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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佳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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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是傷的,望著那些西行的馬車和如同白雲的羊群,他們的路還很遙遠,路途中充滿了坎坷艱辛,希望庫巴能帶領他們走向勝利。無念夾了一下澤澤,向著庫巴所指的方向而去,那裡是哈里克的一個部落,他要到那裡傳遞個消息,讓羅瑪來找他。希雅這回坐在了他身後,兩隻手緊緊的抱著他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頭靠著他的頭,兩個人著草原的風彼此心意相通。

無念挑了一件師傅留下最抗擊打的長袍給希雅穿上,雖然穿著有一點小,但希雅還算能穿進去,因此此刻的希雅這一身打扮比無念還帥氣。師傅第一個給他的禮物,那把批量贈送的寶劍折斷了,被他收進了寶箱。現在間掛著的是兩把緻的小刀,其中一把大點的是希雅所贈,另一把小的可以用啦切水果的是一把上面篆刻著龍紋的寶刀,當無念握上時候就有一種嗜血的衝動,覺到了上面的威力後無念將他掛在自己間。

手上拿著一通體銀的長,手握之處上寫無極,吃過武器的短的虧,無念特意從寶箱中找出這把金屬,還用那把龍紋刀特意灌入真氣砍了一下,結果除了有些淡淡的痕跡外,這輕飄飄的子竟然沒有斷掉。雖然重量對無念太輕,好在它比較靈活,而且結實耐用,無念將其橫放在身前也不礙事,澤澤的速度也不會減慢。

草原的蚊蟲很多,無念真氣外放將蚊蟲遮擋,也遮擋了因澤澤迅速奔跑而帶來的風,因此身後的希雅在離別的傷過後,又找回了她的本,趴在無念肩膀上大呼小叫的,無念聽過她說這幾句話,大概意思就是讓澤澤再快些。既然她從離別的傷中走出,無念也很高興,兩人大呼小叫的催促澤澤加快速度,澤澤聽不懂希雅的話,但能聽懂無念的話,見無念不停的催促,一個急剎停下,引得希雅和無念差點飛了出去。

“澤澤發怒了。”無念自己被磕到的後腦,笑呵呵的說道。

希雅也邊自己的臉邊給無念磕到的頭,嘴裡吐出一連串的音符,也不知道說什麼,但通過無念的瞭解,她也因為澤澤這突然的一下到好笑。

澤澤將頭轉回瞅了瞅二人,見二人本沒因它這樣而責怪,兩人卻因此笑成一團,笑得是前仰後合。看他們的樣像是自己給了他們這一下不是懲罰而是獎勵了,澤澤奇怪的瞅了瞅,將頭轉回向前跑了兩步然後一下子躥出,背上又是引來一陣哈哈大笑。澤澤也不理會這什麼都能笑成一團的兩個奇怪人類了,踏著平坦的草地,蹦跳著高高躍起又落下帶著兩個噪耳的大笑聲,一路向著最開始指的方向加速而去。

哈里克的部落同樣有大有小,有的是本族的分支,有的是沒落,還有的是被征服的其他部族的融入。而現在在草原上能看見的這個部落營地算是裡面中等的部落,連綿的氈帳如同天上一樣像是草原上綠天空中的朵朵白雲,羊群馬群圍繞,成群的牧民小孩兒或騎著小馬奔騰嬉戲,或三五成群玩兒著不知名的遊戲,這才是真正的草原部落呢!無念嘆著。

一個巡邏隊見到陌生人騎著猛獸前來立刻驅馬跑了過來,但離得近了見到是兩個孩子就放鬆了警惕,用著哈里克的話說著什麼。無念是一句都聽不懂,回頭看了一眼希雅,只聽她著嗓子說了幾句話,那群人聽後哈哈一笑瞬間分開,引著無念二人進去。無念一愣,自己不是來找茬的麼,怎麼還列隊歡了,不過看著希雅微笑的臉他還是拍了拍澤澤,澤澤理都沒理會那些好奇看著他的人,邁著步子就向裡走。

那群孩子見到了騎著猛獸的陌生小孩兒到來,呼啦一下將無念二人圍上,好奇的看著澤澤指指點點。無念瞅了瞅那隊騎兵,見他們也不以為意甚至離遠點兒好讓那群孩子靠近看,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真的是來找茬的麼!也不知道希雅和他們說了些什麼,真是語言不通害死人。澤澤見那群孩子們靠近伸著手似乎想要摸摸它,它可沒那麼好的脾氣,大吼一聲,只見那群孩子呼啦一下跑開,然後就哈哈大笑,似乎被嚇了一跳很有趣。

