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到底是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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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濱有個同學以前是某娛樂雜誌記者,也就是俗稱的“狗仔隊”因為雜誌銷量不佳被裁員了,想單獨出來開間私家偵探社又苦於沒有資金運作。我知道後就讓阿濱出面廉價租了一間公司旗下的公寓房給他做辦公室。
然後給了他第一筆業務…調查我二姨池秀君。這個人不愧為專業選手,很快就查清楚與二姨私下接觸最頻密的男人有三個,都是他們銀行系統的,而且這三個人都是二姨的上級領導,經過深入調查。
在排除了因公會面的次數之後,純粹私人次數最多的只有一個叫王達軍的,這個人是省行的副行長,比二姨還小三歲,可以算是年輕有為。
於是我們就重點關注這個王達軍,通過一家信息諮詢公司,先是查到了他和我二姨的通話記錄,平均每個月通話次數多達上百次,這就太明顯了!
接著查到了他的開房記錄,王達軍果然是個狗官,全國各地都有他入住賓館的信息,而且絕大多數是四星級以上酒店。
我們先把外省的入住信息排除掉,鎖定本市範圍之內的,發現其中一家位於北郊的紅河谷溫泉度假村是他最常去的地方,週一至週、白天晚上都有入住記錄。
這個地方不在我們家族的活動範圍之內,如果他真跟我二姨有染,說明他們是事先心安排的。
後來再經過一條一條信息過濾,果然找到了大約三十條有人與他一同入住的記錄,入住者為女,登記名字叫張芸。這三十條記錄僅僅是最近一年之內的,足以說明他跟這個張芸的關係不一般。
在早期調查裡面王達軍是個有配偶的人,他的老婆並不叫張芸。所以我在看見不是二姨的名字之後,並不覺得失望,反倒認定這個張芸有可能是二姨的化名,畢竟他們兩個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這種事情肯定會很低調,之所以王達軍是用真名,那是因為他需要開發票報賬。
接下來阿濱的同學去紅河谷溫泉度假村花錢拷貝到了近一個月的視頻監控錄像,最近一個月王達軍與“張芸”有過兩次入住記錄。
由於監控攝像頭是安在客房外面,所以兩段畫面都只有短短十幾秒,鏡頭中的女人戴著墨鏡,再加上像素不高,圖像放大以後完全看不清楚人臉。
但從身材與體形來看與我二姨神似,儘管這還不能成為致命證據,可是堅定了我繼續查下去的信念。下一步是要找到那張“張芸”的身份證,這極有可能就在二姨身上。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要拍到王達軍與二姨同時入住的錄像證據。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我和阿濱關係很鐵,在查二姨的過程之中我由始至終沒有吐我的真實意圖,只說我是受表妹許佩欣所託。
阿濱和他的同學為了討好我,自然是竭盡所能。找身份證的事情只能我親自去完成,蹲守紅河谷則是由阿濱二人執行。二姨有個習慣,不管外出時間長短,手上總會拎個皮包,一回到家以後就把皮包鎖進衣櫃的屜裡。
以前我一直沒在意這個細節,現在看來那皮包裡必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多次嘗試,我終於找到機會接近了二姨的皮包,並且成功在皮包的一道暗格裡發現了“張芸”的身份證,果然不出所料。
為了掩人耳目二姨辦了一張假身份證,當然,找到身份證只能從旁印證二姨跟王達軍有一腿,要想一擊即中,就必須抓拍到她使用這張身份證的畫面。
可能是好事多磨吧!阿濱和他同學在紅河谷守株待兔輪蹲守了半個月一無所獲,不但二姨沒去過,就連王達軍也沒去。這個時候我才體會到時間就是金錢的含義…紅河谷每天每個人最低消費是一千大洋。
不過要是真能拿下二姨,吐再多的血我也認了。又等了一個星期終於有動靜了,王達軍於下午5時率先入住,我得到消息之後立馬趕赴現場,到了晚上8時,二姨姍姍來遲。我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機。
阿濱負責在度假村門口拍下他們進入的畫面,阿濱的同學攝像技術好,他在櫃檯附近偷拍他們登記時的情景,我不方便面,就在二樓臺遠距離觀望,那王達軍應該是vip客戶,他只在櫃檯刷了一下卡就徑直到了二樓5號房。
二姨的打扮真可以用花枝招展形容,一身豔麗的旗袍跟她平裡的職業裝形象大相徑庭,她上樓之前我轉過身背對她來的方向,我想她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出現在此時此地吧!
