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表姐象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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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房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歲,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為生活所迫要北上闖關東,而把表姐託付給了我的佛心善善的老媽。我後來才知道,表姐的父母不知什麼生理原因,在生了表姐以後,不光不能生出男丁,連別的也生不出來了,因為受不了村裡人那種對將來又可能出現的絕戶的鄙視,而避到東北去的。
我的家鄉,在農村大集體生產時,窮到了吃不上飯的地步。經常有些人家過了年關,就要借糧才能生存。這就是課本里經常講到的無比優越的社會主義。我家雖然不至於借糧,但吃的東西,讓人想起來就鬱悶。一天到晚就是地瓜乾子,鹹菜頭,再就是玉米稀飯,一點油水也沒有。現在的孩子體會不到饞饞白麵饅頭的苦。我小時候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飯,清明節分到手裡的雞蛋,八月十五的月餅,過年時純白麵的丸餃子,這三樣東西,除了過這三個大節能享受到以外,其餘時間就只能在睡夢中得點享受了。
應該說,因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還沒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中學時那幾年的生活卻因為能夠跟表姐睡在一起,過得快樂無比。
表姐長得真好看,這是我成年以後跟她又再度風時的依然不變的結論。她的子很直,在我家裡生活她也沒把自己當成寄人籬下的可憐蟲,一點也沒有曹雪芹筆下寫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悲悲慼慼。我跟表姐能相處得那麼好,還得謝我的老媽。老媽真的是樂善好施。這一點,童年時的我特別不理解,家裡的捨不得吃的好東西,我只能眼巴巴看著被老媽,一人一塊地分給那些與我不相干的兒時的壞蛋們,他們吃了我家的好東西,有了力氣了,還要跟我幹仗,太帝國主義了。因此,我就壞壞的找他們的姐姐玩,還真的,讓我補回了被饞掠去的快樂。
我的福時光都是在晚上,因為晚上我是和表姐睡在一鋪大炕上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算是一種特殊境況下的二人世界就象夫一樣。不過,表姐從地裡幹活回來,晚上吃完飯並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共枕。她還要幫家裡扒花生,剝玉米什麼的,常常是她回來以前,我就已經進入了夢鄉了。
那一次,我是在睡夢中被表姐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壓得我有點不過氣來。我興奮起來,就讓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時候,我已經剛剛懂得的肢體運動,不再象小時候耍氓抱著小女生就不知幹啥好了,我會好用力地抱住表姐,使勁頂自己的下身。
上下的運動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號為主導。表姐下身往上頂我了,我就往下壓她,再就是不停地搖動自己的下身,直到表姐說好了,我就從她的身上下來,過不多久,我因為勞累,就枕著表姐的胳膊睡過去了。
這樣的運動,以後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後,由表姐把我醒,我接著劇烈運動,表姐指揮我,有時表姐動了,就抓件厚衣服或者是旁邊的枕頭墊到股底下。
搞了一段時間以後,我覺到好象不對勁,不應該光是這樣的有一次和表姐在早晨大搞了一場,在學校裡上廁所,發現自己的小東西有點發紅,就開始琢磨與表姐的行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晚上表姐又把我醒了以後,我就留心了一下,這一發現讓我吃了一驚,表姐是穿著內褲的。原來,了那麼長時間,表姐都是穿著東西的。
表姐可能也覺到了我的動作,我第一次沒有那麼聽話的在她安排好的位置上開始活動,我的手開始扒表姐的內褲。表姐用手擋住了我,我只好又按照她的指揮,把小硬傢伙放到預定位置,開始活動。
知道隔了一層內褲,我的運動就興奮不起來了,在表姐大著氣,需要我往下壓的時候,我還是不緊不慢的運動。
內褲是表姐自己脫下來的,當我再次觸及的時候,我覺到了那熱乎乎溼乎乎的女人的下體。我的終於到了另一個境界了。
這期間,我跟表姐的活動,都是由表姐給我信號。比較典型的就是表姐拉拉我的手,我就趴到表姐的身上。由於那大炕只我倆睡,沒有別人,不用擔心被人看到。而且,我認為表姐是大人,安全問題不用我考慮。
有一天晚上,我倆正著,老媽從東正房到了我和表姐睡覺的南廂房這邊來了,還好門是關著的,表姐聽到聲音,推了我一把,就披了件衣服,起身開了門。原來老媽是來送剛下地的甜瓜給我們吃。表姐還故意說,早睡了,早晨再讓他吃吧。
老媽走了以後,表姐又把我拉到了她身上,為了勞我的快樂運動,她手裡拿著瓜放到我嘴邊讓我啃。我呢,就加勁地得表姐閉上眼直哼哼,下身直晃盪。
表姐在我家那幾年,我們簡直就是一對夫。活動搞得很頻繁。我是真正的持久型,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的能力。
