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蕤蕤我的好女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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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點題外話:這篇《天生氓》沒想到還真寫上癮頭了。寫到現在,我沒細算,大概有二十萬字左右吧。我自覺,自己好象也成了一個文人了。
嘿,不管怎麼說,我得努力,或許寫著寫著,也就成一腕兒了,就象魯迅先生的名言一樣,世界上本沒有名人,喜歡的人多了,也就成了名人。
——這什麼都能賣錢的商業社會哪,我靠!一言難盡哪說實在話,咱們的社會發展到現在這個狗造吊的樣子多不易呀,這麼多社會矛盾,貧窮者窮得一塌糊塗,富有者富得一塌糊塗,有權階級奴役著我們這些賣體力和腦力的人一塌糊塗。有點窮富階級異常對立了,相當尖銳。我覺得,雖然不公平,但是為了咱們周圍有一個好的社會秩序,咱們都得好好努力,多幫社區的大媽們抓偷抓搶抓混混,抓嫖就不要了,小姐是弱勢群體,尤其是在洗頭房,打一炮才一百塊的低級賣身者不胡扯了,歸正題。
該說我和女兵妹妹了。
女兵妹妹多才多藝,幹什麼都想出品。在宣傳欄的製作上,她負責的是版畫部分,在她的設想裡,宣傳計劃生育這麼一項工作,不能只走個過程。要利用先進的傳媒在人們的心裡有點衝擊。
所以,在版面設計裡,她加上了好多花鳥畫。那年頭,軍隊和地方都興搞黑板報和宣傳欄比賽,再或者歌詠比賽。為了拿個第一,那是整個宣傳單位出動,動靜是相當大。
我當時的心裡吧,主要是要美美地幫宋蘭把這個任務完成好,讓她升得快一點。做好了,當然對我有莫大的好處。在學院裡,被將軍的女兒看上的人會沒有好前途,打死我也不相信。
那段時間,除了應宋蘭的邀請到她家裡幹男女之間應該乾的工作,大部分時間是我和女兵妹妹在一起,是白天和黑夜都在一起那一種。
有一對人兒不能不待:志滿大哥和宋楠。這一對兒,聽宋蘭說我很忙,就沒有找我這個媒人謝我。
等到我和女兵妹妹忙得差不多了,也完成了陽光式**,他們才來謝我的大媒。
在結權貴的問題上,我一向是勸和的。窮人家孩子——我是指那種想幹大事業的人,一定不要放棄這樣的機會。
和平年代,這大概是最好的捷徑了。有點才華的窮家子弟們,不要過份地孤傲不群,不要希望通過單兵作戰,取得大兵團作戰式的勝利。獨戰風車的堂吉訶德永遠成不了大氣候。
權貴總有權貴的好處。我的黃達峰大哥(原名黃志滿,這只是一個虛名,他的真名字在軍界和商界現在如雷貫耳,咱們保護他,讓他幹得更大),有效地利用了愛情,雖然宋楠在有情緒的時候,會很氣憤地罵我和達峰大哥什麼“為了個人目的利用女人純真愛情的惡”但她還是很欣賞她的丈夫的,一個能叱吒風雲的窮人家的男人,一個差點被當成陳世美用來批判的男人。
宋楠熱衷於商業,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走私業。我所知道和經歷的就是汽車走私,後來的軍火易,達峰老闆一點兒消息也不肯透給我,還說什麼不讓我知道是保護我。
是就是吧,這麼待一下這兩個從大學時代就嘗試走私的名人,咱們就開始“陽光、**、痴戀、心痛”的文字吧。
光講戀愛,把剔到外面算,現實中我與揚揚、女兵妹妹算兩次,直到現在還會因為心疼式的愛戀想到淚,還有一次是在網上,與一個叫飄然若夢的女孩網戀的驚天動地怎麼說呢,是一點也沒有刻意做秀的真徹心痛,我一直在等著那個82年出生的女孩給我發郵件、打qq或是直接電話告訴我她結婚的消息,我會訂機票,飛三亞,巴巴地給她非常貴重的結婚禮物人這一輩子,愛就愛了,糊塗一點也沒人怪我常常會在夢中擁住那夢一樣的女生我就是這樣的人。
——本來是想把我的這三次戀愛單獨立個書名寫來著,後來,寫著寫著就不由自主地倒出來了。我跟揚揚一直想追問一個白頭偕老的結果,跟女兵妹妹是一開始就註定的無果之戀,因此,我要讓這段戀愛不斷地盛開、盛開、再盛開。
蕤妹妹是個音樂人。用專業的藝術的水準,叫我下音樂人的定義,那應該是在音樂上有天賦,有社會文化,深層次懂音樂的人。光會唱歌不能算作音樂人,比如我吧,好象不能算,我是氓大於藝術,往大了說,也就是一個藝術混混或者是有一定文化的氓,而象宋蘭,她的作曲,又有軍隊生活,還有那麼好的官銜的,那肯定是音樂人。
現在的傳媒老是喜歡玩文字遊戲:主持人、廣告人、音樂人等等。好象幹什麼就是什麼的人了,虛偽!
