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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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傳來一聲長嘯,人影翻飛,快如閃電,轉瞬刀光疾閃,鞭影橫天,脆響聲中,寒星已如泥牛入海,蹤跡全無。
少年定睛一看,身旁站立兩個蒙面人,待鞭橫刀,護衛左右,他淡淡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找你喝酒去。”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喝酒多個伴,喝起來才舒服。”另一人哈哈笑道。
三人你一句,他一句,好像忘了這兒是內城地,危機四伏,談笑自如,似乎不把暗處藏伏的護衛放在眼裡。
大內帶刀侍衛劉衝,早被氣得七孔生煙,火冒三丈,手一揮,沉聲喝道:“亮燈!”火熠子一閃,如兒臂的松油火把,霎時高高燃起,火光熊熊,猶如白晝。
劉衝上前,叱道:“大膽狂徒,膽敢私闖地,束手就縛…”矮胖冷叱,打斷劉衝的話,指著他的鼻子道:“呸!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憑你們幾個?算了吧!還是早點兒回家給自個兒的老婆洗腳丫的好!”劉衝怒火中燒,沉聲喝道:“大膽狂徒,這京城可是有王法的地方,豈可任由你胡作非為!來人,通通給我拿下!”大內衛士,一擁上前,直向三人撲去。
高瘦冷聲一笑,肩閃移,快如電閃,人已斜飛而出,直似鬼魅,凌空一旋,長鞭業已施出,厲聲喝道:“滾!”
“啪啪”脆響聲中,只見鞭影如山,如穿天長虹,圈抖中,慘嚎驚呼聲響起,眾人直似斷線風箏一般,飛摔回原處。
三人技驚大內侍衛,招招得手,意氣風發,目無餘子,冷笑道:“再來啊!”劉衝心神一凜,但職責所在,硬著頭皮沉聲喝道:“目無王法,膽敢傷大內衛士,你們自行束手就縛,還是本人親自動手?”矮胖子長鞭一抖,一聲脆響,在空中打了個鞭花兒,大罵道:“放你孃的,小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驀地,人影疾閃,高瘦者已擋在矮胖子身前,笑道:“請暫退一旁替我掠陣,讓我活動活動筋骨。”矮胖子輕笑道:“請。”話聲一落,矮胖於回身退到一旁,和少年一邊凝神觀戰。
暗處中有一人,也正一瞬不動地注目場中。
快刀司徒久歷江湖,見多識廣,低聲說道:“如果我沒看走眼,那用鞭的定是武林聞名喪膽的‘無影鞭’孫豹。而那高瘦男子就是一夜間,連敗‘漠北七怪’的鄭幸生。”賀者三臉上陰晴不定道:“這兩人,久未現身江湖,現在突然連成一氣,和那小子攪在一起,真令人百思不解。”一陣金鐵鳴聲,鄭幸生振腕出力,架開劉衝當一劍,彎刀平貼身,順勢直削而下,右腳飛起,猛向劉衝小腹踢去,左臂疾揚,同時擊出。
招招如電光石火,聲勢驚人。
劉衝肝膽俱裂,一聲驚呼,縱身疾退。
鄭幸生冷喝道:“你還想逃?給我躺下。”身如電閃,右臂疾伸,五指齊張,翻腕出掌,已將劉衝左腕扣住。
劉衝只覺身臂一麻,力道全失“鏘”的一聲,長劍已脫手墜落在地。
疾光閃閃,撲面陰寒,劉衝定睛一看,一柄光閃閃的彎刀,已架在脖子人,他暗忖必死,一聲長嘆緩緩閉上雙目。
那少年顧慮打草驚蛇,牽動更多高手,忙朗聲道:“傷他無益,我們走!”飛影橫天,刀光疾閃,數十隻松油火把,隨刀光劍風轉,一一快速熄滅。
月淡星輝。
殿外一片漆黑。
三條人影早已去得無影無蹤,誰也沒看見他們是怎麼走的。
劉衝緩緩睜開雙目,伸手在脖子上摸了摸,猶有餘悸,人走遠了,腦袋瓜子還在原處,才又裝模作樣地喝道:“王八蛋,怕什麼?追!”這情形他的手下見多了,也不以為怪,可是藏身暗處的人,差點卟嗤笑出聲來。
待眾人去後,隱身晴處的人,才緩緩的站起了身。
藉著月光一照,那人冷冷一哼,雙手往後一背,仰首望天,好半晌,才轉身踱步直向水榭走去。
撫手侯府,飛簷重閣,極是雄麗。
一陣腳步行走聲自水樹外傳來。
接著傳來一陣朗笑聲。
水榭內中人抬頭一看,來人已穿過迴廊,快步行來,忙上前躬身一禮,朗聲道:“侯爺,中龍在此給您請安!”來人正是朱侯爺,他身材中等,稍微發福,一身團花袍,面貌奇傑。
朱侯爺正是方才站在暗處觀察的人。
酒過三巡——茶過五味一朱侯爺已有三分酒意,望著中年文士笑道:“雲老弟,聽說你在關外作了件轟轟烈烈,大快人心的事兒,能不能說給本侯聽聽?”中年文士先是一怔,勉強應了聲道:“這…”朱侯爺輕笑道:“別為難,不方便說就算了。”中年文士見侯爺會錯了意,忙正說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事情…”他將在關外巧遇達延汗派到明朝的細之行蹤戳破,並且殺了一個頭子事,約略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