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51章人和人的差距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也知道這段時間很難得,時間緊,任務重呢。在表姐回來時,我已經把避孕套戴好了。表姐的褲子一下子就被我扒到了大腿下。可是試了好幾次,老進不去,褲子礙事,表姐大腿分不開。表姐索把褲子全脫了下來。

這一下,我就不顧一切了,趴在表姐身上就翻騰開了。表姐害怕家裡人進來,老是不斷地向門口張望,還豎著耳朵聽。當時,真是急瘋了,大年夜,我們家從來都是整夜不睡的。按照文明說法叫守歲,一家子老老少少的這一堆那一夥的,雖然比不上封建大家庭的豪奢窮侈,可也是大陣仗的。包不齊就會有人往我這屋倒騰。

小飛飛睡著了,這倒不用擔心了。表姐又跟小時候一樣兩手摁住我的股猛往下壓。這一回她是急著要我出來呢。她怕讓人看到哇,這一次可不能跟上一次一樣,她已經嫁作他人婦了。

還好,沒有什麼人搗亂,讓我完完全全地在表姐身上過足了癮。完了,我還沒忘了讓表姐打點熱水給我,好好地清洗一下。

可能是剛才撲騰得太厲害了,頭有點木頓頓的疼,應該躺一會兒了,緊張忙活的時間不短了,大半天加大半夜,老繃著,對血正常動不利。表姐有點緊張,問我:很疼嗎。我說:不要緊。

一冷靜下來,我就開始有點罪己了。有蘭蘭陪在身邊就行了,非得把表姐也拉下水,人家居家過子的好的了,咱不是破壞表姐夫家裡的安定團結嗎。表姐夫在外面,過年都不回來的在外面掙錢,還不是為了儘快致富奔小康,以後可不能再扒表姐夫的院牆了。

我自己罪著惡著自己,心裡越來越累,看著電視上的演員們的表演好象也累了。我問表姐:姐,咱換個臺吧。表姐點頭表示同意。

打到山東臺,我一下子就看見了揚揚。她正跟一個男演員唱一首什麼情歌呢。我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

還是揚揚的權貴公爹厲害,什麼事都能走在前面,早早就把剛上了一年廣播學院的兒媳婦推上了革命舞臺,人家真有本事。

忘我工作的不止揚揚一個人,小瑜還打了越洋電話給我,問我腦袋怎麼樣了。這小瑜差這麼幾天就不能好好在家過個年,真是掙錢不要命。

那幾年,只要有點本事的人都忙著掙大錢,好多人跑的都是國際生意,開放了的沿海一帶,猛勁大搞國際對口友好城市,你來我往的,熱鬧得一塌糊塗。好象國家還有特許政策,還鼓勵,給了很多優惠條件。想當年,可能排行榜單上,最免費的詞就是:抓住機遇。

看到揚揚在臺上深情滿懷地唱,我什麼也不想抓住了,開始苦開了自己的情,傷起了爬政治梯子的悲。腦子裡一下子就想到在高中時候揚揚那個可惡的爹,威脅我要再纏著他的女兒,就敲斷我狗腿的兇相。,什麼臭玩意兒,自己沒本事鑽營,拿自己的女兒作政治易,牛

這麼一聯想,我還想到了宋蘭的打破我的腦袋,憑什麼,權貴女人就可以隨便砸我的頭。我他媽其實也強不到哪兒去,還不是卑鄙得要利用女人。讓人家砸開了腦殼子,還不生人家的氣,病好了,還要巴巴地跟狗一樣的去討人家的好臉。

這麼糟糕的胡亂聯想,心情灰暗得比鍋灶燒出來的灰還灰。我一聲接一聲的嘆氣。表姐緊張了,要去叫貞兒她們過來看看。

我說:不用。我這是被某些人氣得。你別瞎猜了,老老實實坐著看電視吧。

我在自怨自嘆自罵自恨中摟著表姐的,表姐用她的那一對滿潤的貼著我的臉,還拉過我的手,扯開她的內褲,讓我體會那的溼熱。表姐低下頭耳語:睡吧,弟,過年了,不想別的不愉快的事。

就這樣子,我的臉暖烘烘地偎著表姐的豐睡著了。

清晨,鞭炮聲一起,蘭蘭她們唧唧喳喳地跑著進來,我朦朧著睡眼看了看,表姐穿戴整齊地坐在椅子上,她這是一宿沒睡。表姐噓了一聲,小聲告訴蘭蘭:剛睡一會兒,別叫他了。

我眼目昏昏地把眼閉上了。小飛飛睡足了勁,聽到鞭炮聲嚇得哭了起來。表姐怕他餓,趕緊起身,把一隻堵到小飛飛的嘴裡。

哄著小飛飛,表姐自言自語著:飛飛,過了年咱們找你爸爸去,你爸爸在外面幹活可遭罪了,咱去給他洗衣服,做飯飯。

我聽著表姐的話,心裡又泛起了不知是酸還是苦的滋味。在****農村,做個女人不容易的。漢子在家種地吧,一年到頭連花錢買點象樣的東西的錢都沒有。要是讓漢子出去打工吧,就得一個人頂起家來,不光要種地,還得拉扯孩子。

