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無聲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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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是為什麼?都是劉瑾那老閹狗乾的好事!”荒宅之中,張茂滿面怒氣,憤憤不平。
“柳尚義和甯杲那兩個狗官奉劉瑾之意行事,在北直隸境內夜捕盜拿賊,那姓甯的還奏立什麼什伍連坐之法,真定廣平那幾個府縣沒一天消停的,百姓一見了生人立即就報官,那些綠林草莽很多都是有案底的,經不起查,不少人連京師城牆都沒看見,便折在了路上,我能有什麼法子!”
“他們可會洩聖教謀劃?”遙遙相對的白袍蒙面人攢眉問道。
“那倒不會,我並沒向他們實底,只說是京裡面有一筆大買賣。”張茂搖搖頭道。
“不提前告知,就不怕他們遇事退縮?”張茂不屑冷笑“那班人目無王法,眼裡只有銀子,若曉得是進宮搶皇帝老子一票,怕是做夢都會笑醒!”白袍蒙面人負手輕踱了幾步,沉聲道:“那些人也都是積年慣匪了,連一些鷹爪孫都應付不來麼?”
“呸!”張茂恨恨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憤然道:“六扇門那些龜孫自打換了主子,一個個鼻子都像狗一樣靈,況且其中本就有不少綠林中人賣身投靠的,兩邊都是人面,怎麼繞得過去!
有機靈的改頭換面,專走荒野小道,不過這路程上便耽擱不少,一時半刻還到不了。”
“誰能想到,方兄弟遇難,竟給聖教大計帶來如許麻煩!”白袍人喟然一嘆,轉首道:“咱們的人多是身家清白,應當無礙吧?”
“陸陸續續進城了幾百人,可這安置又成了問題,他們都是外鄉人,在京中沒有落腳的地方,是個麻煩事。”張茂答道。
“可以分散開借宿民家或賃下幾處房子,不要住客棧,太招人注目,更不要聚在一起,免得被人一鍋端掉。”白袍人囑咐道。
“京師上下都是廠衛探子,萬不可掉以輕心。”張茂輕哼了一聲“若是王璽那個香頭還在,有他們那些地裡鬼,何必這般麻煩!”王璽等人俱是大行分堂座下弟子,結果被眼前人不聲不響做了棄子,若說張茂心無芥蒂,那是絕無可能。
“嗯?”白袍人面巾上出的龐眉輕挑,眸中電光閃閃,看得張茂心中一跳,立即凝神戒備。
“為了聖教偉業,你我命尚且隨時可棄,王璽等人又算得什麼?”白袍人收回目光,輕聲言道。張茂松了口氣,悶聲道:“那如今京中連個門路的嚮導都沒有,教眾散居各處,舉事時又如何聚齊人馬?”
“京師中百業匯聚,讓他們扮成小販,走街串巷,悉京師各坊道路,也可再等等那些被阻攔在途中的各路響馬。”張茂無奈點頭“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白袍人又叮囑道:“記住,只是白天挑籃賣貨,夜間且不可妄動,如今京城盤查得嚴,避免多生事端。”張茂狐疑道:“莫非朝廷那些鷹犬嗅到了味道?”白袍人搖頭苦笑“是彩蝶門的小賊招惹了錦衣衛闖出的禍患,我等算是無妄之災…”***丁府後宅。
“明淑,且吃上一點吧,你這樣身子吃不消的…”尹昌年舉著湯匙,湊到李明淑乾澀邊。
玉頰扭向一邊,李明淑看也不看尹昌年一眼。
“唉!”尹昌年幽幽一嘆“你這又何必呢?事已至此,不妨就認命吧…”
“如你般讓人呼奴使婢的差遣?”李明淑角微抹,冷笑道:“我寧可一死!”
“你當我不想死嘛?若非為了懌兒,我早便尋短見了!”尹昌年想想這段時間所受屈辱,悲從中來,掩面低泣,噎著將母子經歷略述了一遍。
“該死的惡賊,竟無恥到要挾孤兒寡母,枉為天朝重臣!”李明淑咬碎銀牙,指尖都陷入掌心中。尹昌年抹抹眼淚,悲聲道:“我也想開了,只要懌兒後半生平安無憂,隨他怎麼作踐羞辱,權當是我母子宮變謀逆的報應!”
“我卻不甘心!”李明淑眸中怒火燃燒,恨聲道:“今之恥,來定要他加倍償還!”
“你如今功力全失,報仇之說實在太過縹緲,還是想想如何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經。”尹昌年再度端起手中參湯,柔聲道:“來,先吃了它。”李明淑看著白瓷湯匙中黃澄明亮的湯水,靜默半晌,忽然道:“你放我走!”尹昌年玉手一抖,匙中湯汁都灑出一半“我?”
