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開最高級的爽性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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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麼好的條件,我就跟小馨幽開玩笑:你看看你們膠東部隊的文藝兵都墮落成什麼樣了,一天到晚的聞著濤聲入睡,就著十九塊五醒來。哦,我得解釋一下這十九塊五,得好好註明一下子:當時的我們的學院隊裡的海軍學員灶大概是十一塊五。一般陸軍連隊灶的伙食標準是六塊五。小馨幽的伙食標準是陸海雙棲船艇標準:十九塊五。人家的她的那個將軍情人為了解決女兵們的實際問題,全部把演出隊人員編到了船艇部隊,各方面待遇都比普通陸軍戰士強兩倍還多。他孃的,被領導重視是多麼幸運啊。
從表面上看,小馨幽應該活得很自在。但是,到了晚上,小馨幽安靜地躺到了我的懷裡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心裡的苦是真苦。用情用的真真的相思苦。
小馨幽到部隊招待所要房間,總服務檯的人二話不說,就安排最好的。那位中校招待所所長都給每一位總檯服務生下過死命令了:最好的房間,高標準接待。那句沒說出來的話就是:一定要每一次都當成司令員親臨。而且梁大所長還說,只要小馨幽安排人來,不管是不是司令親來,還是他這個為司令服務至上的所長在不在,都要堅決做到來與不來一個樣。我知道,有人給小馨幽上藥上得這麼猛,肯定是小瑜那傢伙動用了不少資源。真是想象不出,小瑜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哪來那麼多時間和力,一邊在大型國際舞臺上閃躍,一邊四處出擊地搞關係做人脈。小馨幽成功地攝住司令員愛心的事件發生地就是這個招待所。
我當時對這裡面的曲折一無所知,聽到十八歲的小馨幽叫那位38歲的招待所梁所長叫哥,我還吃驚了呢,怎麼比一家子還親。女人怎麼就那麼大能量呢。
為了睡覺的事,蕤蕤是頗費周折,她是女人,她能看出小馨幽是內傷,看出了只有我這種比較極品的氓才是對症的藥。
宋蘭曾經因為我跟汪琳瞎扯的那一段,罵我是禽獸不如。我當時為摘掉禽獸不如的帽子,都有點廢寢忘食了,還兼戰戰兢兢,陪著萬倍的小心才扭轉了不利的局勢。各位都知道,那是我醞釀施行長達四年的大計劃,我不能因為一情不慎,而致全盤皆輸。
這男女相處,白天都看不出什麼來。一到了晚上,就會生出一些不一樣的情愫來,好多事都會起來。
為了盡地主之宜,小馨幽簡直成了一名指揮員,要這要那,氣派大得嚇人。到了東港,我和蕤妹妹的待遇就跟從地下一下子蹦到天上似的,絕對的不一樣。人家這位膠東司令對自己的家外女人,那是想啥有啥。招待所那輛為首長用的尼桑成了我們的專用車了。小馨幽說了,東港最不值錢的就是汽車了。
我們盡著興子,把一天的時間費得興高采烈。大概蕤蕤有點提前彩排首長秘密情人的斑瀾生活的意思。兩個女人是說不完的話,還經常揹著我。
我才不管呢,這麼好的機會,有大好的光陰和女人不去揮霍,那不是有病嗎。晚餐奢華得讓人不知該怎麼下嘴。而且,那廚師的菜明顯是有人指點過,有3個菜是本人專用:濟南的九轉大腸,膠東的醬肘子,還有最家常的一個菜——韭菜炒雞蛋。鄙人的草就連在飯店吃大餐都不忘本。難得哇。
因為後面撥菜的小姑娘照顧得太周到了,我都沒法手舞足蹈地放開吃。其他人,含蕤蕤和小馨幽,都很端莊地坐在那,吃得文明至極。我只好也端著架子,看著我的那三個大菜熱氣散盡。
到了賓館房間,我還在回想那三個沒被我一口氣幹掉的菜。這人哪,吃東西的興頭一旦被發起來,那真的好難止住,我想那三個菜想滴,飛直下三千尺!
