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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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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地睡著了,總算沒有做到惡夢。首發早晨醒來,喝了我喝不慣的馬酒,吃了我很愛吃的凍肚。按照古蘭卡卡的注意,把兩具駱駝都留下了,拴在勒勒車的的車幫上。我們打算天黑前就趕回來,行囊裡只裝了一些必備食物和水。防身的是兩隻獵槍,我和宋蘭都沒份,給我們的是刀子。那最令我向往的滑雪工具也沒帶。

繞開那個黑翠林,稍往右一拐,就得爬一個高坡了,剛才還綠草如茵的,一下子又冰天雪地了。顧不上發牢騷了,爬雪山吧。

小的時候,我一直不理解,那紅軍為什麼非要過雪山,還要凍死那麼多人。山高雪厚,繞開它不就得了。現在我沒法吹大氣了,那山連山的,往那兒繞去。要是想舒服,唯一的辦法就是後退,打退堂鼓,只要是前進,那就得閉著眼睛往上爬。鑽密林肯定不行,那傢伙東西不辯,左右難分的,早晚得成了猛獸們的食物。這越高越遠越古怪,別的地方的動物都冬眠了,為什麼這兒連蛇都在活動呢。剛才路的時候,我確信我看到了蛇。

爬呀爬的,大概有一個多小時了,也沒見雪山向我們低頭,而且山勢越來越陡,往上仰看,那雪山是指著天的。宋蘭得由我拉著手了。阿舉在最前頭,倒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風颳得人不敢抬頭,只能跟了,賭錢需要勇氣,這征服雪山更得有勇氣了,不過要賭不好,就要在這雪山上壯闊人生了。

照我爬的高度估計,我們的高度已經超過3000米了,那個黑綠的密林已經被我們踩在腳下了。這兒見不到任何獸跡,相伴的大風和不知什麼時候落下來的冰雹,使得我們始終不敢鬆一口氣。天是冰天,地是雪地,淨得連空氣都不夠我們,那深不見底的雪崖,誘得我真想偷個懶,一鬆手滾下去。這要是選擇死亡的法子的話,最好就爬到無人區無獸區的雪山頂上,隨意一動彈,就會輕飄飄地成了雪仙了。

我的文字太有限了,說不出當時爬雪山時的奇詭心情,反正是不管多麼艱難的,也緊拉著宋蘭的手往與天齊高的山上登。上去了以後,雖然沒力氣高喊了,但心裡喊了。黃鎮、宋蘭、阿舉、古蘭卡卡、卡卡都萬歲萬歲萬萬歲。

據古蘭卡卡講,我們的高度已經遠遠超過當年紅軍那雪山的高度,可以不愧先輩們了。長度我們就不比了,要比的話還得找塊沼澤草地,那費勁了,晚上我們還得返回營地呢。站在不知名的雪山上,一覽群矮,那覺就是齊天峰的峰主,什麼冰川派、雪崖派都已臣服在腳下了。

俺們都沒帶相機,也沒打算帶。咱黃鎮只喜歡記到心裡,對攝影雖偶有動,但不是發痴,故不會對看到的絕影因為留不下實質影象而悔腸子。阿舉就是因這一次的登頂,被雪山高原徹底征服了,大學畢業回去找了個機械公司,勉強在老家幹了幾年,又帶著古蘭卡卡回去了,也帶走了萬佳芬同學對他的二度愛情的刻骨思念。

下山的時候,我們是用滾的,滾得有點得意忘形,以為真成了雪仙呢,想怎麼滾就怎麼滾,也不辯辯方向。

不知不覺地方向滾歪了,我們又遇上了鬼林。按照卡卡狂吠的方向,我們必須得穿越那片只見頭不見尾的黑綠林。要不順著這片被寒溫氣候織養出的鬼林往西北返回,等於又爬一次這誘人死亡的雪山,要是順著這鬼林往東南下,不知道會不會碰到比沼澤地還恐怖的怪河鬼川呢。

我們四個人都咬牙了,古蘭卡卡測了測方向,領著卡卡第一個進了密林。進吧,咱都經過了雪崖誘死的危險了,還怕什麼,大不了與熊兒蛇兒搏鬥到英勇算了。

往鬼林縱深了走,不知名的樹木和植被特別多,兼有雪和無雪的匯,而且我們還聽到了水聲,可就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在哪兒。走在前面的古蘭卡卡一直告誡我,不要被水聲所誘惑。

