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山洞裡的另類之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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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閻鳳小妹妹經過那次鬼應該被嚇破膽,恨劣敗男人恨到咬牙切齒才對,可是,不是。她很快地又跟汪琳說笑得親密無間了。不知在什麼時候,汪琳又把閻鳳介紹給了韓黨那一幫子混渣。
我對閻鳳有救之恩,在我們之間也隱隱約約有著男女之間那種模糊關係的小繩子,所以,我約閻鳳出來商量整那個倉庫男人的事,我們就有點不謀而合。人這東西,只要在某些方面吃了虧,會絞盡腦汁地想法子洩憤洩恨,就那江湖話說得,無論如何也得吐一吐鬱悶在心裡的那一口的惡氣。復仇這個東東,沒法子分清是正義還是私心,也不管是好人壞蛋,人人都有。
一起商量出來的法子是汪琳和閻鳳到那個鬼倉庫跟那個被鬼嚇得滾的男人續,時間當然還得選在晚上。
就為了這,我還得讓宋蘭給我擋著,我要請個長假,要不然時間不夠用。學員隊規定,晚上5點前必須歸隊。而照我估計,那場鬼鬧沒有大半夜是不行的,所以,我讓宋蘭打電話給學員隊說是要整材料,我給宋蘭的理由是家裡來個人我得好好陪著在外面玩。當然,家裡來的那個人得顯形一下,所以我讓閻鳳扮成一位紅齒白的弟弟在宋蘭面前晃了幾晃,這樣子宋蘭沒疑心了,很有派地把我從學員隊那桎梏裡解放出來不錯,有宋蘭的尚方寶劍,時間問題徹底解決了。
還需要準備的就是鬼形實物,讓兩個心虛的傢伙,徹底在被鬼嚇破膽,我小時候就好怕那長短舌的吊死鬼一類的鬼故事中的鬼所以我要好好地準備一下相應的物事——那就是到關鍵時候得真有鬼才成。
我先到了那個鬼,因為周圍環境得好好觀察。我的原定計劃是著那個倉庫主任和他的惡幫手慌不擇路,發生從陡坡或陡石上摔落這樣的情節,不摔斷腿摔斷胳膊,最其碼也要個鼻青臉腫什麼的。
觀察一番以後,我從鬼往下走二十幾米,就看見一條叉道,一條是較為平坦地通向庫房,一條是觀景的絕路,幾塊滑削的大黑石頭陡陡地立著,白天可以立在那兒極目賞看滿山的綠樹蒼蒼或是最為壯觀的蜿蜒的紅葉帶。經過研究,那個叉路口最適合造鬼氣鬼影,有十幾顆樹那麼半連著,可以把影像到影影綽綽,時隱時現。
中午頭,我躺在一顆樹上吃了點麵包火腿腸,然後就在斑斑駁駁的樹影中小睡了一覺。離黃昏還早,我就起來習練了一下爺爺教我的無名三拳,我想這是用來實現鬼打人的最駭人一招,你想,大黑夜裡,鬼影四現,然後被鬼直直搗一拳,踢一腳,魂不早飛掉了。
黃昏來臨了。汪琳和閻鳳對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她們就是踏著黑暗前的那最後一抹黎明,恩愛的跟那兩個男人上山來了。由於掌握不到倉庫男人們對上次被鬼嚇到的真實心態,我怕他們膽小不敢再上山來,就教閻鳳編了理由,說是跟韓黨還有倉庫裡誰誰又上去過幾次,不過,都因為開不開那傳音的門,所以不盡興。
韓黨跟倉庫主任這些傢伙們之間有矛盾,不是女人就是利益。我希望韓黨對閻鳳不能僅是一般的喜歡,得有點夜不成眠,朝思暮想那種才成。這樣子,我把倉庫裡的那兩男人搞稀稀了,就順利地跟他們搭上一腿。
兩男兩女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又點起了篝火,身旁還是那個大錄音機,音樂是串燒版的士高音樂。這一次那兩個男人的手從開始跳就沒老實過,瞎七八扭的,可著勁蹭兩個女人的油水。汪琳的適應能力強,一點也看不出有不對勁的地方,閻鳳就不行了,躲躲閃閃的,有點不自然。我看著更不舒服。
你想想,自己曾經搞過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被敞開了,大腿絞在一起摩擦,你只能這麼眼看著,不上火才怪呢。
沒辦法,為了實施鬼打人,只能這麼忍著媽的!時間過得好慢,那堆木柴燒得噼裡叭啦起勁。我強自鎮定地這麼趴在溝裡,隔一會兒起來看一眼他們在跳,再看一眼,還在跳,連那個閻鳳身上的不自在也看不到了。
突然,有一滴東西滴到了我的臉上,又一滴。我抬頭一看天,下雨了。啊呀,喜死我了,老天助我,老天助我。