待她進門之際我再轉過來用手機拍下她進入5號房的瞬間。鐵證如山,量你也逃不過如來佛祖的掌心!
待二姨進房之後,我趕緊讓阿濱給我訂了4號房,幸虧4號房臨近樓道口又不帶單獨的浴池,所以還沒被人訂,真是天助我也。4號房就在5號房隔壁,阿濱的同學帶有先進的聽監設備,我讓他安裝好以後就把他和阿濱請了出去。
我可不想讓他們聽見不該讓他們聽見的東西,那王達軍大概是剛睡了一覺起來,二姨讓他先去洗個澡,言語之中就像是老夫老似的,看樣子他們已經保持了很長時間的地下情關係。又過了一陣,二姨問他吃晚飯了沒。
那人說沒有,還說要吃也先吃你。真他媽不要臉!我強壓住心頭的無名之火,咬牙切齒繼續聽下去,未幾,便聽到了二姨的嬌,頓時我熱血沸騰,腦補畫面應該是那賊開始在襲擊二姨的部。當時我真想衝進隔壁抓住賊一頓痛打!
麻痺老子想了十幾年的女人被你一個有婦之夫糟蹋,但是為了獲取完整的證據,我不得不暫時忍耐,反正離我的目標也不遠了。
聽到後面啪啪啪的時候,是個鬼都曉得在做什麼了,那賊口中一直在喊小君小君,而二姨則是嗯呀啊呀的不住呻,這香豔的聲音實在讓我把持不住,只好把老二掏出來擼了幾發。
有了這對姦夫婦一前一後進入同一間賓館房間的照片,以及兩人全過程的錄音,再加上他們之間的通話記錄、過去的開房記錄,這些信息足以讓他們到害怕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是忍了又忍才沒去抓他們的現行,主要也是考慮到給二姨一個臺階下,畢竟她還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與體面的工作。
如果我把這事兒鬧大,非但我的陰謀有可能落空,二姨也會身敗名裂,到頭來得不償失就沒意思了。第二天我整理好所有材料後拷貝到一個u盤裡。
然後帶著u盤直接去了二姨單位,我想或許在單位裡面她才會有所顧忌,說不定很快就會妥協。
按照銀行的級別劃分,二姨當時的職務差不多相當於二級分行副行長,擁有獨立辦公室。我去找她,二姨表現得很驚訝,因為我從來沒去銀行找過她,她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笑而不語將u盤遞給她,其實我心裡也沒底,因為二姨在我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我多多少少對她有幾分敬畏,現如今卻來要挾她,並且是以她的體作為代價。
我說你先打開電腦看看,看完了我們再談。二姨滿臉狐疑將u盤入電腦,只用鼠標點了兩下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霎時癱坐在椅子上,她一定是看見了第一個文件夾裡的照片,昨天紅河谷的場景。
她的目光有些呆滯,往裡風得意的神采不再,我看著眼前這個奔五的女人,儘管風韻猶存。
但畢竟還是歲月不饒人了,已經沒了當年的颯英姿。有時候我真恨自己不爭氣,為什麼會偏偏喜歡一個上了歲數的女人?而且這麼多年了都執不悟。我有過片刻猶豫,她到底是我姨媽,從小到大都很愛我的親人,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十幾年的期盼到了今天終於即將實現,我不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二姨行得正站得直,我也沒機會點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