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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拍了拍骰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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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我當然知道,塵霸氣昂然、蓬發,杵在我們身子中間,早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卻故意帶笑玩賞她的羞態。

浣兒羞於出口,嗔瞟了我一眼,側過頭頸,避開我的灼灼目視。

“好浣兒,”我見她頸的下頜底,有顆小小的青痣,點染得她小女兒之態無限嫵媚,不又是一陣喉幹,口水,道:“它這個樣子,你說怎麼辦?”

“我不知道…”浣兒輕聲說了半句,已是滿面飛紅。

“難道要我還像剛才那樣,躲在牆角…”我低聲逗著她。

“哎呀!”浣兒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臉!”

“那怎麼辦?要臉就不要命了!浣兒,你知不知道,男子這般情形,不得發洩,要生一場大病的!”我胡說八道、循循善誘。

“我不聽!你不要跟我說!”浣兒嚶嚶作聲,依舊掩著面。乘她不備,我悄悄解她衣帶,一邊道:“浣兒,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狠心的,不會見死不救,是不是?”她只掩面不理,衣帶鬆開,竟未察覺,我便又去扯她裙結。她登時發覺了,忙捂住邊,慌道:“你…你要幹什麼?”太遲啦!繫結已我拉開,我捏著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這一拽,連她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腹袒,雪肌之白,竟至讓人眼目生寒。

“啊!”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壓,一時拉遮不上,便曲縮兩足,以腳尖支體,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這一番掙動撲騰,臍眼搖搖閃晃,連帶腹下私處的鼓丘,也是一時陷沒不見,一時躍躍凸。

活蹦亂跳的魚兒果然比靜景誘人啊!只那麼一瞥,我下便燒灼如鐵,捉住她兩隻纖足,舉高一掀,她重又仰倒於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彎,將她下半截腿兒裹纏在一塊,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讓人陶醉消魂的去處。

我向前一俯,將她‮腿雙‬壓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緊並,含著一道粉紅縫,令人目眩氣窒,我道:“好浣兒,你且忍著些。”圖窮匕現,亮出下刀兵,抵在她腿間羞裂處,便沉身入,浣兒驚眸亂閃,擺頭哀叫:“不…不要!”我低頭一望,見塵所觸,花體嬌柔窄小,幾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遲疑,以手去先行探試,她小牝纖不長,看去並無水跡,這一摸,卻滑不溜丟的,不由訝道:“啊,原來你已溼成這樣了?”浣兒大羞,臊得無處躲藏,吁吁怨喚:“都怪你!人家…”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會她說什麼,手扶塵,沿她牝縫上下略一攪動,便停在牝縫水盛處,沉身下去,只聽浣兒顫聲驚叫,身亂擺,我心氣一提,不管不顧,前攻,塵卻非但不能前行,簡直無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個石女?

向浣兒看去時,只見她目中隱現淚光,咬羞望,似乎求我去撫。我將她腿彎上的裙衣扯落,分開她驚戰戰地舉著的兩腿,弓身向她俯去,接其粉,不料才一傾身,塵向下勾探。

突然衝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浣兒哀叫一聲,伸臂一抓,揪住我腦後長髮,將我沒頭沒腦的扯下身去。

“啊!”她這一揪不要緊,底下塵卻乘風破,大舉而前,全陷沒。她牝中緊小,卻極其舒滑,這一勢長長的潛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來捂都捂不的滿身快意,險些將我的魂兒勾掉。

越是痛哼,浣兒抓得我越緊,我上邊痛,下邊,苦樂相間,想必浣兒亦然。不過我是樂多苦少,她是苦多於樂吧?

