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四個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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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是一個很複雜的詞彙。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格,每一個民族也有自己民族的格,同樣的,一個國家,也有一個國家的格。那什麼是國家的格呢?我認為,這就是一個國家的百姓的綜合的情的體現。就拿咱們的近鄰俄羅斯來說吧。這個國家的人,勇敢頑強堅韌不拔,不是一個會輕易認輸的國家;另外,俄羅斯人自尊心很強,可以說,俄羅斯人是不喜歡認錯的民族,哪怕明知道錯了,有時候他們也不會認錯;急躁,甚至可以說是暴躁。有俄羅斯人曾經自己評價自己人,說‘俄羅斯人有一時的耐心’但缺乏持久的耐心。另外,這個國家的人很講紀律,在許多的時候都極為遵守規矩,哪怕這些規矩讓他們非常難以接受,他們也會遵守。極端!或者也可以稱之為有恆心。為了一個出海口,他們向東尋找了兩百年,探索了上萬里人跡罕至的寒荒高原…”費老頭坐在桌案後面,手裡拿著一教杆,不住的朝著下面的一群阿哥們指指點點。
現在距離九阿哥胤禟南下已經過了兩個月了,前天接到馬德的公文,這位皇子殿下才剛到揚州,聽說還要在那十里煙花之地玩兒上十來天才會接著往南走。這是個好消息。看來,那位九阿哥確實是嚴格的遵從了費老頭的吩咐。慢,儘可能的慢!讓那個理查德在南京等著就是了。反正這個英國佬從英格蘭到江寧府已經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也不用急著回去。
“哼哼…”微笑著冷哼了兩聲,費老頭從桌案上的盒子裡拿出了一粉筆…他的身後還有黑板。這兩樣玩意兒並不難制!
“十阿哥!”笑咪咪的聲音帶起房間裡的一陣凳子移動的聲響。
沒人頭,十阿哥胤示我反而把身子趴到了書桌上,並且,儘可能的用他前面七阿哥胤佑的身體擋住自己。
“十阿哥,剛才我講了什麼?”費老頭地教杆已經放下,他一邊輕輕地把粉筆折成兩段,一邊又接著向下問道。
“講…講了什麼格的事!”胤示我慢慢頭答了一句。接著又縮回了胤佑的身後。
“就這些?”費老頭的話裡似乎著一分笑意,可是,其餘的幾個阿哥卻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盯向了胤示我…在這個費老頭的課上走神兒,這不是自己找死麼?這老頭現是可是催命鬼!
“費師傅,您幹嗎老是找我的麻煩?您講地這些,有什麼用啊?還不如讓我回去念《論語》呢。”胤示幹我躲在後面叫道。
“有什麼用?哼,我講的這些,可比你們學的四書五經有用的太多了!”費老頭站起身來。慢慢地踱到了眾阿哥之中“大清國如今國力大漲,現在極西之地的英國人就能找到南京,你們敢說後就沒有其他的國家會來與我們接觸嗎?國與國之間的往,容不得半分大意。不瞭解別的國家,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吃了大虧。哼,老是指望著從什麼古人那裡尋詞摘句,有個用?讀書人學了這些東西,真正能用到實際之中有又有幾個?他們恐怕更加喜歡兵法。而且還是那些詭戰之計!那些古書。現在拿出來我都覺得現眼。自己國家的人都不信這玩意兒,你們身為上位者,難道也會相信?外國人會管你這些?狗!”
