:“她會是敵?”王笑笑笑道:“私底下是朋友,公上是敵。”小牛兒再是聰明,究竟年紀幼少,不懂人間恩仇敵友,錯綜紛紜,況他生長環境,只論恩怨,不知公私,聞言惑然道:“到底是友是敵?”忽聽蔡龍逸叫道:“你們說話有個停止沒有?”王笑笑道:“你將她當做朋友沒錯就是。”轉身走回,道:“四位伯伯,四位兄長,我出外一趟,有一位朋友約我在對面酒樓相晤。”蔡龍逸訝然道:“為何不請他進來?”王笑笑笑道:“是位姑娘,且是敵方的人,不太方便。”司馬南道:“你不歇一下?新五毒宮主之約又待如何?”王笑笑沉
一瞬,笑道:“此宴是非去不可,多加計議,反而煩心,至於休息則不必了,小弟調息須臾,即可恢復。”侯稼軒等四個老人,一聽那姑娘居然還是敵方的,不覺都鎖起眉頭,再見他這份大敵在前,而漫不經心之態,更是憂心忡忡,只是他們都
諳王笑笑
情,知道勸也無用,故僅叮囑幾句,王笑笑漫然應喏,一抱拳,又出了客棧。踏入酒樓,跑堂的槍步上前,哈
道:“笑爺,請樓上雅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