沒有了睡意,我就閉著眼,腦袋裡亂哄哄的跑馬。我記得我回來時,在歡我的人頭中,小豔嫂也在裡面,臉皮子看上去還是那麼白淨,可多了不少風霜,神間多了些猶豫。聽人說,她家的光景不怎麼樣,住的還是那幾間早就該拆的破房子。她男人不會出去做買賣,兩個孩子正是念書用錢的時候,她的松褲帶的營生可能也幹得少了,錢賺不到幾個,子有點恓惶了。現在能賺點錢的大概是她家的那片蘋果園了,可別的家的男人懂技術,會收剪,發展了好品種。她家還是老樣子,一年忙活下來,兩個孩子的吃穿上學花銷也不夠,還得靠她找找村裡的光,用身體多少賺點,貼補家用。

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那剩下的那些怎麼辦,總不至於跟動物一樣物競天擇,優勝劣汰吧。人不得講個同情弱者嗎,咱們的祖先剛學著做人的時候,都知道個公平均攤,想辦法不餓死人,這都文明得快要各取所需了,倒得有些人連老婆孩子都養活不了,靠另外的養個野漢子維持生計。官員們就會胡吹人均gdp,農村的基層惡官,每年都要把人均收入想著法兒的虛擬增高,絞盡腦汁地從百姓手裡摳錢,搞得跟老百姓水火不容,成了階級敵人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自家的事還攪不出個一二三四呢。明明跟蘭蘭濃情意的,卻又偷著跟表姐胡搞,還大言不慚地談什麼社會公平,咱哪有管理社會的資格?象我這樣的爛包人,慷國家之慨,學著搞什麼走私,不被政府列為打擊對象,就算政府仁慈了,用老人的話說:白瞎那身軍裝了。

心情不好歸心情不好,病還得好好養,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心照顧我的兩位可愛的妹妹呢。天亮了以後,陸陸續續到我家拜年的人多了起來。商業時代,誰家有錢,誰家準門庭若市。連我這樣的病號,也有人過來參拜,雖然沒有小本那小泉首相參拜惡鬼們的虔誠,但那熱乎勁有了,嘮起來沒完沒了。俺們黃氏家族在村裡最大,霸著村裡的書記不說,還執著商業的牛耳,他們在我父親的帶領下,生意做得很幅員遼闊,因此上,象過年這樣子的大事體,有事沒事都得聚在我家象模象樣的瞎討論。我聽著那幾個腚溝子式的小我一輩大人們誇我有出息,將來都能當上將軍,把我膩煩得真想一腳踹死他們。

這不,我父親不知哪筋不對,非得在村裡後山上蓋個財神廟,還要請尊菩薩。這都什麼不倫不類的。幸好不管俗務的母親手了建廟事務,把財神廟改成了菩薩廟,而且還親自聯繫了佛門中人,正兒八經地請了一尊銅象菩薩,還找人從****喇嘛廟找來了大喇嘛很莊重地開了光。

我父親在村裡屬中輩,但因為錢賺得多,象在宗廟中擺家譜這樣的事,想富的黃家人都以他為領導了。看他那樣子,要是政策允許,他非得當個族長不行。

悲哀呀,咱們的社會主義一開始是大躍進,要超英趕美,去,討論了半天,成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下子好,開放發展經濟,富了的人又想當封建族長,這要是他們掌握了槍桿子,用上他老人家的“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理論,****還不得又回到皇帝時代。這革來革去的命,到底是革了誰的命。

蘭蘭神頭真足,連帶著貞兒、小蘭都極其興奮地跟著跑前轉後。她們拿了我老媽的給佛香,一路小跑地去到我老爹主張的,老媽最後定盤子的那個如觀音廟裡上香。

這廟香火很盛。一幫子歸了佛門的人去拜,做買賣發財了的人去拜,家裡有重病號的人也去拜,子過得缺衣少穿的也去拜。

唉,累了救苦救難的觀自在菩薩了,但願她能把老百姓窮了幾輩子的窮除了,再動用點力,把固在人心裡的貪念的惡給滅盡了,讓不管什麼人的都有點人樣的活著。

我不能起身活動,只能腦子裡瞎轉。有時候,嫂子們和表姐會剝瓜子仁我吃。這年過得還算有滋有味的。

我的腦袋殼子到了初七、八的時候,傷口全部合上了,只是那塊傷痕,還很。終於可以摘掉難看的繃帶了。我尋思該去討一下宋蘭的歡心了,人家大年初一就給咱打了拜年電話,雖然只說了“過年好”三個字,但那是人家認錯的誠摯的心哪,咱一個小老百姓,還能對人家將軍的女兒再提什麼過高的要求嗎!

沒去成。小瑜給了我一個艱鉅任務:召集人打出租到東港卸走私船。領受了這麼一個任務,我和麗麗到鎮上叫了六七個小混混,來不及找城裡的出租車,僱著村裡開130的一個跑運輸的遠親堂哥的車,開的條件是350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