那群騎兵將坐騎穩好了之後也哈哈大笑,無念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似乎來了客人來了一隻長相兇猛的野獸在今天就像是過節一樣。一大群人夾道歡他們進入了營地,上好的茶已經端了上來,無念扶著希雅從澤澤背上下來,滿頭霧水的將茶飲盡。接著就被簇擁著進入了一座氈帳,只見裡面一位長者坐在正位上,老者的兩旁還坐著些陪客,桌子已經擺好,忙碌的婦女們將酒端上。

那位老者說了些什麼,將酒碗舉起,無念稀裡糊塗的跟著舉起,見眾人喝了下去他也喝掉。一碗酒下肚熱一下子衝上來,吐出一口熱氣,無念看著老者還在說話,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希雅,希雅為他斟滿了酒水,自己也倒了一碗。因為現在希雅是男裝打扮,所以她也有一張矮桌在無念的旁邊。見她著嗓子與老者說著什麼,那老者興高采烈的頻頻敬酒。

“尊敬的爺爺,您這裡有人會說我說的話嗎?”無念坐不住了,張口問道。

老者點著頭聽了半天,但似乎沒聽懂似的,無念又重複了一遍,只見旁邊的一位中年人和老者說了什麼,老者點了點頭。

“遠方的客人,我們的朋友,歡您的到來。”那個中年人開口,終於說出了無念聽懂的話了。

“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麼?”無念直接切入主題。

“當然,我們尊貴的客人,羅瑪正是我們酋長的長子,酋長帶他歡你們的到來。”那中年人熱情的說道。

我們到來,我們可是來找茬的,那羅瑪要在肯定二人大戰一場。無念奇怪的看向一旁的希雅,見她對著自己眨著她的大眼睛,肯定是她說了些什麼。不過看著他們這麼熱情自己還怎麼找茬啊,原本想要扔幾個爆裂符燒幾頂扎帳的,或是殺幾十只綿羊,只要讓羅瑪跟著自己跑就好了。此刻看著這些人那張張熱情的臉,口水,怎麼辦。

“我是找羅瑪的,請問他現在在哪兒?”無念問道。

“羅瑪現在正在巡防,請尊貴的客人住上幾便可見到。”中年人回道“尊貴的客人可是從中州而來?”

“原來在中州,最開始在自己家的島,後來就來到了草原。”無念隨口答道。

“不知姚大人可好,中州現在正是歌謠湖畔的季節了。”中年人憧憬著昨重遊的美好。

“好。”無念想著哪個姚大人,是不是把自己與別人混了,不過稀裡糊塗的成了敵人的客人,原來的計劃打破了,看他們也沒惡意,肚子有些餓,先吃飽再說,抓起桌上的就開吃,自從來到了草原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客氣了,如果自己客氣對方反而覺得招待不周,烤的香氣四溢的讓無念食指大開,一邊聽著希雅與他們不懂的談話,一面吃自己的。

“不知姚大人與戎郡的洪大人可有際?”那中年人在老者示意下向無念問道。

洪大人,那不就是郡王叔叔,這人怎麼認識郡王叔叔的,又說姚大人與郡王叔叔有什麼際。放下手中的他咳嗽了一下,想到不管那姚大人與洪大人有何際,自己可是和郡王叔叔又際的,且聽聽他要認識郡王叔叔做什麼。

“郡洪大人關係不錯。”無念剛想說郡王叔叔的,趕緊轉了過來。

“不知洪大人如何看待我們哈里克?”那中年人似乎是隨口問的。

無念想著郡王叔叔與雨牙的仇恨,不過雨牙此刻也不能全部代表哈里克,還有一位汗王與之對立,叫什麼了他忘了。可是郡王叔叔與雨牙的仇恨似乎天下間誰都知道,而且洪懷仁也去刺殺雨牙了,這人問郡王叔叔如何看待哈里克,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但見他的樣子,像是想要和郡王叔叔結,那就不能直白的說這件事了,這人不是草原人吧,怎麼和中州人似的說話帶轉彎的。

“這個不知道,洪大人的想法旁人不知。”

“姚大人又是如何看待我們哈里克?”這人再次問道,聽那意思是問別人如何看待自己,無念怎麼聽都覺彆扭。

“不知。”他吃了大口,將手擦乾淨,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吃的真飽,看著那人問個不停,無念都不知道怎麼回覆了,吃飽喝足不管了,反正只要能讓羅瑪追著自己就行了“我想問一下去戎郡怎麼走?”