活動的結束,都是以表姐一句“好了”做為終點。不過,碰上我興致特別高的時候,表姐也會由著我在她身上多撲騰一會兒。
今天,之所以要把我跟遠房表姐兩人之間的秘密說出來,是想試著把男女的的求表達出來。在我看來,的**不光是男人有,女人同樣是渴求著。有不少女宣稱自己光跟有情的男人發生**合。其實,我想,她的所謂的情是經不起推敲的。**上來的時候,女人的外在表現可能最為複雜。雅女也好,**也好,如果恰巧在你最想的時候,有那麼一種適宜的環境,並且沒有人發現,那肯定也會起來。但令人痛苦的是,咱們所處的環境,往往在男人女人最需要的時候,被一些人為的因素阻滯了**的釋放。所以,現在的場所的開放本人是舉雙手歡的。這有什麼不好,既滿足了個人的**,也促進了消費,發展了經濟,何樂而不為呢。
而對於我來說,比較痛苦和煎熬的是高中第二學年到邁入軍校後的一年多的鬱悶時光,活動幾乎就消失了,雖然沒有痛不生的覺,可是那有無處發的憋悶著實讓我覺得活著真沒有太多的意思。用暗無天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天天拿著書本子求學,用老家人的樸實話語說,在外面一定得混出個樣來,要奮鬥,要自強不息,只爭朝夕這樣子,青發期的慾就無法緩釋了。
嘿嘿,純是胡扯哦,不要當真基本上這是我上軍校前,荒唐生活的寫照讓我想一下,還有沒有彩華章再寫一段中學求學時期的與表姐一邊一邊快樂的學習唐宋詩騷的時光吧回憶總是如此美麗我的學生時代,是不把學習當回事的。那時候,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對我冠以聰明的頭銜,因為我課上課下都是大玩特玩,經常被老師到教室外罰站,原因是,我在課堂上亂扔雜物,影響課堂秩序。
現在想起來,老師是特別愛護我的。因為只要把我到教室外,他就再也不去檢查我是不是還站在那兒。一開始,我會很委屈地噘著小嘴站在那,後來,膽子大了,就瘋跑出去了,反正,老師下課了,連問也不問,就回他的辦公室了。
提到我的為學生的上課,可能與咱們的樂主題偏離了。我想說的意思是,快樂的心情,讓人辦起事來,特別清晰,我每天大概只有一小會兒是用來學習的。其餘時間是瞎玩,聽廣播裡《岳飛傳》《楊家將》的評書,一邊崇拜英雄,一邊等著表姐,在半夜或是清晨跟我過生活。這樣子的我,雖然因為物質生活的窮困,但卻因為事順心,而神歡娛,所以在學習上無往而不勝。
男女們,有點聽出來了,我不提倡苦學,特別是對於孩子們。為人父母的,特別是不太成功的父母們,大抵是拼了命的賺那點小錢,目的是讓孩子念出個樣來,揚一揚他們當年沒功成名就的悶氣。唉,****的教育,真是苦了孩子了。
我的晚上的時間,以前或是了以後,其實每天我還是拿出點時間來學習的。要是哪天表姐不累了,我們就不是一開始就貼緊身子有上有下有進有出的搞,而是著念或背誦我的未完成的語文作業。表姐由於學了沒多少年書,大概能跟我同學的就是語文了。
我們就在昏暗的煤油燈下,樂而地學習。有時我念岳陽樓記,陋室銘什麼的給表姐聽(我認字好早,大概在小學的時候,當過老師又識佛經的老媽,就把我教到了初中水平)。有時是據老師的佈置背古詩詞,最能記住的就是憫農的了,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家裡不知是誰給了一本唐宋詩詞選什麼的,我那時候熱愛得不行,經常拿來看,大聲地象是鄰家阿美姐的老爹那樣,老夫子式的搖頭晃腦地念。
現在好多句子都還能一想就唸出來——“老夫聊發少年狂,飛直下三千尺,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表姐當然對我的腦子佩服得不行,鼓勵我多學一些,將來有用。至於有什麼用,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崇拜知識。
我的象現在的孩子提早識字全是老媽手把手教我的,小學的時候就可以看大部頭的革命小說《紅巖》,對家裡不多的書,我差不多已經沒有不認識的了。從老早開始我就能看《烈火金鋼》了,小人書我看了一些,由於太貴,大多是看別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如果那時候能有現在這樣子網絡小的**小說或者a片供我和表姐看,相信,我們的還會更上層樓的。
可能學唐詩宋詞最蕩的就是我了,我一個光身子靠著表姐白的發育成的身子,還把大腿到表姐的兩腿之間,受著她下體傳給我的溼熱氣,如果往心裡說,那是表姐給我的氣。
表姐幫我拿著書,這麼看一會背一會,我的就上來了,也覺到表姐氣了,不用她用手勾我,我也知道是爬到表姐身上劇烈運動的時候了。現在想起來也好單純,我們在一起那幾年,就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式,不過,卻覺到很充實。表姐勁兒大,可能是嫌我不夠用力,經常用她那雙幹活了的手壓我股,讓我更深地入。
每一次跟表姐完,我的小東西都會溼乎乎的,不再有疼的覺了。白天在學校裡上廁所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到發紅的小而到不好意思了。
還得提到學習,因為照現成的固有的習慣來看,我那時應該是發奮讀書的時候,而且,那時候時興講實現四個現代化這樣子全體人民的共同遠大理想,那種宣傳是全時段的,老師說,大人說,廣播說,都等著那無比幸福的2000年的到來。
我向往的是趕緊擁有**合格證,可以不受限制地中學和高中的求學時節,由於而神特別飽滿,彌補了營養不良對腦子的損傷,所以,做數學題和背書都特別快。一碰到調考和知識競賽,我這樣的人就派上了用場。我是屬於試考興奮型學生,特給學校和老師長臉。
——今天,在這裡,我也要給我敬愛的老師們說聲謝謝!謝他們對我的課堂上的寬鬆,謝他們對我的因材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