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九章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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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兄，你看看這個…”聽到嶽鍾麒的稟報，年羹堯不置可否，反而拿出幾張紙遞給了嶽鍾麒！

“這是什麼？”嶽鍾麒接過來並沒有直接就看，反而先朝年羹堯問了一句。

“這是咱們那位欣格格臨走時派人送過來的，說是那位馬德馬大人所寫…”年羹堯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地答道。

“哦？

…

”嶽鍾麒將紙展開，看了起來。

“你看看這裡…”年羹堯用手指了指其中的幾行字，讓嶽鍾麒仔細看。

“…本，為‘作坊之族’，其國之人善於學習，卻又心狹隘，堅韌、努力、為達目的可不惜一切代價，凝聚力強大。國民之如有兩極:一極，自尊排外；一極，極其崇拜強者！骨子裡不尊重一切人，卻向來服從征服者。…本人勤勞，重等級、禮儀、秩序，嚴格認真、溫文爾雅；同時兼具殘忍、蠻橫諸般惡。本有‘武士道’，使人以‘殺人’為業，有‘刀不虛出’之規，並許武士以平民試刀。…綜之而言，本人‘訓服若兔，兇狠如狼’…”

…

“將軍，我怎麼覺得這…”嶽鍾麒按照年羹堯的指點，把幾張紙看了又看，只覺得腦子好像進了漿糊，粘粘糊糊的分不清什麼是什麼。

“是不是覺得不對頭，前言不搭後語？”年羹堯笑問道。

“確實如此！”嶽鍾麒點了點頭。

“我剛看的時候覺也跟你一樣。開始還以為是那位馬大人故玄虛！可是，又仔細想了想之後，我反倒是覺得這幾張紙上所說是很有些道理！你不覺得這種前後不搭的話，比那些一言以蔽之的言辭，述說人述說的更為準確嗎？”年羹堯說道。

“哦？

…

”嶽鍾麒並沒有再問，反而沉思了起來。年羹堯在旁邊看了看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別處，不過，此時，他的眼睛裡卻出現了一絲鬱“馬德啊馬德！你這到底是在說這群海盜，還是在說我年羹堯？哼！本人服從強者，我也不敢不聽四爺的話；本人為達目的不惜代價，我年羹堯行事也好不擇手段；那什麼本‘武士道’以‘殺人’為業，你這到底是不是諷刺我在奉天的所作所為呢？

…

‘訓服若兔，兇狠如狼’，哼，我年某人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的這個評語？”

…

“將軍，”沉默了一陣之後，嶽鍾麒重新又抬起了頭。

“怎麼樣？”年羹堯神如常的問道。

“似有所得！

…

不過，還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嶽鍾麒答道。

“嶽兄難道你就不覺得有些詫異？”年羹堯又問道。

“詫異？”

“沒錯！”年羹堯微微一笑，說道:“難道嶽兄你就不覺得咱位這位馬大人對這些東洋的本人瞭解的好像有些過頭了嗎？聽說他可是從西洋回來的，對東洋的事情，又怎麼會知曉的如此清楚呢？而且還說有頭頭是道！

…

難道他僅僅憑著看押過這些本海盜一段時間，就能有如此心得？這種心智也未免太了不起了一些吧？”

“大人，您是說…”嶽鍾麒看著年羹堯的眼睛，竟覺得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