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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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隔天童心妙起時覺得頭很痛,
神也很差,明明已經十點了,她卻還一副醒不過來的樣子。
勉強下了閣樓來到廚房,打開冰箱替自己倒了杯鮮,要關上門時看見了平常不會在她冰箱出現的那幾罐啤酒,腦子裡才浮現昨晚和凌非碰面的情景。
原來是真的,不是夢,但為何她沒有喝酒,醒來卻有宿醉的症狀?
童心妙關上冰箱門時想著,喝下鮮後她踉蹌地走向客廳,繼而倒在兩人座沙發上,
著疼痛的太陽
呻
著。
靶冒了嗎?既沒有發燒,喉嚨也不痛啊!
她翻了個身,讓自己舒適點,視線就這麼落在桌上那一堆摺好的紙鶴上。
對了,昨晚凌非走後她還折了紙鶴,而且還折了不少。唉!唉!她還真有閒情逸致,也許就是摺紙鶴折得太認真了,眼睛和手指使用過度,所以才導致今天早上頭疼不已。
換句話說,她是自作自受。問題是她不折紙鶴心情就無法穩定,心情無法穩定的話她就會整夜失眠,而她最討厭莫過於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直到天亮了。
啊!想想她有多久沒摺紙鶴了呢?近來她的心情都平穩的,服裝專櫃一天近十二小時的工作就夠她累的了,哪來什麼閒功夫東想西想?
況且她最沒有想到的就是在自家門前碰上凌非,當然,離開凌家後的前幾個月,甚至前一、兩年她經常想起他,也夢想過兩人在街頭不期而遇,但忙碌的生活得她愈來愈沒有時間去寄望這些。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他們的情簡直就比真正的姊弟還要好,對於她的不告而別,也難怪凌非到現在仍氣憤難平,他大概覺得受到背叛吧!被自己視為親姊姊的人給背棄了。
童心妙動了動身子,難免又是一陣頭疼,她決定去買個頭痛藥來吃,於是起身進浴室梳洗,然後痛苦地爬上閣樓更衣。
沒想到才出家門的電梯,她就在管理室大廳看見那張到哪裡都會引人注目的俊美面孔。
童心妙指著凌非詫異地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等你。”凌非舒適地坐在沙發上,管理員則對童心妙點頭打了個招呼。
“等我?”童心妙著太陽
呻
。
“我們幾個小時前才說過再見的不是嗎?你多給我點時間嘛!”凌非看了看錶,說道:“你已經睡了超過十個小時了。”
“你走後我並沒有馬上上睡覺啊!”她還折了紙鶴,而且折了很多。
“那是你家的事。”凌非的回答並未出乎她意料之外。
“我們繼續昨晚的話題吧!你想在哪裡談?”童心妙呻得更為大聲:“我現在不想談,我頭很痛。”
“你昨晚也是這麼說的。”凌非不悅地聳起眉。
昨晚是藉口,這會兒是真的痛啊!
“我的頭從昨晚痛到現在,所以我一整晚都沒睡好。”童心妙只得又撒了個小謊。
“那你還想出門?你不是說過今天休假的嗎?”
“我是去買止痛藥。”凌非打量著她,似想分辨她說的是真是假,見她那神情不像在裝病才開口道:“我去買,你先回去休息吧!”
“咦?”
“把鑰匙給我,等會我自己上去。”凌非朝她伸出手。
童心妙一聽直搖頭:“讓你進門的話,我本沒辦法休息,我知道你不問清楚一切是不會罷休的。”她說。
“我可以晚一點再問。”他動了動手,示意她乖乖把鑰匙出來。
童心妙苦著張臉把鑰匙遞給他,強忍著頭痛之餘她想著,自己再也不是他姐姐了,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所致,這個弟弟已經變成一個慣於發號施令且不容他人抗辯的獨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