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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霸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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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二狗哥的事情再次發生,無念瘋狂的訓練這些人,並且將自己學過最高深的功法傾力相教,將那套自己最初所耍的刀法教於景洪幾人,在他們看著刀氣隨同武器能再次傷人後,他們給這套功法起了個名字叫“殘影”又給自己的心法學的好的幾個孩子治癒術,希望在將來他們能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傷,保護自己的生命。雖然還是沒能學會用符,但他也一股腦的全教給了那些孩子,如同他剛開始一樣,當成一門書法繪畫課來學。

就在這樣每都重複枯燥的練習下,不知不覺秋天來了又走,轉瞬冬天到了,雲龍山深處的那片燒焦的空地被劃做地,原本圍在那裡的那些道士俠客在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時紛紛離去,無念所去的縣城再次恢復了往的寧靜,那些巨獸再也不曾現身在城裡。期間奚颯帶著他和奚月等他倆鬧出的那段風波過去後去了城裡幾趟,找到了官府或是知名的遊者詢問星晨島的下落,無論是官府還是還是那些去過海邊的遊者都不知道有這個島嶼的存在,每次都是垂頭喪氣的回來,奚月勸無念後到海邊去找,無念只能點頭,可聽著大海的遙遠他不知道自己何才能去。過了這麼久也知道了這裡的一些事,原來去海邊並不是自己想去就能去的,走到那裡且不說有多難,單是路途的險惡就不是他一個小孩子能走的。

無念看著初冬的雪,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雪,伸手將雪花接住,那晶瑩的雪花像是最為珍貴的藝術品,六角形的晶體在手心的溫暖下一點點融化,一點點給他手心以清涼。一片片雪花雪白了這個世界,也帶給了孩子們無窮的樂趣,只見那些原本訓練的孩子們在看見雪花掉落時興奮得又蹦又跳,彷彿天空下的不只是一場雪,還是一場幸福的夢。奚月跑了過來,拉著無念的手歡快的在雪花中跑來跑去,兩個孩子像是歡快的染了所有的人,大孩子們坐在廚房前的棚子下歇息,看著那些小孩子隨著無念和奚月歡快的玩耍,這潔白的雪,雪白了這場幸福的夢,也將內心最深處的笑容雪白在臉上。

“無念師傅!無念師傅!快來救命!”一聲吶喊將眾人的夢打碎,只見一個孩子跑了進來,無念記得他叫快手,別人給他起的外號,叫來叫去就把他的外號當名字了,見那個孩子匆忙的樣,像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出什麼事了?”奚颯起身問道。

“後面!後面!無念師傅,快去救人。”快手指著身後,氣吁吁的道。

無念看向他的身後,只見從門口過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揹著一個孩子,他趕快了上去,眾人隨後也圍了過去。來到了近前,只見被揹著的那個孩子渾身衣服被撕爛,血水從裡面滲出,臉已經不成人型。無念一驚,怎麼會變成這樣,伸手探了探,鼻息還在,將心定了定,讓揹著的人將其帶到病房。無念將圍觀的人都趕出去,只留下瞪著淚汪汪大眼睛的奚月,每次有人受傷時她總要哭一場,也不知道了多少淚水,能不能將一個洗澡的大木桶填滿。

無念先練的將那孩子的衣服解開,見奚月還在看,示意她轉過頭去,見她轉過去後將他全身的衣服剪下。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觸目驚心,這個孩子好像只比無念大一歲,憨厚又老實,無念說什麼他都聽,但此時卻遭受了這樣的毒打,無念一股火氣就上來,但看著這個孩子那氣若玄虛的樣,趕快深一口氣讓自己冷靜。運轉全身的氣,將之化為治癒之光,無念一點點治癒他身上的傷口,傷口實在太多,無念花了很長時間才算把身上治完,通過藍粒子的遊走也將他受傷的靜脈疏通,又治癒了一下他的臉,見好好的臉上多了大大小小几處疤痕,原本壓抑的氣再次湧起,而且越湧越多,甚至他發現自己都有要毀滅一切的衝動。

“快手,過來!”無念出了病房門大吼一聲。

眾人一愣,這無念是怎麼了,看那一臉寒冰的樣,不會是!一陣陣悲傷湧上心頭,眾人看著李無念站在門前氣勢洶洶的樣想要進去看看情況卻發現自己不敢挪動步,原來這個小小的無念在他們的心裡已經不再是一個比他們小許多的小孩兒,那威勢讓他們隱隱震驚。

