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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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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的《都市》,女人看了,會跟男人折騰一晚上。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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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麗麗的話,好生慨:能跟一個女人搞哥兒們搞到這個份上,俺知足了。就衝麗麗這份知己勁,今天晚上,俺也得在她身體裡個三五回。

從高中時候的跟麗麗搞,俺就知道她是一個在上很女人的女人。

“騷”在漢語辭典裡,如果用在女人身上,往往表現的是一種貶義。可俺覺得,會騷真騷的女人對男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真的,俺閱了無數的女人了,象麗麗這樣子能騷到骨頭裡的女人,俺至今還沒遇上第二個,她的騷好象是骨子裡與外表豔的完美結合,應該算是表裡如一。所以,就象俺把“”字堂而皇之地用起來一樣,對於象麗麗這樣子把“騷”表現得淋漓盡致的女人,俺還要不斷地讚美,世界上要是多一些真騷會騷的女人,那得起多少男人的雄風啊。

騎在麗麗身上,我那覺比奔騰在草原上還舒。麗麗在下面晃得很忘我,她把她的身體當成了絞機,我那硬東西就跟衝進水磨一樣,由著麗麗深深淺淺的淘啊洗的。

由於一點兒也不控制,我對著麗麗的套磨強頂著硬聳,恨不得把東西燙化在裡面,刻著勁的深搗猛探,下身的脹熱很快地到了極限。我聳身一抖,把積起來的對麗麗的滿懷關切隨著狂熱的震顫都噴到了麗麗的身體裡。麗麗被我一澆,股劇列搖晃,捺住我的頭,猛哼了一聲,把一股燙熱灑給了我。

麗麗抱住我的頭,讓我趴在她的身上,嘴裡喃喃著:阿鎮,阿鎮,阿鎮。

我抬起頭,看著已經淚滿臉的麗麗,說:哭吧,哭出聲來,會好受一些。我側了一下身,緊摟著麗麗。一個可以讓她託付的男人的身體,足以讓她所有的軟弱和無助都放出來。這滋味俺是同身受。她那麼一個要強的人,處在那麼個黑窩子裡,應付男人還不行,還得想盡法子對付女人。

麗麗終於放開聲哭開了,哭得氣息不調,我趕緊扶著她坐起來,摸著她的背給她順著氣。她怨啊,把考大學的機會都不要了,跟著那個男人出去闖世界,到頭來,落得個形單影隻進監獄。她還恨啊,不計名不計份的把青全賭上了,結果是輸得一塌糊塗。

哭透了,麗麗嗓子也啞了。神卻好,還問我:剛才哭得是不是很難看。我說:一點兒也不,是好看。麗麗臉上帶淚的一笑:就會哄我。我看她基本恢復正常了,摟著她躺到了上。麗麗翻了個身,壓到了我身上。捧住我的臉,對上嘴就親起來。

麗麗的身體這幾年發育得很豐滿,彈十足,豐潤細膩得肌線條摸著真舒服。麗麗從小就喜歡鍛鍊,跟個野小子似的,每年夏天都要跟我比游泳,一個夏天,在太陽地下瘋跑,熱了就鑽到水裡,那年月也不懂得個保養肌膚,曬得跟黑猴似的。上了高中,她前鼓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班裡邊除了揚揚和蘭蘭的皮膚能跟她有一比以外,其他的女孩往她眼前一站,差不多是非洲人跟歐洲人比,黑白分明。這個男人婆竟然漂亮得要死呢。

我腦子裡回想她小時候的空,麗麗的嘴已經移到了我的硬子上。這一次她顯得非常練,不是那次一一天的學著錄相的動作,用她的牙齒颳得我的東西生疼,而是好有包容地浸潤和研磨麗麗剛大哭過,身體虛,不忍心讓她這麼給我服務。我撫了撫她的臉,說:麗麗,還是你躺著吧。麗麗抬了抬頭,說:沒事,我身體好著呢。她又低下頭用舌尖挑著,手還著我的大腿。

俺覺到了她那顆恩的心,心頭湧湧的溼起來,眼裡邊有點熱熱的。唉,一輩子有這麼好的一女哥們兒,還求什麼。

麗麗的把我得心難平,忍不住用手托住她的臉,從她的嘴裡拔出我的東西,勾起頭親了親她的鼻子,拉著她側身躺下了。我跟她說:你用手,咱摟著說會兒話。

我把胳膊伸到麗麗的頭頸下,輕輕攬著她的肩,一隻手搭在她的上‮撫‬著。麗麗聽話的用手給我‮套‬著東西,她用牙齒在我的肩上印了一下,說:真跟做夢似的,昨天還在那個又臭又髒的監獄裡吃豬食,現在就已經跟個人似的,讓男人摟著。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想了,要是當時給你打電話,就你個死子,不好咱倆的命都得搭進去。進了監獄了,我就豁上了,不就他媽五年嗎,媽了個,等出去了,我他爹的,挨個廢。麗麗一興奮,小時候說慣了的話就隨口而出。

