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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紙沿暈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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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東西都離我遠去了,包括頭目森森的昏漲,包括師門慘變的隱痛…“師尊…”這是我在意識清醒時,心中最後一聲呼喊。不知何時。我覺一隻輕柔的小手在我腦後觸摸,一會兒,那隻手順著我耳邊下移。

漸漸落到我後頸處,那隻手張開,卡住我後頸骨,我忽然覺得陷入一種危險的境地,卻沒有掙扎。此時船孃若是乘機痛下毒手,我會毫不反抗,任其宰割,倒不是因適才姦了她而歉疚悔恨。

而是一種說不清的心緒,我,現在懶懶的,偏是不想動彈。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居然連魔教經文中的語句都冒出來了?好奇怪,朦朦朧朧中,偏是有許多雜七雜八的怪念頭。但,我就是不願動彈。來吧,來吧!那隻手已在漸漸收緊,我就要死了,死在一個陌生女子的懷裡。

師尊呀,死後我會變成什麼樣?能不能見到你?又或許…你能憑藉神功留得生機?那麼你此時在哪裡?從我記事起,師尊總是淡然含笑,對我既不十分嚴厲,也不嬌寵,偶然向我望來的眼神中總有…親友般的溫暖。像是藏著什麼,那種矜持…含蓄的覺?算了,不管啦!我便要死了…船孃的手卻在反覆猶豫著,指節一放鬆了,卡著的手變著輕撫,涼涼的,滑滑的,使我後頸處發癢。我聽到她幽幽一聲嘆:“守了多年寡…身子讓你介小鬼壞去格…”她的吳越軟音,一開始聽著像獨自嘆。最後卻帶點羞嗔,我聽在耳中,不由心底一熱,埋在她腋窩下的腦袋抬了抬,船孃趁機將被壓疼的身子挪了挪,輕輕翻轉,變成仰面朝上,我頓時與她四目相望,她目光與我匆匆一觸,忙側頭往一邊羞避,我心下一樂,一低頭,叼住了她軟顫顫上的一隻頭。

此時酒意漸消,我的鼻尖嗅覺重又靈,頓覺整個船艙內,包括船孃身上都漂浮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兒,雜著船孃間散發的香,刺得我下體一時又衝動起來,塵熱得發燙,半軟半硬,貼在船孃的腿肌上,覺到她大腿肌膚說不出的脂膩冰滑。

船孃似乎也察覺到了,大腿膝彎不自覺支了起來,塵與她腿肌在動中錯,銷魂地廝磨片刻,滑掉而下,那一霎那,我不呻叫出聲,船孃鼻腔也“嗯”了一聲。

不住誘惑,滑了一隻手往下,順著船孃股側摸去,觸手軟膩,沿著她支起的腿彎摸上,若即若離的,觸愈輕,愈是深入心底。

從大腿內側落下,指背一停,同時碰到了自己的塵和船孃大腿內側火熱的肌,不由扶住又硬了幾分的塵,往她兩腿中央引去“啊…”塵頭部觸到她柔的花心,觸得發膩,兩人同時喚出聲來。塵抵在那處,霎時便堅硬起來,我挪動,輕輕一頂,便溜溜地滑了進去。

“唔…”船孃兒一,兩腿閉合,夾住了我兩。我停在那息,手掌從她腹間衣下摸進,貼而上,緊緊揪住了她一隻豐

船孃的息將我的手掌和包著的衣裳一道頂起,我掌背緊緊撐著她貼身衣裳,手中的淑飽漲起來,一尖頭癢著掌心。

“你個活死人…哩!”船孃壓抑地哼叫,聲音似哭。我手中一緊,船孃的淑陷進了我幾手指,的肌膚往指縫間漲洩,軟軟的團像個水袋似的要被我抓破。

“呀…疼!”伴隨著船孃的顫抖的痛呼,我部高掀起來,塵大起大落,美美地動。旁貼著她豐膩的大腿,我猶嫌不足,手掌叉著她一隻腿彎往內一推,哇!

那種緊繃的擠動愈加強烈!她腿貼在腹前,腳尖處的趾頭勾滑著我側,讓人魂兒消。我稍稍一動,或是抓在她上的指掌一擠,都換來她喉間銷魂的叫。

我的塵像巨龍般從她滑的牝內汲取著快。此時此刻,我不知身在何處,只覺我生來便在這湖海人間,船孃便是伴我一生一世的那個女子,一時之間,我分不清究竟誰在我心目中更重要些,師姐、三師嫂…

或是身下的船孃?

