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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帳篷裡面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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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蘭很柔情地告訴我:咱有了孩子了。我一聽,興奮了,把耳朵貼到了肚子上,跟真事一樣的聽呢。耳朵裡什麼也沒聽到。宋蘭笑我,剛才一個月呢,等回去了,我還得好好查查。

老婆,你太偉大了。我發自肺腑地跟宋蘭說了一句。這確實是真心的,宋蘭懷到我的孩子,離婚結婚的大事就得排上議事程,她那個整天只知升官的丈夫從此就要靠個人奮鬥了,咱黃鎮很快地就要堂堂正正地成了將軍府的人了。這麼個好消息把我美得,只想著勾畫我的政治前程了,壓兒就想不起還有蘭蘭在真心實意地跟我談戀愛,對於她將來怎麼樣的處置,一點兒也沒去想。你說,我這男人的心有多狠,雖然是遭了揚揚、蕤蕤的愛情失敗的風霜刀劍,可心裡面怎麼就不留一點蘭蘭的柔和、理解和容讓呢。從這點,我應該走在大街上,讓人亂刀砍死。

想得倒美,我沒說要嫁給你,你少臭美。聽宋蘭這麼一說,我的無妄興奮迅速降溫了。宋蘭說的是實話,雖然在宋蘭的肚子裡下上了我的種,但離跨進宋家大門確實還有很遠的距離。再說了,宋蘭跟別的男人上的行為一直沒中斷過,她肚裡的孩子的父親的確認還需要有科學的證明才成。保不齊她也跟別的男人不戴套做過。但是,以我的虛偽,我不願承認孩子不是我的。咱有打種能力,石莊女人的大肚子就是咱搞起來的,那個種咱可以打保票,也可以用石莊女人的堅貞的人格作保證。還有還有,蕤蕤的因為我而打胎,還還有蘭蘭也為我打過胎,這些都有點沒法啟齒,但可以證明黃鎮作為種源,讓女人受孕是當仁不讓的優良品種。

我笨笨地問了宋蘭一句:你不嫁給我,那肚子裡的孩子認誰當爹。

誰說我一定不嫁給你了。你一個大男人,得拿點本事出來,證明你有能力給孩子當爹。

這一起一落的,把我得一會兒天一會兒地的。不管了,先把宋蘭舒服了再說。

由於是在別人家,動作沒法太大,聲音也不能太大,我只能靠本身的張力去調宋蘭。不過,有懷上孩子的興奮勁,宋蘭有一種異樣的**,把自己的身體撲展得采紛呈,雖然是在被子裡搞,但只要用心盡力了,照樣情盪漾。

我要把全身壓在她身上,她高低不幹,說怕壓了孩子,讓我披上件衣服,給她把肚子蓋好,出下身的大腿給我,讓我看著搞。首發這什麼事這是,才剛種上一個月的小種,就金貴得什麼似的,還不讓壓肚皮了。我告誡自己,的時候不能帶著不滿情緒,要儘可能地克服一些困難,按照女人的要求去做。

給宋蘭上身蓋了一被子,我又扯一被子披在身上,這樣,宋蘭的上下身都有了取暖的東西,可以溫暖地享受男人的穿了。

宋蘭的腿一點兒也老實,老踢掉被子,搞得我不斷地分心往身上扯被子,這麼一來,的時間都拉長了,扳著宋蘭的腿搞一會兒,就得整理一下被子,而且不能光搞下身,還得照顧著宋蘭的嘴,得不時地懸著身體親她,還得伸出手照顧她的。這一來二去的我恨不得生出四隻手。

由於宋蘭要保護肚子,所以,我只能在大腿上下功夫,抱了左腿抱右腿,合了分,分了合,加上宋蘭的自主踢騰,我披在身上的被子,就受了待了。當然,最緊要的還是結合部的縱搗橫。以後能放縱了搞的機會越來越少了,趁著肚子還沒大起來,就得下大力氣。

著宋蘭升了個半暈,宋蘭要求摟著說話,她允許我側跨進她的身體,但不能碰肚子。

總還是硬傢伙能在宋蘭的溼潤裡浸著,大動變小動,也是好有滋味的。慢慢頂著,磨著,討論怎麼保胎的問題。說著說著,宋蘭糊過去了,我就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她,有專家說,這麼半半睡的,會增加的眩暈,很容易獲得。這麼輕搗輕著,宋蘭竟不自主地得了睡夢中的暈升。

這東西真有延展呢。自從單濤濤告訴我,做完了就趕緊清理的話以後,我對待的善後工作也很認真。主動地拿了擦紙把宋蘭洩出來的東西擦乾淨,再自己按照清理程序,把下的東西清理好好,以便下次啟用。

覺睡得很踏實,第二天神清氣的跟著古蘭卡卡和她的狗卡卡去見阿舉。我本來以為會看到成群的牛呀羊呀什麼的,結果是越走越白雪皚皚。聽古蘭卡卡說,她爹是個考古,屬於研究動植物的痴者,常年不著家,專門鑽到深山老林,雪谷大河裡搞發現,搞簽定。我這次來是機會好,碰上古蘭卡卡的老爹犯了點什麼高山病,要不然真的見不到阿舉。