“您要去戎郡嗎?”那中年人眼睛一亮。

“是啊,去戎郡,怎麼走?”無念得把路問好了,這茫茫的大草原別又路了。

“沿著克拉河向東穿過沁格勒草原然後向東南穿過玉龍山,到了那裡就是戎郡的勢力範圍了。”中年人說道“正好我們有支商隊要出發,能否邀請您一起同行?”

“對不起,我們自己走。”無念可不和他們同行,還不得走到過年,他們那慢悠悠的。

那人似乎沒想到會被無念拒絕,頓了一下接著說“羅瑪會一同前去,您不是想見他嗎?”

“是嗎?”只有這句話才提起了無念的興趣,羅瑪要去戎郡了那他就不用找茬了,現在自己也沒想好怎麼去找茬呢,又吃又喝的,都不好意思了。

“當然,羅瑪過兩便會回來,到時將與隊伍一同出發。”中年人期待的說道,接著問出他的疑惑“不過您不去王庭嗎?”王庭?無念瞅了瞅一旁的希雅,不會是她說自己是什麼中州的人去王庭的吧,怪不得他們要熱情招待呢,不過雖然他們小了些,不過看他們這一身中州的打扮,也難怪了,自己二人的衣料都是能抵抗刀切斧砍的,再看他們穿的,這幾個人穿的衣料還算好,外面遇到的人不是獸皮就是布衣的,原來還真是看衣看人。不過自己本不去什麼王庭,希雅和他都沒把話共通了,真是言語不通謊話都快被拆穿了。

“先不去了,去戎郡有急事。”無念打了個馬虎眼“等羅瑪去了戎郡我們再聚,謝謝您的款待,天不早了我們要上路了。”無念不想在這呆下去了,找茬不成,也不用找茬了,趁著現在走天黑能趕到戎郡,不然大草原再次路就不好玩兒了。

“您還是住一晚再走吧,我們晚上舉辦盛大的宴會,歡您和您的朋友。”那中年人一愣,怎麼也沒見過這樣的人,來了說找羅瑪,還沒等看見呢就要走,而且是吃了東西吃飽了就要走,似乎更像是旅行的行人。不過看著他們兩個小孩子稚的面龐,可能這就是中州小孩兒的思維方式,學習了。見勸說不了,趕快派人去取清水和乾送與無念二人。

“煩請您捎帶一封信函給洪大人帶去,我們不便會去做客。”中年人刷刷寫了一封書信予無念,似乎是為了表示尊敬信紙沒有疊上,遞給無念的時候還特意麵對無念。

只見上面寫著洪懷禮親啟,然後什麼久仰,什麼做知,什麼登門拜訪之類的話,像是一封登門拜訪前送的帖子。不對啊!無念看著上面的洪懷禮三個字,怎麼是送給洪懷禮的?不是郡王叔叔嗎。奇怪的看向那個中年人,他已經將筆墨收好,似乎他寫的就是洪懷禮,難道他想認識洪懷禮,這樣想就有可能了,不過為何要結洪懷禮,他頭上的霧水湧現。

收了幾袋清水,還有一些好吃的乾,無念和希雅騎著澤澤遠離了這個部落,回頭看著他們熱情的相送,還真是奇怪的一幕。如果自己剛到來時就是爆裂符拍出去,那現在又是一幕場景,真是世間百態,各種奇怪。順著所指的方向就在不遠處找到了那條克拉河,只見那條河不是很寬,清澈的水下能看到隨波的游魚,澤澤著大肚子跑到河水邊喝了幾口水後接著上路。

似乎是吃得多了,澤澤跑步的速度有些慢,雖然比駿馬的速度快了許多,但天黑前恐怕看不到玉龍山了,無念想著也許只有晚上趕路了,不過不知道希雅能不能堅持住。沿著克拉河一路向東,期間有些拐彎的地方讓他們繞了許多路。路上偶爾能看到騎著馬的牧民趕著一群羊或是趕著一群馬,什麼東西多了都有那種奔騰的氣勢,無念與希雅見到時總會大聲呼喝一下,似乎也當了把牧民。

草原上的風光無限好,有了無念的真氣在前面擋著疾風,兩人歡笑著向著東方前進。終於澤澤像是消化了中午吃的,跑動的速度增快,拐過了許多冤枉路後也不隨著河了,一路向東行,只要見到大山就應該到了那個玉龍山。然而直到夕陽西下,草原上的光線逐漸轉暗他們也沒見到什麼大山,這下又得找人詢問了,可這四下裡跑了半天也見不到任何牧民了,這裡的草也變得稀少,茫茫的一片全是黑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