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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嬌柔花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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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鳳沒有阻止,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躺著,卻不停下淚水。

對展翼這樣的人,花鳳用對了方法。

展翼穿好了衣服,黯然一嘆,道:“花鳳,你很難過?”花鳳搖搖頭,道:“不!我自己願意的,我就有勇氣承擔起來。”她緩緩坐了起來,臉上是一片很奇怪的表情,不是纏綿,不是悲傷。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緩緩站起身子,舉手理一下散亂的長髮,道:“公子,我要走了,咱們有緣再見。”她說走就走,舉步向外行去。

展翼倒是大意外,不一呆。

花鳳走得很決絕,和適才那等婉轉呻,極盡嬌柔的熱情,完全判如兩個人。

展翼長身而起,疾如閃電一般,追了過去,身法快速,兩個飛躍,人已超過花鳳。

回身攔住了去路.道:“你要到那裡去。”花鳳道:“我…我走得遠遠的,一個永遠沒有人找到的地方。”展翼道:“你…你…”花鳳接到:“沒有你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錯過!”展翼輕輕嘆息一聲,道:“現在,不用討論什麼人的錯了,為什麼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一向自信是一個能夠剋制自己的人。”花鳳黯然說道:“都是我不好,我…”展翼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是哪一個人的錯…”花鳳突然抬起頭來,神情也變的一片莊嚴,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但我知道你定是一位大有來歷的人,你是飛翔在天空的大鵬鳥,我只不過是江南柳技下的小燕兒罷了,我獻身於你,只是要你證明一件事。”展翼道:“證明什麼?”花鳳道:“我還是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展翼呆住了,花鳳是不是清白身軀,他似乎並沒有留心。

但他難以忘記的是花風那婉轉的呻和難忘的嬌柔。

未容展翼多言,花鳳已又接口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一個女子,能和金龍公子那樣的人,相處數月,如何還能保持她清白的身軀。”展翼確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他沒有說出口來罷了。

花鳳淒涼一笑,接道:“你也許真的不明白,不過,那無關緊要,你可求證一下,現在,我要走了,別再攔住我。”展翼輕輕籲一口氣,道:“這些事不太重要,我…”花鳳冷冷的接道:“很重要,你一定要求證這件事…”展翼接道:“不管如何,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現在你怎麼能走。”花鳳冷厲的接道:“讓我走,讓我走,不要攔住我…”放開腳步,向前行去。

看到她一臉冷肅莊嚴的神情,展翼果然未再攔住。

花鳳去了,美麗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夜之中。

展翼呆呆望著花風的去向出神。

看上去溫柔純潔的花鳳,怎會一下子變的如此堅強,失身後的女孩子,大都會變的很脆弱,但花鳳卻和她們不同。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耳際間響起洪無量的聲音,道:“公子,夜深了…”展冀如夢初醒一般,回顧了洪無量一眼,道:“什麼時刻了?”洪無量道:“三更左右了。”展翼心頭一震,突然想到了那白衣少女的約會,急急說道:“老洪你等我,我去去就來。”轉身疾奔而去。

奔行到約定之處,那白衣少女,已經在等侯了。

她沒有責怪展翼,只聽輕輕嘆息一聲,道:“證實了我的話沒有?”展翼點點頭,道:“那的確是一種奇怪的毒藥,很難用內功把它出體外。”白衣少女道:“而且,也沒有辦法控制它,除非你是有金剛不壞之身,不畏奇毒侵傷。”展翼道:“除非你們能夠和我動手支撐過三千個回合,否則,那就不會動到我的真氣。”白衣少女道:“不論你如何說,但你只要無法把奇毒出體外,那毒就隨時可能發作。”展翼嘆一口氣,道;“在下如約而來,就是想請姑娘,給一粒解藥。”白衣少女道:“但你卻晚來了兩個更次,我如是沒有耐,早已離去多時。”展翼道:“對不住,姑娘,在下被事情纏住,實在無法脫身,姑娘能等侯兩個更次,這份情意,在下會牢牢記在心中。”白衣少女輕輕籲一口氣,道:“‮物藥‬在這裡你拿去吧!”展翼伸手接過一個玉瓶道:“這樣多解藥麼?”白衣少女道:“那玉瓶中,有九粒解藥,記著,你中的是一種混合奇毒,每一服用一粒解藥,要連服三天才能痊癒,瓶中九粒解藥,可以救你三次,你要是再中了第四次毒,那就非死不可了。”展翼道:“我怎麼會連中數次奇毒呢?”白衣少女道:“會的,你是我們選中的目標了,我們有很多的人,設法向你用毒,那些奇毒可能在飯裡,茶中,也可能在你走路的時間,總之,我們有很多的人,很多的用毒高手要合力對付你。”展翼道:“在下怎會有這祥一份榮幸?”白衣少女道:“因為你表現的太強了,叫人心中害怕,妒忌。”展翼道:“你們究竟是北寨還是南堡?

