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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殊死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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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叫出聲“放開我,混蛋。”

“小妞,你叫得越兇,我就越興奮,你可以再叫得大聲一點。”變態,十足的變態。

鍾喻夕想起宵風教過她的點手法,當下找準陳雷身上的道,狠狠的戳下去。

陳雷沒料到這看似嬌弱的女子竟然還有這種本領,身上一麻,手不由也鬆開了。

鍾喻夕從他身上跳開,轉身朝林子裡跑去。

“果然是匹小烈馬。”陳雷蹲在地上,臉上沒有痛苦反倒籠罩著一種血腥的興奮:“看我怎麼拔了你的蹄子乖乖的讓我騎。”他身壯如牛,再加上鍾喻夕的手法不行,他很快就從疼痛酥麻中緩解了過來,站起身,倒不急得去追,而是慢悠悠的往前晃著。

鍾喻夕跑了一會兒不見後面有人追來,面前卻被一座大山擋住了去路。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往上爬,身後突然冷風襲來,剛剛還杳無人影的林子突然就多了一個矮胖的身影,這陳雷的速度與動作都快得離譜。

她啊了一聲,從後面被他抱住。

惡臭的氣息從他的口鼻裡噴出來,像一頭餓極了的野獸。

那雙壯有力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亂摸,讓鍾喻夕覺到一陣陣噁心戰慄。

“小烈馬,你還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你越是這樣不馴,我越是快。”惡俗的詞語從他的嘴裡說出,帶著/猥的味道。

“如果讓軒轅夜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鍾喻夕集中生智,想用軒轅夜來嚇唬他。

可他卻冷笑了一聲:“軒轅夜算什麼,我陳雷想要的東西,誰也擋不住。”說話這麼囂張,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裡,他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這種膽量。

他真的是風魔的人嗎?

思索間,陳雷已經將她按到了地上,糙的大掌猴急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鍾喻夕咬緊了舌頭,她心中早就打定了主義,一旦這個混蛋要汙辱她,她寧願在這裡咬舌自盡。

眼看著他的魔爪已經撕開了她的外套,忽然有腳步聲匆匆近。

“雷哥。”一個黑衣人跑過來,不敢靠近,只站在遠處說:“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男人,按照大小姐的意思,女的抓回去,男的當場死。”

“那又怎麼樣?”陳雷不耐煩的問。

“這個女人顯然是個誘餌,那個男的才是大小姐想殺的人。”

“什麼?你他媽的不早放。”陳雷從地上站起來,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還不給我回頭去找。”

“是。”那人剛要走,陳雷又叫住他:“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到大小姐那裡去,順便告訴她。”他盯著鍾喻夕氣的笑容:“殘廢不要緊,但一定要是活的,我要好好的調教調教這匹小烈馬。”鍾喻夕瞪著他,心裡卻在猜度:他們所說的大小姐究竟是誰。

正想著,忽然腦後受到重擊,眼前一黑,暈倒在了草地上。

黑衣人將她扛麻袋一樣的扛到肩上,快速的朝他們的車子走去。

而陳雷返回來時的地點,一大批人正在山中搜尋,他氣急敗壞的罵道:“的,讓我逮到,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雷哥,這有一個山。”

“進去看看。”幾人爬到山裡,有人打開了手電筒,裡鋪著幹厚的枯草,還有一堆燒焦了的木碳,顯然,這裡曾經有人呆過。

“他走不遠,快找。”岩石後的宵風聽到了他的聲音,將身形縮得更緊一些。

他捂著口痛苦的皺了皺眉,一覺醒來,鍾喻夕竟然已經不在內,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當時只覺得心裡絞痛難忍,他無法想像,她懷著三個多月的身孕怎麼跟敵人周旋,如果被敵人抓住,又有什麼難以預料的結果。

他不敢想,一想,頭就似乎要裂開了一樣。

直到腳步聲遠去,他才上面的岩石後跳下來,一落地,身子便是一陣痙攣,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一拳頭捶在地上,生生的將皮上崩開了一片血花。

真沒用,真是太沒用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呦,果然還在這裡。”口的光亮被一道身影擋住,宵風急忙扶著一邊的牆壁站起來,藉著昏暗的光看向來人,只見他個子矮胖,滿面橫,彷彿十分笨拙,但宵風知道,這個人是個一等一的高手,因為直到他進來,自己都沒有聽見腳步聲。

“嘖嘖,你的女人替你在外面出生入死,你卻躲在這裡舒服的很。”宵風目光一寒:他看見鍾喻夕了?

同時心中一凜,以這個人的功夫,鍾喻夕現在恐怕凶多吉少,但他怕得不是這個,他怕她會受到比死還難受的摧殘。

“怎麼樣,小哥,是乖乖受死,還是要掙扎一番,如果你跪在我腳下叫我一聲爺爺,我就考慮給你個全屍…”陳雷話未說完,忽然快速的向後退去,但卻還是晚了一步,右邊的手臂已經被宵風抓在手裡,他手下一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他的右小臂竟然被他生生掐斷。

他咬牙忍住痛,快速的向宵風襲去。

出忽陳雷所料,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有這樣捷的速度,而且他出手又快又狠,功夫似乎不在他之下。

正當他想凝聚了所有神跟他手的時候,宵風忽然一捂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一下讓陳雷撿到了便宜,伸手一拳直接擂在了他的心口處,他這一拳的力道猛烈迅疾,宵風的後背直接撞在了堅硬的岩石上,張嘴就吐出一口血來。腿一軟,跪倒在地。

“還以為你有兩把刷子,原來是隻紙老虎。”陳雷哈哈一笑,從出一把匕首,邊在自己的手心裡反覆擦著,邊的說:“看你長了這麼一張好看的臉,要是把皮剝了還真有些可惜,不過,你別害怕,我會先死你,然後再下手。”他上前一步抓起宵風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看著他,手中的刀在他的身上像是一隻尋找獵物下口的蛇,不斷的遊走。

“你說,我是從哪裡紮下去會更讓你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