“你在這府中子久了,定然識得路徑,放我出去,待我恢復功力,再來救你和懌兒,殺了丁賊報仇雪恨。”
“不不不,”尹昌年連連搖頭,如避蛇蠍似地起身急退了幾步“那人手段厲害得很,不說你能不能逃出府去,若是讓他知道了是我放你離開,定然會對懌兒下毒手的。”
“你這般瞻前顧後,難道一輩子窩在這裡受那丁賊辱不成!你當宮變反正時的決斷算計都哪裡去了?娎弟怎麼娶了你這個沒用的女人!”李明淑厲聲怒叱。
尹昌年被罵得不敢抬頭,默默垂首道:“明淑,我曉得你看我不起,如今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可我沒有法子,只要懌兒能好好活著。
再怎樣我都無謂的,百年之後…地下任由成宗大王處置吧!”將參湯放在前小几上,尹昌年掩面奔出,卻正撞進準備抬腳而入的丁壽懷中。
“大人!”尹昌年跪倒請罪。丁壽向裡間擺擺頭“她怎樣啦?”
“還…還沒吃呢。”尹昌年低聲回道。
“嗯?”丁壽略帶不滿,繞開尹昌年進了屋子,望著上李明淑喝問道:“為什麼不好好用飯?”李明淑不答,一瞬不瞬地直視丁壽,眼中掩不住的騰騰怒意。丁壽被她看得火大,一個箭步閃到前,捏住李明淑雪白麵頰強迫她張開櫻,另一手取了參湯,徑直灌了下去。
“想餓死自己?沒那麼容易,爺不想讓你死,你就給我好好活著!”手中參湯一半灌入李明淑咽喉,另一半灑了滿,丁壽毫不在意,直到碗中參湯涓滴不剩,他才鬆了手。
“咳咳…”李明淑被嗆得涕泗橫,才脫丁壽掌握便伏在頭一串劇咳。
“乖乖聽話不就免遭這份罪了?”丁壽搖搖頭,滿是無奈地將空碗拋給尹昌年。
“呸!”李明淑忽然抬起頭來,一口香唾朝丁壽臉上噴去。丁壽猝不及防,短短錯愕之後,抬手便是一記耳光,打得李明淑嬌軀翻轉,重重栽在頭。
“臭娘們,給臉不要,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丁壽躍上,騎在李明淑光溜溜的背上,開始撕扯自己衣服。
“大人,明淑她昨夜才破了身子,下面創傷未愈,怕是再經不起您寵幸…”尹昌年憂心李明淑身體,跪在地上弱弱幫腔。
“閉嘴,你若是放心不下,就脫光了跪在一邊等著接,要不然就給我滾出去候著。”丁壽不滿喝道。
尹昌年身子一顫,瞧瞧頭無力掙扎的李明淑,終究放心不下,默默寬衣解帶。丁壽解了衣物,抬腿從李明淑身上跨過,去了背後壓制,身下人急速爬向內躲避。
才向前爬了兩步,便被男人扶住跨猛地向後一拉,盈盈撞在男人堅實小腹上,泛起一層。
赤條條的尹昌年跪在前,目光正好可以看見那翹起圓,只見丁壽的手指從隆起陰間輕輕滑過,挑撥著牝間髮,自己適才幫著李明淑擦拭清理過身子,黑幽幽的髮半溼半潤,亂蓬蓬擋在桃源前,紅腫未退的腫脹如桃,當中裂開一道紅豔豔的縫隙,可以瞧見內裡細膩光滑的粉紅,讓她驚奇的是,丁壽似乎對牝戶興趣不大,並沒在花瓣間逗留太久。
而是攀援而上,掰開圓潤光潔的瓣,修長中指戳進了那淺褐褶皺的漩渦中。
“啊…”李明淑身子顫抖,聲音中多了一分慌張“你…你要…幹什麼?”因緊張而劇烈收縮的腸道肌夾得手指有些發痛,丁壽嘻嘻笑道:“幹你啊,昨晚上已經幹了一夜,不會覺得陌生吧?”
“那裡…不行!不能…幹那兒!”長髮遮掩了半個秀麗面頰,李明淑微微側首,透過散亂長髮間的目光中,更多的是驚懼求懇。
“這怕是由不得你,”丁壽撫摸著肩上舊傷,壞笑道:“昨兒個的是還本金,眼下的才是利息呢…”
“不…不要!”在李明淑心慌意亂的呼叫聲中,尹昌年清晰見到那怒漲巨龍一寸寸地沒入到緊窄菊蕾中。
“啊…”一聲長長悲,李明淑整個身軀都被頂得弓了起來,像一朵風中雛菊,悽美且無助。丁壽按住光溜溜的圓,身向上提了提,再一次深深頂入,震顫的玉臂猛地扯緊了身下的湖絲單,細碎貝齒在嬌豔櫻間留下一排淺淺血痕。
混濁的息和壓抑的呻聲幾乎同時響起,尹昌年看見,幾滴晶瑩閃亮的清淚在素來倔強高傲的李明淑眼角間轉數下,終於無聲垂落…