能見度越來越低了,估計黑夜很快地就要來了。掛在懷裡的表在滾雪山的時候壞掉了,停止跑動了,只能以明與暗來比較。

越往裡走,矮叢灌木就越密。氣溫好象升了一些,可是路卻越發地難辯。橫七豎八地斷枝枯枝似乎是死神伸出的黑手,讓我們不得不屏息起來,宋蘭那初始的豪邁早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只知道緊緊地抓著我的手緊跟著。

走在前面的古蘭卡卡突然驚叫了一聲,她伸出的腳撤了回來,停住了。我和阿舉用樹枝把厚厚的腐葉扒開,看到的是一條河。可能是能見度的影響,那河水是黑綠黑綠的,幾乎跟這鬼林的植物一個顏。鬼林、鬼河,似乎是特意在等著我們,收我們的命。

勇敢的阿舉折了一三米多長的長樹枝想到河底試一試,撥了撥,杆子探不到底,走出二十多米試了試,也沒探到淺地。他往遠處伸了伸,竟然探不到對岸。

只有下水了。我知道考驗我的時候到了。宋蘭那麼嬌貴的身體,肯定得有我馱著她過河。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砍下了兩不細的長木頭,好用來連在一起過河。咱們沒水靠,也就緊巴了緊巴,別到時候被掛住走不了,萬一水底下有怪物啥的,別讓它扯住脫不了身。簡單扎束停當,我們就還是身上衣的下河了,阿舉在最前,我馱著宋蘭在中間,古蘭卡卡和卡卡殿後,卡卡的嘴裡咬著我們行囊的背繩,趴在古蘭卡卡給它做的簡易閥子上,要是我們遇險,唯一能救命的就是它了。

水還是很涼的,我們不僅都打了個哆嗦。剛走了有一米多,我就覺到不對勁,那河水的衝力相當大,我那點浮水的本事要跟水較勁,還差了相當的火候。現在要是退回去,我的手還能抓住岸上的灌木。

阿舉說了句小心,住身子,划著水前行。

離岸有了3米多,我吃不住勁了,腳下被河水衝得直打漂,還好有兩木頭連著,只要我不沉底,有阿舉和古蘭卡卡撐著勁,過去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腦子裡不敢胡思亂想了,身體已經有點失控,宋蘭勒著我的脖子幾乎要使我窒息。划水幾乎成了無用功了。我在沒暈掉以前能看到的景象就是了幾顆頭的我們成了浮物了,任由著被河水下衝。一開始,我還能使力地抓住木頭,可河水越來越湍急,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宋蘭似乎驚叫了一聲,我也失去了知覺了。

覺到有人在我的手,也到了光的存在,睜開眼睛,我看到了白雪皚皚的山。卡卡在使勁地很努力地用它的方法使我甦醒過來,我的另一隻手還連著什麼東西,手想動一下,可僅是意念而已。

我還活著,可身體是麻木的,那些茂密的怪木已經不見了,我能看到的是幾棵壓了厚厚白雪的杉樹。腦子裡清醒過來,我就默運起小范師傅教我的佛家內養功。我這個後悔呀,為什麼好子的時候恁懶呢,經常會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原因,延宕著不練。不悔腸子了,求生應該是唯一的意念。

身體能動彈了,我動得坐了起來,手這一動,還拉起了一個雪人,用手掌化開臉上的雪,我看到宋蘭那已經僵住了的笑。卡卡在地上又趴爪子,又搖尾巴的。它那意思,我得趕緊起來救人。咱不會狗語,只能瞎比劃,我比劃了勒勒車,比劃了駱駝,又揮了一下手,讓它去把傢伙拉過來。這狗東西好象是懂了,吠了三聲,箭一般竄出去了。

我估計找著了阿舉和古蘭卡卡也是兩雪人,我一個初通內養功的人,沒辦法扛動三個人。醫術咱也不懂,只能希望卡卡能領來駱駝,當然最好能拉來勒勒車。

等到手腳都能活動了,我就動了動宋蘭和我連著的手,這生命的拉手,使我們在失去知覺的時候還緊握著。得趕快想辦法救宋蘭了。她身上的雪都凍住了,硬來只能連身體器官也破壞掉,哪兒還有命在。腦子裡急速地轉著醫學常識和雪地救人常識。雪肯定不行,加熱,怎麼加熱?我的內養功還沒大小周天的通,手掌僅是微熱而已。

