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同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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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酒雖然喝得有點太高,但酒是東北的高梁燒,對腦子沒多大損傷,醒來以後力就特別充沛。首發嘻嘻,我還沒跟蘭蘭同浴過呢。不過,學院的招待所條件太差,連浴缸也沒有,有點影響情人共浴的情緒。不過,蘭蘭用完澡巾,用那小柔手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覺特別好,這比那高級洗浴城那槍林彈雨的什麼浴強多了,蘭蘭那帶著柔情和暖意的摸動,比澡巾那硬巴巴的東西不知要強過多少百倍。洗澡之意,不在洗,在乎摸與被摸的顫動之間也。
其實,我醒了酒以後,就在琢磨幾個問題:為什麼揚揚沒來?為什麼不跟我說萬佳芬和阿舉的事?麗麗呢,難道她在深圳整大發了,不用回家了?我那一顆的心哪,隱隱覺到了好多不安?如果,如果她們都好好的,發財的發財的,熱戀的熱戀,蘭蘭肯定在喝酒之間就告訴我了。
我不敢去問,可能蘭蘭也在考慮怎麼跟我說?我擔心的是又要面對失去的失去了?揚揚啊,你那大權勢的公爹和已經定到的未來的丈夫定會用權力和金錢去打動你,他們怕是不止一次地到北京看過你了吧,也許,就在我痛痛地被人鄙視著,腦子裡老是跳蕩著死的誘惑,要從高樓上跳下去的時候,你正坐著那幾開門的貴族車,暢遊在山山水水之中吧,咱們的****地大物博,人物豐美,你既可見北國冰封的壯美,又可見南國柔婉旎的山水。是了,你正跟你的權貴夫公把臂暢遊,他們還要用了金錢和鮮花裝點你人生的舞臺,醉了他們自己,還有仰望你的人們。
不知不覺,我又很不男人的傷了。傷得又沒出息的淚了。蘭蘭柔柔地貼住了我,問:哥,你怎麼了,又想什麼了?
我無語,搖頭,我不想在跟蘭蘭相處的時候,提到揚揚我要憐取眼前人李白說了,不要等花謝了,你再去折婦人那空杆杆的枝。人生當趁好,莫等白了少年頭,才悲悲切切地提起當年的對女人的不勇。
我抱住蘭蘭,在衛生間裡求魚水之歡。蘭蘭扭捏了半天,說:咱們還是到上吧,這兒地方太少了,碰胳膊碰腿的,我又不會。
她那言又止的樣子,美死我了。蘭蘭的樣貌是好可愛的那樣子,是漂亮的可愛,不是某些爛嘴媒婆那樣,硬把長得不美,而硬要虛套的假假的說可愛的那種——蘭蘭那恬恬的笑臉和彎彎的眼瞼,看著讓人說不出來的舒服,真想一口到嘴裡慢慢化掉。
我把蘭蘭抱到上躺好,側著身子看著蘭蘭。
蘭蘭把臉貼到我膛上,磨磨的。我算了算子,差不多有一個未不嘗著女人的柔懷了。耳裡聽到蘭蘭地說:哥,我想你,真想你。
一滴,兩滴柔熱的體落到了我的肌膚上,膛上慢慢擴散著了她的相思淚。俺眼兒一酸,把臂抱住了她。
快活有快活的,傷有傷的,我經歷汪琳給我造的髒汙風暴以後,這樣摟著蘭蘭,傷極了。
我吻了蘭蘭的睛睛、眉、鼻子,側抬了她的腿,聽到蘭蘭羞澀澀地跟我說:哥,進來吧,便一搬二地找準了位置,一點點一點點地推進。蘭蘭不喜歡過於猛烈的進擊,好象是她的哪個部件有點問題,老是怕疼。
觸進到蘭蘭的深處了好懷的密合的擁融。
斜叉腿的融入後的慢動,成了我和蘭蘭的典型方式。這樣子的好處特別多。可以互相凝視著,也可以看著其他地方說各自的心思。這種姿式是在意不在。如果男孩子被失戀打擊到,找一個相好的能善解人意的女朋友,這樣子融愛在一起,灑多少傷心淚都成。還可以密融著體會很多很多被自己忽略了的生活細節。還有一種好處就是能體會到雙重的關愛。下身暖暖的,再把頭貼到女人的柔懷上,讓心愛的女人梳著你的頭髮,如果夠情深意濃,還會慢慢把受傷的心暖熱起來。
蘭蘭撫了一會我的頭,跟我說:哥,你動一會兒吧,我想要。我奉旨而動,不過,動作是輕柔的,深進慢出的。
有時候慢更能體會女人那幽深裡的豐富世界。我覺自己在航行,象一艘失了航向的船,在變來變去的風中,搖搖蕩蕩,而就在荒盲的探求裡,有那麼一種引,把我的心,我的魂歸攏了,給我一個岸,讓我一點點靠近。
