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慢悠悠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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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主任不斷地點頭,並說明天晚上他會把qq視頻開開,讓我看看他是如何挑逗天的。又問我“宋哥,天的身體哪裡比較?”這也是今天晚上第一次和他討論比較的話題,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自然:這樣的傢伙,也有資格征服天嗎?
“老劉,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問題就問得沒水平,天啊,你要多進行心理挑逗,挑逗到點子上了。她自己就跳到你懷裡了。”
“對對!宋哥教訓的是!還有,大哥,我前段時間看見齊娟經常接她男友的電話,你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可不能太猶豫了!要不然讓人喝了頭啖湯,後悔就來不及了!我這邊也會多創造機會,讓她常找你彙報一下工作!”我還正在沉,劉主任馬上有了一個想法:“前兩天文化局的老鄧跟我說了個事,說要在全市文化系統中出幾個人跟著他去香港參加一個兩岸文化會議,讓我帶個人跟過去,我這個水平。
就不到國外丟人了,我想推薦您和齊娟,您看如何?”我笑著拍拍劉主任的肩:“老劉,你這個人,一句話,值得!”劉主任快步走到街邊,揮手幫我叫了輛出租車。和劉主任分手後,我去找孫萌了。
其實,我和劉主任一直沒處好,並不是我沒有用心,而是用的不到位:劉主任從頭到腳都浸透了中國的官本位文化,他在意的不是我如何對他好,而是我是不是能以他希望的方式對他。
今天晚上南煙帶著志學去我家,新房還有要佈置的,我暈沉沉地,一再努力不去想在家裡會發生什麼香豔的事兒,南煙和天雪白的體像是驅散不掉的影子,一直在我腦子裡轉圈。
自己真的打算掠奪走南煙的第一次嗎?後天就是天和志學行人倫大禮之,南煙如果非要參加,肯定會把持不住,傳說中的4p大戰真的要發生在我們家嗎?貌美年幼的南煙,如果也便宜了志學,這輩份可就真亂了!
孫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學校邊上一個小書店裡看著書,等著我。我一進書店才發現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的,正是我的小哥們,學校團委的小劉,再想避讓已經來不及了。
“宋總編!你怎麼這個時候來這邊了?”小劉向我打招呼。孫萌眼珠子轉了轉,向我揚手:“宋平!”小劉詫異地看著我,又看看孫萌,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劉幹事,我說的男朋友…嘿嘿,就是他啊,你們肯定也很啦,劉幹事,我們先走啦!”我再看小劉的臉,說不出的古怪:酸澀?嫉妒?不平?我很窘迫地跟小劉也打了個招呼,一身的醉意去了大半。
孫萌可不管小劉的心情,拉著我的手,蹦蹦跳跳地出了書店,聞到我的酒氣,還笑著說:“宋平,你身上酒味這麼重,我帶你去醒醒酒吧。”我亦步亦趨地跟著孫萌,步行了將近一個小時,累得我全身痠痛,酒意早跟著汗水散發光了,才來到一個安靜的河邊。
時間已近中秋,又是深夜,月光在黑黝黝的河面鋪就一條亮亮的白銀之路,隱沒在對岸重重山巒在河的倒影之中。
四周鴉雀無聲,只有無比溫柔的波聲,滌盪著心中所染上的一切凡塵與市俗慾望,山風與河水的絲絲涼意浸身,讓孫萌情不自地靠緊了我的口。
我們坐在堤壩邊一條突起的石頭上,孫萌依偎著我,只是間或調整一下坐姿。我其實我也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今天才遇見了另一個安靜的人。
整整兩個小時,我們什麼也言語的也沒有。兩顆心臟似乎在同一個節奏跳動著,最後,孫萌在我的懷裡打起了盹,我怕她著涼,才叫醒她。
“這麼晚,你沒法回宿舍了吧?”
“嗯,你呢,夜不歸宿會有家法嗎?”以前肯定會有。現在則完全沒有這個擔心了。我笑笑:“我給你安排一個飯店?”
“最普通的就行啦…如果你想和我做愛,必須是五星的。”孫萌說到這裡,有些嬌羞不勝,在馬路上又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才找到了一輛出租車,並坐車回到市裡。路上的時候,我就覺得孫萌的體溫有些高,一摸她的額頭,也有些溫度。
黑暗中我們對視了一會兒,我想俯過去親她,孫萌躲了一下,可能還是對於第一次的親呢還有些害羞和緊張吧,假裝偏著臉看車窗外。
“那是什麼?”她指著西邊夜上的一個小亮點。
我也好奇地跟著她的眼光看過去,也覺得奇異的:那個小亮點還真不是一般地亮,光茫四,掩住了天上所有星星的光,以很高的速度從西往東移。
“ufo!”的哥叫了一聲“我拷,又來了!”
