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花鳳歸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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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奇由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他深深的痛苦,想到當年他們兄妹之間,定然有著很深的情。
這是一個結,阻擋了雷飛龍和展翼之間的合作。
原來,金奇希望雷飛龍和自己聯手,助展翼一臂之力。但現在,金奇無法開口了。
暫時,金奇只有忍耐下去。這時,展翼和四個白衣劍手已打的難解難分。
這四個白衣劍手,和黑衣刀手的武功,完全不可同而語。
他們合力的圍攻,使得展翼也用出了全力應付。
古如梅看到那搏鬥的兇險,心中大急,低聲說道:“娘!為什麼不放毒蝗,助他一臂之力!”古夫人道:“你認為那無影毒蝗可以隨便施甩的麼?”古如梅道:“娘…”古夫人低聲道:“我用毒蝗殺一個人,也同時要損失一條,目下,娘還有四條毒蝗,我要留下來作自保之用。”古如梅道:“娘要坐觀,女兒只好親自出手了。”古如蘭道:“二姐,聽孃的話,展翼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古如梅道:“你怎麼知道?”古如蘭道:“南堡、北寨之外,還有很多的高手在場,姐姐如是不管,自有別人會管,二姐,此情此景之下,誰都不會把自已上去。”古如梅道:“哦?”古如蘭道:“他們不會看到展翼挫敗,而袖手不理。”古如梅道:“三妹,你…。”古如蘭低聲接道:“二姐,你放心,南堡、北寨,都非要救助他不可,如若二姐出手,反而使別的人縮手了。”古如梅道:“為什麼?”古如蘭微微一笑,道:“你看到了沒有,目下的情勢很明顯,這些人反對崔五峰,也反對展翼,甚至也反對咱們,如若是咱們一手,他們都會把咱們也看成了敵人,再說展翼目下完全沒有敗象,等到他不能支持時,別人又不肯援手,咱們再出手不遲。”古如梅道:“他要是受了傷呢?”古如蘭道:“受了傷…。”微微一笑,接道:“二姐,你放心,展翼豈是輕易被人傷著的人?”古如梅不再說話。
展翼和四個白衣人惡鬥更加烈。
展翼確有很多的能力,施展殺手,對付強敵,但他卻忍了下去。
他明白,殺了這四個人之後,並不算完,還有更多的人攻上來。
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個不敗不勝的局面。這就使得搏殺更加凌厲,但卻不怎麼兇險。
崔五峰看的很仔細,看了一陣,不縱聲大笑起來。
金奇道:“你笑什麼?”崔五峰道:“我看展翼也不過如此,如若你們仗憑他維護武林傳統,這頭魔,必死無疑了。”金奇道:“我們還有很多人。”崔五峰道:“在哪裡?老實說,除了你們這幾個人之外,我覺著,就是古氏家族,老實說古氏家族是一個很不可靠的幫手。”金奇道:“崔五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崔五峰道:“我要你們想想,是否願意和我合作。”北寨本來是這一戰中的主力,但因為雷飛龍記起了昔花魔害死了妹妹的舊恨,而使得合作有了很大的阻礙。
雷飛龍的沉默不語,使得金奇完全無法預測他的用心何在。
所以,金奇一時間,也無法回答對方的問話。
崔五峰笑一笑,道:“金堡主,你們之間的合作,應該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積仇已深,很難聯手,但如金堡主願和崔某人合作,我可以保護在很短的時間之內,使你的南堡恢復舊觀。”金奇道:“恢復舊觀談何容易,單是那一批人手,就不是三兩年能夠羅致。”崔五峰道:“南堡人手,十之七八都還健在,只要你金堡主表現出合作的誠意,我要他們立刻各返原位”古如梅很用心聽他兩人的說話,他們談話的聲音,本來就很高,也沒有避忌別人的意思。