我提醒她:現在是法制社會了,咱得懂法守法。

法制個驢,守他媽個狗。麗麗一動,手底下一使勁,疼得我“嗷”了一聲。她鬆了鬆手,嘿嘿了兩聲:疼了吧,不說那些事了,上來勁了,開

這傢伙,說來就來。還沒等我想好用什麼姿式呢,麗麗已經騰身跨到我身上,進去晃了起來。

還好,宋蘭買的是實木,要不然以麗麗那衝擊力,非得塌了不行。看她那動作,這幾年在深圳,下的健身運動肯定沒少搞。她扭蹬腿的時候,大腿上那肌條清晰可見。

唉,人生太美好了,做麗麗跨下的男人太美好了。這一次麗麗快慢結合,掌握時機,在我忍不住想的時候,她就放緩節奏,用餵我,拍拍我的股,我的肚子,使我能及時降壓,繼續享受她的套服。

這一,時間就拉長了。我過了危險期,力旺盛起來,扳著麗麗的股,要了後位,盡情狂放起來。麗麗的長聲被我發了出來,一聲接一聲的。受了麗麗的撥,我越發得忘乎所以,似乎天地間只剩了我們倆個人在不顧命的做這陰陽大歡。

門被擂得山響,我們倆誰也沒聽到,等宋蘭捅開門,衝進來,瘋婆子一樣的狂吼,我和麗麗才回過魂來。

宋蘭扯著嗓子喊:滾!給我滾出去!她張牙舞爪地跑到窗臺邊,抓起花盆砸到了我頭上。我分不清是血,還是泥巴的,摸了一把。這一摸臉是花花了,眼睛看到的東西全是紅暈暈的。我忍了又忍,把握著的拳頭鬆開了。不管怎麼說,在她的房子裡跟別的女人說不過去。人家一將軍女兒肯委身於我,就算沒做過嚴格要求,咱也不能堵她眼珠子上胡搞。

麗麗可能是被我臉上的血怒了,一個飛跳到了宋蘭跟前,啪啪兩巴掌甩在了宋蘭臉上,眼睛子瞪得溜圓,罵宋蘭:恁媽,有你這麼打自己男人的嗎,你他媽找死你!

我一看不好,跳下,拉回麗麗,低聲跟她說:穿衣服。我就這麼不知反正的,把衣服穿把上,拽著麗麗就往外走。

這陣兒麗麗比我清醒,她還沒忘了提著她的包。

剛一出房門,就聽見裡面叮噹亂響,宋蘭在裡面砸開東西了。可能是頭上的血得太多,我的身體虛飄飄的,拿出手機,眼睛已經模糊得看不清按鍵了。我把宋楠的號碼告訴麗麗,讓她快點打電話告訴宋楠,趕緊過來看著宋蘭,要是沒人管,她還不知造出什麼嚴重後果呢。囑咐完了麗麗,我頭一歪,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一看,我又躺在了那個幾零幾醫院的病房。旁邊是麗麗和單濤濤,還有一個跟小護士特要好的護士——尚小蘭。唉這下子好,蘭蘭,宋蘭,加上尚小蘭,整個蘭女大聚會。街頭那個瞎眼的窮算命鬼給我算的命裡犯蘭花,我還不信。被宋蘭用花盆砸得暈乎乎那陣,我就跟離了魂一樣,虛飄飄的就好象到了一個山谷,走啊走的,一下子看到了怒放的白蘭,喜得個我,跟頭把拾的撲了過去,手一抓,身體竟撲到了空處,嚇得個我魂飄魂的,跌跌落落之中,看到蘭蘭衝我招手,好燦爛的笑容就綻在紅霞裡,我飛呀飛的,離得蘭蘭越來越近,猛一使勁,抓住了蘭蘭的手,笑了。

我醒來抓住的手是單濤濤的。我晃了晃頭,還有點暈,不過,視物已經沒問題了。得到消息的志滿大哥看見我醒了,從沙發上站起來,走了過來。眼前一下子聚了這麼多關切的眼睛,還有點不習慣,我說:你們都坐吧,我沒事了。

一個女醫生進來了,看了看掛著的吊瓶,問我:有什麼其他的覺嗎?我說:沒有,好的。尚小蘭見我的手亂動,把我的手移了移,平放到了墊布上。看見醫生出去,我剛要舉手歡呼,尚小蘭眼急手快地把我針那隻手給摁住了,小臉一扳,訓我:別亂動,剛醒過來就不老實。

我不知道要歡呼什麼,反正我見到醫生就不自在,老是害怕跟醫生說話。那瞎眼算命先生可能有漏算,我命裡不光犯蘭花,不好還犯醫院。這都幾天就過年了,學員們早就猛虎下山似的飛離校門了,還就剩我這麼一個孤鬼不知還要在醫院裡病歪幾天。

天擦黑了,外面噼噼叭叭地響起了鞭炮聲。哦,過小年了。在小時候,過小年的那豆麵麵條,切得極細的滿滿的一大碗丁面,無數次地出現在夢中,哈拉子。過年,我想過年呀。我拉了拉單濤濤的手,讓她把耳朵俯過來,我說:能不能偷跑。我聽到的一句很堅決的回答:不行。

那怎麼辦?難不成要在醫院過年。一想到走不了,難受得個我在上踢騰起腿來,還一聲接一聲的“哎喲”著嘆氣。尚小蘭趴在我耳邊說:鎮哥,別煩躁,最多不會超過五天。

我哭喪著個臉說:五天,五天,五天就死人了。

大過年的,說那些不吉利的話。我一聽,是丁阿姨的聲音。看來,這事鬧大發了,連將軍夫人都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