慢搖很快變成了急衝。蘭蘭興動的比我大,使勁摟住我,嘴裡喃喃著:哥,我要,給我。
一陣急槳蕩水,蘭蘭紅湧臉,猛的八爪魚般纏住我不動了。我的航行醒轉來,記起了單濤濤的一再叮嚀,猛地了以後,趕緊摘下套套,跑到衛生間處理一番,然後跑回到上,摟住蘭蘭再好好地睡一覺。
大概也就睡了有三十多分鐘吧。志滿又神叨叨地敲門,還大聲吆喝:起來了,別睡了。穿好衣服,拉開窗簾,竟然看到了地上的厚厚的落雪,那雪彌天漫地的,豐豐盈盈的,把個不美的世界裝點得成了童話世界。
我醒了酒,對志滿大哥的第一句話就是:志滿同志,你們害苦了我啊。那“害苦了我”四個字用的是京劇唸白。我這麼一句特友誼的話,志滿大哥當然能夠聽懂。裡面只有一些兒小埋怨,主要的是同上賊船的志同道合,還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共勉。
我和蘭蘭,還有志滿大哥一起出去看雪。
雪很招人喜歡。我們仨走出去的時候,單濤濤她們已經佔了有利地形了——招待所西側的一塊有坡崗的菜地的制高點。菜早沒了,不過那菜窩都在,被雪一層層地豐聚了,象少女臉上的笑顏綻出的酒窩。還有那近旁的樹上枝枝杈杈地披了盈盈的雪的白紗般的衣服,多了悄麗和靈動。
我捏了幾個雪彈子,誇張地快速向單濤濤那堆紅紅綠綠的人堆衝了過去。女戰士們一鬨而散,小瓊瓊的臉上先中了一個雪彈,不過,我卻連中數彈,她們人多勢眾啊。我還以為我是雪狼呢,毫不惜體力地狂奔(注:俺黃鎮,若是跟心愛的女人到一次,然後參加體育運動,無論田賽還是徑賽,定準都是最好成績,甚至會超水平發揮,此項絕技屬鄙人不傳之密,運動員切勿模仿)。
等她們穩住身形,那大大小小的雪彈,不約而同地拋向了我,真的是空中一片雪彈來,千朵萬朵一樹開。我雖左衝右突,無奈雪彈密集,只好採用層層推進之法,冒著白霧奮勇向前。砸得最歡的是宋楠、單濤濤、周帆帆,還有那個摟我肩的女哥們。
他們那邊有了志滿這個戰術家,搞了個層層防禦,且戰且退。不過,這也方便了我,不用自己造雪彈了。我在忘我的雪戰中,記起了小范師傅教我的彈隨意動的妙處,搞出了縱深打擊。只要打中宋楠、單濤濤這幾位主將,其他是一鬨而退。
他孃的,一場雪戰竟打出了孫子兵法。這可能跟美軍的什麼斬首行動差不多,心戰加重點打擊,一般情況下就逞摧枯拉朽之勢了。
沒想到的是,最後我中了志滿大哥的誘敵深入之計,跌在一個菜窖子裡,被萬彈齊飛地砸得不能動彈。
敗得好慘喲,我索埋在雪堆裡,閉上眼睛象尓冬眠的熊一樣,一動不動。臥在雪裡,覺竟然暖暖融融的,原來雪也好溫情。
雪戰之後,心情大好。試考成績也及時地公佈出來了,本人的各科成績全部在80分以上,學期順利過關,太他的ok了。看來,逃學並不是很可怕滴。
不過,我覺得最有意義的事是單濤濤的《一個女人的自白》的大字報,而且經過策劃,跟那張汙衊我的大字報貼在一起。雖然學院政治部宣傳處覺影響不是太好,把兩張大字報在兩週之後撕了去,但是,那影響和意義是深遠的。可以非常堅定說,俺們七十年代的人是勇敢的,我們不以頹廢為美,喜歡無所顧忌地追求,憤鄙世俗,雖屢屢受挫,但愈挫愈奮,一往無前地擊習慣守舊勢力。
學員隊隊長和教導員被志滿大哥和宋楠客氣地請到一個地方吃了一頓鴻門宴以後,對我的態度大有改觀。我知道,他們也不容易,苦打苦熬了那麼多年,個正營副團的,要是真的因為一些小事停步不前了,怎麼對得起****官場的能上不能下的定律,沒本事不要緊,只要有點眼,循規蹈矩地奴隸一樣地爬行著,前途還是光明的。
寒假前的最後的一個休息不讓休,俺早在預料之中,但不休的子來臨的時候,就由不住的鬱悶起來。不管怎麼鬱悶,也得去上課。我提著公文包行進在並不昂揚的隊列中準備去學習馬克思主義,腦子裡卻在轉啊轉地想逃課的招,眼睛盲目地掃視了一下場,看見蘭蘭正和小瓊瓊在堆雪人呢。
我哎喲一聲,橫跨兩步出了隊列,蹲在了地上,臉上做異常痛苦狀。俺的同,反映異常機,跟值班區隊長招呼了一聲,就義不容辭地犧牲特別寶貴的學習時間,留下來照顧我。多麼深厚的革命友誼啊。戰友戰友,親如兄弟同勞動,同學習,同吃飯,同拉屎,革命的友誼把我們緊緊地連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