“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快手擠了過來,無念憤怒的問道。

“是,是。”快手猶豫了一下,看向一邊的景洪,見景洪點了點頭,他心定了“我們在一家賭場外找雞,見一肥雞從外面進了賭場我們就跟了進去,然後摸了那隻雞一下,誰知道那隻雞亂叫,那賭場的老闆抓住我們打了一頓就去報官,誰知官差卻是喝了酒來的,把我們帶走了說是要放了我們,條件是鑽他們褲襠。”說道這裡快手的臉紅彤彤的將頭低下,瞅了無念一眼接著說“可是鮑彤就是不鑽,那群官爺怎麼打他也不鑽,最後我們跪著求饒才給放了,要不然鮑彤肯定會被活活打死。”眾人的聽到這裡,原本悲傷的臉頓時變得痛苦又憤怒,想來他們也經歷過種種不公的遭遇,一個個憤怒中帶著心灰,也不知道這天何時才是真正的藍

快手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無念的臉越來越冷,哼了一聲抓住快手就往外走,眾人不知他要幹嘛,但關心裡面的鮑彤所以一擁而入。奚颯見妹妹奚月跟在後面跟了過去,見景洪點了點頭,他和劉大胖也跟著去了。

又是那個城門樓,無念抬頭望著上面石刻的樓牌,上面還是那龍飛鳳舞的泌陽兩字,來來回回走了這麼多趟,泌陽已經成了他們雲龍團的後院兒了。進了城裡依然喧囂繁華,沒有因為這初冬的雪耽擱了買賣,街頭兩邊的小販擠道佔道將原本並不寬敞的街道佔了一水洩不通,各種各樣的商品或是擺在架子上,或是隨意擺在地上,往來人群或挽袖或彎挑選著他們中意的商品。穿過這片市場的街坊,來到了繁華的河畔,只見酒樓林立,文人騷客大上午就抱個暖爐窗邊飲酒作詩,或是揮筆畫下這初冬的雪,洋洋灑灑,端得是詩情畫意。

無念沒那騷,也沒那文采,冰冷著臉拉著奚月跟在快手的後面,見快手指著一幢小樓,上面匾額寫著“何君再來。”不看門上支出個大大的賭字還以為是那文人騷客專屬之地呢,門前兩個巨大的石頭動物耀武揚威,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動物,也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快手,是這裡嗎?”無念仰著下巴問道。

“是,就是這裡。”快手見一個人推門走入向裡面指去。

只見無念再沒有說話,鬆開奚月的小手,讓他們倆在後面離遠點兒,全身運氣,再次覺到力量的爆發,他也再次有了嗜血的衝動。走到石頭動物前蹲下,左手一推,只見那重千斤的石獅子立刻歪斜,還是搬磨盤那招,將右手放到基座下,身用力,沒有大喊也沒有任何聲音,那巨大的石獅子一下子被搬起。無念走了兩步到外牆旁邊,見距離差不多,右手猛的用力胳膊向高處一推,只見那石獅子被無念高高的拋起,轟隆一聲將那賭場的牆壁砸了個大,整個石獅子嵌在了外牆上。

奚月和快手小臉興奮的一通歡呼,過癮!真過癮!遠遠的奚颯和劉大胖躲在牆角看著他們三個小孩子,見無念上來二話不說這麼大動靜也嚇了一跳,不過看無念那有恃無恐的樣,他們覺著還是看看熱鬧,等那三個孩子鬧夠了再出去。見那石獅子整個嵌在牆壁裡,兩人也一通叫好,這臭小子來這麼一下真過癮。

無念走了過來與其他二人站在一起,聽著裡面一陣雞飛狗跳,驚恐的喊叫不絕於耳,然後就見外門打開,從裡面衝出一群人,看那打扮三教九的人都有,其中一個大漢從人群中擠出,現在是初冬的天,可那大漢卻只穿個長衫,將在外面,出裡面黑漆漆的,再見那張臉,一臉的橫被滿臉的大鬍子掩蓋,但這樣也遮蓋不了他臉上那像是大蟲子的刀疤。

