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與麗麗爽性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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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真是的，向來冷靜鎮定的我，怎麼連門都忘了關呢。

麗麗鞋也顧不得脫，蹦到炕上，就閃了蘭蘭一巴掌。

揚揚就那麼定定地看著我，什麼話也沒說。

爺爺來了以後，我們四個還裝沒事人。我還裝模作樣地念《紅與黑》。這樣的事，就是裝得再象，屋裡的那股豔的氣息也會暴一切的。

褥子上的還未浸乾的猩紅讓爺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我們四個被爺爺領著回到了我家，我媽把我領到一邊，問是哪一個。

結果晚上的家宴上，擺了好多過年都不曾吃到的好東西。蘭蘭受到了我媽的最熱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懷著虔誠地懺悔，吃得沒有一點滋味。

我痛苦得沒法再痛苦了，麗麗直到放寒假前都離得我老遠。揚揚象沒事人一樣，但是，她連拉拉手的機會也不給我，雖然，我的長長的纏綿緋側的情詩一首又一首，但一點也動不了她。揚揚簡直成了冰美人。

蘭蘭被無情地開出了希望文學社。還好的是她不與我一個班，要不然，這以後怎麼面對。

大痛苦產生大作品。我當時把痛苦都化在了寫贖罪詩上了。有一次在揚揚家裡，沒事翻揚揚的記，發現了一首我的《也許》。

也許我是無人注意的柳絮無風也是飄著的孤寂也許那是一種因風的驟起也因風而吹散沒有你，我也許痛悔地失沒有你，我也許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也許我還有也許我知道，遠方有我永遠的繼續姐們，妹們，別笑我當時的文筆，以我現在的回憶，我當時痛苦得真想死去。

沒有女人的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節放假前，我們五人幫又重聚了。這事我萬分地謝阿芬。她能替我說話，我萬分地沒想到。

阿芬可以稱得上是具有遠見卓識的人。她私下裡勸揚揚:男人本是風風的，柳樹幹一，柳枝隨風伸。你得修剪著他。多少年過去以後，阿芬才在一次同學會上，知道了麗麗是第一個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稱讚讚揚揚:揚揚才是花中女王，阿鎮那壞小子身邊那麼多花花草草，揚揚始終傲豔無比地綻放著，簡直可以寫入《萬家**史冊》。忘了說了，阿芬的全名是:萬佳芬。唉，本人寫這本書，最大的刺點是同學聚會中的的暢談，特別是阿芬的對於寫**史的濃厚興趣的刺。阿芬結了婚以後，比誰都開放，只要我們五人幫有事，她無論家裡是風霜雪雨，還是濃雲愁霧，定然會拍馬趕到。阿芬在家裡寫文，比誰開始得都早，結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終沒有拿出來，就連我也只知道她的書名叫《萬家**史冊》，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豔愛史，我的《天生氓》的全世界瘋傳肯定是擋都擋不住的。

**宣揚做得最好的是揚揚，成了省級電臺《**夜話》的女主持人，還兼做了當地晚報的**專版的特約撰稿人。電視臺本來也想搞一個**類的節目，但這事讓揚揚給否了，她還悲觀的對幾個想搞點轟動的電視人說，大陸的《歡樂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麗麗在那次蘭蘭的見縫針式的與我的歡愛中受到了不少震動。她在跟我時，開始了語時代。雖然我們的機會不是很多，但她都會盡力而為以豔聲哼刺我的大起大落。

要照現在的定義，麗麗還算一富婆。她家第一個在我們鎮上蓋了一棟二層小樓，我有時會趁著她家人不在，跟她搞點劇烈活動。那個星期天，我興闌珊，苦悶之極，就連**也沒有興趣，一個人躺在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腦子裡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詞:含悲忍淚瞎轉悠，卻不見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沒有心腸看嬌娥，可我呢，卻是為了嬌娥不伴我，把個星期天的早晨得死氣沉沉。

聽到院子裡的一聲自行車鈴聲的脆響，我這隻快被無而鬱悶死的狼，無情無趣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把我動得渾身直打顫。麗麗在大冷天的穿著的裙子花枝招展地向我招手。

麗麗進了屋，把她那冰涼的小手，伸進了我的被窩。她的手一觸及，我眼淚差點出來。如果這是做電影，那電影的畫外音一定是:從此以後，那個以為生的氓小子的苦難子，就在那暖暖的，和涼涼的兩隻小手的緊握中掀過去了。

還是麗麗那冰涼的小手把我的不輕彈的男兒淚擦乾淨了，無限溫柔地不帶侵犯地親了親我的臉。

我穿衣服穿得特別雄壯。還把老爹從城裡給我買的長身皮襖穿在了身上。男為悅己者而顯容。以瀟灑風而著稱的猛男，怎麼地也得掃一掃被壓抑了的陰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來，麗麗家沒有人。我們到了以後，麗麗就拉著我蹬蹬地上樓梯，進了她的閨房。她家的房間分配是:二層東間是父母睡覺的地方，與父母挨著的是會客室，再就是麗麗的閨房了。一層是她的兩個哥哥的房間，還有做飯的地方。

這已經很資產階級了，一進屋，我的手就不老實，伸進手摸麗麗的**，麗麗拿手一拔拉，涼。隨即安地帶有意味的親了我的嘴一下，說了一句:別急。

麗麗對這一天是有充分考慮的。早在去我家叫我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食物。有四個字為證:一一天。雖然“一一天”這個段子不是我們發明的，但是，我和麗麗卻是在模糊的“一一天”的理論指導下，進行了非常瘋狂地實踐。這一點在揚揚結了婚的一年後的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她的前，在沒有跟她合體之前，給我上了一堂男人要惜的課。從那以後，我再不以“一一天”而自豪。揚揚是我後來快樂生活的第三導師（注:第一導師小瑜還未出場，第二導師是以石莊女人為主的家庭群體）。

《一一天》的第一個節目是:時裝秀，主要是以裙子為主，雖然麗麗的上有電褥子，但我想到這麼冷的天，老是反季節穿衣，美則美矣，但對一會兒的暖哄哄的樂不利。於是，我這隻快被憋瘋的餓狼，在麗麗穿上那條被批評的裙子以後，幾近瘋狂地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