她瞭解目下的形勢,似乎時對展翼有點不利,不心中大急,回顧了古夫人一眼道:“娘,現在,好像他們都在商量著暗算展翼,對麼?”古夫人道:“不錯,展翼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古如梅道:“看來,展翼實在很傻,他為什麼要被別人利用呢?自己捨命為人,但雙方面卻不他。”古夫人淡淡一笑,道:“如梅,你明白就好。”古如梅道:“娘,你的意思,咱們不管他了?”古夫人道:“不是不管他,而是我覺著有些管不了,除非咱們古氏家族,身而出,面對著展翼一切敵人,擔起了全部恩怨。”古如梅道:“娘…我…。”古夫人冷冷接道:“你不用說下去,今天局勢已經很明顯,誰要手,誰就會先當銳鋒,你去和展翼說,要他放棄眼下的紛爭,獨善其身,咱們和他聯手,退出這裡,回到古家大院去。”古如梅道:“只怕他不會答應。”古夫人道:“這是最低的條件,不答應咱們就不手此事。”古如萍道:“娘!這裡很亂,如若咱們決定不管展翼的事,咱們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古夫人道:“如萍,給你二妹個機會。”這邊古氏家族在商談,別一處大庭一角中,也有兩個人,在低聲談。
那是兩個穿著藍衣服的武師。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低。
只見年紀稍長的人,低聲道:“我看這些話,都不是實情。”年輕一點的人,說道:“我看不會是假的了。”年長人道:“這件事,咱們不用爭論,你對今之戰的看法如何?”年輕人道:“我只是好惋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年長人道:“好,咱們就這樣決定,不管展翼如何?咱們的計劃不變。”年輕人道:“對付過了崔五峰之後,要不要對付展翼呢?”年長人道:“這個,我倒不便決定了。”年輕人道:“為什麼?”年長人道:“因為,你一定要對付他,我不能阻止。”年輕人嘆息一聲道:“這件事,等會再說吧!”語聲微頓,接道:“你看出來沒有,南堡、北寨中人,好像都改變了心意?”年長大道:“至少,展翼是在為大家犧牲,他可以不管而離開這裡的。”年輕人籲一口氣道:“大娘,不是咱們親目看到,別人說給我聽,我也不會相信。”年長人道:“玉蓮,我也聽到了、看到了,但我覺著這中間還有很多商量的地方。”敢情這兩個人,竟然是申三娘和白玉蓮。
白玉蓮道:“三娘,其實他為人如何,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申三娘微微一笑道:“說的也是啊!”臉突然間轉變的十分嚴肅,道:“玉蓮,說的也是,展翼為人的好壞,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白玉蓮道:“三娘,如若他真是一個魔,我們救了他,不是害了很多人麼?”申三娘道:“唉!玉蓮,想想你自己吧!你這一生中,殺了多少人。”白玉蓮道:“我…我…唉…三娘…”申三娘低聲接道:“玉蓮,我不勸你如何,我只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今,對付崔五峰旨在報仇雪恨,撇開江湖大義,咱們也不能放過他。”白玉蓮道:“他養了我十多年…”申三娘道:“不錯,他養了你二十年,但他卻是殺你外公,死你母親的兇手,他養你二十年,目的在要你為他作殺手,剷除異己,玉蓮,崔五峰的厲害,在他先行消滅了可以和他抗拒的潛力,他是一生都在用詐、耍的人,他害盟兄,我的丈夫,然後利用你,除去他心中最顧忌的人物。”白玉蓮點點頭道:“多謝大娘指點,人家說婦人之仁,大概就是我這樣的想法了。”申三娘暗暗籲一口氣,忖道:“總算又說服了她,一旦她中途倒戈,或是她拂袖而去,只怕今天一戰,又會被崔五峰佔了上風。
安定了白玉蓮之後,申三娘才放心回顧場中形勢。
她潛隱了二十年,除了在武功上下了苦功之外,也在研究觀察知機之學,所以,她一眼間,就看出了場中還有著一場爭執。
這爭執如不早調和,很快可能影響到大局。
她穿著一身淡藍武士裝,臉上也經過了一番改扮,但崔五峰仔細觀察之下,早已發覺了此人經過易容,也猜想到她是女人。但他無法肯定的是,這人是不是白玉蓮。
他要擊殺白玉蓮,而且是要一擊得手。
他明白和白玉蓮對敵,自己有先出手的機會,但也將招致她全力的反擊。
所以,這個人,不能錯。
申三娘行近了金奇。
雷飛龍和金奇也剛好結束了一場爭論,決定暫時放棄二十年前的仇恨,合力對付崔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