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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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7點，我嚼了一塊帶上來防肚餓的巧克力，趴在護士站上面的通風口，看著女友給老頭們配晚上最後一瓶點滴。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女友的背影，穿著雪白護士服，纖纖弱弱的樣子，護士服底下出雪白勻稱的兩截小腿，只堪一握的腳踝。

我拿出手機，開始給女友發短信:“我看著你呢，今天護士服裡面穿的是什麼？”女友看了短信，回頭看了看通風口，嫣然一笑，望望周圍沒有人，彎一下子把衣服全部了起來。

原來她護士服底下只有穿著一套淡黃半透明‮絲蕾‬的罩和內褲而已，其它什麼都沒有。女友把護士服舉得高高的，輕盈地原地轉了個圈子，然後趕緊放了下來，對我吐了吐舌頭。

“小騷貨，裡面穿這麼點啊，小心老伯伯們都被你誘惑到！”

“沒有啦，我們很多護士和女醫生夏天都是這樣穿的啦，比較涼快嘛！”

“那病人和男同事不是都很？”

“還好啦，我們的護士服都是扣扣子到脖子上為止的，有時候還要配長褲，基本是不會走光的。女醫生的衣服領子就開得比較低，釦子又少，那才容易走光呢！”我正想再說，一個穿運動服的短髮女孩突然跑進護士站，笑著對我女友說:“小雅，今天是你值班啊？我到你們科洗個澡好吧？剛打了網球回來一身汗的，不想等回宿舍再洗了。”不等我女友回答，就自顧自地又跑出去了，洗澡？我心一跳，有好看的了，正慢慢後退準備去找洗澡間在什麼地方，手機震動了起來“走廊頂頭，水房裡面。你這個大狼，看歸看，不準打手槍！”我笑了。

女友有時候的一點小醋勁還可愛。爬過走廊用了好幾分鐘的時間，主要是因為不敢出聲音，另外已經很有點興奮的小弟弟也很有點礙事，我得撅著股爬行。順著水聲找到出口，我探頭從通風口的縫隙裡看下去。

頓時又硬了幾分。剛才的女孩果然在這裡，身上全是泡泡，正扭著股上衝衝、下洗洗，左、右。她的身材也相當不錯，皮膚是小麥，線條覺很有力量的樣子，看起來是運動型的女孩，只是部比較小一點。

洗了一陣子，女孩好像猶豫了一下什麼，然後靠到牆上，閉起眼睛，雙手開始捏自己的小房。了一會，淡褐的頭已經完全豎了起來。

女孩的一隻手轉向兩腿之間，起先是慢慢，然後動作逐漸開始加快，一會兒就看見她全身的皮膚開始泛起一層桃紅，並且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大概是害怕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引起別人的注意，女孩隨手從一邊抓過自己剛才脫下的內褲咬進了嘴裡。

然後像小狗一樣跪伏在地上，小股翹得高高，用一支圓頭的防曬霜之類的東西迅速地自己的小。

從上面往下看，小‮花菊‬也一收一收的，得一塌糊塗。女孩很快就在一聲嘆息般的悶哼中達到了高，隨後有好幾分鐘的時間像灘爛泥一樣癱在浴室的地面上。我的已經硬得快不行了。

卻只敢輕輕地‮套‬幾下…現在看的不過是開胃的小菜而已，今晚的正戲還要幾個小時才上演呢！女孩從地上爬起來，急忙地重新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後迅速擦乾穿好衣服跑掉了。

難怪女生洗澡一般都很慢…這時女友的短信又來了:“看完了沒有？自己有沒有不乖？小芳的身材好不好？”

“不如你的好，我還要留著力氣晚上看好戲呢！他會不會今天不來騷擾你啊？”

“肯定會來。剛才他開醫囑的時候，給每個老頭都開了安定，明顯是晚上要有動作。你的乖乖小女友又要被別人幹了喲！”

“你好像也很期待的樣子喲…有沒有溼了呀？”

“哪有…不理你這個壞蛋了！”接下來的三個多小時裡女友果然沒有再給我發短信，而是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而我則無聊地研究著通風系統的構造。

