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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節:幸福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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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節:幸福的小子-----蓮心很奇怪地看看我,想了想說:"不在,她走得比我還早,和你們寢室裡的那個肖胖子,一起回北京了。"

"他們還真談成了?"我笑笑。

蓮心一笑:"那是,別看肖胖子其貌不揚,追女孩子很有一套呢。一張嘴哄死人,成天把寢室裡的女生逗得笑聲不斷,人們叫他開心果呢。"我看了看她:"那衛誠呢?他後來找過你沒有?"蓮心低頭笑了:"他到我學校去找過我幾次。後來,他大概看出來我不是太熱心,就慢慢淡了。其實,他條件蠻好的,人長得高,帥,對我也很體貼。但是和他在一起老讓我想起那個李文強,心裡很不舒服。他的很多地方和李文強蠻像的。總讓我內心深處到還是有點隔。"我一笑:"那是你沒有進入角情有時靠慢慢培養的。衛誠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過去我和他有點小誤會,但說老實話,他為人很好,比較踏實。連我都信不過的人,是不會給你做介紹的。蓮心,我對你,其實比對我那個親妹妹還用心、還認真,生怕你受人家欺負。"蓮心看著我,樣子很動,把我的手捏了一下:"陳剛哥,其實,有時我真到你和我在一起肯定會很圓滿的。你想想,我們認識的時間最長吧,從高中到現在有七八年了。一個地方出來,又在武漢一起上大學。有時我就一個人傻想:老天並不是沒有給我朱蓮心機會呀,是我自己沒有把握好呀。想多了就一個人偷偷的哭。有時我都不懂,我該怎麼辦才能讓你喜歡我,怎麼才能讓你和我在一起。只怪我太笨了,太,太老實了。"蓮心的淚水又撲簌簌地直往下掉。

我很看不得別人在我面前淚,這會讓我心軟得不像個男人,變得優柔寡斷。

想起那天邀請蓮心、周眉來我們學校玩,我那時的心態真的是把她當了家裡的親人,甚至還怕虹虹有些無意的動作傷害了她。

但是,我不可能和她再有那種更深的關係。傷害虹虹的後果讓我心有餘悸:那種危險遊戲不是我這種人能玩的,我很容易陷進去。

我只能是那種忠實於老婆的痴情老公。讓心愛的人傷心,我自己的心也會滴血。

吳青青講的那些虹虹受傷後對我的絕望和灰心,讓我深深地到後悔和後怕。甚至我到虹虹的那些評價並不是過份和誇張。

如果陳剛明裡山盟海誓,背後又偷歡濫情,從質上講,真的比胡文林明著去花心風更可惡。因為這種行為欺騙更大,一旦揭穿後給所愛的人造成的傷痛也更大更深。

我想著想著,只能輕輕地嘆了口氣:我什麼都不想說了。蓮心現在只能是妹妹的那種角,甚至比對妹妹還好都行,但不能是情人。這是完全不同的身份,我想我會把握分寸。

不過,想到虹虹,倒提醒了我。心裡又閃過一個念頭:讓虹虹來試試主持人。她在我們學校主持過晚會,搞這個不會差吧。

不過我們這個聯歡活動電視臺要轉播的,檔次和質量還真不敢馬虎。

就讓虹虹試一下!

我心裡有了主意,到肩上鬆了下來。

在蓮心家吃過晚飯,我就準備走了。

蓮心陪我下了樓,問我是不是回去。我搖頭,說想到爹墳上去看看。

畢竟明天就要走了,又不在家過節。爹看不見兒子,在地下會寂寞的。

蓮心想了想:"那我陪你去。"我搖頭:"算了,太遠了,你去不方便。"蓮心想了想,拿出手機,打通後先是甜甜地叫一聲"李伯伯"。

她是在給朱書記的司機李師傅打電話。她說想借車用一用。李師傅猶豫了一下,問是什麼事。蓮心看看我,回說是想和我一起出去一下。李師傅痛快地答應了,讓我去取車鑰匙。

蓮心還是很有辦法的。

我駕著車,蓮心就坐在副座上。

出了縣城,一路在山路上盤繞,蓮心身子隨車身晃動著,她扶住我的肩膀,格格笑著。

這裡是我們縣最險的一道山路,四周是懸崖,一條十米寬的公路彎彎繞繞地盤上山去。

到了父親墳地,我取出在縣城買的紙錢、鞭炮和香。在父親墳頭跪下,然後用打火機點燃紙錢和香,一點一點地燒起來。

山裡很靜,靜得聽不到一點人聲。望著那明滅不定的火光和嫋嫋香霧,我好像看到了父親的臉龐在火光中出現。耳邊響起過去他常說的話:"剛娃子,做人要有骨氣、有志氣,不怕窮,就怕熊(無用)。"我常常到,父親與兒子是一種奇特的關係,常有著一種神秘的聯繫與溝通:是兩個男人之間靈魂上的溝通,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父親去世這些年來,我一直到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那雙眼睛是在看我是不是有能力讓媽過得好,讓妹妹讀得起大學,我自己混不混得出個名堂。

父親去世,我到他是死不瞑目的:妹妹在上學,還沒工作更沒出嫁;我也在上學,沒有成家,媽身體又不好。我想,父親其實是帶著一個作為家裡頂樑柱的男人內心最大的遺憾撒手而去的。

我深深知道,父親生前外表謙卑,其實內心是很要強。我的子也倔,從小沒少挨他的打。

我忽然有點想哭。父親一生貧困,但是為了把我和妹妹拉扯大,他盡了一個農村男人最大的努力。在我印象裡,他沒有一天不在幹活。他勤勞得都不知道生活中還有享受這回事!他最大的享受就是看我的成績單,就是聽到鄉里鄉親的人稱讚剛娃子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