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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恩盡情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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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佩刀的武士,面行了過來,看兩人沒有工作,冷冷喝道:“你們兩個該死的東西,為什麼不作工?”展翼笑道:“咱們哥倆肚子餓了,想出去吃點東西。”佩刀武士怔了一怔,道:“吃東西?”展翼道:“對呀!肚子餓了怎能不吃東西?”佩刀武士哈哈一笑,道:“你們兩個愣小子,不到吃飯的時刻,你們到哪裡去吃東西?”這話已說得很明顯,那就是這地方,不會有人賣東西。

唐琳突出一指,點中了那佩刀武士的道。

那佩刀武士平時孤假虎威,動手就打人,萬沒有想到,這兩個工人,竟敢對自己出手。一下子就被點中道,倒了下去。

唐琳道:“就憑你閣下這點手段,也敢多管閒事。”展翼道:“這人放不得,點了他的死,咱們還要趕路。”唐琳應了一聲,點了那人的死,拖入了一處隱蔽地方,又舉步向外行去。

這地方的巡查人數,並不太多,展翼和唐琳等只遇上一次。

行至口,向外一看,只見外廣場中,站了二十幾個披帶兵刃的大漢,其中一人,高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面前還放了一張桌子,上面放著茶壺、茶杯。

似是這些武士中的首腦人物。

唐琳低聲說道:“展少俠,咱們要不要出去?”展翼道:“要,不過,要想一個很好的辦法才行。”唐琳道:“什麼辦法?”展翼道:“咱們換上他們的衣服,或可以混過去。”唐琳道:“咱們殺死的武士和外這些武士穿的衣服一樣,想來是一夥的了。”展翼道:“是!這些人,就是負責監視這些礦山的武士。”唐琳道:“我們可是要換上這個武士的衣服?”展翼道:“對!”唐琳道:“誰換?”展翼道:“我!你最好先藏起來,聽我的招呼出去。”唐琳點點頭。

展翼迅快的換上了衣服,道:“我先出去瞧瞧。”這些武士,穿著一樣的衣服,一樣的刀,如非很識,如非相距的太近,很難看得出來。

展翼又走得很自然,但行近了那些武士停頓處後,突然轉過了身子,向另外一個地方行去。

這時,那坐在桌子後面的大漢,突然站了起來,道:“尤老三,你過來。”展翼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他無法決定,自己是不是尤老三。

只見那桌後大漢喝道:“尤老三,你耳朵裡了驢啦,聽不到二爺叫你。”展翼目光微轉,只覺很多人,都向他望了過來,才確定自己是尤老三,立刻停下腳步。

這時武二爺已大步行了過來。

展翼微側身子,給他一個側面,心中卻在盤算,就算能一舉間,殺死在場中所有武士,也無法再保隱秘,如是殺不了這些武士,留一個,都可能是很大的麻煩。

心中念轉,武二已然到了展翼的身側,道:“尤老三,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膽了,怎麼竟敢不理會我?”展翼道:“好說,好說,我正在想心事,沒有聽到二爺叫我。”武二道:“你又不是新娘子,怎麼說話不轉頭?”展翼道:“我剛才碰到了頭…”武二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展翼的肩頭,道:“喝!尤老三,你今個的花招可是真多啊!”用力一抓,竟未能扳動展翼。

武二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丟人現眼,不心中大怒,道:“好小子,你要造反了。”呼的一拳,搗了過去。如若他稍為用點心想一想,就不會打出這一拳了。

因為,尤老三是何等樣人,他又不是不清楚,以尤老三那點底子,怎麼可能會一下子扳不動他。扳不動,就應該有所警覺才對,但他偏偏又未生警覺。一拳搗了過去,又快又重。蓬然一聲,拳勢擊實。挨拳的展翼沒有事,但打人的武二,卻像是拳頭打在了燒紅的鐵板上一樣,大叫一聲,向後倒退了五步。

這一擊的反震之力,十分強大,武二抱拳蹲了下去。

場中所有人,都為之吃了一驚。

尤老三身子向前一探,打個踉蹌,一下子向前栽了七八步遠。

武二受了傷,尤老三也受了傷,情勢忽然間變的複雜起來。

原來,大部分的武士,都已對尤老三動了懷疑,但尤老三這一下,突然間摔倒地上,又使他們心中惑起來。

七八個武士,奔向了武二,卻有兩個武士行向了展翼。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趙七,你看看,二爺這一拳會不會要了尤老三的命?”趙七道:“會!這一拳的力量,是何等強大,我就想不出,尤老三逞的什麼狠,這一拳,他可以躲開的,但卻裝英雄,硬受一拳。”另一個人說道:“趙七,我看二爺抱著拳頭蹲下去,還認為他小子忽然間練成了鋼筋鐵骨呢,想不到他也傷的這樣重。”趙七道:“這是內傷,表面上看不出來。”另一人道:“不知道尤老三能不能保住這一條命。”兩個人談話之間,已然走到了尤老三的身前。

