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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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兩隻手的十指叉在一起,聲音無比懇求的說:“瘋子,別離開我,無論發生什麼都別離開我。”
“嗯。”他摸了摸她的頭:“傻瓜。”得到他的肯定,鍾喻夕終於可以放下心來,她依偎著他,指著前面的樹林提議:“我們去山上走走,好不好?”他說:“好。”打開車門,野地裡泥土的醇香混合著草木的甘甜撲面而來,踩在堅硬的小路上,踏過一顆顆青白的石子。
兩個人牽著手往山上走去。
她穿著宵風的衣服,大到蓋住了股,她不得不挽起袖子來,衣服上有他獨特的味道,只是聞一聞,她就覺得幸福無比。
走到山頭上往下看,可以看見遠處的城市,櫛次鱗比的縱橫錯,而其中以聳然頂立的皇宮最為顯眼,它像一隻滿身金光的鳳凰,昂首
立著。
“我看見了,你的養心殿。”鍾喻夕興奮的指著前方。
宵風將視線從她的指尖轉到她洋溢著紅光的臉上,她此刻笑逐顏開的模樣像是一副畫卷深深的鐫刻在他的心裡,剛才的不快已經被一掃而空,只要笑容還在她的臉上,只要她還保留著那份純真,他願意等,等到她真正的毫無保留的接受他為止,摟住身旁蹦跳的女孩的手臂,他看向遠方,角不自覺的瀰漫上一圈笑意。
鍾喻夕側過頭,正巧看見他在笑,她將頭偎向他的懷裡,閉上眼享受著這一刻來之不易的恬靜。
回去的路上,鍾喻夕用楓樹的枝條編了兩個草帽,她和宵風各帶一隻,他本來是不肯戴的,但卻抵不住她的軟硬兼施。
鍾喻夕跑在前面,跑幾步就停下來,然後邊倒退著走邊望著他傻笑。
宵風作勢要追她,她立刻尖叫一聲,假意逃跑,邊跑邊喊著:“有狼啊,有
狼。”眼見著她的背影越跑越遠,宵風的笑意染上眼底,只是這笑意馬上就轉過成了擔憂,鍾喻夕突然跌倒在山坡上。
他沒有做任何思考,疾步跑了過去。
她已經從地上坐了起來,白的小臉上蹭了些青草和泥土,此時正委屈的看著他。
“摔到哪裡了,疼不疼?”他焦急的檢查著,臉上都是疼。
“疼。”她伸出兩隻手臂撒嬌:“要抱抱。”宵風拿她沒辦法,擦掉她臉上的草葉子,將她抱了起來。
她立刻在他的懷裡歡騰著,摟著他的脖子說:“你以後只准抱我一個人。”
“嗯。”他點頭答應。
“不行,你要大聲發誓。”她不依不饒。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會做到,於是,他衝著她笑:“我發誓以後只抱鍾喻夕一個人。”
“反悔的是小狗。”她調皮的點了下他的鼻子。
“不反悔。”他抱著她大步的向山下走去。
“鍾喻夕,你好重啊…。”
“胡說,我才八十八斤。。”
“鍾喻夕,你真的是好重啊…”
“胡說,胡說,胡說…”
“鍾喻夕,你確實是好輕啊…”
“胡說,胡…啊啊,大壞蛋。。臭瘋子。”
“那你倒底是胖還是瘦呢,我摸摸看。”
“不準摸,啊,拿開你的賊手…”雖然已經是初秋,但是南方的天氣還很炎熱,兩人下了山,都出了身汗。
鍾喻夕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這樣本沒辦法回皇宮。
她披著宵風的衣服,一路上不斷用幽怨的眼神瞪著他。
他被她瞪得沒折,將車停在一家商場的門口,進去給她挑了幾件衣服,這樣的帥哥從天而降,商場裡的服務生像瘋了一樣的跟在他的身後,以向他介紹各種新款為名往他的身前聚攏,他招架不住,匆匆包了幾件便回到車裡。
“把頭轉過去。”拿到新衣服的鐘喻夕看著他說。
他不但沒轉過去,反倒一隻手支在方向盤上,津津有味的欣賞起來。
“瘋子,你快轉過去。”她羞紅了臉,將他的外套扔在他頭上蓋起來。
他的聲音從下面悶悶的傳來:“上次在雪地裡,是誰主動脫光了衣服非禮我?”鍾喻夕覺一張小臉燒得滾燙,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那明明是為了給他取暖。
他一把拉下頭上的衣服,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
從她的手裡搶過衣服,拆掉包裝上的吊牌“我給你換。”
“不。。不用。。”鍾喻夕往車座裡縮了縮,警惕的防備著。
他一隻手臂支在她的身側,目光的無賴:“那就在這裡做。”鍾喻夕看了眼四周繁華的街道,雖然連前方的玻璃都讓他調成了隱形狀態,但她還是沒有這種膽量在這樣的地段跟他。。
他得逞的笑笑,利落的將她那件桃紅的開衫脫掉,因為抹
廢掉了,她裡面只留著兩片隱形的文
,此時隨著那不斷起伏的
膛而微微顫抖著。
她像一隻完全暴在大灰狼眼底下的小白兔,不敢掙扎,不敢反抗,她怕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會刺
大灰狼的獸
,將她就地生
活剝。
他的目光在她前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拿過衣服為她仔細而小心的穿上,他的動作那樣輕,生怕會
痛她,他好聞的氣息隨著他肢體的移動而在她鼻尖盈繞,他為她扣上最後一粒釦子,心滿意足的呼出口氣:“不愧是我的眼光,好看。”她十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見過自誇的,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自誇,明明是她的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嘛。--!
穿完衣服,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下:“你自己打車回去,我要去謹的學校。”
“嗯,那你早點回來。”宵風心裡一暖,這種覺就像是小
子叮囑著她的丈夫,她會在家裡等他。
他戀戀不捨的抱了她一下,鍾喻夕卻回應他更緊裂的擁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就好像是看見天邊的雲霞突然間被風吹散,緊接著便是撲天蓋地的黑暗,她心裡很害怕。
“怎麼了?”宵風有些奇怪她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暫時的分別而已。
“沒什麼。”鍾喻夕放開他,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快走吧,記得去包紮傷口。”她推開車門下了車,矮了身子朝他揮揮手,他將車窗搖下來,叮囑她:“路上小心。”
“嗯那。”鍾喻夕自己打了車回到皇宮,晚上宮裡有一個晚宴,是為了慶祝太后大病痊癒,鍾喻夕一回來就跟著去忙了,她沒有嗅到,空氣裡似乎有一種危險的氣息正在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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