第二天醒來,陽光已照進船艙。左小瓊手腳大開,睡得正,一隻手搭在我下腹,指尖險些就要碰著我傲然立的塵,我嚇了一跳,悄悄將她胖乎乎的小手拿開,身子依舊躺著。

船孃一個弓背朝著我,大約還未醒來。夜間銷魂的餘韻似乎還留在她體內,那一彎背說不出的慵懶自足,軟軟搭落的後衣褶,勾出一絲絲甜憶想。

與她一番媾後,雖無與三師嫂雲雨後功力提升的跡象,但我內心深處,卻另有一種成人長大的覺,每個女子施予男子的東西都是這般不同,船孃,真令我永生難忘啊。

我悄悄看了睡著的左小瓊一眼,比之她稚無知的甜睡,多添了一夜秘密的我。此時心中似虛似沉,這種覺竟極像每次功力大進時的情景,不由心想,此番體驗,是否也算道家修為的一種呢?

艙外陽光刺目,曬得人身上有些微熱,躺著已有些不自在,我轉念又想:“我本往龍虎山去,卻不料鳳尾鷹在此處落停,雲真子的巢既在臨安,師兄師姐若有誰被擒,也必押往此地,逃至龍虎山的人,搬來救兵,也要尋來臨安的,不若我先去他探清雲真子的賊窩,才好伺機搭救。”當下身一躍而起,忽覺口硬硌硌的一件東西,想起一事,不由“啊”的一下叫出聲來。左小瓊被驚醒過來,睡眼離,嘟嚷道:“什麼事?”船孃將眼睜開一隙,忽又急忙閉上。我道:“壞了,壞了!”慌忙從懷中掏出大師兄給我的皮卷和三師嫂放到我懷中的冊子。皮卷還好,不怕浸水,那冊子若被水浸溼,可不得了。大師兄大敵之前代保管的師門秘籍,定然十分重要。

昨夜一時大意,竟忘了這事!我在船頭將冊子展開細看,卻也奇怪,紙質纖薄,看上去像水較強的那種,但一點也沒著水的痕跡,這薄薄的冊子,竟是水火不侵?左小瓊湊過來,道:“咦,棋譜!”冊中確實畫有一些黑白棋譜。但我一聽“棋”字,想起《元棋經》來,心中一跳,大師兄會不會因為三師嫂是密宗門弟子而特意將這重要經書給她保管呢?

我對圍棋我一竅不通,僅見過陸師伯與二師兄下過一回,知道圍棋長得什麼樣而已。於是道:“瓊弟,你會下圍棋麼?”左小瓊小臉兒傲然道:“我師父自稱‘棋酒’劍客,我的劍術雖不到師父的一成,酒量應有師父的三成。至於棋藝嘛,我師父說我有天賦,已有他八成實力啦!有幾次…”我急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棋譜?”***左小瓊翻了翻冊子:“是啊,這是棋譜沒錯。你看上面左邊是對局的棋譜,右邊是解說。”一邊用手指指劃劃。我道:“有什麼古怪沒有?比方說…跟尋常棋譜不同之處?”左小瓊撇撇嘴兒:“這明明就是棋譜嘛,又有什麼古怪了?”忽又道:“對了,果然與尋常棋譜不一樣!”我喜道:“哦?”左小瓊咯咯笑道:“這棋譜又舊又破!尋常棋譜可不這樣!”說完手沾著冊子一角,在手上抖了抖,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好像要找個地方扔了似的。我急叫:“喂?”忙一把搶過,翻了翻,實在看不懂,卻發現當首一頁,字跡淡得幾乎要失去,且紙沿暈黃,似有火烤過的跡象,不由想起昨晚亭中那無聲而燃的一幕,難道這不是一卷經書,倒是一冊符籙?

當下想不出什麼眉目,收入了懷中。前方搖來一隻小船,船頭的小鐵鍋上正烹煎一尾魚兒,香氣撲鼻。左小瓊摸摸肚子:“大哥,你餓不餓?”我沒好氣道:“不餓!”左小瓊“咯”的一笑,摟著我一隻手臂直晃:“大哥,不要生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