“浣兒,浣兒,快把我放開!”我只能望見她纖細的脖頸一地繃緊,不能旁視他物,低頭狼狽地叫道。

“你欺負人!你欺負人!”浣兒啼嗔怨羞全有,放開了我腦後,雙手胡亂地拍打我脖子、前。

“噢,噢!”我一邊承受其小手揚打,一邊悄悄拔動。

“啊…疼疼疼!”浣兒不住咬牙氣。

這卻怪了,拔出來居然比進去還疼?我又沉推進,覺前邊舒滑如故,並不艱澀,回時,卻似有個向內弧起的關隘,緊鎖塵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衝破此關,借它送力,才能一往無前。原來浣兒這小丫頭天生異體,牝戶有崎嶇險阻之趣,初次叩關,這“守門將”煞是欺生,看來非得將它摸清,才能快意馳騁啊。

我暗將塵前後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團捏了她下體片刻,試著拔了幾回。直到將浣兒整得大汗淋淋,連連求饒,才終於覺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適才塵入的情狀,心想:“這該是了。”便將兒向前升了升,輕輕一提,塵果然滑然出脫。

“喔!”塵逃出生天的這一下輕然提,恰似水中撈月,空落難言,偏有餘意未盡,繚繞於。我幾乎便立時將塵入,重享她那花莖漫漫融融的奇美觸。誰知低頭下視,卻見有兩隻白生生的小手疊著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敵情,我正要放開手腳,縱馬馳騁、攻營掠寨了,卻不料憑空多了兩個守卒,不好笑:“浣兒,你幹什麼?”浣兒支支吾吾,撅嘴撒嬌:“浣兒好疼…公子,你就饒了我吧!”

“不可以,你沒見它已經發怒了麼?”我將翹的塵亮給她看。浣兒雖不如初見時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卻還是有些情怯畏縮,驚聲央道:“啊!好…好嚇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兒好怕!”我不耐煩跟她磨嘴,正要撥開她的手兒,強行上馬,卻見她指縫間漏出一線鮮紅的血跡,心下不一陣憐惜,歪身扯過榻杆上的一塊白帕兒,道:“快拿開,我幫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兒驚叫一聲,舉手一看,小臉煞白:“怎麼會有血,公子…你害苦浣兒了!”我一邊小心地替她抹拭了陰戶,又將她的小手、我的塵擦淨,一邊柔聲道:“小傻瓜,每個女人第一回都這樣,有什麼大驚小怪?

浣兒,你現在已成婦人了,所謂夫為綱,從此事事都得聽我的,不得違抗,知不知道?”這番細心侍侯,又溫言溫語,浣兒似乎受寵若驚,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對於我說的話,她似懂非懂,低聲應道:“是,浣兒…知道了!”我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清!”浣兒遭我一喝,目中頓有淚光,可憐兮兮的:“浣兒全聽公子的!”我皺眉道:“你叫我什麼?你我如今已有夫之實了。雖然還未拜堂,但後總要拜堂的,這樣好了,還未成親前,當著人面,你還稱我‘公子’,私底下,沒人時你叫我夫君,好不好?”浣兒這回總算聽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淚光,便紅著臉兒,點了點頭。我柔聲道:“你且先叫一聲試試?”浣兒羞聲怯氣,蚊聲叫道:“夫…夫君!”這一聲叫出,我望見她眸光中的嬌羞已不能掩蓋喜,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為妾,還真是緣分呀。這丫頭,前陣子於西湖初見她時,並未覺得她有多出眾,只是覺得相貌頗為清秀而已。

按說,論容貌俏麗,她不如大夫人房中的小荃,論豐滿多情,她不如小菁,論身段婀娜,她不如小萍,論乖柔天真,她也不如小莞,但今夜雖只經短暫糾纏,她卻偏偏讓我深覺陶醉,難以割捨。

況且,她肌白膚,嬌羞柔媚,牝戶又獨具異趣,若能藏嬌入房,那定是…‘花秋月何時了,公子帳內不覺曉’了,哈哈!想到這裡,我嘴角噙笑,拍了拍她股側,道:“聽話這就對啦,快,把腿兒張開!”浣兒驚道:“公…夫君你…你還要人家?改…改再…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