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體會真正的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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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揚給了我一個很難完成的艱鉅任務,讓小馨幽嚐到真正的**之歡。
雖然這個任務,在當時的我來說,艱鉅得沒法再艱鉅了,可是我的執行她的命令的習慣,使我用眼神答應了她。
揚揚還半開玩笑地在我耳邊說,你不但要學會破壞,還要學會創造。她的語意裡雖然有點拈著我開過蘭蘭的**的酸,但卻是一種對我的創新的鼓勵。興許,那時候,揚揚已經讀了外國人寫的**寶典了。她後來告訴我,那天,她也是有猶豫的,萬一要是不成功,會對小馨幽的心裡蒙上更大的陰影。
向來在**上以實踐為主的我,理論上一點可能用來指導的東西也沒有。我當時想到了一個文學的問題。魯迅老先生說過,若果,把做小說的理論學會了再去做小說,肯定做不出好小說來。他的意思是,先去寫小說,這正如國人的**問題,若是在理論上通了,怕是會越發得不會**了。早期的革命家,都敢於創新,把離婚和尋求新愛人當成了很自然的事情,而後來的越來越虛偽,即使私下裡再好幾窩糟的亂,也得個打死也不承認。就正如某位名人,明明當時小甜甜小寶貝地把人家當家庭醫生的女人搞了,還要說不認識人家,已經虛偽到沒有一點人了。說心裡話,老百姓誰不知道名人那點事。
揚揚以她的標準的仰泳的泳姿朝著麗麗和蘭蘭玩鬧的那個水遊了過去。
那塊青石板是我和小馨幽的了。小馨幽再叫我的時候,把那個黃哥哥的黃字去掉了:哥哥,你再念點不傷的詩詞吧。
我依令而行,想到那跳了泗羅江的屈老夫子,他的那彰爛的文采,高揚的清骨,不知道會不會對我接下來的行動有什麼幫助。就這樣子我的《橘頌》頌而出:后皇嘉樹,橘徠服兮。
受命不遷,生南國兮。
深固難徙,更壹志兮。
綠葉素榮,紛其可喜兮。
曾枝剡棘,圜果摶兮。
青黃雜糅,文章爛兮。
內白,類任道兮。
紛縕宜脩,姱而不醜兮。
嗟爾幼志,有以異兮。
獨立不遷,豈不可喜兮?
深固難徙,廓其無求兮。
蘇世獨立,橫而不兮。
閉心自慎,終不失過兮。
秉德無私,參天地兮。
願歲並謝,與長友兮。
淑離不,梗其有理兮。
年歲雖少,可師長兮。
行比伯夷,置以為像兮。
小馨幽聽得似懂非懂,對後兩句可是深曉大義,加了她的創作:以哥為師長兮,以哥為像兮。
她的眼神多了一些熱切,多了一些期盼。為了不使她再難懂,我把九歌裡的湘夫人的約會改動了,邊想邊念:在水一方的佳人兮,悠悠降臨。望眼穿的人兒伴著微風陣陣,我的焦渴的思慕呀來濃兮;採一把庭的木葉為心愛的人兒遮蓋兮兮,為著那就要到來的約會,我意揚揚,難抑徘徊;那張著的網兒和聚在水草間的水鳥兮又兮,都在等待張望,可愛的人兒,你快點降臨。
水岸青青幽蘭馨馨,心頭的想一簇簇兮。水波兒搖著你,弱柳兒扶著你,想你的人兒為著你兮我是張馳的飛翔,是你馨的帆船兮,就為著你的蹁躚,我會是你永久的岸。
念編到這個地方,基本上離老屈的《湘夫人》的九天情詩就很遙遠了。可,小馨幽聽得很入我以前給她的形象大都是氓式的黃,言談舉止是放蕩型的,用她的話說,是那種天女人的。
——這一回,我也並不是故意要美我的文,而是因為鄙人擅長於跟著古人的詞瞎編。上面的這一段是我僅存的整理過的幾首詩篇,因為那個下午是我的做好人的,做善人的最美好的時段。那是揚揚對我和小馨幽的共同的化,使我們暫時忘記了那些為人的非人的惡作,彷彿入了那仙人般的遮蓋裡,美妙得幾乎都忘了我們自己還有一個惱人的身體。
我們自己給自己蓋了一個紫貝香蓀的蘭室,偕著手共入了湘君夢,那青石板成了我們的桂棟玉。
小馨幽就那麼入了我的懷中,她的身體是熱燙著的,觸及她的肌膚,她一點也沒有了那被侵犯的寒顫。我知道我終於以古人的幽境,把她帶到了一個最為純淨神聖的地方。如果說,我有希望,就是希望那個微風輕拂的下午永遠不要過去,假使水中真有幽草百芳的仙人兒駕臨,就請她們一定護著我和我的小馨幽。
進來吧,哥。這是小馨幽那天最令我動情的話。
我環抱著小馨幽。在微動的水波中,一點點地觸及她的體玉,我生怕會驚醒了她的夢。觸體而入的時候,小馨幽意張張地**飛昇而暈眩了情而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不過,那滴出的淚是無言的動——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女人的這種一觸體就有的**。
我的愛撫是很輕的,她的那些的地方我都沒敢去觸及。怕會惹起她的對殘的反應。我的動作的幅度很小,有時會愛憐地順一順她散在水中的長髮。她的臂膊是散開著,柔飄著的,間或會浮動一下那青石板下順水長著的水草。
時間就這樣在我們的盪漾中過去了。小馨幽明明是醒了,可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依然嬌怯怯中偎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