趙七一伸手,抓過來尤老三。

展翼這一跤摔的很重,重的很厲害,一張臉上全是泥土。

很多的泥土,掩去了他本來的面目。

趙七伸手一按展翼的鼻息,只覺他氣若游絲,人雖然沒有死,但是餘下一口氣。

自然,更多的武士圍上了武二爺,武二是這些人的頭子。

另外兩個人行了過來,一個三十七八,臉上有刀疤的漢子,道:“趙七,尤老三怎麼樣了?”趙七道:“情況不大對,除非有什麼靈丹妙藥,我看這條命是保不住了。”刀疤漢子道:“唉!武二爺這一拳打得太狠了,不但要了尤老三的命,而且,自己恐怕很難活得下去。”趙七怔了一怔,道:“這話是當真麼?”刀疤漢子道:“那還假得了麼?”趙七低聲道:“穆兄,如是武二死了,你不是就升上咱們的頭兒…”刀疤漢子道:“這個,大概可以吧。”趙七道:“穆兄,如是武二不死呢?”刀疤漢子道:“自然,我還是這裡的副頭目了。”趙七道:“穆成兄,你要升了頭目,這裡的副頭目,不是沒有了?”穆成道:“是啊!趙兄在咱們這一組中,很負眾望,如若兄弟能夠當了這一組的頭目,這副頭目,自非趙兄莫屬了。”趙七道:“這是許諾?”穆成道:“一言為定。”趙七嘆息一聲,道:“我得去瞧瞧武二的傷勢如何。”轉身行向了武二。

很多人圍在武二的身側,趙七卻推開別人,擠到前面,道:“二爺傷勢怎麼樣了?”口中說話,一掌拍在了武二的背心上。

這是明明的謀殺,在場的人,十個中有八個人都看得很清楚。

但卻沒有人阻止,但也沒有人出面說話。

武二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道:“趙七,你…”趙七接道:“二爺,你傷的實在是太重了,而且,你那一拳,已把尤老三給活活打死了。”武二道:“他,他不…”趙七又一掌落了下去,武二又吐出一口血,立刻氣絕。

站起身子,拍拍手,趙七緩緩說道:“你們大家可都看到了,咱們頭兒傷重死亡,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四周的武士,大部分隨聲附和,道:“對!,頭兒一拳打了尤老三,自己也被活活給震死了。”趙七笑一笑道:“對!頭兒死了,咱們得擁護副頭兒出來才對。”穆成緩行過來,道:“這個,兄弟是義不容辭,趙七兄…”突然一掌,拍在了趙七的前之上。

趙七連退了五六步,才拿住椿,一張嘴,吐了一口鮮血,道:“你,你,姓穆的,…”穆成接道:“趙七,你怎能下手殺了頭兒,唉!這等事…”趙七厲聲接道:“你好陰險…”穆成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右手一揚,又拍出了一掌。

這一掌,又拍中了趙七的前

趙七身子搖了幾搖,倒摔在地上。

看著趙七的身體,穆成緩緩說道:“諸位,不管怎麼說,武二總是咱們這群人中的頭兒,我姓穆的,承諸位看得起,但我決不能做出對不起朋友的事…”回顧了趙七一眼,接道:“趙七平常和我的情最厚,他也許別有用心,希望我能當上頭,但我看到他對二爺下手,我當場處決了他,以示大公無私。”這幾句話,聽起來,確有著大公無私的味道,也使得大部分人,心生敬服。

但展翼卻一直冷眼觀察著事情經過…。

武二,趙七之後,形成了一種紛亂,沒有人再注意到展翼。在這群人中,尤老三的生命,比起了武二、趙七,似乎是輕微了很多。這給展翼一個很好的機會,也給了唐琳一個機會。

唐琳迅快的溜了出來,閃入了不遠處一座木屋之中。

那是一連數幢相接的木屋,也是這些武士們居住之處。

展翼緩緩移動著身子,滾入了草叢中,然後站起身子,閃入木屋。

這一間,正是那些武士們所住的地方,唐琳也換上了一套武士衣服。

展翼也換了一套衣服,笑道:“唐兄,你叫唐六,我叫展九,走!咱們要儘快離開這裡。”兩人迅快的轉過了兩個山崗。

果然,發現了另一組武士,監管的礦區。

展翼大搖大擺的行了過去。

唐琳緊追在身後。

他們很快地穿過了那一群武士。

兩個人四下巡視了一陣,仔細的查看了四周的形勢。

這是個很複雜的地方,但卻留下了很多的空隙。

看完了附近的形勢,展翼低聲對唐琳說道:“唐兄,你看出來沒有?”唐琳道:“看出什麼?”展翼道:“本來,我對崔家塢,也有著很大的顧忌,但看完了這些礦區之後,我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唐琳道:“什麼看法?”展翼道:“第一如若咱們有人手,這裡是一個很好的隱藏地方,第二,咱們穿上了這些武士衣服,就可以通行無阻,第三,咱們可以想個法子,先找出崔家塢的藏金。”唐琳道:“對!崔家塢能有今天這等局面,最重要的就是他們的黃金太多了。”展翼道:“如若咱們能在這地方,設下一些埋伏,分批截殺崔家塢中高手,必可造成崔家塢中的一場神秘的暴亂,我已經默查過了,這四個連在一處的礦區,工人總在四千人以上,大概是他們生產黃金的主要礦區了。”語聲一頓,道:“回去吧!石玉可能已經有了消息。”兩人又回到原來的礦區。

武二的死亡,趙七的殞命,像是大江中一朵花一樣,並沒有在這礦區中留卞什麼。

對這些九等以下的武士的生死,崔家塢並不重視。

所有的礦區,都在崔家塢的直接管轄之下,管理這些礦區的是金砂總管,大小七個礦區,都在金砂總管的管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