就在大雨傾盆,把那堆篝火澆滅的當口,我的白煞鬼跟從天而降似的矗在了鬼上方。如果不是我親手牽著鬼繩子讓鬼左右搖擺,我也會以為那鬼是真真的。那一尺多長的舌頭,慘白慘白的2米長的身子,還有虛蕩蕩的腿,真死了。
汪琳淒厲的一聲長喊:媽——,把鬼氣渲染出來了。她帶頭往下衝,從她的跌跌撞撞中看出,她的心是揪起來的,那是真怕後的慌。因為事先,我只告訴她們,我會搞點小動作,沒說出鬼形的事。
鬼形在他們到達叉路口時達到了極致,樹上的四鬼同晃,加上天上淋漓的雨,而且那是兩紅兩白,因為天還沒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所以路還是能得見的,鬼影晃得就更歷歷在目了。
兩個男人跑得快,率先拐向了絕路,這兩人第二次遇鬼,那奪命的速度不好已經破了短跑世界紀錄了,才幾秒的時候,已經拉下汪琳和閻鳳有十幾米遠了。就在汪琳和閻鳳跑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這個滿身綠葉的鬼猛撲出來將她們攔住了。沒用我怎麼使勁,兩個女人嚇得一下子軟在了泥地上,我顧不上管她們,一手擎著一白煞鬼,一手擎著一紅煞鬼,直撲黑石峭壁。
由於雨大,能見度比較低,我還怕那用塑料紙包住的紅紙白紙浸了水把鬼顯了原形,所以得使勁保持鬼的站姿,這樣慢了下來,自然就跟不上那兩個用世界速度百米衝刺的男人了。我才追了有二十幾米,看到兩個男人跟沒頭蒼蠅一樣奔了回來。
我大喊了一聲:索命無常!
這一聲斷喝,加上我左右兩臂豎著的紅白兩無常和我自身的這個綠葉鬼形象,把倆男人嚇得剎住身子,呆了那麼片刻,接著掉轉方向,沒命地往前奔。我竭力追其身後,到了黑石峭壁邊,沒容得他們再轉身,我大力把紅白兩無常拍了過去,就算他們想回身也來不及了。
我的兩個大無常是2米多長的大樹子支的基本身形,實落落的捅到他們身上,焉有不使他們跌到峭壁下的道理。
處理完了這兩個男人,我回到兩個女人身邊時,她們還瑟瑟地抱在一起,不過,好象魂魄已經落到心裡了。為了不讓她們再受到驚嚇,那一身的綠葉子我脫下來扔掉了。說實在的,當時扔的時候真有點捨不得。綠樹葉子們是替我立了大功的。
兩個女人撲到我懷裡時,完全是尋找一種安全和溫暖。雨還在下,我們只好用汪琳得著的鑰匙開了那個鬼的門,進去避雨。兩個女人心有餘悸,有點緊張地跟著我進到鬼。
這鬼來鬼去的其實全是我一個人的鬼。對於上次裝鬼的事,我是打死也不承認的。這兩次裝鬼,使我的怕鬼思想有了大的變化,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鬼,如果要不怕,首先得自己心裡沒鬼才成。
但是,人哪能心裡沒鬼呢。心裡沒鬼的人好象是不存在的,誰保不齊不犯點錯誤,或者搞點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樣子,必得在心裡存下不安心,人一不安心,就要疑心生暗鬼了——嘿嘿,說著說著,又說遠了,從裝鬼鬧鬼說到了人的鬼心。
管他呢,有鬼也好,沒鬼也好,反正人還得找樂子。
那晚上,我和汪琳、閻鳳也沒別處好去,只好呆在山裡。我冒雨又撿了些松柴回來,好不容易點上了,有了火,兩個女人安定多了。汪琳對袒身體不當回事,連罩也扒下來就著火烤。閻鳳不好意思,扭捏著不想脫,汪琳就調侃她:害什麼羞,鎮哥把你身上的部件早看遍了,脫吧。
鄙人是有一定定力的人,假使我不想起心,我能用意念控制使身體不發生反應,在這一點上我覺得人人身上都有一個柳下惠,只是到了一定時候人身上的西門慶大過柳下惠的時候,心一起,該發生不不該發生的事就由不住的發生了。
汪琳和閻鳳烤火,我也沒故意背過身子。這和電影電視中演的大俠和正人君子不一樣,我不轉身子不閉眼睛,就硬硬地考驗自己的定力,當時我還想到了唐僧同志,他在百花谷見到桃花仙還是杏花仙的蕩舞不是要閉上眼睛不看才能定住嗎,咱就直面女人的**。確實是**,脫到全是汪琳興的頭。這個女人滿腦子的**思想,而且對奇奇怪怪的特興趣。
這種事發生起來,沒有誰去刻意做柳下惠,也沒有誰特去想做西門慶。應該說,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自然然地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