“費師傅。您這話我可不敢芶同。皇阿瑪也學四書五經,難道他也錯了?”胤示我突然說道。
“…哼,不錯,皇上是學過四書五經,可是,你也應該知道,皇上不一定要學四書五經。你連皇上的四書五經是學來幹嗎地都不知道,還敢拿過來反駁我?”伸手拍了胤示我地腦袋一巴掌,費老頭說道。
“皇阿瑪學習四書五經,是因為他老人家登基之時。國家尚不安定,我們滿人必須取得國之柱石:士大夫們的認可。”八阿哥胤禩站起來朝費老頭拱手說道。他雖然被下令到刑部學習部務,可是,依然必須前來上課,其他的阿哥們,除了當天有事地,也都是一樣。
“不錯。那我問你,你知道這說明了一個什麼道理嗎?”費老頭看了胤禩一眼,又接著問道。
“道理?”胤禩一怔。其他幾個阿哥也開始相互之間竊竊私語。…在別的師傅的課堂上,這種行為是要受到老師的斥責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這是那些師傅的規矩,竊竊私語更加不被允許。一堂課下來,光是為了保持坐姿,就讓那些皇子們叫苦不迭。可費老頭卻要寬鬆許多了。事實上,上費老頭的課,在這些皇子們的眼裡已經沒有那麼難了。費老頭雖然嚴厲,可是,只要認真聽課,就會覺得很有趣。並且,費老頭也不會“故意”難為人,你就是坐到桌子上面聽課,也沒有什麼關係。並且,所學的內容還不用死記硬背,更加不會有課後作業,對他們中的許多還沒有“畢業”地人來說,這就更是一項“福利”了。
“學習,在很多的時候,其實只是為了需要!”沒有等皇子們得出答案,費老頭便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
“學習,是為了需要?”
“沒錯。”費老頭示意胤禩坐下,又接著往下說道:“我之所以給你們講這些東西,難道你們這是我為了顯示我多麼有見識或者有其他什麼目的不成?那你們就錯了。我這個人向來不暴飲暴食,所以,也不會吃飽了撐著!”
“呵呵呵…”眾阿哥一陣嘻笑。
“那老爺子你是為了什麼啊?”胤祥又問道。
“為了你們的未來!”費老頭正說道。
“我們的未來?哈哈,費師傅,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皇家子弟,難道還擔心以後的生活不成?”胤示我大笑道。
“臭小子,不知道動腦,是一種很費,也很可悲的行為。而這種行為,卻又在進一步費你的生命。”費老頭盯著胤示我說道。在他地注視之下,十阿哥的笑聲逐漸隱沒了下去。漸至不可聞聽。
“請費師傅指點!”胤禛站起來朝費老頭拱手說道。大阿哥胤褆主理工部,已經是實際上的工部尚書,事情很忙;三阿哥胤祉地書還沒有修完,時常也要請假,現在在場的皇子之中,就他這個四阿哥年紀最長了。
“身為皇子,從一生下來,你們的地位就註定要高過很多人!所以。你們並不擔心自己的未來。
可是,你們這個不用‘擔心’的未來是什麼?僅僅就是衣食住行罷了。這很了不起麼?你們的起點比無數人都要高,卻只能在原地踏步,呵呵,人生一世,居然只是在這片天空之下吃喝拉撒了一輩子,你們自己又怎麼想?不覺得臉上有些發燒麼?”費老頭說道。
“費師傅,您的意思是皇阿瑪派給咱們這些皇子的事情太少了,是不是啊?”胤示我又嘴叫道。結果,他這一句話立即就引起了胤禛、胤禩、胤祥、胤禟地怒目注視。甚至還有他前面的那個七阿哥胤佑也轉過了頭來。…他這話太容易產生歧義了。如果有心人在場。幾乎就可以想成是費老頭希望他們這些阿哥爭權奪利了。這可是要殺頭的。胤禛、胤禩是怪他說話不分場合,胤祥、胤禟卻是怪他的話有可能會使康熙對費老頭產生誤會,七阿哥胤佑卻是怪他不知道事情的輕重。
“胤示我啊。你現在還很年輕,而且,你也有權利繼續費你的生命。不過,我警告你,生命只有一次。我以前在西歐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叫做保爾柯察金的人,他是一個俄國人,身有殘疾,可是,他讓我很受觸動。他對生命有這麼一種描述: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屬於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地時候,他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應碌碌無為而羞愧。在他臨死地時候,他能夠這樣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力,都沒有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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