可憐的阿舉同志遭了阿芬同學的一次愛情打擊,就避世開了,跟著人家老土著們研究什麼雪人還是雪猿的,那傢伙國內外都考證了這麼些年了,你個半生不的,還能出點驚人的東西來,別到時候連命也搭進去。

古蘭卡卡那封故意用蒙語寫的信就是寫給我看的,她知道,我和阿舉的革命情不是世間的俗物可以替代的,我一定會來幫她。可是,她沒想一想,找個懂蒙語的多難呢。

宋蘭很興奮,走得都快不動氣了,還喊:雪山,草原,我又回來了。在我也差不多筋疲力盡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頂大蒙古包,估計得有十一二扇那樣子的,周圍還有幾個小的。看樣子不是一兩個人那樣子,是一幫蒙古瘋子,這山高水遠的,離了族群,萬一遇上狼群或是熊的,咱活命呢。

見到阿舉我都快認不出他來了。瘦得很厲害的臉上還帶著高原紅。頭髮長得不象樣子,不好都長了微生物了。不過,神很好,不象被愛情擊倒的人。

我本來想擁抱他的,可是撲上去的是古蘭卡卡。暈死了,這麼快就愛情事業雙豐收了,怪不得樂不思蜀,連老爹老媽都不管了。

古蘭卡卡的老爹已經知道了我們要來,吩咐了人烤了全羊,還了凍肚啥的,全是我沒見過的做法,那烤羊的大爐子比我還高呢,滋滋地烤著羊油直。不過,我卻沒看到咱內地烤串那樣子的油煙直冒,真聞到了那誘人的香味,我早就餓得前貼後背了,真想撕下一塊來到肚子裡。那監烤的穿蒙袍的漢子,好象直覺到了我的饞意,從懷裡掏出一塊乾來,遞給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謝人家,相當野蠻地抓過來就咬。惹得那大漢跟我豎起了大拇指,嘴裡嘰裡咕嚕的。

宋蘭還真不是蓋的,用蒙語就跟那大漢咕嚕起來,惹得那大漢眼放綠光。這麼一咕嚕宋蘭馬上瘋了,拉著那大漢跑了。

我不解地問古蘭卡卡:宋蘭是不是遇上舊情人了。古蘭卡卡大大地笑了我一通,然後很正經地說:蘭姐姐是在跟他們討論音樂。她還問我:蘭姐姐是音樂家嗎?她為什麼懂那麼多蒙族器樂。

聽古蘭卡卡這麼一說,我放心了。要萬一真是遇上舊情人那麼巧的事,我罪大了,不僅沒勸回阿舉,還得搭上我自己的女人。要是真把宋蘭撂這兒了,將軍還不得把我給斃了。

宋蘭算不算音樂家呢,按照傳統的規定,她不是專業音樂人士,不能算音樂家,可要是依我對她的音樂的理解和熱愛,宋蘭的音樂靈,怕不是一般音樂人能及得上的,所以,我給古蘭卡卡的回答是:算是。

管他是不是,先跟古蘭卡卡把羊烤了再說,剛才那漢子給我的那塊乾把我的饞勁勾得更大了。烤是烤了,可古蘭卡卡很直白地勸我要等一會兒。這什麼話說的,不是蒙古人很豪嗎。為什麼還要三禮四節的,還搞什麼那莫合,或是莫那合的。

人家隆重歡的是宋蘭,一個懂蒙古語會蒙古樂的女人,咱充其量也就跟班,這還得仗著阿舉的臉。吃飯的時候就載歌載舞了。由於事先得到了宋蘭的提示,不管那馬酒慣不慣喝,都要喝,而且還要仰脖子喝,所以,我也快成了他們的尊貴客人,也得蹦著跳著吃喝了。

他們還真能唱真能喝,落了夜了,還架起火來繼續狂歡。要這麼下去,阿舉還回去個,不行,我得找機會跟阿舉好好嘮扯嘮扯他老爹老媽的思兒的苦。

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找到一個沒人的蒙古包,還沒說幾句話呢,古蘭卡卡就找來了。還用蒙語談,把我晾在了一邊。

坐在一邊聽這一對戀人嘰裡呱啦,我煩躁得要命。你們蒙古人喜歡男人,也不能讓人家連父母都不要了,整天聽你們個馬頭琴嗚咿呀呀的,還要喝難喝的馬。騎個駱駝,白雪茫茫的,走荒原大漠,找什麼稀奇古怪,人家大學還沒念完呢。

這說著說著還就真來了,阿舉說,明天讓我騎駱駝走雪山,跨草原,有話在駱駝上說,說是晚上得陪著古蘭卡卡睡覺,他也是翻了幾座山回來的,需要女人。這狗的,還上臉了,他需要女人,可家裡的雙親還需要兒子過年呢。

跟蒙古少女談了戀愛的阿舉子改了好多,愣比以前堅毅了,那豪邁勁直古蘭卡卡的爹,他以為他成了蒙古人呢。

摟著女人睡覺我也會,可是在一個蒙古包裡兩對人一起睡,咱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一男n女的咱還湊和應付得來,要是n男n女的一起,互相間能影響到,特別是相相近的人在一起,會很不習慣的。不過,好在只有兩男兩女,還勉強過得去。

不管怎麼著,我們就這麼睡下了,而且宋蘭還一寸布絲不留,赤滑溜地撲壓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