不管了,微熱也得熱。這麼熱了一會兒,收效甚微。我又用上了嘴,對上宋蘭那沒有呼的嘴,沒多大一會兒,我的嘴似乎也要被凍上去。

還有哪兒能熱呢。下身,對,我把蒙袍蓋到宋蘭身上。用手和嘴輪番得熱她的那個部位,還扒開衣服,用肚子捂上,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覺那兒已經軟了,差不多該化開了。

熱開的部位很少,只能用蒙古刀小心地劃開,僅夠我的東西觸上去。那次把張麗玉搞到鬆軟得不會動彈的那運氣法子我很絡。忍著那冰氣,我把硬脹的傢伙觸到宋蘭那冰硬的下身。收攝身神,無物無我,只導著那微妙的氣勁往宋蘭的身體裡遊走。

我以這麼一種非常難看的姿式練這密傳的內養功,要是讓大練家子們看到,非得扁死我不可,而且我用的還是沒人用的下三路氓法子。但為了救宋蘭,我確實沒有意,而且好長一段時間還物我兩忘。真的。

從那種禪靜的意境裡出來,我驚奇地發現宋蘭有了呼,臉上的冰雪已經去盡了,有了紅潤,而我的硬子已經完全地觸進了宋蘭的身體裡。這讓我異常欣喜,又立即晉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並試著增加了衝氣的力度。

太陽照得似乎特別猛,大概它是第一次看到人間的男女能在這麼冰冷的溫度下做事情,所以,對我們特別照顧。有這麼一位巨熱神幫忙,宋蘭的命回來了。隨著她身上的雪冰的一點點化掉,她好象已經在享受我對她的衝撞了,大腿也有了溫度,雖然還不能動,但那透體而入的熱量,已經傳遞了一切。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淚了下來。

宋蘭似乎還是半醒,但她終於虛弱地發出了聲音:鎮——鎮——抱我。

我以我全部的熾熱抱住了她,嘴對嘴的接觸上,猛的覺下體的勁氣從她的下體由下至上地,由她的嘴裡傳回了我的體內。這一回傳,使我福至心錄,手掌對手掌地抵住宋蘭,沒過多大會兒,宋蘭睜開了眼睛,那剛剛能活動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我。

卡卡的叫聲,把我從導氣的狀態中拉了回來。還有兩條命得救呢,快點找到阿舉和古蘭卡卡,再救兩命,那就是三七二十一級浮屠了,我這善事就做大了。

靈狗卡卡真不簡單,我都不知道它是怎麼把那個蒙古包拆下來,到勒勒車上的,它給那駱駝還架了轅,我的天,你不會是二郎神那哮天犬又犯了什麼天條被貶到凡間來的吧,神了!

第二次抱起神狗卡卡把它親得是一塌糊塗。卡卡頭前帶路,讓我看到了一對拉著手的雪戀人,在太陽的照耀下好象童話裡的王子、公主似的。

我還顧不上搭蒙古包,兩隻手握著反正了幾下以後,決定先救古蘭卡卡。一開始受著朋友不能的戒律,想試著光用手觸,和嘴合的法子,可導了無數次也通不起氣來,費了一隔太陽時,古蘭卡卡還是冰人一個。決心一下,只能照用舊法。

暖了古蘭卡卡的下身,割了她的褲子,下身頂上,心神俱靜,由內導外的開始往古蘭卡卡身上游熱氣。

期待中的暖熱並沒有出現,倒是我的硬傢伙也快要被粘凍住了。我的內氣鼓盪了好幾次,古蘭卡卡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心神一亂,我無法保持禪靜狀態,鬆了一口氣,離開了古蘭卡卡的身體。我看了看宋蘭,她正在費力打那火石,想把卡卡用嘴叼回來的樹枝點燃燒柴。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點燃了。

下身還無法活動的宋蘭見我滿頭的汗,要我靠她近一點。她伸出手給我擦了擦汗,問我:鎮,出問題了嗎?

他們是不是已經——?我心裡好寒地說道不!不不!宋蘭大吼了一聲。

宋蘭一下子又變得溫柔起來,說:鎮,我冷。我抱住了她,宋蘭的嘴貼了上來。我的心忽然熱了起來。我聽宋蘭低聲地說:進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