“不會吧!”我笑道,內心還真是震憾的,這個高度,這個速度,還有這種亮度,不像風箏,不像衛星,也不像飛機。
“怎麼不會?最近晚上我都看到好幾次了,2012快到了,到時候地球肯定很熱鬧,外星人是不是也想來看個景?”的哥嚷嚷了一句。孫萌不說話。
只是痴痴地看著高天之上的那個亮點。
“這些外星人宇航員在宇宙中是不是也孤獨的?要飛行好多年才能來到地球吧!”孫萌喃喃自語道。
“孤獨不一定是因為身體錮在封閉空間的原因,心靈的樊籠直接帶來的也只是苦悶的體驗,心靈找不到寄託的去處,才是孤獨。”孫萌抿著嘴,有些陌生地看著我。
我跟孫萌講了個事“好多人說越優秀的人越孤獨,其實,每個人販夫走卒和知識分子體驗的孤獨都一樣的多,我看過一篇稿子,是一個外地來打工的鞋匠寫的—編輯覺得這篇離開文字非常真實,後來做了較大的改動發了。這個鞋匠。
他覺得在這個城市裡跟他最親的是一隻小狗,覺得那個小狗很像他死去的一個朋友,每天見不到它都會心神不定,一個下雨天,那個小狗在他面前,被一輛車壓死了。
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就決定要離開這個城市了…這不是人世間最真切的孤獨嗎?”
“太巧了!我也是看到你,覺得你長得像我以前的一隻小狗那樣的嘴臉,才喜歡你的!”孫萌藉著笑,撲到我懷裡。司機聽了也是一樂,扭過頭來打量一眼我們倆。
看著空中那個不明飛行物漸漸地消失在夜空中,耳邊是出租車劣質的音響所發出的刀郎的歌,面前是令我怦然心動的絕美容顏,子滿懷著憧憬希望和另一個男人共渡愛河,另一個舉止猥瑣的老男人即將展開對她的勾引,這些片斷的組合豈不是有些荒謬?
然後就是這些片斷組成了我的生活。把孫萌安頓在一家還算不錯的飯店休息下來,我與飯店前臺聯繫了醫生,給她測量了體溫,並給她服了一些退燒藥。孫萌昏昏沉沉地睡去。天在12點以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當時我不方便接。
猶豫了一下,到廁所給她回了一個。天問我在哪裡,我說,我在外地,晚上有個急事,回去跟她解釋,並告訴她明天要出差一天,讓她帶上換洗衣服。回到房間,我陷入黑暗,看著身邊這個其實還陌生的女孩,不知是否要身離去。
在目睹ufo之後,我突然無法抑止內心的沮喪與悲哀。不去假想同類的標準,在外星智慧的眼裡,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生物?在毀壞,還是在創造?無人證實我的價值。天是一個內心很單純、但思維比較複雜的女孩。
只是她的理智,有時無法控制她的情。婚姻是一個奇妙的化學過程,天一天天地仍在成長之中。我的內心,在和她相愛之前,已經堅硬得無法改變,像一塊頑石!但隨著她的變化,我也改變了不少。
她的內心對其他男子仍有一份不能捨棄的愛,我在長達十多年的婚姻中,早忘記了愛情是一種什麼東西。天和我的結合,說到底,是一種即興創造的婚姻,但隨著她這次婚外情的滋長,我的堅硬內心不知在何時也脫掉了那層厚厚的殼。
夜裡2點多,我從淺淺的夢中驚醒,孫萌靠在的靠背上,臉扭向窗外,長時間地保持著靜止。外面的霓虹燈照進屋內,在光影變幻中孫萌的臉部顯出一種如夢如幻的剪影。
她鼻樑高,額頭也比較飽滿、前凸,下巴至頸部的弧線給人一種悽美孤獨的印象。我正注視著她,突然,她彷佛有所應,緩慢地將臉扭了過來。那種緩慢的轉臉,似乎像恐怖片中最歹毒的鬼魅現身,驚魂奪魄的亮相。
“你醒了?”我壓抑著內心的莫名驚懼,飛快地扭亮燈,輕輕地問了一句。孫萌拿手擋著燈:“嗯,太刺眼了,燈!”
“我試試你的額頭,看看你還發不發燒?”我調暗了燈光。屋子馬上變暗下來,暗得有點曖昧。
“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孫萌仍緊閉著嘴角,眼光深沉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真有些害怕了。
“我在想,你大我20多歲了吧,我人不算傻,長得也很美,你又不會娶我,你憑什麼要睡我?我的真命天子,怎麼會是你?”孫萌的臉藏在燈光的暗影中,慢悠悠的說著話,語氣也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