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流氓的天生手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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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明知道結果會是很悽苦的情況下,還是一往情深地撲進愛情的山火裡盡情折騰,極需要真正的勇氣。我對這樣子的我,經常會私下裡讚美,毫不做作的讚美那個星期的播音室是《男兒也掉淚》的星期,因為我的創作一發而不可收拾,大半夜用手電在被窩裡寫好,第二天一早就送給了女兵妹妹。
我連續跑了三天,就在第三天的那個早晨,我的硬忍著不承認我是黃鎮的計劃終止了。女兵妹妹直呼我的名字:黃鎮,你站住。
嘿嘿,我賺取女兵妹妹關注的辦法是:硬漢一樣地到了播音室,放下稿子,掉頭就走,故意對女兵妹妹那超凡的美裝作毫不在意——用那時免費語說,太高倉健了~!女兵妹妹雖然沒有心機,但她是個聰明人。哪能看不出來象我這樣子的長著一對眼的男人會不留心她(注:我在網上給女網友發照片和暴我的大頭視頻後,mm們不由自主地給我加了一個稱呼:眼鬼才狼),女人對自身的美往往是滿自信的,所以,不對超級美女投以目光的我的舉手投足哪能不在她的監控之下。
女兵妹妹對我說: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擰的。她不管我是不是黃鎮,拿出了一摞紙——準確地說是光學員們寫的真情傾訴的稿子遞到了我手裡。
我因此得了個美差,替女兵妹妹審稿,是初審。由此,播音室破天荒的打破陳規,從星期二開始,連續三個晚上的現場朗誦我的《男兒也掉淚》,不大不小的拉動了光抒情熱。但是,無情的學校卻對這樣的靡靡之音進行了無情的封殺。本來按照女兵妹妹的計劃是要播到星期天的,但是由於並不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的抒情牢騷只發到了星期五晚上。
據女兵妹妹講,不是她不熱愛審稿工作,而是因為她要在音樂上深造。我當時很不以為然,雖然我承認女兵妹妹的美,不亞於我的揚揚,但是,美並不是用來唱歌的,是用來跟男人們胡騷情的。
我哪能顧得上研究其他的,象得了皇帝的聖旨似的,把全部力用在了對我手中的稿子嚴格審查上。比方說,對新聞報道類的我最嚴苛,發現虛假新聞,一律猛斃。對於較好的抒情類文章則是給予了較多的同情。這一鬆一嚴深為女兵妹妹所理解。用那句大言不慚的話說:英雄所見略同。
這讓我想起了高中時的我和揚揚辦的文學社。這二者真有好多地方相同,不過稍有變化的是女兵妹妹不能情用事的老用我的稿子。學員有幾千呢,再說了,最後定稿的不是女兵妹妹。
想想,搞個新聞報道也不易,連不用送禮的稿子,還得經過我們這樣的三級審。發發牢騷吧:寫文難,難於上青天!
不要以為(嘿嘿,又用上了,跟家長似的)我當時過得很舒服,其實每天的訓練嚴酷得比做了奴隸還不如,有點空就想坐在小馬紮上眯一會兒。學員隊當時的硬件條件比一般連隊還差,我們這些學子連張桌子都沒有,有什麼大作只能坐在小板凳上把出來,我作為文書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動不動就跑出去搞非正課訓練,可以坐下來看點書什麼的。
對待女兵妹妹派給我的任務,我十分珍重。想一想這是多麼了不起,我的人生多麼波瀾壯闊呀,在學校的時候,跟校花認真的談了戀愛,到了軍校,竟然跟學院裡那支超美的奇葩聯上了,而且肯定會象演情愛電影一樣讓我心澎湃地吃上天鵝。
扯到這兒,我得多扯幾句我形容女人愛用“奇葩”兩個字,緣於與文工處中校幹事老沙的以文相識,這傢伙,別看長得五大三,可是一肚子文化和一腦子的文藝細胞。
這是為了追憶女兵妹妹才把老沙帶出來的,他與咱們的《天生氓》的主題一點關聯也沒有,我和他的往就是因了女兵妹妹而相識,然後是學院有點什麼文藝活動了,在一起鼓搗點文化。其實這樣子寫蕤蕤已近於正經小說的寫法,但是,沒辦法,我就是心疼半夜裡心疼得想她了,可又不敢去打擾她現在的平靜生活我希望她在北京過得安安全全的,多在民族藝術上出點卓越成果能讀到她發在專業音樂雜誌的文章和見到她的演出的影像我就知足了。有時候我想,一個人在角落裡為心愛的女人鼓鼓掌也是莫大的幸福。