“誰幹的!”那如銅鈴的雙眼一瞪,掃視了一圈周圍趕過來圍觀的人,最後看向離著最近的三個小孩兒。

“我乾的!”無念跨了半步,仰起頭用下巴看著他說道。

“小兔崽子,別這兒搗亂,看見沒有,爺賞你倆銀子買糖吃。”那大漢本不理會他,怒火洶洶的雙眼還在人群裡掃視。

“就是爺兒做的,爺兒再給你做一次?”無念見他還在找別人,一陣氣惱。

“你?牙長齊了麼,吃的勁兒回家找你娘去,別在這給爺添亂!”那大漢走到周圍圍觀的人群中一個個掃視,只見那些人慌忙的退後,生怕自己成了替罪羊。

無念看著那大漢的後背,爺兒不就是個子矮麼!走到那門前的另一個石頭動物旁,在眾人驚訝聲中再次抬起。然後那個正在找人的大漢又聽見轟隆一聲,一回頭,只見另一個石獅子也嵌在了牆上,那剛才發話的小孩兒正一臉得意的看著他。眼睛,不是眼花了吧,匆忙走了過去看了看牆上的石獅子看了看眼前的小孩兒。

“大哥,是他扔的。”另一個人走了過來,指著無念,不過看他那眼神顯然也被此景驚呆了。

“你為何要砸我賭坊?”大漢先是在周圍掃了一圈兒,不知道這力大無窮的孩子有沒有背景。

“玩兒!”無念翻了翻眼睛吐出倆字兒。

“誰家孩子到我這撒野!這是你玩兒的地方麼!”那大漢說著就要拿住眼前的小孩兒,但他卻忘了眼前這小孩兒扔了兩座石獅子。

無念見他來抓自己也不還手,等他抓住自己胳膊時,手腕一翻,抓住那大漢的胳膊,身一扭,身體在原處打轉,將那大漢一下子掄起。原地轉了幾圈兒覺有點兒眼暈後將那大漢扔出。只見又是雞飛狗跳的一通亂,原來無念扔出的方向正是正街,那奚月和快手見他把一大活人扔了過來慌忙的蹲下躲了過去,然後就是後面遠處的人慌忙的躲開,那大漢沒有任何緩衝力的被扔到了河裡。

“抱歉抱歉,眼睛有點兒花。”無念晃盪著走到奚月兩人身旁,那眼睛還有些直。

“無念師傅,以後我快手就跟著你了,你去哪兒我去哪兒。”那快手從頭看到現在,見無念這麼護短,還這麼威猛,跟著他以後就可以橫著走了。

“無念,太好玩兒了,辛苦辛苦,回去讓大胖哥給你做好吃的。”奚月見那快手在無念身後為其拿捏,也給他個獎勵。

“走,下一個!”掃了一眼賭坊門口的那些人,見那些人看他這個孩子像是看怪物似的眼裡充滿了畏懼,見他掃過來不自覺的頭低下,哼了一聲不理會那丟在河裡的人是死是活,無念率先走在前面。

“無念師傅,這下那黑風再也不能猖狂了。”快手見著兩邊觀望的人群,笑嘻嘻的說道。

“黑風是誰?”無念問道。

“對對!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在河裡喂王八那人是誰。”

“不認識。”無念摳了摳鼻子,見周圍人還好奇的圍觀,聽到後面的動靜,一轉身,只聽呼啦啦一片響動,後面跟著的人如一群蒼蠅般飛快逃逸,但離得遠了還是跟在後面,也許只為了他說的那下一個的話。

奚颯和劉大胖也跟在身後,一人手裡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子,武器是帶不進來,拿兩子本以為要大戰一場的,結果無念這一下就把人鎮住了,只將一黑風扔到了河裡餵魚,其他人壓兒就沒動。見無念帶頭走的方向不是出城,兩人也隨著人群遠遠的跟在後面,不知道這無念又要鬧哪兒,還是不會是這仨孩子去逛街溜達玩兒吧。

沒有人知道無念要去哪兒,就連快手和奚月也不知道無念去哪兒,只是跟在旁邊,見無念走到了一個茶攤前,在一桌子坐下,然後吩咐老闆來了幾個饅頭還有小菜,三個孩子坐在那吃上了。後面的人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不知道這幾個孩子幹嘛,不過現在明顯是閒逛的目的多一些,有些人看著無趣便各幹各的去了。剩下的都是些沒事做的閒人,也跟著在茶水攤坐下,要點兒吃的,一邊吃,一邊無聊的等著看看還有沒有熱鬧可看。一群孩子好奇的圍在無念三人的桌子邊眼睛緊緊盯著無念,當無念看向他們時匆忙的跑開,過了一會兒就又回來。

西里呼嚕吃完了,無念拍了拍肚子,剛才體力消耗太大,這回好了。見奚月二人也吃好了,站起來轉身便走,剛走兩步就聽見那老闆喊了一聲,這一聲叫喊頓時引了那些閒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直視那個老闆。