“白衣少女道:“我記得告訴過你,我不是北寨,也不是南堡。”展翼接道:“我知道了,姑娘這份賜藥之情,在下受之有愧,卻之不恭,但願後,能夠有緣再見,能回報你這份情意。”白衣少女道:“以後,我們真會再見麼?”展翼道:“只要咱們都還在江湖上走動,後見面的機會還多。”白衣少女似是有話要說,口齒啟動了一下,又忍了下去。

展翼看的很奇怪,沉了一陣,道:“姑娘,有什麼話,只管請說,在下洗耳恭聽。”白衣少女道:“我要你多看我兩眼,看的清楚一些,牢牢的記在心中。”展翼道:“哦!為什麼呢?”白衣少女道:“免得下一次,我們見面之時,你已經把我忘了。”展翼道:“這個姑娘放心,在下蒙你贈藥之恩,怎會忘記姑娘。”白衣少女道:“唉!誰知道呢?下一次咱們再見面時,我會變成什麼樣?”展翼聽得心中一動,道:“姑娘上姓芳名可否見告?”白衣少女搖搖頭,道:“我要你記住的,是我這個樣子,我生長在一個很奇怪的環境中,一兩年,在人生的道途上,不算很長,對常人而言,決不會有很大的變化,但對我而言,卻是無法預料,就算我告訴你我的姓名,你也無法找到我,因為,我們再見時,我可能無法告訴你,我是什麼人了。”展翼雖然對她說的不信,其實心中已然不得不相信她說的話了。

白衣少女黯然說道:“我們本來有很多的時間,但你來晚了兩個更次,我已無法多留了。”展翼道:“姑娘要走了?”白衣少女道:“是!”抬頭望望天,接道:“我至多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而且,要趕到二十里外待命,我不能去晚了。”她心中似是真的很急,說完話,轉頭就跑。

展翼道:“姑姐請留步。”白衣少女道:“我真的沒有時間了!”展翼道:“給我片刻時間,我要仔細的看看你。”白衣少女緩緩行了過來,站在展翼的身前。

展翼看的很仔細,記下了她臉上所有特徵。

白衣少女忽然掀起長髮,道;“我右耳後面,有一顆硃砂痣。大小如豆,最易辯識。”展翼道:“姑娘可以去了,再見面時,我一定認得出來。”白衣少女輕吁了一口氣,輕身而去。

她似是真的有著很急促的事,轉身就放腿急奔,一瞬間,消失不見。

展翼對江湖中的事情,原來不太熱心,但此刻卻突然有著不忍坐視的覺。

到了停身之地,洪無量早在等候。

展翼望望天,道:“老洪,我們在這裡多停一天如何?”洪無量道:“公子決定,老奴無不從命。”展翼搖搖頭,道:“老洪,有件事,我不知是否該管,要和你商量一下。”洪無量道:“什麼事?”展翼道:“那謀人的陷阱,製造瘋子殺手的地方,應不應該毀了它?”洪無量道:“應該,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惡毒的手法。”展翼道:“好!我推想那害人的陷講,可能就在這附近,‘咱們利用這兩個更次,好好的坐息一下,明天,盡一之力,搜出那個害人的地方,毀了它。”洪無量道:“是!公子請放心坐息,老奴在外面守侯。”展翼道:“不用了,你也坐息一下,明天,咱們可能有一場兇殘的搏殺,這要很好的體力。”洪無量道:“老奴遵命。”他口中應著,人還是退出了外。

大亮了,東方天際,幻起了一片朝霞。

天象顯示出,今,是一個很好的天氣。

展翼用山泉洗漱之後,忽然回頭對緊隨在身後的洪無量,笑一笑,道:“老洪,你看過我殺人沒有?”洪無量搖搖頭,道:“老奴好像沒有看過。”展翼道:“唉!我本來暗自下過決心,不輕易殺人了,但今天,我要大開一次殺戒了。”洪無量道:“公子,以殺止殺,菩薩心腸,霹靂手段,只要心存仁德,殺壞人,也等於救好人了。”展翼輕輕籲一口氣,道:“老洪,你不反對麼?”洪無量道:“老奴不敢。”展翼道:“好,咱們走吧!”舉步向前行去洪無量低聲道:“公子,可知他們的巢何處麼?”兩個人又行到了原來的茅舍之中。

打開木門,室中原來的二十餘人,此刻,竟然連一個人也不見。

洪無量一皺眉頭,道:“公子,-個人也不見了。”展翼點點頭,道:“他們走的很快,咱們進去瞧瞧吧。”一面伸手由懷中摸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了一粒‮物藥‬,道:“老洪,吃下去。”洪無量也不多問,接過就了下去。

行入茅舍,展翼很仔細的搜索了一陣,除了一陣怪異的味道之外,再無其他發現。

洪無量低聲道:“公子,這是怎麼回事了。”展翼道:“送入這茅舍之人,都已是毒將要發作的人,也就是他們就要派出去的殺手,他們已受過毒將要發作時的折磨,所以,他們對身受所命,必將全力以赴,以求取得解毒之藥。”洪無量道:“他們怎麼樣中的毒?”展翼道:“這就是我們要查的事了,這殺手在此地集中,想他們中毒之處,必然也距此不遠,很可能就在那片林木深處。”洪無量道:“公子,要不要進去瞧瞧?”展翼道:“老洪,你閱歷豐富,強我十倍,有些事,還要你自己多用點心思了。”洪無量道:“老奴之意,咱們不如隱在附近,我相信,這是他們的一條出路,只要咱們有耐心,定可以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展翼道:“我也是這樣的想法。”兩個人在距離茅舍五丈處,一株大樹上隱藏了起來。

直等過午刻,才見一個黑衣人,由林中行了出來。

他舉止小心,每走上一段路,就停了下來,凝神傾聽一陣。

直行到茅舍前面,停了下來,四顧了一陣,才發出一聲低聲的怪嘯。

片刻後,只見林中魚貫行出了八個人來。

的黑勁裝,背長劍,進入了茅舍之中。

隱藏在樹上的展翼,看的極是清楚,暗暗付道:“奇怪呀!這茅舍之中,一片空蕩,這些人,進入其中作甚?難道,那空蕩的茅舍之中,還會有什麼奇怪的事物不成?”洪無量低聲說道:“公子,咱們要不要下去?”展翼搖搖頭,道:“咱們多看一會兒,對他們多一分了解。”洪無量道:“公子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