女兵妹妹這朵軍中奇葩,不是花瓶型的人物,她愛學習,能吃苦,肯鑽研,比大學裡的一些整天玩網遊亂談戀愛胡吃亂喝的學子們強多了。有理想的人就是不一樣,神上的持之以恆,令人肅然起敬。
我和蕤蕤的接觸是非常正常的,審稿子討論稿子,成了最好的觸媒。蕤蕤這個被老沙封的播音組組長相當敬業,工作起來一絲不苟。對我的審稿,當然要求也很嚴厲。
蕤蕤讓我先替她把關審稿,或許有她一點點的少女的心的萌動,但是從大面上來說,那完全是為了工作。她覺得我是個材料,就讓我做了。因為這可以省下她好多時間,可以跟宋蘭學音樂上的東西。
初入學院的做為學生兵的我,很長一段時間,盯住的只是蕤蕤這一朵奇葩。與宋蘭本不搭界。如果沒有志滿大哥的陳世美事件的暴,我八輩子也不會跟宋蘭相識。
人得相信緣分。或者你可以把人當成一些拴在線上的玩偶,那情景裡有大路有藍天,有艱難曲折,只不過,那玩偶不知道自己是被牽著的,還東一頭西一頭的尋找光明前程,其實好多情節都是被安排好了的,你要是走歪了走偏了,會有你看不見的繩子用靈似的東西把你一拉,你就照著原先的設定演將下去了,人生如戲,可能說的就是這種被命運牽制的覺。
這是我自己的對人生的怪怪的悟哦。我覺我人生路上遇到的這些不簡單的人們,不好,都是安排好了的,讓我來痛悟自己的人生。
不管怎麼樣,我得把自己的人生演到最真。女兵妹妹給我的任務很重,一中午本就看不完,因為,被**制度壓制的光學員們,抒發起真情來還真是發自肺腑,能挖出好多人的東西來,所以,我工作得很認真,得利用晚上9點熄燈以後的睡眠時間,打著自己花錢買來的手電細細的審。
不是說,我這樣子工作就會忘掉,而是找不到能宣的人和時間。不要說我騎驢找驢,我對女兵妹妹純是儒慕之思,沒有心,當時,就沒敢想還能發生“陽光斜照,微風吹拂,有一呆子與著的仙姝共屋歡愛”的故事,當時想,能有靠近,能聞其聲,近觀音貌已是莫大的滿足了。
雖然我異常努力的工作,但還是受到女兵妹妹的批評。
我受到批評不是說我水平不行,而是**彩太濃。就是說,過關的抒情類文章太多,新聞類文章有時卡得太死,嚴重缺稿。鑑於我的情特點,女兵妹妹給了我一個過關文章的標準:新聞類是每天要審的,每天提供給她的是三篇,一般是第二天播出,而抒情節目的稿子每星期的過關稿只能給她三篇,由她寫一個傾向意見,再去給老沙定稿。
(鄙人不知道有多少寫文的人看我寫的東東,所以,想起來就點篇中寄語振奮一下苦苦寫文的人。曾有人罵我,這寫的什麼jb玩意兒,你以為什麼人都能搞寫作嗎?去死吧。雖然受到過這樣的無情打擊,但我還是持之以恆,以一貫之,始終堅持我的既定寫作方向不動搖。我怕什麼,我又沒什麼名氣需要保護,我又不愁穿衣吃飯,而靠正當勞動謀我和我的小悄妹們的生活,然後,有點時間追求我自己的寫文愛好靠!皇帝老子也別想把我的追求摁下,沒準寫著寫著成了大家呢。況且,俺也是出過大書的人,雖然知名不具,但那也是勞動成果。因此,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有堅定的信心。)對待女兵妹妹的批評我的審稿問題,我無比虔誠地接受了,而且離開女兵妹妹後,我一個人在小樹林裡狠狠地閃了自己十幾個耳刮子: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女兵妹妹這麼信任你,把這麼好的工作給你做,為什麼就不能做得完美無暇益求呢。
我現在想起來,當時我確實對自己要求有點過於苛刻了。為了喜歡一個女人,而把自己要求到近乎完美,這是不可能的。
在這樣的要求中,我過的是苦行僧的生活。在物質生活相當惡劣的條件下,每天超負菏的訓練還不算,還要熬大半夜寫自己的稿子,還要審稿子,那種審是高度負責的審。所以,個人能自由思想跑馬的時間都很少。晚上有時候完成了自己的既定寫作和審稿任務,實在想女人了,就握住自己的東西擼幾下子,那時,不敢**,那上下都是連在一起的。稍微有點不大對勁的氣就會被覺察到。
唉,做男人苦到連**都不敢實在是太衰了,已經沒法再衰了。但是,因為已經能夠預見到那可能出現的光輝燦爛的愛情,所以,再苦的事也能硬捱。時不時地把硬硬的東西緊握幾下子,也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