“這個,小娃娃,你們還沒付賬呢。”那老闆見眾人都看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猶猶豫豫的說道。

“啊。”無念尷尬的站住,想起奚颯帶著他吃東西就要給東西的,可那東西自己沒有。

“我去我去。”快手和奚月顯然跟著無念也忘記了吃東西要付賬,快手從兜裡掏出了幾個大錢給那老闆“老闆,您拿好了,看見沒有,那是我大哥,以後吃你東西都記我賬上。”老闆接過那幾個大錢,疑惑的看著給他錢的半大孩子,自己壓兒就不知道他是誰,記什麼帳。

三人繼續由無念帶著走,後面的閒人也三三兩兩的跟上,就在這時就聽見身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一群人吆喝著過來。無念聽見身後的動靜,停下腳步,轉過身,三個人面對著後面。那些閒人迅速的分站到街道兩邊,只見身後來了一群氣勢洶洶的官差,見到無念三人立刻圍上。遠遠跟著的劉大胖剛要過去就被奚颯攔住,搖了搖頭讓他看情況,顯然這無念時故意的。

“你們三個,竟然敢公然打人,還公然搗毀別人房屋,還有沒有王法了!”一位官差站了出來,帽子上還別一不知什麼鳥的羽,手握刀柄一臉的凶神惡煞。

“是他們嗎?”無念問身邊的快手。

“就是他們。”快手肯定的道,原來無念師傅這麼慢悠悠的就是等他們來呢,看來有好戲看了。

“乖乖的和我回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周圍不明事理的人都走出來圍觀,見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將三個小孩子圍住,一時氣憤不已。這官差沒有事情做了,拿幾個小孩子尋開心,顯然平裡這些官差作威作福管了,周圍的商家都站在了三個孩子一邊。見那官差要把刀動手,眾人立刻氣憤的抓起東西就扔向那群官差,只見那幾個官差一愣下就被各種物事包圍。最多的是臭鞋,還有酒樓上扔下來的碗筷,最靠近窗戶的一位被一壺茶水澆上,在這個初冬的天,熱氣蒸騰彷彿來了個仙人,官差門一抬頭,卻聽噼裡啪啦聲周圍的窗戶全部關上,再看街上一片狼藉,除了他們幾個還有那三個孩子外一個人也沒有了。

“這群找死的愚民!”那帶頭的官差將臉上的醋溜白菜摘下,對著頭上的酒樓破口大罵,待抓完這仨兔崽子再把他們統統抓大牢裡去。

“大…大哥,快抓吧,我…冷。”那個被茶水潑了的官差跟著罵了一通後,小風一吹,牙齒打顫的說道。

那領頭的一看兄弟這樣,上來就要抓無念,如那個大漢一樣,雖然聽說了眼前這個孩子扔了石獅子,但還是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小孩兒,一位伸手就能抓住。結果快手和奚月提前蹲下,看著這人如同前面那人一樣被掄起,但見無念沒有掄出,而是掄著他把他當成一個武器將那幾個躲也沒躲開的官差拍飛,看著那被掄著的官差扭曲的胳膊,怕是這條胳膊廢了,彷彿自己也跟著疼一般,躲在遠處的奚颯和劉大胖再次見識了李無念的不同尋常打法,還有那股子狠勁兒。

最終那哇哇亂叫的領頭官差在完成了他的使命後被無念像是丟麻袋遠遠的丟到街上,看其爬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無念拍了拍手,一手拉一個,走人。那快手看著李無念的側面,心裡那個動啊,就想著回去將這一切告訴團裡的所有人,讓他們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受欺負了。路上三個人歡聲笑語的走出城門,誰也沒發現城門口的士兵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來那幾個官差被周圍的群眾圍著,就那麼看著,也不管他們,也不讓他們爬走,如此就將這三個大鬧一場的孩子在眼皮底下放走。

路上無念問了快手很多以前的疑惑,快手今見了無念的仗義,又景洪不在,儘管奚月在旁邊一通擠眼睛他還是興奮的溜出了一堆,本來一無所知的無念知道了他們這些孩子經常受的傷哪兒來的,原來奚月說的借別人銀兩就是從別人的口袋裡拿,也知道了銀兩是用來換東西的,想換什麼就用銀兩去換,見那些孩子被打的遍體鱗傷,回去之後他一方面多教授他們功法,一方面繼續當這裡的郎中,什麼受傷找無念,打架找無念,都成了這些孩子的口頭禪,並在泌陽縣和這些孩子口中成為了雲龍團的小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