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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暴狂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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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小馨幽的第二個晚上,小馨幽沒再掉眼淚,只是很安靜地偎在我懷裡,讓我跟她說話,直到她睡著。

我當時講的是zd選集的第一卷《****社會各階級的分析》,對當時的社會背景我不盡瞭然,因為家裡只一種紅皮簡裝的四卷套的選集,後來,看他的文集,對先生的其他的關於女人的思想,也有了深刻的認識。

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講出這一句,小馨幽聽得直點頭。她還說出了一句很經典的話: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所以,雖然年紀小,但小馨幽在部隊這個大溶爐裡,對於無產階級的革命教育,也是深有體會的。只不過是我們這一小撮的無產階級的紅旗下成長起來的平民階級,要打倒那些吃著爺輩父輩老本的另一幫有權有勢的並不無產階級的紅背景的太子們就有無法想象的困難了。

我還想到zd同志的那社會各階級分析裡還有著名的曾經的馬克思主義的信徒戴季陶的“左手舉起來打倒帝國主義,右手舉起來打倒gcd”的話,小馨幽來了興致,讓我講子上的東西。

子上的東西”是我的常用語,跟我接觸的人都知道,連宋蘭的後來做了上將的爹也知道,他說我的子上的東西就是特別善於打破舊的枷鎖,所以,是我黨的肌體裡的危險人物,要想盡一切辦法阻撓我的在軍隊裡的發展。這使得我與他在思想上格格不入,成了死敵。

我給小馨幽的關於左手舉右手舉的釋解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由此,說到了孫悟空和如來佛的問題。她的熱情上來了,主動地親吻起我來,還有撫摸,只不過,在當我想觸及她的身子時,她的身體卻竟又驟然涼了下來。

小馨幽的這一種身體的異常,使我又觸起了仇恨。她的不完全的講述的後面,肯定還有不為我所知的極惡,這一幫混在我黨裡的人渣,本人一定要把他的一百輩祖宗爛。我心裡恨恨地罵。我如果腦子夠清醒,一定會想到,他們的上三輩就是革命先烈了,要真那樣子,我得到紅陰間去找碴了。

我在腦子裡搜腸刮肚地給她找故事。《古代奇案選》、《少女之心》不能講,那《十談》也沒法講,一講魔鬼進地獄,肯定要勾起她的不愉快的回憶。

我終於想到了一篇zd論魯迅的文章,我以我的所記,背給她聽:在敵人壓迫他、摧殘他的惡劣的環境裡,他忍受著,反抗著,他是從正在潰敗的封建社會中出來的,但他會殺回馬槍,朝著他所經歷過來的**的社會進攻,朝著帝國主義的惡勢力進攻。他用他那一支又潑辣,又幽默,又有力的筆,畫出了黑暗勢力的鬼臉,畫出了醜惡的帝國主義的鬼臉,他簡直是一個高等的畫家。他用望遠鏡和顯微鏡觀察社會,所以看得遠,看得真。他在黑暗與暴力的進襲中,是一株獨立支持的大樹,不是向兩旁偏倒的小草。他看清了政治的方向,就向著一個目標奮勇地鬥爭下去,決不中途投降妥協。他一點也不畏懼敵人對於他的威脅、利誘與殘害,他一點不避鋒芒地把鋼刀一樣的筆刺向他所憎恨的一切。他往往是站在戰士的血痕中,堅韌地反抗著、呼嘯著前進。

小馨幽緊握著我的手,傾聽著,不知什麼時候她安靜地在我懷裡睡著了。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晚,因為思想裡的奮爭太過強烈,也似乎要照著魯迅的堅韌鬥爭下去,心裡亂芒芒的。

我醒過來的時候,是揚揚坐在我邊。我家的早期先富起來的商人們,因為比較資產階級,早早地就把那典型地農村大炕砸掉了,換上了席夢思,冬天家裡沒有暖氣,我也不願睡大炕,這讓心疼我的母親,在以為我的軍校第一個寒假要回來時,讓父親進了一個小功率的電暖氣,如果照當時的一般的農村家庭來看,我確實很中資產階級的腐化。

夏天就好多了,住在村東頭的我家的小樓房上涼風習習,就算不用電風扇也熱不到那兒去。睜開眼看到揚揚,我什麼話也沒說,就摟著她親起來。這是與她分開一年多以後,軟弱的我尋求她的安的親吻。

揚揚沒拒絕我,主動地合著我。這樣的親吻在我們的大學時期有過幾次,但很不深入,算不上如痴如醉。以我的對揚揚的極度思慕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嘴兒吻著,我的手就慢慢地順滑著,由背及前,想去觸碰揚揚的**,情海濤濤的我,純是在一種潛意識下做的動作,並不是意漲漲。

揚揚阻住了我想摸她**的手,從上坐了起來,有點愁腸地抱起了胳膊,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掃到了別處。

我知道,她是有些事情想告訴我。

揚揚的話,驚起了我一連串的惡世恨權的聯想。假如說,小馨幽被那些自稱為什麼黨的第三梯隊的人渣極惡的凌辱是第一個晴天霹靂,那揚揚跟我說的她的已經跟那個省裡的權人的兒子確定戀愛關係就是另一個碎我心的更大的霹靂。

我是一個脆弱的人,在情上經不起折磨的人。雖然明知道,早晚有一天揚揚會成為他人的嫁婦,可這一天的霹靂來的時候,我還是發了瘋。

情上我的的確確是個瘋子。狂暴的我,跟堅獸一樣地撕扯揚揚身上衣服,上衣的扣子象子彈一樣地飛出去了,絲質上衣發出了很難聽的扯裂聲。我一點兒也沒停手的意思,伸開一雙惡爪,撕碎了揚揚的裙子,內褲、罩被我揚到了空中。

揚揚的衣服全被瘋虎似的我扯光了。可她一點反抗也沒有,任由我對她的衣服抓狂。

扒完了,揚揚還那麼站著,我卻被衝進來的母親抱住了,她大聲喊著,讓揚揚趕緊離開,可揚揚穿上蘭蘭找來的衣服以後,卻坐在了上,把臉扭向了一邊。

我狂吼亂叫,雖然明知道,揚揚在哭,卻也不管不顧。

揚揚始終不讓我見到她的眼淚。其實,就算母親不衝出來,那天我也做不出對揚揚的進一步行動。因為,看著她的著的‮體玉‬,我心就虛了,那具渾身透著的靈氣的軀體,一點兒也沒有歡我的意思。

可是我的暴終於無法遏制的又一次爆發。書,紛紛揚揚,櫃子的衣服七零八落,我屋裡的東西幾乎都讓我砸遍了,最後,我抓起寫字檯上的檯燈照著窗子砸了出去。

這一天,我象死了一樣,躺在上。我糊糊地覺得進來好幾個人忙活了一陣子,有人摸了我的頭,我的手也被握住。

周圍安靜下來,我又睡過去了。

半夜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身體被女人的暖溼下體的熱氣包圍著,暖暖的,溼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