我之所以囉嗦這麼多,是也想把我自己也稱為音樂人。我和女兵妹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除了幹宣傳板的活,其他的時間燻得都是音樂和幾本文藝書。為了表示我的對音樂的熱愛的堅定,我跟書店的一位朋友要了一套貝多芬的響樂磁帶,花去我二個月的學員津貼(80塊錢呢)這就算我的音樂入門吧。我第一個先要學會的是聽音樂,《天鵝湖》,《藍多瑙河》等等,還有《秋私語》什麼的,當然也有《命運》,我還知道了莫扎特、柴可夫斯基。高中上學的時候,我對記人名字是相當討厭的,但為了考出好成績,只好記了。自己寫文了才知道,記住作家的名字,是對其作品的尊重。記住音樂家的名字也是對音樂這種知識產權的虛擬保護。
我們聽著從錄音機傳出來的世界大師的音樂,往往會開了西窗,看成片成的莊稼。不幹農活了才體會到農村那種田園式的詩情畫意。看著看著,我就會忍不住把女兵妹妹攬在懷裡。
我刻在腦子裡的女兵妹妹的形象有兩個:一個是她在舞臺上手拿話筒,身著演出禮服的高遠飄渺形象。每一次想起,我的心也會由不住高飛起來,悟她舞臺的人,是我對舞臺的對她的一種音樂人的理解的心界。另一個就是她穿著改裁過的軍褲和自己找人做的白襯衣。她當兵那幾年的所謂著便裝就是白襯衣加軍褲,我臨別受贈的就是她的一條穿得最多的軍褲和一件白襯衣。****的古劇裡經常會有賭物思人的戲,我就那樣子,有時把蕤蕤給我的珍品鋪擺在上,我小心地躺在一邊,好象怕驚動了她似的,幽遠而悲傷地濾我思念的痛。
練音室在學院最西排的一棟樓上,可以直接看到院牆外的非學院附屬的天地。我們開著窗上來情緒以後,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親嘴。進入陽曆九月份,秋風起了,涼涼的,沁著秋莊稼的香氣,吻得好忘情。
那是在一個下午,我們結束了一天的勞累,女兵妹妹興致很高地彈了一個黃河大合唱裡的曲子。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起伏得很大。彈完了一曲又**彈奏了宋蘭的《想你的時候》,聽著三段迴繞的音樂,我也陶醉了。蕤蕤一曲終了的時候,突然一個起身,將我緊緊地抱住了,是特別緊的那種。
我當時的姿勢是兩手疊在前,閉著眼睛享受音樂。蕤蕤貼緊我的時候,她的部的澎湃很烈。設計了好多次的以手觸碰她的身體的細節都沒有用,這個帶有大變化的摟抱就這麼自然的發生了。是一種偶然中必然的順其自然的發生。
我在安大姐家裡,想在與安大姐的**中學一些辦法,讓蕤妹妹能順利地拋去陰影,結果安大姐一個勁搖頭,說是用在老女人身上的法子,肯定不能用在象女兵妹妹這樣的純情女孩的身上。安大姐看我急得愁眉不展,就給了我四個字:順其自然。我聽了,只有哭笑:我和女兵妹妹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等到她帶著沒有陽光的陰影上軍藝了,我得背一輩子的情債。
這下好了,觸碰自然的發生了,而且我看到女兵妹妹臉上還有了幸福的等待。我小心地一個個解開了蕤妹妹的襯衣的扣子,我當時的覺是在打開一件藝術品。女兵妹妹的身體對於我來說太神聖了。
對於一件藝術品,懷著朝聖之心進行實際的膜拜,那神態我是無法描摩出來的。我當時都動得快要死掉了。
打開了釦子,小心地把白襯衣取下來,放在邊的掛衣鉤上掛好,然後手又顫顫地解蕤蕤的帶。屋子裡說安靜吧是真安靜,說不安靜吧,也是相當的有聲音。我那呼聲,我一壓再壓,可是不行,還是氣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