今晚的男主角大約在8點半的時候就出現在護士站，他搬了把椅子和女友聊天。女友明顯地對他有點疏離。

並且很緊張的覺，不知道是因為對他的行抱有警惕，還是因為知道自己的男友就在上面看著。

這時候還早，老頭們的最後一瓶輸還沒吊完，走廊上偶爾還有人走動，他們的談話也沒有脫離正常的話題範圍。秦守果然很懂得討女孩子喜歡，說了沒幾句就把女友逗得掩著嘴笑個不停。

他講的笑話越來越黃、越來越骨，女友好像也沒覺得什麼，笑得很開懷的樣子，看起來已經放下戒心的樣子。10點，老頭們的點滴都已經陸續結束，女友給他們一一拔了針。

過了一會兒，秦守站起身，去病房巡視了一圈，走廊盡頭傳來“砰”的一聲輕響，應該是他把通往樓梯的門掩上了。

女友向我的方向瞟了一眼，嘴角向上翹了翹，然後也站起來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東西，這時秦守從外面進來，臉上帶著的笑:“他們都睡著了，體徵都平穩，現在是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了。”

“賊，不要碰我！我有男朋友的。”女友這時候好像很義正詞嚴的樣子，一邊向後退。

“又不是頭一回了，還裝什麼純情啊！你不是也很享受嗎？”

“我不能對不起我男朋友，他對我那麼好，我不能背叛他！再說我們是一個科室的同事，被別人知道了，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怕什麼！你自己不告訴他，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年代即使你為他守節，他也不一定不去找別的女人鬼混，何況他現在還不是你的丈夫，你的身體仍是你自己的，和誰做愛都沒有人能干涉。給你看看這個吧！”秦守說著。

拿出自己的手機按了七、八下後遞給女友，女友接過手機後驚叫了一聲，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抬頭用驚駭的眼光看著秦守。我用力地張望，似乎手機屏幕上是照之類的東西，臉看不清楚。

“你繼續看吧，看看漏了誰沒有？”秦守有點小得意的樣子，抱著雙手歪著腦袋看著女友驚慌的表情。

女友翻看著手機裡的照片，身體好像有點微微的抖動，兩腿似乎用力夾緊了一下。她抬頭問秦守:“我們科裡的年輕護士，你還缺誰的照片？”

“你的。上次你開始的時候抵抗得烈了點，後來我有事走得急了點，沒空拍下來留念。”我到有點欣，女友畢竟還是反抗過了“混蛋，大狼，濫，你休想！”女友的臉紅到了耳朵。看起來。

那傢伙的手機裡似乎存著女友科裡很多小護士的照的樣子。能勸說那麼多女孩子自願拍下體，這禽獸果然不是一般人。

“小雅，你看她們不是也都很享受的樣子嗎？趁著還沒有嫁人，沒有約束，多享受享受人生的樂趣嘛…”秦守還在試圖勸說女友答應。女友忽然舉起他的手機，就要往地下摔去，秦守一個箭步跳上來，搶下手機順勢把女友攔抱了起來。

“氓，快放開我！”女友拼命掙扎，秦守卻仗著力大，抱著她往護士值班室的方向行去。我急忙也扭動著爬向那個方向，只是沒法爬得太快，堅硬的也極度礙事。

等我從護士值班室的通風口望下去的時候，女友已經被秦守按倒在那張雙層鐵的下鋪上，兩個人的上半身被上層鋪的木板擋住了，我只能看見不斷扭曲纏著的下半截。女友腳上的護士鞋已經蹬掉了。

護士服可能是被掀上去，反正從我的角度上只能看見女友白花花的兩條腿在空中揮舞。兩個人鬥爭的焦點似乎是在女友的小內褲上，四隻手緊緊抓著小小的半透明內褲，一會兒拉下一截。

一會兒又被扯回原位，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褲襠部位已經有塊溼跡，看來女友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突然聽到“滋啦”一聲衣物撕裂的脆響，女友楞了一下，秦守就趁機用力一拉，女友下意識地一鬆手，整條小內褲就被他扯到了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