肚子裡的饞蟲不知怎麼打發,再加上我不知道晚上應該跟誰睡在一起,只好在上以翻跟頭的方式想等蕤蕤或是小馨幽自己想出不令人難堪的方式解決難題。蕤蕤現在還勉強是我的女人,但小馨幽不是了,那是給將軍專用的。
我這麼上下的瞎翻著跟頭,偷眼看她們倆。心想:怎麼地,你們也得給我個臺階下吧。肯定不會兩個女人跟我睡在一起吧。要是兩個女人真的左抱抱右親親,我會幸福的死掉的。這麼亂亂的想著看著,卻發現不到這兩個女人對我的心有靈犀,好象對睡覺的事情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還怪有滋味的看著電視上的肥皂劇,時不時地一下看法。
本來,因為吃得不,想在**上補回來。急得我有點抓耳撓腮,心裡邊饞蟲子和蟲子攪和在一起打架。沒有辦法,還得翻跟頭。
小馨幽在蕤蕤耳邊說了句什麼,就俏俏地扭轉身子,出去了。我的那個心哪,急得一下子忘了身子還在半空,撲騰一聲摔在了房間的地毯上。我索直躺在地上。
怎麼了,氓哥哥。蕤蕤頗有深意地問我。
沒事,舒服。我假裝很愜意地把自己擺在地毯上,舒展著自己的四肢,眼睛還故意眯上。偷偷地眯了蕤蕤好幾眼,她好象很投入地看那部破電視劇。我著急哇,人家都說霄一刻值千金的,我的好蕤蕤呀,你怎麼對我的內心活動一點兒也不呢。
電話響了,蕤蕤嗯嗯啊啊了幾聲,把電話掛上了。我想該不是宋蘭吧,真後悔沒把宋蘭給我的蜂窩煤磚頭帶上。
對於我身邊的兩個女人的態度我有點雲裡霧裡。真搞不懂一向聰明的她們,怎麼一點也體會不到想她們愛她們的男人的心呢。
外邊敲門聲響起,我剛要有所反應,蕤蕤卻以快我幾倍的速度開了門。就那麼手把著門柄,把門拉了個半合,身體倚在門上,悄聲地什麼人說話,聲音輕得我一點兒也聽不到。
我無計可施,只好來了個兩手撐地,一個倒翻,把腳貼在牆上練開了倒立。
門關了,又開了,進來的是小馨幽,還推著個小餐車。那餐車上熱騰騰的是瘋子最好吃的特菜。這傢伙把我美得。我剛要伸出五指神抓,開始饕餮,一隻胳膊卻被小馨幽抓住,拉到了衛生間。
幫我洗完了,小馨幽用熱巾柔情密意地擦乾我的臉手,大吃就開始了。不過張開船形大口的只是我一個人。飯能夠吃到肆無忌憚是需要一種境界的。那時候吃飯不用營養美食家的理論作指導,也不用擔心禽**什麼的,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太痛快淋漓了。當時的大吃特吃,也緣于軍校物質生活的過於清湯淡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吃白不吃。將軍級的待遇不是什麼時候想享受就享受的。
吃得好撐。只好讓小馨幽又拿著熱巾給我擦手擦嘴。吃完了我才有點後悔,滿嘴的味菜味,沒法跟小馨幽親嘴,肚子還脹脹的,直接影響到下一步的睡覺。
好在時間還早,多翻幾個跟頭,出幾身熱汗,再多洗個澡,肯定會該幹什麼就幹什麼的。
當指針指到十一點的時候,我痛痛快快地洗了第三次澡。肚子裡的餘食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小馨幽也又蹦又跳得玩累了,半臥在上,抱著一個大枕頭,好小鳥依人的樣子。看得出,我跟她這麼瞎玩,她很高興,是童心未泯的盡情盡興地跟情哥哥撒歡兒的高興。
在衛生間裡我狠狠地刷牙,大口呼氣,頗有見地的伸出巴掌擋住呼出來的內氣,用鼻子仔細地嗅了嗅,覺很清新。我還著意欣賞了大肌和稜角分明的六塊腹肌,自我評價是很陽光,很青。
小馨幽很乖,靜靜地等著我。我覺我們倆又回到了放第一個暑假時在我家裡的那個相擁相偎的下午,風在靜中微煦著,人在暖中相依著,小馨幽沐在光裡的,浴在水裡的曼妙,把我這麼一個非常氓的人也洗滌得脫了俗世一般,那盪蕩的**多了幾許神聖,在暖陽陽的蕩著的水中盡情散著。
我跪在地毯上,很輕很柔地吻著她的臉,她的眉,受著她的顫顫的期待。身體的一點點地觸碰讓我倆靠得越來越緊。
小馨幽身體微微一動,包在她身上的浴巾滑落下來,舞者的優美的身段顯在我的眼裡,讓我捧著美玉一樣的,光顧著呆看。一到這種時候,我覺我的語言庫裡的詞彙全是蒼白和無力的。曾經好幾次驚木在上天締造的女人的美里時,我下了狠心,要把最能意境傳神的唐詩宋詞磨斷梁繩的苦攻苦磨,把自己升到李杜那樣子的梵天聖境去,以使得著一隻傳神的筆,把睹得的女人的嬌體的不可方物的美奉出來,供以震顫、悸動、發傻。
半傻了的我,哪會想到去動一動,盡著房間裡柔柔的光,把一尊在我懷裡涅盤一樣的女神固化在我的笨腦袋裡。美能啟真,也能抑惡,我想應該沒錯。
此物只應天上有,盈摟懷裡嘆嫦娥。唉,享受**怎麼地也得懷出點詩意來。
一說到女人的身體,我就止不住的嘆上天的大手筆,就我所經歷的女人,以我的笨的受來說,老天這位看不見摸不著的傢伙把女人造得太鬼斧神工了。我記得我說揚揚和蕤蕤就會用高山仰止,而小馨幽給我的覺是那仙山裡一塵不染的花花草草裡,那美得滴下一滴汗水也泛著聖光的小仙人兒的無比剔透的眩在透明裡的無暇的亭立。
看著小馨幽那暢的曲曲折折的線條,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膚,我都捨不得以我的男人的混沌來壞她的聖潔的美。在我心裡,小馨幽始終是聖潔無比的。可是汪琳她算什麼呢?為什麼我一對著小馨幽,就會想起與汪琳的的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